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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回 熹妃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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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富察氏的印象中,弘曆一向溫潤,說話得體,即便他不怎麼寵愛她,對她也是極其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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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入府以來,他從未對她說過如此嚴厲的話,今日卻為了一個蘇玉珊,與她撕破臉面,冷聲厲語的警示她,渾忘了她才是他的福晉,而蘇玉珊,只是一個小小的使女而已!

那一瞬間,她的心中並無記恨,有的只是羨慕。

富察氏出身高門大戶,她的祖上是康熙朝的首輔,自小受過良好的教養,她一出生便站在極高的.asxs.,是以她眼界開闊,從來不會輕易羨慕任何人。

然而這一刻,她居然無比羨慕蘇玉珊。

弘曆總是毫不避諱的喚蘇玉珊的閨名,那麼溫柔繾綣,可他一直喚她福晉,從未喚過她的名字,或許他壓根兒就不記得,她也是有名字的,她叫妤瑛啊!

出身再高貴又有什麼用?所嫁的夫君心裡沒有她的位置,她也想嫁一個不顧規矩,永遠堅定的站在她這邊的男人,可惜她的夫君早已心有所屬,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如此維護她之人。

思及此,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然而命運早已註定,她擁有了體面,那麼寵愛便歸蘇玉珊所有。

看清局勢後,妤瑛的心態逐漸放平,斂下波動的情緒,輕聲解釋道:“實則我只是擔憂四爺的身子,並非有意為難蘇格格。”

他若真想找旁人消火,又何須她來促成?“我的身子,我自有分寸,你只顧好你和腹中的孩子即可。”

弘曆這般在乎蘇玉珊,甘願為了一個女人而自我煎熬著,她再怎麼為他著想也是多餘,他不可能感激,只會厭憎。

既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舉?苦笑一聲,妤瑛垂眸道:“四爺說得極是,是我僭越了,往後我會擺正自己的位置,不會再多管閒事。”

她以為,弘曆警告之後便會離開,然而並沒有,今夜他竟然選擇歇在她這兒。

起初她尚未明白他的意圖,直至半夜她才想通。

高格格與富察格格皆來訴苦,為的就是想見弘曆,她答應過她們,會勸弘曆去她們房中,他倒好,沒再去畫棠閣,卻直接來了她這兒。

這事兒若是傳出去,高格格和富察格格又該對她心生怨懟了。

妤瑛暗歎自個兒搬起石頭砸了腳,她就不該多管閒事啊!一點兒忙沒幫上,反倒給自己惹了麻煩,失策啊失策!

解決了此事,弘曆這才安心,次日又照常去往畫棠閣。

彼時蘇玉珊正在給雲芳畫小像,弘曆見狀,心下微酸,“你給她們都畫過,獨獨不肯為我畫。”

雲芳奇道:“哎?玉姐姐沒給四爺畫過像嗎?”

蘇玉珊不慌不忙地回道:“四爺天顏,我這拙筆難描您的龍章鳳姿。”

她嘴上在夸人,眼中卻並無一絲愛慕之意,弘曆想信她都難,“少說恭維之詞,我也要一副小像。”

雲芳掩唇笑道:“我不著急的,玉姐姐你大可先把我的畫像擱置,先給四爺畫吧!”

蘇玉珊卻道:“我沒畫過男子,且我是畫著玩兒的,難登大雅之堂。”

弘曆無謂挑眉,“無妨,我願當你的練筆之作。”

“……”心念微轉,蘇玉珊擱下毛筆,只道今兒個有些累了,畫不動。

雲芳十分識趣的站起身來,錘著後腰,“姐姐為我畫像辛苦了,若是累了就歇一歇,我也坐得腰疼,咱們改日再畫吧!”

她走得倒是及時,弘曆卻是不樂意了,“想讓你為我畫副小像,怎就那麼難?我就那麼醜,不值得你動筆?”

蘇玉珊之所以沒敢應承,實則是有自個兒的顧慮,“當初你在院中種下紫苑,我悉心照料,親自澆花,最後還是被你說拔就拔。為你繡的腰帶,才繡一半,你也給剪了,若是給你畫小像,指不定哪日你不高興,又給撕了。”

她言辭溫和,沉重冷靜的敘述著那些殘忍的事實,一字一句如漫漫秋雨,緩緩落在他心階之上,明明那麼輕柔,卻震得他心絃大動,

“我以為你不在乎,你從未與我提過那些事,卻原來,你也會在意?”

她這算是在意嗎?只是類比而已,“我沒有怨怪你,畢竟是我先走的,你心下窩火,遷怒於那些花草腰帶,也是人之常情,然而經此一事,我不想再付出那麼多的心血。”

若論付出,弘曆自認不比她少,“以往我那麼愛你,你還不是離我而去?可你回來以後,我卻好了傷疤忘了疼,依舊控制不住的繼續愛著你。

真心喜歡一個人,不會計較對錯得失,不怕重蹈覆轍,哪怕明知可能會再次被傷害,也照樣義無反顧,勇往直前!”

他就這般凝著她的眸子,柔聲軟語的陳述他的心路歷程。

蘇玉珊眼眶微澀,只覺喉間發堵,難道她不愛他嗎?

