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需要送出門,一個一定要送出門,兩人就來到包間的門口,一開門,唐寅邁步向外走。
殺!
一開門,門外就是兩道寒光。
有人偷襲!
發現有人在外面偷襲,唐寅第一時間後退,以避開前面襲來的兩件鋒芒利刃。
同時他也明白了,難怪剛才胡瑞明舉止反常,原來是有目的的,是以熱情送客的形式,分散唐寅對外界的注意力。
嗖!
前面兩件殺過來的鋒芒利刃唐寅躲開了。
然而就在他轉過身的一瞬間,他身後的胡瑞敏也出手了,甩手就是一把飛刀,正中唐寅的胸口,並且釘在胸口上。
“買不到,馬上就改強行搶劫了嗎?”唐寅一邊說一邊看在他胸口的飛刀。
說是一把飛刀,卻遠比普通的飛刀小很多,形狀就像是一枚柳葉,卻和普通的柳葉飛刀不一樣。
很小,很輕,很難造成多大傷害。
“我也沒辦法,我已經非常有誠意的開價五千萬了,可是你就是不肯賣,你讓我怎麼辦?”胡瑞敏和唐寅保持距離。
唐寅向前走,他就向後退。
同時襲擊唐寅的兩個人,也從門外走進來了,回身把門關上,三個人把唐寅圍在中間,卻根本就沒有急著出手。
“不賣你就要搶嗎?”唐寅感慨姓胡的簡直是強盜邏輯,如果都按照這種邏輯,世界豈不亂了?
“沒錯,不賣我就要搶。”
“可你現在什麼也沒搶到!”
“哈哈,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有點渾身無力?”聽到唐寅的話,胡瑞敏卻哈哈大笑起來了。
一邊笑,一邊看著釘在唐寅胸口的短小飛刀。
“沒有啊!”唐寅笑著搖搖頭。
“你就別硬撐了,我告訴你釘在你胸口的飛刀,並不是用來殺人的,而是用來麻醉人的,上面塗有強效麻醉劑,就算擦破一點皮,都能麻醉倒下一頭大象,你首先會感覺到內力不起作用,然後就會感覺到渾身無力,最後癱軟在地!”胡瑞敏非常得意的說。
唐寅恍然大悟,難怪使用一把殺傷力不強的飛刀,原來這把飛刀的根本目的不是殺,而是麻醉。
短小奇特的外形,雖然產生不了多大殺傷力,卻能儘可能的提升速度,提高命中率。
“卑鄙,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只要能拿下你,有什麼手段不可以用?”
“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沒機會了,你以為這次我會讓你活著離開嗎?”對於唐寅的狠話,胡瑞敏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現在正在等時間,等唐寅被麻醉倒地。
“你就不怕會有人上來嗎?”
“實話告訴你,整個咖啡館都已經被我包下來了,二樓根本就不接待其他客人,你上樓之後,一樓的客人也會被趕走,現在整個咖啡館裡沒有一個客人,你認為誰會來救你?”胡瑞敏得意的哈哈大笑。
嗖!
就在胡瑞敏哈哈大笑的時候,突然發現一道流光迎面而來,緊接著臉頰一涼。
他扭頭一看,牆上盯
著他的奇特飛刀,再看看唐寅胸口,先前插著的飛刀已經不見蹤影了。
突然他感覺臉頰有點疼,伸手一摸,摸了一手血。
他馬上就意識到壞事兒了。
他的臉頰被他自己的飛刀劃破了,強效麻醉劑已經從傷口滲進去了,正在迅速麻醉他的身體。
而這種特殊的麻醉劑,不同於一般的手術用麻醉劑,會讓人失去知覺,尤其是痛覺,以方便手術進行,這種特殊的麻醉劑只會癱瘓行動能力,不會影響身體的各種感知,方便用刑拷問。
“你,你怎麼會沒有被麻醉?”麻醉劑發作的非常迅速,胡瑞敏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含混不清了。
“因為我在裡面穿著一層軟甲,你沒想到吧?”唐寅伸手一扒衣服上被割壞的口子,露出裡面銀色的軟甲。
當然是故意騙胡瑞敏的,實際上唐寅裡面根本就沒穿軟甲,都是如意神甲保護的,但唐寅不想暴露如意神甲。
“該死的!”胡瑞敏大恨。
唰!
另外兩個人一看唐寅沒中招,趁唐寅和胡瑞敏說話的時候,同時對唐寅發動攻擊,致命偷襲。
唐寅卻比他們的動作更快,一閃身就躲開兩個人的偷襲,同時在每個人的脖子上來一下,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
“你說你今天已經把咖啡館包下了,對吧?”唐寅笑眯眯的看著胡瑞敏說了。
胡瑞敏把咖啡館包下來,甚至把老闆和服務生都趕走,就是為動手的時候,避免被普通人看到,避免受到打擾。
本來是為唐寅準備的,卻嚴重低估唐寅的戰鬥力,結果現在他們落到唐寅手裡了,等於是他們為自己準備的。
哼!
