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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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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工團早上的體能訓練時間是從六點四十開始, 到七點十分結束。

跑操結束後, 所有人都要到排練廳集合, 開始一天的訓練生活。

七點半開始毯子功的練習,單毯子功就要練兩個小時。

因為文工團的舞蹈隊不止是只跳芭蕾, 各類舞都要跳,不時也還會派人出差去各地方學習地方戲,把新的東西帶進文工團。因此, 毯子功的練習也就必不可少。

毯子上要練的基本功也有很多, 如拿頂(倒立)、下腰、前橋(前軟翻)、後橋(後軟翻)、虎跳(側手翻)、踺子(後空翻)、跺子(側空翻)等。這些基本功難度都很大, 怕傷著舞蹈員的腰身,所以都需要在毯子上進行練習。

今天在毯子功開始練習之前,舞蹈教員周老師先給大家介紹了新來的幾個同志, 也就是蔣珂、葉湘、於怡姍和劉蘭翠四個人。她稍微花了一些時間讓蔣珂幾個和舞蹈隊的成員相互認識了一下,然後便安排她們開始參加訓練。

因為她們是新來的,也就讓她們先做拿頂下腰這些簡單的動作。拿頂和下腰練紮實了,前橋和後橋練起來才會容易。

練功服也是新給她們發的, 藍色或玫紅色的短袖雞心領純棉襯衫, 一色黑的短褲,還有保護腳腕的灰色大襪和藍色舞蹈鞋。

四個人領了舞蹈服去更衣室換上練功服,便出來到毯子上開始跟大家一起練功。

蔣珂在拿頂的時候細捋這兩天熟悉下來的文工團裡的情況,理清楚了放在腦子裡擱著。

文工團有舞蹈隊、樂隊、聲樂隊、話劇隊以及舞美隊等好幾個分隊。每隊各負責一塊, 當然人員有互動流動,需要哪裡或者哪裡頂得上,就頂哪裡, 還是螺絲釘理論。

舞蹈隊又分為舞蹈一隊和二隊,蔣珂和劉蘭翠被周老師分在一隊,一隊的分隊長是施纖纖。於怡姍和葉湘分在二隊,二隊的分隊長則是蔣珂一直聽說名字但沒見過真人的鄭小瑤。

鄭小瑤面上瞧著就是那種漂亮高傲的姑娘,身材高挑,五官明豔。蔣珂對她的印象,暫且也就這麼點,無心關注很多,自然不去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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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完這些分隊,餘下的就是各類教員老師。這就更多了,有教跳舞的那就有教聲樂的,有教小提琴的自然也就有教長號的。蔣珂不能把那些老師都鬧明白,只知道舞蹈隊的舞蹈教員周老師,樂隊總指揮姓王,同志們都叫他王老師。

她捋完這些的時候,拿大頂堅持不住了,便鬆口氣放下腿來,站著歇了一會。

那個早上來排練廳伸頭往裡看並和安卜說話的中年男同志,是在這時候出現在排練廳的。舞蹈教員周老師先叫了他一聲政委,然後便把蔣珂四個新同志拉了過去,跟她們說:“這是我們文工團的政委。”然後又跟政委說:“這就是這一屆新招的四個新兵。”

介紹完,四個人齊聲道一句:“政委好!”

而政委看看她們,說了幾句歡迎鼓勵的客套話,便放了她們自己練功去,沒有更多其他的。

部隊裡補充新兵這種事,並不新鮮。

和新兵見過面,政委想要更多瞭解一些情況,便叫了周老師出排練廳。她站在排練廳的大門外,迎著並不溫和的朝陽,私下問周老師:“這四個新兵怎麼樣?”

