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不提山特了!”船長大衛主動退讓了。
他和唐寅打交道的時間雖然還很短,卻能看得出來唐寅的脾氣,如果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唐寅恐怕真的會一走了之。
他最清楚發生了什麼,在山特放過彼得之後,彼得就帶人去報復唐寅了,而且不是簡單的收拾一頓,是直奔唐寅的性命去的。
換成是他,也絕不會原諒山特。
強求唐寅原諒山特,明顯有點強人所難了。
何況他本身對山特也有不滿,如果不是多年的朋友了,他也不會理會山特。
“唐,我真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超自然強者,而且實力非常強勁,恐怕已經到八星巔峰了吧?”隨後大衛直接話題一轉。
唐寅收斂氣息的功夫太強了,從表面上看除了身材高大之外,沒有任何超自然強者的特徵。
以至於大衛在見到唐寅擋住彼得之前,一直認為唐寅是一個普通人,不具有超自然力量。
也正因為唐寅收斂氣息的功夫很強,一直到現在為止,大衛也不知道唐寅的實力有多強,不過能估計出唐寅的戰鬥力,至少是八星巔峰,甚至是九星級。
否則彼得帶著他的四個手下,沒道理會輸給唐寅,弄得現在人間蒸發了。
大衛有理由相信,彼得已經喂鯊魚了。
但他卻一點兒也不在意,船上的超自然強者太多了,發生衝突是經常有的事。
只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影響他的遊輪正常運轉,誰死誰活他懶得去管。
“差不多!”唐寅並沒有給準確的答覆。
大衛雖然不是敵人,卻也不是多親密的朋友,當然不會把底牌徹底暴露給他。
“對了,唐,根據氣象資料,明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遊輪會在日間暫時停泊,進行一些海上的娛樂專案!”大衛突然告訴唐寅一個訊息。
在海上停泊?
唐寅有點意外,怎麼會突然在海上停泊?
“我知道你很意外,事實上我也很怪,按照遊輪的正常規劃,除在港口之外的公海上補給之外,一般不會停船,但是這是董事會的決定,而且可能會多次停船!”大衛也有點無奈地說了。
他作為船長,表面上是權力最大的。
然而實際上他要向董事會負責,董事會負責釋出總命令,而他負責執行。
在不違背董事會的決定的情況下,他可以任意施展他的權利,然而一旦董事會有新的決定,他也必須隨之改變。
就像臨時的停船計劃,雖然會帶來很多風險,可他卻必須執行,因為是董事會的決定。
如果他不執行,他就不會再是船長了。
唐寅眉頭微皺,想起從賈雲鵬晶片上看到的內容,停船會不會和晶片上的內容有關?
也只有那種巨大的誘惑,才會讓人難以抗拒,甚至做出有違常規的決定。
晚上回去,唐寅對兩女說出停船的事兒。
第二天早上,果然天氣晴朗,海面上只有很微弱的微風,很適合海上專案的開展。
遊輪上的工作人員們,早已經準備好了,有大批的工作人員乘坐汽艇在外面負責安全,並畫出一片相對安全的活動區域。
“是不是很養眼?”蘇晚晚稍微有些吃醋的說。
因為剛才
唐寅一眼撇過去的區域,有很多人在游泳,其中有很多火爆女郎。
穿著非常節省布料,充滿青春和活力。
相比之下,蘇晚晚和葉紅雲雖然也穿著泳衣,卻相對保守多了,連體式的泳衣。
“沒有,我在看那些人釣魚!”唐寅當然不能承認。
唐寅指向不遠的地方,有一些遊客乘坐的小船上,正在海上支起魚竿垂釣。
只是唐寅很懷疑,這麼能釣上魚嗎?
因為唐寅並不會釣魚,他僅存的釣魚記憶是在很小的時候,在小河溝旁釣魚。
他用到的魚竿也不是買來的,而是一根手指粗的竹竿,在前端綁上魚線,綁上魚鉤,用蚯蚓做魚餌,用高粱杆做魚漂,非常簡陋和原始的釣魚工具。
而且他還清楚自己的,他釣魚的時候最輝煌的戰果,是掉下來巴掌大的一條小魚。
而眼前釣魚的人,他們一個個所使用的魚竿,都是價值高昂的合金魚竿,是專業的廠家製作的。
他們所使用的魚餌,也是科學調配過的,可不是拿一條蚯蚓掛到魚鉤上就行了。
“你想去釣魚嗎?”葉紅雲微笑著問。
“我不會釣魚!”唐寅也有點尷尬的回答。
這些人手裡拿著合金的魚竿,非常專業的釣魚工具,和他小時候用的竹竿魚竿,雖然都是釣魚,卻完全是兩碼事兒。
這些專業化的工具,唐寅根本不會用。
“我會,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去釣魚吧?”葉紅雲卻笑了,笑得很得意,難得遇到唐寅不會的。
她認識唐寅以後,一直是飽受打擊,無論在繪畫方面,在武力方面,甚至在她最擅長的媚功方面。
以至於媚功失敗之後受反噬,和唐寅形成一種特殊的關係,雖然不一定會決出生死,卻一定會分出勝負。
她贏了,唐寅就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她的俘虜,相反如果是唐寅贏了,唐寅就會成為她的主人。
這也是媚功最大的特點,所以掌握媚功的人,一旦發覺目標能夠抗拒媚功,就不會去做更多的嘗試。
她當時也是太氣盛了,一次不成之後還強行嘗試,結果一下把自己套牢了。
現在能看到唐寅吃鱉,她當然高興了。
根本就不容許唐寅抗拒,她拉著蘇晚晚,直接向工作人員要來一艘釣魚的小船,三人一起上船了。
“看好了!”葉紅雲一個漂亮的甩竿,魚釣者聽話的在預定的區域降落,只剩下浮漂在水面上沉浮。
唐寅卻顯得有點笨拙,他是第一次接觸竹竿兒之外的釣魚用具,根本不會用。
哈哈哈!