胡瑞敏冷哼一聲,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本來挖個坑準備埋唐寅的,卻沒想到坑挖好之後,被唐寅一腳把他踹到坑裡了。
“不說也沒關係,現在我問你,你是給誰做事的?”唐寅開始審訊了,胡瑞敏雖然中麻藥了,可還保留著基本的說話能力,只是說話的時候有點含糊。
胡瑞敏不說話!
“我今天還有事,所以沒有時間和你多囉嗦,我下面會再問你一遍,如果你不說,我的刀子就會直接捅下去的!”唐寅拿過偷襲他的一把刀,放在胡瑞敏的兩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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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胡瑞敏頓時打一個冷戰,有這麼幹的嗎?
一刀下去不會要命,甚至如果及時治療,都不算是多嚴重的傷勢,問題是這一刀下去之後,他的下半生幸福可就沒了。
所以唐寅的刀放上去之後,胡瑞敏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另外兩個偷襲唐寅的人,被唐寅打倒在地上並沒有昏迷,看到唐寅放刀的位置之後,一個個冷汗直冒。
他們真怕唐寅也給他們照方抓藥。
“現在告訴我,你是給誰辦事的?”唐寅說話的時候刀鋒向前一推,褲子割破了,腿上的皮破了。
“停,停,我還沒說不回答,你怎麼動手了?”感覺到腿上傳來的刺痛,胡瑞敏就急了。
問題是他現在渾身都處於麻醉狀態,
就連說話都不利索,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只是配一點皮而已,可如果你敢和我耍花招,我保證會直接切下,現在說吧?”唐寅冷笑。
不給姓胡的一點顏色,他就不會乖。
“我是給隱世鄭家服務的,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胡瑞敏一邊心驚膽戰地看著唐寅手裡的刀,一邊大著舌頭說。
“看來你還不老實!”唐寅的刀再一次向前推進一點。
“別,斷了,再用力就斷了,我是和鄭家嫡系子弟鄭吉慶少爺一起來龍門的,我是少爺的手下。”胡瑞敏不敢耍滑頭了。
因為他感覺到隨著唐寅第二次用力,刀鋒再次向前推進。
“是他要魚形玉佩?”
“是的!”
“他為什麼會對一塊普通的玉佩感興趣?”
“這個,這個……”胡瑞敏再一次猶豫了。
他知道一些,但有些事不能說。
如果從他嘴裡說出來,他的責任就大了,就算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說的,恐怕少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問題是如果他不說,唐寅的刀子往前一推,他就可以和男性這個詞告別了。
一面是少爺的懲罰,一面是從此再做不成男人,胡瑞敏很快就做出選擇了。
“據我所知,魚形的玉佩一共有兩塊,是鄭家的先祖留下來的,據說裡面蘊藏著一個大秘密,甚至能夠令鄭家興旺,只不過其中一塊丟失了,數百年也沒有找到,現在家族中只有一塊,而你現在手裡的這一塊,就是丟失的那一塊,如果鄭吉慶少爺能得到你手裡的玉佩,對鄭家而言是大功一件!”為保住下半生的幸福,胡瑞敏也顧不了許多了。
而另外兩個被唐寅打倒的人,怕也遭受同樣的待遇,所以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躺在地上裝死。
“是什麼秘密?”終於說到魚形玉佩蘊含的秘密了,唐寅的眼睛頓時亮起來了。
“湯先生,你這就有點為難我了,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外姓人,並不姓鄭,只是少爺手下的一個客卿,以我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夠資格知道雙魚玉佩的秘密!”胡瑞敏哭喪著臉說。
在鄭家,雙魚玉佩並不算一個什麼秘密,知道的人多了去了,甚至鄭家之外的人,都有很多人知道雙魚玉佩。
但是雙魚玉佩的秘密,就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了,據胡瑞敏的瞭解,甚至鄭吉慶都不知道雙魚玉佩的秘密,只有家主等極少數人才知道玉佩中的秘密。
“你們兩個有沒有要補充的?”唐寅扭頭看向另外兩個被他打倒在地的人,被唐寅的特殊手法封禁武力,根本就起不來。
“如果你們兩個不說出一些讓我感興趣的,你們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唐寅拿著刀比劃兩個人。
兩人的汗流的更厲害了,他們當然知道唐寅什麼意思,如果不能說出一些機密信息,唐寅就會砍掉他們的腿。
“我知道,少爺正在策劃收服龍門鄭家,但是龍門鄭家家主不同意,所以他打算扶持一位長老,取代家主之位,然後龍門鄭家就可以迴歸隱世鄭家了!”其中一個人連忙搶答,生怕唐寅等不及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