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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日常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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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知道所有的事,我只是請了假,從那個彷彿在看守哥譚市中心金庫的保安大爺手裡逃脫。

一個再怎樣的人都會在生活中遇到一個或者幾個讓他手足無措的人。你拿他毫無辦法。

這個看門看了一輩子的大爺,就屬於讓我小腦劇痛的人之中的一個。

不過好在,對我來說這類人並不多。

而其中還有一個,就是我爸。

如果說原始社會的記憶傳承大多數來源於親子代傳遞的話,那麼可以說,我身上大部分的技能都是從某個人——我爸,身上學到的。

這個人……我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我相信他也有一段屬於自己的傳奇。當然了,那並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

至於我媽……不可否認的是,她是一個美女……至少我認為是。

沒錯,經典的才子配佳人。

至於我自己的擇偶標準嘛,反正現在是沒有見過誰合適的。反正我也不急。

“反正現在的感情都曖昧,你大可不必為難找般配,付出過的人排隊彈體會,趁年輕別害怕一個人睡……”

我最喜歡這一句裡面的“彈”幸好不是“談”。

這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歌,歌手是叫什麼來著……

順便一提,我聽的歌很多。曾經多少個日夜,就是靠在牆邊聽歌,寫寫自己的故事。

雖然故事可能是假的,但是反正我寫了夠多生硬的作文了。

從我的學校要想回到我所居住的地方,步行大概二十五分鐘,坐車就是三站或者四站。

三站就要往前走一段,四站則要往回走一段。我是在大概十六歲那年的春天搬家到這裡的,當時就是覺得離學校還算近,所以家裡人一致商量決定租這裡的。

我今天想走一會兒。

不知為何地心裡有些不舒服,於是我開啟了酷貓,一個音樂軟體。

我開啟歷史記錄,看到最上面的一首作曲家,點開播放。風吹地我手都凍瘦了。

我把手機重新塞回到右邊口袋,同時猛按音量加鍵。

這時候有一輛三十二路公交車風馳電掣,停在了對面馬路的站牌下面。

我看見那公交車身上裹著的一層廣告紙,上面是:你會是誰所愛的人?

“每一距離的感慨,都是現在……”浩哥的聲音傳出來,震動我的耳膜,讓我的思緒飄到那一句的下面。

上面寫著:大西洋保險,伴您身邊。

我中肯地點點頭。大西洋保險是一個橫跨整個華夏人民共和國的國際企業,業務主要涉及保險相關,更和海外幾家大公司有著匪淺的合作關係。

大西洋保險的老闆甚至曾經邀請我的父親去擔任閒職只不過我爸因為一些原因拒絕了。

現在想一想,那時候正好大概是我的年齡還是個位數的時候,那時候正是我爸職場的得意期。

順便說一句,我爸主要就是做些腦力活兒,大概相當於私人偵探。

也得益於這一層關係,我和一些警察裡真正的實力派都算作認識。畢竟都是和我爸曾經一起工作的人,一定程度上甚至也相當於同事了。

只不過,到了現在的二零一九年,好多位和我爸一屆能力非凡的警察都紛紛退休,倒是造成了疑難案件比例的小升高,但好在問題不大。

新一任有能力的警察們前仆後繼地填上空缺。

路邊不知名的樹伸出他的橄欖枝,頗有幾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氣勢。

我決定繞開他。

說實話,我的能力其實在某方面極其欠缺。就比如對於方向並不是很敏感。還有關於動植物的知識儲備比較少。

我爸曾說:“這個世上不存在沒有用處的知識,只存在不會用知識的人。”

我笑著質疑他:“你這是不是抄的人家‘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美,只缺少發現美的眼睛’那句啊。”

他說:“你看。”

其實我爸真的很忙。小時候,平時陪我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更別提長大了。

我媽倒是一直陪伴我至我十六歲那年。其實論影響,應該是我媽對我的影響更大。

但我爸說的一些話卻讓我長久地記得,影響我的舉動的思想。

我每天都對鏡子練習就是因為記得我爸曾說的:“每個人都是舞臺上的演員,只不過臺下少有觀眾罷了。”

我問:“那我怎麼看不到舞臺在哪。”

“每個人都有一個只屬於自己的舞臺,舞臺的中心就是你。”我爸接了一杯普洱。

“哦,那觀眾在哪呢。”我搶過他的茶,卻又燙又濃,讓我直伸舌頭。

我爸裝作生氣:“你怎麼能喝我的茶呢?”