早在他大婚之時,她就想過放棄這段感情,可最後還是被他的執著打動,決定放棄自己骨子裡的觀念,接受他有了她的同時還得去陪福晉的事實。

若非深愛,她早該將心鎖死,不至於卸下堡壘,把心交付給他。

然而金敏靖的事發生之後,弘曆優柔寡斷,心慈手軟的態度徹底傷透了她的心,自此以後,她才將心封鎖,不敢再輕易交付,

“為你畫小像,看似是件小事,可在我看來卻是件大事,我從未給任何男子畫過,而這第一個,就顯得格外鄭重,若非因為愛,我不想動筆。

可我現在仍然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敞開心扉,再一次勇敢的接受你,全心全意的愛你。在沒有下定決心之前,我……不想輕易動筆,抱歉。”

只要她說的是實話,哪怕不中聽,他也覺欣慰。抬指握住她的手,弘曆柔柔輕撫著,似是想撫慰她內心的不安與歉疚,

“我理解你的顧慮,無妨,我會慢慢等下去,等你結開心結。倘若有朝一日,你願意接受我,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那就為我畫副小像,我便能明白你的心意。”

他沒有逼迫,也沒有責怪,他不想給她任何壓力,只默默的守候著,這讓蘇玉珊心生感念,感念他的體諒,

“好,我記下了。”

最近的她,與他說話時越來越柔和,但她還是不怎麼主動與他閒聊,回回都得他來挑話頭,

“你對我就這麼放心,也不問問我昨夜去哪兒了。”

蘇玉珊依稀記得他昨日上午好似提過一嘴,“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辦嗎?若是公事,我問怕是不合適。”

“大晚上的辦公事,你覺得合理嗎?”

“這年關將至,政務繁忙,倒也不是不可能,”想了想,她又道:“不過聽你這語氣,我似乎猜錯了。”

搖了搖頭,弘曆微微一笑,讓她再猜。

“嗯……又去五爺府上了?”

“哪能啊!”如今弘晝可是有妻室的人,不比往常,“我若日日過去,老五福晉該瞧我不順眼了。”

蘇玉珊越發疑惑,“那是什麼重要之事?你好歹給個提示啊!”

眼角微彎,弘曆笑得意味深長,“與你有關之事。”

一聽說是與她有關,蘇玉珊立馬想到某種可能,“你該不會是去找福晉了吧?”

眼瞧著他點了點頭,蘇玉珊那兩彎小山眉瞬時被憂色浸染,“你跟福晉說什麼了?”

“直說,警告她以後不許再來找你,而你也不必再去給她請安。”

這便是他所有的法子?蘇玉珊惶惶不安,聲音難掩焦急,“你說你有解決的辦法,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主意,這般直白的去講,豈不是讓福晉更加厭惡我?”

弘曆之所以這般直截了當的與福晉攤牌,是因為他瞭解富察氏的性子,

“世家出身的閨秀不同於眼界狹隘的陰狠女人,她不屑於用什麼卑劣手段,只要讓她明白我的態度,她便會自覺放棄,不會給你穿小鞋,你放心便是。”

這般說來,似乎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算來福晉進門已有將近五個月,弘曆去嵐昭院的次數少之又少,大多時候都在她這兒,福晉若真是小心眼,想治她,其實有的是機會,除了這回來提醒她之外,福晉並未刻意挑她的刺兒,對她尚算寬容,

“好吧!但願是我想多了。”

揉了揉她的發,弘曆笑慰道:“我辦事你放心,往後不會再有人來找你的麻煩,你只管安心養胎。”

弘曆的祈願是美好的,他自認為府中的障礙已被他掃除,卻不曾想,宮中還有人在盯著蘇玉珊。

自上回他拒絕接金敏靖回府之後,熹妃娘娘便在暗中打探關於蘇玉珊之事,她差人暗訪了許久,還真被她查出了些許端倪。

臘月中旬的一日,又飄起了雪花,北風呼嘯,天地徹寒,已近年關,朝中上下異常繁忙,內務府和六部等處,各種賬目需要審查彙總,雍正給弘曆委派了許多任務,最近他一直在忙著處理各種政事,白日裡都不得空陪蘇玉珊。

將近傍晚,他才忙完,正準備早早出宮,陪蘇玉珊用頓晚膳,卻又被他母親給請了過去。

母親邀請,他再怎麼不情願,也得服從。

然而到得殿中,卻見熹妃沉著一張臉,弘曆頓生不祥預感,拱手請安,“額娘面色不佳,可是身子不適?”

熹妃本打算平靜的解決此事,可一看到兒子,她便壓不住火氣,語氣極衝,“還不是因為你做的那些個荒唐事!”

弘曆眉心微皺,依舊恭敬低眉,“兒臣一向循規蹈矩,除卻對金氏之外,並無不妥的舉止,卻不知額娘何故惱怒。”

熹妃一改往日的溫良,擰眉肅聲質問,“今日暫且不提金氏,單說蘇氏。蘇氏兩個月不在府中,你對外宣稱她是去瓊苑養病,可瓊苑那邊她根本不曾入住過,你且老實交代,這幾個月,她到底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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