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剛做好,宴爺爺就從外頭回來了。
聞到屋裡頭有股藥膳的味道,宴爺爺皺了皺眉。
“老伴啊,你看我這咳嗽都是老毛病了,就不用治了吧?”
他現在可是看到藥膳就怕了,丫頭好是好,就是時不時給他弄點藥,他有點扛不住。
“人姒丫頭肯給你調理就不錯了,還嫌這嫌那,你不看看自己以前是個什麼樣?一咳就是一整晚。”
她也跟著整夜睡不好,現在丫頭調了一段時間,晚上咳嗽少了,睡都睡得香多了。
聞言,宴爺爺也不敢多說了,只是苦著一張臉,端起藥膳,準備一口悶。
可端到跟前,就聞到一股說不出的香味,似乎還帶了絲酒香。
聞到這個味道,宴爺爺眼睛不由得亮了亮,端起來喝了一口。
嘶,今天這個藥膳很不一樣啊,一口喝下,還想再喝一口。
一口接一口,沒一會兒,一盅藥膳就被喝完了,感覺不過癮,甚至還想再來一點。
看他孩子氣的模樣,林姒不由得好笑。
聽說老人家老了,就會像小孩子一樣,宴爺爺有時候就一副孩子氣模樣,連宴奶奶都哭笑不得。
宴奶奶的藥膳是安神的,林姒見她夜晚睡不好,專門給她調的,
這幾天看著面色好了許多。
“蘇華那怎麼回事?我聽說有個姑娘經常上家裡去?”
宴爺爺剛說完,就感覺被人踢了一腳,一抬頭,就看到自家老伴瞪著他。
自知失言的宴爺爺不敢再多說,低下頭使勁的吃飯。
“來,丫頭,吃塊牛腩,香得很。”宴奶奶夾了一快牛腩放在林姒的碗裡。
回過神來的林姒趕緊衝宴奶奶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她有種感覺,去宴家的人應該就是陳雯婧。
她不懷疑宴懷對她的感情,那其他人怎麼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宴媽也不像是那種湖塗的人。
她奇怪的是陳雯婧想做什麼?
以前她跟宴懷還沒處物件,她湊上來就不說了,可她和宴懷處了物件以後,她還想橫插一腳,林姒就覺得離譜了。
這世上好男兒多得是,幹嘛非要在一顆樹上吊死?
何況她長得也不差,多得是人追求,難道說搶來的就是香一些?
想不明白,林姒也不糾結了,反正宴懷又不在大院,她找宴媽有什麼用?
夜晚,林姒抱著一個枕頭,躺在床上,又有些睡不著。
白天工作忙,分去心神,反而不容易胡思亂想,可到了夜晚,卻是怎麼都忍不住了。
她睡的床是木床,不像四合院一樣,墊得軟乎乎的,這床有些硬。
好在不像知青點那些木板床一樣,翻個身就咯吱咯吱響,這床結實得很,也不知道是什麼木材做的。
林姒想著,要不下次把床墊軟一點,她住的時間長,太硬了睡不好。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還是睡不著,乾脆又進了空間,看了一會醫書,這才讓情緒平復了下來。
忽地想到了什麼,林姒又退出了空間,手裡還拿著一罐東西。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幽幽的香氣,跟她身上的香味差不多,卻是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甜。
咬了咬唇,林姒把身上的衣服褪了下來,挖出一些藥膏。
開始一點點在身上抹開,擦到那弧度高聳的位置時,林姒臉不由得紅了紅。
腦子裡又閃過了一些畫面,他唇裡那滾燙的溫度像是還停留在頂端處,揮之不去一般。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林姒有些羞.恥,甩了甩腦袋,像是要把那些畫面給甩出去一般。
接著,她又繼續認認真真擦了起來。
可越往下,林姒的臉就越滾燙,想起那天被他撞見的那一幕,她的心不由得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咬了咬唇,她還是沾了些藥膏,順著那處伸了進去。
沒多久,屋裡頭那股香味更加濃郁了,女人小臉泛紅,眼角處點點淚光,身子微微顫抖著。
那驚人的線條和瑩白的光澤,構成一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好不容易擦完,林姒感覺渾身都冒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做完這些,她感覺一股睏意襲來,眼皮重得有些撐不住了。
勉強扯來被子蓋在身上,林姒徹底陷入了夢鄉。
夢裡,林姒又變成了那朵妖嬈的花兒,在山谷裡迎風飄搖。
忽地,不遠處,那只大老虎又出現了。
想起上次被他一口吞掉的畫面,林姒不由得心一顫。
她拔腿就想跑,可卻一動不能動,這才發現自己變成了花兒,根本就跑不動。
“嗨,老虎大人。”
穩住,不要發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林姒這樣想著,可聲音還是忍不住帶了絲顫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老虎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這下,林姒不緊聲音發抖,連那枝葉都跟著顫抖起來。
你不要過來啊啊啊!
可老虎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心聲一般,不僅走了過來,還把那顆大腦袋伸到她面前來。
“老虎大人,我,我是花兒,不好吃的,你去那邊,那裡有鹿。”
顫抖著的枝丫以歪曲的姿勢向著一邊指了指。
哪知道大老虎竟是毫不感興趣,反而對她更好奇起來,甚至還湊近她嗅了嗅。
林姒:……
感覺更害怕了,整朵花肉眼可見的抖啊抖的。
要死了要死了,這是什麼奇怪的老虎,為什麼好好的肉不吃,非要跟她一朵花過不去?
她長這麼大容易嗎?
越想越心酸,整朵花兒竟冒出了水珠,那晶瑩剔透的水珠映著陽光,折射出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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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虎像是終於受不住了一般,伸出了舌頭。
啊啊啊!
林姒被嚇得勐地驚醒過來,卻被人一把抱進了懷裡,背上被一隻大手輕輕拍著。
“不怕不怕。”
男人低沉又溫柔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林姒恍忽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聽到他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哭了起來。
可惡的大老虎,幹嘛跟她過不去?每次見到她都想把她吃掉。
越想越傷心,那眼淚竟像是止不住了一般。
而男人的聲音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媳婦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別怕別怕,我在這。”邊說著,邊親吻女人眼角的淚珠。
一顆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見怎麼都哄不好,小女人竟是越哭越傷心,男人有些受不了,直接吻上了那張顫抖著的小嘴。
林姒:?!!
發生什麼事了?她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