就在唐寅擺弄的時候,聽著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他一下子就分辨出來是誰了,送寶童子於鶴松。
當時唐寅被他算計,結果唐寅擊敗他的陰謀,從他手裡硬生生的拿過藥酒秘方。
後來,於鶴松的爸爸於成山,不得不用神酒門的被封住的玉簡,換回於鶴松輸掉的秘方。
“我說你是一個笨蛋嗎?怎麼連最簡單的魚竿都不會用,要不要我教教你?”得意的大笑過後,姓於的諷刺唐寅。
他在唐寅手裡吃虧之後,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雖然他爸爸於成山已經承諾了,唐寅一定會得到報應,可一直到現在唐寅還活蹦亂跳的,讓他每次
看到唐寅都心裡堵得慌。
因而,看到唐寅也要來釣魚的時候,他本想眼不見心不煩,離唐寅遠一點。
卻沒想到看到唐寅笨拙的擺弄著魚竿,一看就是第一次接觸,讓他馬上大喜過望,出氣的機會來了。
而且在是大庭廣眾之下,周圍有不少進行各種娛樂的人,唐寅根本不敢對他動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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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自身是安全的,他才一邊把釣魚專用的小船划過來,一邊哈哈大笑的諷刺唐寅。
嗖!
於鶴松正哈哈大笑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緊貼著他的頭上飛過去了。
隨後一根陽光刺眼!
帽子飛了!
“哪來的帽子,還有狗毛?”唐寅收回魚竿,魚鉤,在魚鉤上鉤著一頂帽子,魚鉤上還有一團毛髮。
該死的!
看到唐寅手上的帽子和一團毛髮,於鶴松才反應過來了,那是他的帽子,毛髮是他的頭髮。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頭頂上貌似有點疼,有一小撮頭髮被硬生生的拔走了,頭皮都有點滲血,畢竟頭髮是被硬生生的拔掉的。
“你幹什麼?”於鶴松火冒三丈。
他斷定唐寅是故意的,否則就算是魚鉤能把他的帽子勾走,也不可能勾走一撮頭髮。
“抱歉抱歉,我是第一次使用這種魚竿,而你又離得太近了,絕對是誤傷,要不要叫醫生來給你塗點藥?”唐寅笑著說,卻一點歉意也沒有。
對於魚竿的操縱,他的確是一個門外漢。
卻不妨礙他把魚鉤當做暗器,用手抓住支架扔出去,穿透於鶴松頭頂的遮陽帽。
在內力的關注下,別看只是一枚小小的魚鉤,就算直接把姓於的爆頭也能辦到。
但是唐寅也清楚,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把別人的帽子勾來了,在普通人的理解範圍內很正常,是一個小意外。
可如果用魚鉤爆頭,就不在普通人的理解範圍內了,所以他才沒有下狠手。
卻也不想便宜放過於鶴松,於是在內力的控制下,魚鉤糾纏住餘鶴松的一撮頭髮,硬生生給拔下來了,頭髮根上還帶著少量頭皮。
“你是故意的!”於鶴松不傻,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何況剛才的魚鉤,唐寅不是用魚竿甩出來的,是用手甩出來的,用的是暗器手法。
只不過他和唐寅之間的實力差距比較大,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帽子已經黑了。
偏偏周圍的普通人旁觀者,看到這一幕之後只是哈哈大笑,全都認為是一個意外。
只有一些超自然強者,才明白唐寅是故意的,卻不可能站出來指正唐寅。
“是意外,我很抱歉!”唐寅卻一口咬定是意外。
該死的混賬!
於鶴松牙關緊咬,頭上傳來隱隱的刺痛,告訴他又一次被唐寅算計了,又一次吃虧了,卻根本沒辦法找回場子。
“少爺,姓唐的有點邪門,我們還是走吧!”同一條船上的,是於鶴松的兩個手下,負責打下手的。
看到少爺又在唐寅手裡吃虧了,兩個人互相看一眼,露出很無奈的表情。
少爺都不是唐寅的對手,他們當然更不是了。
為避免少爺繼續吃虧,還是遠離的好,兩個人立刻勸說於鶴松,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