周老師往裡看一眼,“能選進來才藝上肯定都是沒問題的,牆角下腰那個,劉蘭翠,能跳也能唱,打算安排舞蹈和聲樂都跟上練。扎兩個辮子拿大頂那個,叫蔣珂,是我在北京招來的,很有舞蹈天賦。看家庭情況應該沒有請過專業的舞蹈老師做過培訓,但所有舞蹈動作都很專業,有些高難度像鄭小瑤都做不下來的,她也不含糊。我觀察過了,這孩子認真踏實,是個跳舞的好料子。”

政委聽她這麼說,也往排練廳裡看了看,對號一下周老師說的人。他看到拿大頂的蔣珂,兩根辮子倒垂落在地上,只覺得對她好像有點印象。

他看罷了收回目光,又看向周老師,說蔣珂,“既然很有舞蹈天賦,比鄭小瑤還出色,那就重點培養一下。我們部隊不就是培養人才的地方麼,好苗子不能浪費。”

周老師衝政委點頭,應聲:“知道了,政委。”

政委稍微瞭解了情況便沒什麼可說的了,也不耽誤周老師的工作,讓她繼續回去督著姑娘小夥子們練功,自己轉身便要回去自己的辦公室。

剛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叫住周老師,說:“麻煩周老師進去給我叫下安卜,讓他到我辦公室一趟。”

“好,政委。”周老師應聲,不過問更多跟自己沒關的事,轉身回了排練廳。

安卜這會兒正在陪著樂隊練曲子,他還是彈鋼琴,手指在黑白琴鍵上快速地跳動。

周老師去到樂隊指揮王老師旁邊,跟他說了政委找安卜的話,王老師便讓安卜暫時停止排練,讓他先往政委的辦公室去。

安卜這就擱了手從鋼琴邊站起來,退出樂隊出排練廳去政委的辦公室。

安卜是文工團的幹事,負責的東西雜七雜八有很多。政委平時也有找他的時候,但今天找他,安卜總覺得是因為昨晚飯堂潑粥的事情。

他的預感也沒錯,到了政委辦公室,打開門行禮喊聲“報告”進去,然後招呼還沒打完整,政委就開口問了他:“聽說你昨晚被文工團新來的女兵潑了一身熱粥,是嗎?”

安卜笑笑,和政委打哈哈,“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呀。”

政委指指桌邊的椅子,“坐下說會話,渴了自己倒水喝。被燙得怎麼樣,有沒有傷著?”

“沒有,那粥不算太熱,我又皮糙肉厚的。”安卜倒不渴,往椅子上坐下去,回了政委的話又問他:“您還聽說什麼了?”

政委目光溫和地看著他,並沒有很嚴肅的樣子,眼稍眉角有笑意,跟他說話像說家常,開口道:“聽說那女兵拿著飯盆被燙紅了手都沒撒手扔飯盆,是不是真的?”

安卜聽到這話嘴角的笑意就更多了些,低一下頭看向政委,“這個聽說還是很貼近事實的,還是我接下了她的飯盆,拉她去水龍頭下開涼水降的溫。估計是怕一鬆手,再潑到別人,就咬牙忍住了。就燙成那個樣子了,還端著飯盆想著認錯呢,不敢走。所以啊,我哪能真好意思生氣啊?也不能跟新同志真計較這點小事,畢竟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容易啊。”政委聽罷了點點頭,半晌又說:“認錯道歉很及時,態度也很端正,事後又做了什麼?”

安卜拽拽自己的軍裝領子,“給我洗了軍裝,早上五點鐘,天上還有星星呢,就把洗好晾乾的軍裝抱到我宿舍門口等我。”

政委疊起胳膊往身前的桌面上放,“都是年齡不大的女孩子,進來文工團第一天興奮,打打鬧鬧是可以理解的,教育教育就行了。但這個姑娘的態度很值得肯定和表揚,我們的革命隊伍裡,不是容不下犯錯誤的人,而是容不下明知故犯還死不悔改的人。那樣的人,就是品質有問題。”

說罷了想了想,又問安卜,“這姑娘叫什麼?”

安卜回答得乾脆,“叫蔣珂,北京招來的。”

政委知道安卜之前和周老師還有文工團另外兩個去北京招兵了,這會兒會意地點點頭,又聯絡起周老師說的話,更是在心底肯定了蔣珂的能力與為人。對這姑娘的好感就是這一下子猛地躥上去的,眉頭微微蹙著想了一下,忽又問安卜,“今天早上很早起來打掃排練廳的,也是她是不是?”在排練廳看著她拿大頂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印象。

安卜笑起來,“沒想到這種小事您也記得。”

政委看安卜笑,忽拍了下桌面,感嘆,“這小同志可以啊。”