我撇撇嘴:“呸,怎麼那麼鹹!”

“哈哈,你看你那個樣子!我在茶裡放了鹽!老婆!老婆!快來看啊。”我爸笑得喘不上來,還一邊打鳴。

“什……你往茶裡放鹽幹什麼?”

我扒拉舌頭時又接了一大杯白開水,這才止住。

“你看,這就是演技。其實我根本沒有放鹽,只是多放了一點茶葉而已。而你,就輕易地上鉤了。”我爸端起那杯普洱,一口氣喝了半杯。

“你只是因為從沒喝過濃普洱,所以你並沒有參考資料。我說那裡放了鹽,你就毫無反駁的辦法。”我爸把我的白開水拿過去喝了一口:“所以說啊……觀眾,就是其他演員同行們。拙劣的演技是不可能逃過去他們的眼睛的。你想欺騙他人,或者想識破別人,都是一樣的。你必須要有高超的演技,但是其實也不用多高。”

他頓了一下:“偵探,魔術師,還是演員都是一樣的,都是在利用這一點。看清了這一點之後就沒什麼可神秘的了。”

那時的我不耐煩地說:“所以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爸平靜地說:“這個世界本身是沒有任何形容詞的。所有的形容詞都是枷鎖。但他們定義了你。但這並不是說形容詞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們需要視情況而定。”

“好,我更不明白了。”我嘆口氣。

“額……”我爸似乎沒料到我會說這種話:“能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好方法,不存在粗鄙一說。能越快解決問題,打到目的的辦法越是好辦法。”

“哦,所以能給我買個鋼鐵俠麼?”我們完全不在一個頻道裡。

“你應該聽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這種話吧。”

“嗯,老師說過。”

“那你覺得這句話有道理嗎?”

“嗯……有吧。”

“你為什麼覺得有呢?”還不及我回答,他又開口:“是因為別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吧。”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那,我問你,男兒膝下有白銀這種話也有道理麼?難道女性膝下就沒有嗎?”

我一時語塞:“這……我沒想過……”

“這種話呢,可以聽。全信,就是智商不夠。全不信,就是情商可能差點味道。”

我爸看了看我:“你學過生物了?”

“嗯,健康老師有說過一點。”

“那,膝蓋下面有黃金嗎?”

“不,完全沒有。所以說我的鋼鐵俠呢?”

“等一下,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弄清楚我的意思。”

“等什麼?”我正疑惑的時候,家裡的座機響了起來。

“你去接。”他笑著看著我。

我接起電話:“喂?”

“在。”

“你是……”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無情地打斷:“白心凡在我手上,想要救她的話,晚上九點之前,拿四萬塊的五十元不連號鈔票,裝在一個黑色麻袋裡,放到市人民公園北門噴泉旁的垃圾桶裡,你一個人來,否則她死路一條。”

還沒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心凡是我母親的名字。那時候我第一次覺得世界天旋地轉。

“這……這怎麼可能……我媽明明一直待在臥室……我爸剛剛還在叫她出來……”

我跌跌撞撞地推開臥室禁閉的門:裡面什麼人都沒有。玻璃窗的右下角破了一個大洞,剛好能讓一個人透過。

“這……這裡可是五樓……”

我爸看著我,露出一絲微妙的表情:“現在已經八點半了,你怎麼決定?”

