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著的石煤順著洗澡間的縫隙飄到了房間裡面，難怪這個丫頭會暈。
一腳踢開門，大口呼吸了一下空氣，頭還是有些暈，但是看到懷裡面抱著的齊虹若隱若現的身形，只能忍暈呼呼的腦袋找到一間房間，眼睛裡面看床好像都在搖晃，靠著最後一點毅力朝著床的位置倒了過去，還好懷裡抱著的是一個人，摔在地面上的時候才沒有受傷。
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不過本來這幾天也都沒有怎麼休息，這一下倒是因禍得福算是好好休息了一下。
之前的疲憊減輕了不少。
“段大哥，你醒了，先前謝謝你了。”
“沒事，以後洗澡的時候小心一下，那個出風口別堵住啊，那是排氣用的。”
“我是擔心有人偷看，所以才關上的。”
“現在倒好了。”
“什麼倒好了。”
“沒什麼，周成他人呢。”
“在外面呢，說是應該還有兩天就快到了。”
“這走水路算是比較快的了，也不知道你姐姐怎麼樣了。”
“你很想我姐姐嗎？”
“沒有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知道，你剛剛提姐姐的時候，我有一點不開心。”
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個丫頭給我的感覺好像和我親近了不少，難道是因為我救了她。
我起身走到外面，周成這個傢伙著站在外面貼著在門上偷聽我和齊虹說話，我這突然拉開門這傢伙一個不注意直接摔了進來。
“你下次再聽我和段哥哥說話，我就讓小黑咬你。”
“不敢了不敢了，我就是剛剛好路過，順便喊你們吃飯了。”
周成說完就直接爬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想想周成跟著我從八字溝出來也快大半年的時間了，這傢伙到底有什麼本事我還不知道呢。
想要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的問一下這個傢伙的底。
“走吧，先去吃飯吧。”
三人坐在飯桌上面，周成悶著腦袋吃飯，齊虹一個勁的往我的碗裡面夾著菜。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樣，還讓不讓我活啊。”
周成像是跟飯有仇一樣，一碗飯三口就給吃完了，端著空碗就朝著船倉外面走了出去。
我草草的吃了幾口就跟著出去了。
“你怎麼那麼小氣啊，你要是願意這一次去臨滄鎮也給你找一個姑娘，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可是被逼著上的梁山啊。”
“你說的啊，我聽說齊虹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到時候你可要介紹給我。”
“行，我一定給你介紹，只要你能應付的過來。”
時間長了，乘船暈眩的感覺也稍微好了一些。
臨滄鎮原本就靠近蒼瀾江，附近有一個碼頭，船剛剛好可以直接停靠在旁邊，原本準備直接去秋雨一族，但是一想到船上有這些貴重的東西和周成商量了一下也就讓齊虹帶著我先過去，讓周成一個人先在船上先待著。
齊虹跟在我身後，一直到了上山的時候，才快步趕到了我的身邊，手心裡鑽進來一隻軟弱無骨的手掌，也讓我心裡砰砰的亂跳了一陣。
“段大哥，你是不是有點討厭我啊。”
“沒有啊，你怎麼這樣說啊。”
“你不討厭我，為什麼總是不願意和我多說話。”
“我..”
我到是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突然變的這樣敏感了，有一點我
差點忘了，齊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老話早就說了女人心海底針。
走了沒有多遠就發現了從上山走下來的齊彩，身邊跟著被攙扶著的齊磊。
“姐。”
見到齊彩之後，齊虹迅速把手從我的手心裡面縮了回去，只是這一切可都沒有逃過齊彩的眼睛。
“虹妹，這傢伙有沒有欺負你，要是欺負你告訴我，我飛要拔掉他的一層皮。”
“沒有，彩姐，他對我很好。”
“才嫁過去就向著外人，真是女大不中留，齊磊現在已經成為了族長的候選人之一了，過一段時間族裡面的其它長老回來了，就開始選族長。”
“那姐姐不是要成為族長夫人了，恭喜姐姐。”
“比不上你，姐姐可不傻，這小子可不是齊磊能比的，他是翱翔的雄鷹，不是越是這樣你可越要把他緊緊的抓在手心裡面，你實話告訴姐姐，你和他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
“哎呀，姐姐，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你不知道，我們從小就心有靈犀，你心裡想什麼我知道，是不是那個傢伙不解風情，要不晚上姐姐給你們兩個創造一下機會。”
“姐姐。”
這兩姐妹說話完全不迴避我，雖然兩人說的是悄悄話，奈何我這個聽力一字不差的全都聽了進來，臉上越發尷尬，齊磊站在他們身邊朝著我點了點頭。
今天只有他們兩個過來接我，身後見不到其它人。
“行了，先回家吧，我們寨子的規矩，新婚回來的姑爺第一天回寨子是要鑽寨子的。”
齊彩拉著我的隔壁，我尷尬的縮了一下卻被齊彩拉的更緊了，再看齊虹這個小丫頭，走上來好像賭氣一樣的挽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臂。
“呵呵，什麼叫鑽寨子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齊彩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一行人順著山路走了回去，我攙扶著齊磊走在了後面。
