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後宮之中喜事連連,雖然皇上您不說,可臣妾也知道,嫡皇子對於皇家的重要性。”
“如今皇后娘娘的胎象應當已是極為穩妥了,想來皇上您也可以放心了。”
說起皇后胎象穩當的事情,皇帝冷哼出聲。
見蘇婉寧一臉疑惑的神色,皇帝這才緩了緩神色,想起那件事情蘇婉寧並不知情。
“你也是此次出宮回蘇府省親不知此事,皇后這一胎並不穩當,前幾天還鬧出來差點小產的事情出來。”
蘇婉寧有些驚訝,“皇上,這件事情臣妾一直沒聽說啊,就連去皇額娘那裡皇額娘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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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輕笑著搖了搖頭,“許是皇額娘想同你說起此事的,只是孩子們也都去了壽康宮陪皇額娘說話,皇額娘也不想這些事情汙了孩子們的耳朵。”
蘇婉寧輕輕頷首,皇帝這麼說也是沒問題的,不過她不是完全不知此事。
畢竟她回來以後,哪怕是給皇帝做吃的去小廚房好一會兒,沙兒留在宮中也將宮裡的事情都說給蘇婉寧聽了。
“皇后娘娘這一胎一向是極為穩妥的,且連最不安穩的前三個月都順順利利的度過了,又怎麼會在度過危險期後突然動了胎氣?這事情怎麼都覺得有些蹊蹺。”
皇帝自然也知曉皇后這一次的胎氣動的十分蹊蹺。
如今想想,皇后莫不是又犯了從前的錯誤,用自己的孩子換她自己的前途不成?
還是又打算用自己的孩子算計別的女人?
如果皇后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是不是從側面也能表現出,這孩子果然是個不詳的?
皇帝此時已經暗暗做了決定,皇宮裡需要嫡子,但不需要黴運纏身的嫡子。
如今他登基已十年,直到如今還沒有嫡子,難免會動搖朝堂上某些大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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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皇后如今這一胎不管如何都是要生下來的,只是能活多久……
皇帝打定了主意後,才笑著看向了蘇婉寧。
“皇后那邊的事情先不說了,今天朕是一定要歇在你這裡的。”
蘇婉寧自然知曉皇帝一定會排除萬難歇在景仁宮,便也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在蘇婉寧看來,自己如今還是皇帝的妃子,就應該履行相應的義務。
只不過如今的自己不會繼續委屈求全,以為自己遇到真愛了。
就當做了一場夢,醒來依舊很感動吧。
蘇婉寧笑著緩緩起身走到了皇帝身後,給皇帝捏起肩來。
“想來皇上忙了許久了,瞧瞧這肩膀怎麼這麼緊?皇上您得時不時活動活動,放鬆一下。”
“不然就這麼忙下去,年紀輕輕的渾身難受了可怎麼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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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雖然有孩子們可以依靠,但孩子們長大後也會組建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孩子。”
“真正能與臣妾相攜到老的只有皇上您一人,哪怕您不為自己考慮,也希望皇上圓了臣妾這個小小的私心啊。”
皇帝嗯了一聲,哈哈大笑著拍了拍蘇婉寧搭在自己肩膀上捏肩的手。
“你也辛苦了,還是好好歇著吧。若是真的體諒朕辛苦,想要朕身心舒暢,徹底放鬆下來。那就聽朕的。”
蘇婉寧自然知道皇帝說出此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笑呵呵的歪了歪頭,故作疑惑的開了口。
“可是要臣妾陪著皇上出去練武?臣妾半點武學功底都沒有,只怕是……”
“啊!皇上您幹什麼?皇上您快將臣妾放下來呀!”
蘇婉寧淺笑著輕輕戳了戳皇帝的心口,“如今天還沒有黑透呢,若是皇上今日在景仁宮折返作為傳出去,臣妾也不用出去見人了!”
皇帝看著蘇婉寧那嬌嗔的樣子,不由笑的更加燦爛了幾分。
“朕與朕的愛妃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怎麼了?誰敢說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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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明日讓朕知曉誰說些有的沒的,朕直接就來個殺雞儆猴好了!看來是這些女人安穩日子過久了,完全忘了朕的手段了!”