“我也覺得還行。”安卜笑著接話。

就這樣,越說越覺得這姑娘是可塑之才,政委便長長嘶口氣,然後拿起一支筆來指著安卜,很是認真地跟他說:“你這趟北京沒白跑,給我們隊伍帶回來個好苗子。這樣,就按周老師說的,正式把她列做我們團重點培養對象。但也不用大張旗鼓說出去,先暗下培養培養再說。有天賦有才幹又上進的,就再往她身上多用點心,到時候也能給我們文工團爭光。如果擔不了大任,也沒關係。”

安卜點頭,“都聽您的安排。”做了大部分的事,還說得好像自己什麼也沒做一樣。

政委瞭解安卜,所以也真不會想到他會做什麼。這還看著他教育他,“你也抽空對新同志多上點心,幫助幫助新同志進步。你看人施幹事,對新同志是不是一直很熱情?新同志從家裡過來了,年齡又都小,就需要你們這些老同志帶著,要不然怎麼融入集體?怎麼融入我們文工團這個大家庭?”

安卜還是點頭,很是正經地回政委的話:“您批評得是,我會改改這個毛病。也分出點時間來,多幫助幫助新同志。”

政委看他這麼說,態度誠懇,這就沒什麼話可再說的,鬆口氣靠去椅背上讓安卜,“回去排練吧。”

安卜聽言就起身行禮,與他辭過,“政委,您忙著,那我回去了。”

政委看著他轉身往門邊走兩步,想起該交代的事沒交代,便又叫住他,補充沒說完的話,“雖然昨晚的事沒造成什麼大的不良影響,你也不怪她們。但該教育還是要教育,讓她們以後公共場合穩重一點,不要再胡鬧。我們雖然是文藝兵,好像就是蹦蹦跳跳坐不住,該坐住的時候也還是得坐住。該跳的時候好好跳,該穩重的時候也要穩重。”

安卜回身點頭,“我讓小施同志跟她們私下說說。”

說罷又給政委敬了軍禮,便出了辦公室的門。出去後反手把門帶上,沿著辦公室的走廊出辦公樓。

安卜對於政委這次找他談話最後得出的結果很滿意,他都沒想到事情湊一起會有這樣的效果。

潑粥的事過去了,他心裡還惦記別的事情,因此一回去排練廳就叫了施纖纖出來。把她叫到門外站著,先傳達政委的意思,跟她說:“政委的意思,昨晚的事,你找機會適當地口頭教育一下剛來的幾個新同志,就算過去了。”

施纖纖明白他的意思,衝他點點頭,抬手抹一下額頭的汗,氣息不穩地說一句:“政委不追究就行了。”說完了又問安卜,“還有什麼事?”

安卜手插褲兜,站在施纖纖面前,往後退了兩步,往人不能看到的地方避了避。

施纖纖看他這舉動,跟著他過去,並起手掌在臉邊扇風,氣息因為練功還不是很穩,直接道:“什麼事?說吧,別人聽不見。”

安卜不跟她繞彎子,也直接了當開口,“新來的新兵,幫著多照顧一點。”

施纖纖聽他說這話,有點沒會意過來,她一直很照顧新兵的。她舞蹈沒有鄭小瑤跳得好,但其他的事一直做得很好,要不然也不能入黨提幹。

所以這話裡有問題,她有點明白後抬眼看安卜,問一句:“誰?”

安卜還是很乾脆,卻不明說,只道:“我們從北京帶回來的。”

施纖纖看著他微眯了眯眼,在臉邊扇風的手慢下動作來,又問了句:“一隊的還是二隊的?”他們從北京帶回來兩個。

安卜輕呼一口氣,“明知故問。”

施纖纖這就徹底明白了,然後真故意反問了他一句,“是不是問你為什麼要特意囑咐我多照顧她也是明知故問?”

安卜不再答話,把手從褲兜裡拿出來,然後從衣兜裡摸出一塊巧克力,遞到施纖纖面前。

施纖纖看著他修長手指間捏著的金色錫箔紙包著的東西,抬眼看他兩眼,不伸手接。

安卜輕輕吸口氣,又說:“三個月,每天一塊。”

施纖纖抓下他手裡的巧克力轉身就走,“成交!”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看評論了,去懷疑一下人生

然後把我買的九塊零九毛錢的封面掛上

然後再來潤色一下這章 寫得腦子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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