“還記得上次進山的時候還是你過來迎接的我，沒想到這一次還是你。”
“上一次是完整的過來，這一次就讓你見笑了。”
沒想到我一句無心的話會讓這個漢子多想。
“你誤會了。”
我低頭看了一下抱著厚厚紗布的齊超雙腿，又看了看依然吊著繃帶的齊彩。
我記得上次齊彩和齊超交手的時候有一條手臂是被直接擰斷了的，好像是左手，只是現在那一隻手臂只是被綁帶綁在肩膀上面，看樣子比起之前的情況要好上很多啊。
“齊磊兄弟，世間萬物都是相輔相成的，你看看現在你和齊彩姑娘，不是更像天造地設的一隊，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是啊，只要能和彩妹在一起，就算是要了我這條命，我也願意。”
“那要是讓你背叛整個寨子呢？”
我自己也有一些詫異我為什麼要問這句話，而齊磊眼神堅毅的看著我，命都可以不要了，為了齊彩一個寨子算什麼呢。
“那要是讓你背叛生你的這一片土地呢？”
這一次齊磊卻猶豫了很久，我見齊磊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我急忙和齊磊說我是開玩笑了。
只見齊磊有一些認真的回答我，我懂這個道理，如果真到了那一年也許我只能對不起齊彩了，但是我覺得她一定會明白我的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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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這樣隨口一問，開玩笑的，走慢點，她的手可以弄好，你這腿不能重新生肉嗎？”
“不行，原本我也去找了長老，但是長老說她的是斷骨重接，而我的骨和肉全部都被融化了。”
原本我還想著鑽寨子估計就是在寨子裡面鑽一圈，等看到寨子裡面的女人圍成一個圈穿著寨子裡面特有的少數民族服裝，見到我來了之後紛紛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在一個年長的女人喊了一聲之後，女人紛紛排成一排，張開雙腿。
“新姑爺鑽寨子咯。”
隨著這一聲喊，齊彩回頭朝著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看這架勢，難道這些人是讓我從他們的胯下鑽過去嗎。
第一個婦女朝著我招了招雙手。
“新姑爺快來啊。”
這一臉的笑容怎麼看都有一些不懷好意。
“這是我們寨子裡面的習俗，不過第一次有人嫁那麼遠，一直都在在附近寨子聯姻，大家都是這樣，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那麼長的鑽寨，而且你可不要覺得這鑽寨就只是鑽過去就往完了。”
聽齊磊這話，看來這個鑽寨還有其它的意思，我慢慢的朝著寨子走了過去，一臉不情願的準備鑽過第一個女人的襠下，就感覺到屁股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了一鞭子。
“娶了我們的娃，一輩子當牛做馬。”
“鑽了我們的跨，兒女有福笑哈哈。”
......
每鑽過一雙腿，女人的嘴裡都會有一句比較押韻的俏皮話，連帶著我的屁股也會挨上一鞭子，當然打的不會很重，越往後，鑽到褲襠有的少女也會害羞的跑開，讓我算是躲過了一劫。
好不容易逃過了一劫，膝蓋和手掌上面已經磨破了皮，這還得虧了齊虹最後看不下去了，把在後面拍著的人都給趕走了，要不然這些人可不會就這樣放過我。
然後就是大鍋蹲著的鮮香羊肉，五六個人圍在鍋前，端著大碗就這樣直接開吃。
“你們的房間已經佈置好了。”
齊磊指著一個掛滿了紅色布條的草棚子。
“我一會還要回船上呢，就我一個朋友在船上我有一些不放心。”
“在這個地界還有什麼不放心，我一會安排人去看看，順便送點吃的過去，今天是你回門大喜的日子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事情更重要的就這樣說定了。”
齊磊一副已經做主的樣子定了下來，我看到齊虹糾結的雙手，也是有沒有辦法只能應了下來，想著晚上等到這些人都休息，我再找機會去船上，現在帶著這些東西反倒像是燙手的山藥一樣。
吃完飯便是不停過來草棚裡面祝賀送禮的同村，門口被小孩子圍的水洩不通。
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年風吹日曬，原本也就十五六歲的年齡竟然還有不少人過來喊我叔叔，寨子裡面差不多二十左右的都已經有自己的孩子了，越是窮的地方結婚傳宗接代便成了頭等大事。
齊虹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村裡面的人也都識趣的離開了，林子裡面天色一暗下來就傳來了各種蟲鳴聲。
聽到外面沒有了動靜我就對著齊虹說道。
“走吧，我們去船上吧。”
“今天可以不去嗎？”
齊虹說的小聲，我一時間也覺得自己有一些過分，對她來說畢竟是第一次的人生大事，雖然她也知道我只是逢場作戲。
我看了一樣蒼瀾江的方向，想著一個晚上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也就點了點頭，一個晚上，我和齊虹雖然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卻沒有半點逾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