蘇婉寧嬌笑著將頭歪在了皇帝的懷中,皇帝自然也懂了蘇婉寧這個舉動的含義,忙加快了腳步抱著蘇婉寧到了內室之中。
李玉瞬間懂了皇帝的意思,連忙快步走了出去,將門也帶上了。
很快,屋裡便傳出了聲響,李玉蹲在門外捂著耳朵。
從前皇帝到旁的宮裡辦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也是在外面守著的,內心一絲變化都沒有。
如今也不知因為什麼,只要是皇帝到了景仁宮,他就有一種想逃的衝動。
等會兒找個機會熘去太醫院吧,同劉院判好好提一提,看看陛下需不需要吃些補品好好補一補。
又覺得純貴妃娘娘怪可憐的,皇帝可是足足三個月沒有踏足後宮旁的宮妃的院子裡了。
如今也不知道是苦了多久,可算是能放縱一下了。
見蘭兒匆匆的從一旁走過,李玉忙輕聲喚住了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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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一會兒陛下和純貴妃娘娘要傳熱水的,蘭兒姑娘可去小廚房那邊吩咐了?”
蘭兒淺笑著點了點頭,“景仁宮的宮人們都很是勤快,熱水什麼時候傳都有,李公公放心就是。”
“我也隨著主子出宮去蘇府許久了,這景仁宮裡裡外外還有不少事情等著我去瞧去看,李公公您……”
李玉忙誒了一聲,“既然蘭兒姑娘有事要忙,儘管去忙便是,我就在這裡守著,有什麼事情我去辦就是。”
蘭兒笑著嗯了一聲,還不忘了找小風子陪著李玉公公在外面守著。
小風子也很是喜歡李玉這個人,自然樂不得的同李玉閒話家常。
而蘭兒和沙兒此時在庫房裡排查有沒有問題,畢竟鶯兒是唯一一個在純貴妃娘娘尚未掌權前由別人的手塞進景仁宮來的。
若是景仁宮出了什麼問題,大機率也是鶯兒這裡的問題。
蘭兒排查的十分仔細,仔細到每一個邊邊角角都要翻一翻,仔細到每一個東西都要湊到鼻子邊上聞一聞。
很快,蘭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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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兒,你去將門口的那副畫拿過來,我確定一下。”
蘭兒突然想起來,若是真的有人要害人,不會用那般卑劣的手段。
若是用毒的話,定然如同食物相生相剋一般。
很快,蘭兒將兩樣東西放在了一起,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蘭兒就覺得心頭有些堵。
“將這兩樣東西分開放好,放遠一些,一會兒拿到沒人的空曠地方處置。”
“對了,找兩個大一些的盒子裝起來,記得放遠一些,千萬不要放在一起。”
“還有,但凡有什麼東西是被人動過的,或是你覺得不對的就挑出來,等我仔細排查後再一併拿出去給主子瞧。”
蘭兒知道,好不容易混進了景仁宮庫房裡,定然要盡全力多藏些見不得人的才好。
皇帝與蘇婉寧這一折騰就是三個多時辰,等到終於要了熱水的時候,已經是夜幕時分了。
“主子,有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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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平日裡最是穩重不過的,如今不管皇帝在不在都要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見得蘭兒發現的事情是極大的。
“怎麼了?直說便是,皇上是自己人,無妨的。”
皇帝因著蘇婉寧的這句話滿意的點頭,又因著剛剛活動了一番心情大好,語氣和態度那是相當的和善。
“有事直說便是,旁人朕不瞭解,但你朕還是知曉的。”
蘭兒道謝後,才讓沙兒和小風子帶了好幾樣東西進來。
只不過下一秒,蘭兒就拿了兩個帕子到了蘇婉寧與皇帝身前。
“陛下與主子還是掩住口鼻的好,以免吸入有毒的東西。”
隨即又對著沙兒和小風子點了點頭,兩個人將窗都關上了,又將門大敞四開。
蘇婉寧心裡清楚了,想來是查到了與窗外夜來香有關的毒物了。
只是皇帝有些懵,怎麼好端端的將窗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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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主子請看。”
蘭兒伸手將一個盒子開啟,露出了一個如同枯木的東西出來。
“這個東西如果被放在了花瓶中,或是埋了半截在窗外夜來香的邊上,就會在早上起霧的時候產生毒瘴。”
“窗外的夜來香開的極好,奴婢已經問過了,這夜來香是主子去蘇府那七天移植過來的。”
“雖然這花極香極美,可卻不在御花園的備選花冊之中。原因就是因著這花本身就帶毒。”
“宮中規定,但凡是有毒的東西,在後宮之中都是明令禁止的。”
“那麼這夜來香如此之多,定然是透過常規手段入了皇宮。”
“奴婢又讓人去內務府詢問過,景仁宮自從上次禁足到現在已有八個月之久沒有去內務府要過東西,更沒有提過任何要求。”
“而景仁宮多了這麼多的夜來香,定然也不是從內務府進來的。”
“能夠在七天之內做好這些,想來應該是有本事能隨時派人出入宮廷的才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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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餘的話蘭兒沒有說,想來皇帝的心裡是有數的。
皇帝自然不是個蠢的,自然想到了皇后有一晚鬧起來的事情,那天晚上許多已經回家休息的太醫都被從府中給叫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