“我……我不能……你決定……”

“不。你來決定。”我爸堅定地看著我

:“決定權在你手上。”

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鼓鼓的麻袋,“咚!”地放在桌子上。

我有點奇怪的感覺,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眼睛有種奇怪的感覺。

只愣了一秒:“我要去救她。”我用手挪動那袋東西,但是好像效果甚微。

我爸就那樣看著我。

沉默。全是我挪動它的聲音。

“那,你把它交出去,你母親就會回來嗎?”他突然猝不及防地開口。

“但是……不……”

“你母親不會回來。唯一會的,只是讓綁匪嚐到甜頭。下一次遭殃的,也許就是別人。”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綁匪的目的,只是錢而已。他們殺人沒有任何收益,只會帶來警方的圍追堵截而已。他們如果真的有殺人的膽子,早就去搶銀行或者幹別的去了。”

我低著頭。

他還在說:“他為什麼要打電話?就是因為他想換到錢。那也就是說,只要錢還在我們這裡,我們就還有平等談判的權利。如果把錢交給他們,我們就失去了談判的資本,你……”

“你真的就不擔心她嗎?為什麼你能說出這種話?”我盡力朝他吼道,用盡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氣,甚至有個地方的開關無力擰緊,有什麼一滴東西流出來。

“……”他也沉默了:“決定權在你。”

時間一滴一滴地走著,兩個人和一袋東西僵持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漸漸抬起頭,看著眼前早就準備好的麻袋,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我又把整件事情仔細想了一遍,最後的落點落在那通電話上。

我皺緊眉頭思考著。

莫名其妙的一通電話,絲毫不給我插嘴的機會。奇怪的有點熟悉的怪嗓音。線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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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準備好的麻袋,裡面提前放好了如綁匪所說的五十元紙鈔。線索二。

破碎的窗子,容納一人透過的大小,但臥室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吹進來的氣流。線索三。

最後一條線索……我抬頭看了看他的眼神,那裡沒有絲毫慌張。

八點五十分整。

我露出少見的微笑:“不如讓我們再打一個電話吧。”

我爸一聲不吭。

我拿起座機,摁下左下角那個重撥。

三聲忙音之後是接聽的聲音。

“恭喜。”

那是我爸沒變聲的錄音。

“恭喜。”

我爸看著我。

“咚!”一聲異響從臥室傳來:“哎呦,痛死我了!”我媽大聲地抱怨著衣櫃的頂。

我衝進臥室,和她長久地相擁。

我媽一邊揉頭:“真是的,下次讓我提前躲進衣櫃裡多好!也不至於磕了好幾下!”

我爸也走上前去:“沒磕痛吧?”

我走到窗子邊,私下那張碎裂圖案的貼紙:“真是的,就拿這種東西糊弄我嗎?”

我爸哈哈大笑:“這不是時間緊促嗎?某人還不是被嚇得雙眼紅紅的?”

我媽責備地說:“別開玩笑了。”

“給你五百。這是透過的獎勵。去買你的鋼鐵俠吧。”

這時候的我突然失去了那種想法:“媽,你不是一直說床頭的燈不夠亮嗎?”

我媽一愣:“是啊,怎麼了?”

“我很會挑檯燈的。”我得意洋洋地看她。

“哦?”我爸發出了一個音節。:“有意思。”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去睡了,做了一個好夢。

我媽從我臥室出來。

“睡了?”我爸問。

“睡了。”我媽有點愛搭不理,似乎是嫌他太過分了:“他才十歲,會不會太過了?”

我爸連忙說了三個不會,然後端起一杯白開水一飲而盡:“靠,閒死我了,我讓你放鹽,你怎麼放了那麼多啊?幸虧我演技好,不然徹底完蛋。”

我媽翻了個白眼:“活該!”

這時候我發現地上的磚塊的圖案和佈局似曾相識,我猛一抬頭:到家了。

正午的陽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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