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亦青鳶二人為了完成包大人的遺願,準備把包大人遷回廬州老家安葬。卻被鞏義的百姓知道了,堅決不同意他們把包公墓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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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的智商加在一起七拼八湊想出了以假亂真的辦法,但具體怎麼安排還有待商榷。
白辰亦圍繞著包公墓地來來回回轉了不知多少圈,地上的腳印都快壓成馬路了。他們想了好久,今夜總算是有著落了。
白辰亦和青鳶耳語了一番後,青鳶便悄悄離去了。此時,墓裡的包拯並不知曉他們的計劃,生怕他們好心辦錯了事。
這邊的魔斷天吸取了羅剎靈珠後,魔性上湧,著實有控制不住的趨勢。
洛弦見他如此內心甚是不忍,心裡著實是,又愛又恨,有一點感動,也氣他做事總是我行我素。
但無論如何此時都不能離他而去,羅剎靈珠嗜血而活,總有它的人如若心志不堅,便會被它左右。加之本身魔斷天怨念就重,若不能制止,隨時可能會血洗人間。
洛弦記得當初師父說的還有一把太乙玄真劍,這二者相生相剋。若能尋回這柄太乙玄真劍,便可對羅剎靈珠有所制約。
只是去哪裡找尋呢?
太乙玄真劍亦是世間少有的神兵利器,這把劍自生便有一股強大的能量,能夠助握劍之人在短時間之內大幅度提升功力,持劍時間愈久,則會被劍的魔性所控制,魔由心生,便也到了難以自拔的地步。除非心境清明者方可駕馭。原本善良俠義之人,若定力不足者尋得此劍,邪氣便會使其逐漸變得陰險狡詐。
洛弦心想,
“就算尋回太乙玄真劍,且就瀾夜師兄如今的情況,怕也是不能執此劍來化解羅剎靈珠的魔性”
一時間弄得她也是頭痛不已。
這日,洛弦剛用仙人草取璃月潭水一併煮了準備給他洗浴用。
不想瀾夜竟又想起了曾經在九重仙境時,樹母和端虛嘲笑他的話。怒瞪著大殿一雙猩紅的雙眼,憤恨至極。他極力瘋狂吼的著,瞬間魔性上湧,眼裡也不識任何人了。
發了狂的瀾夜,一路嚎叫著,不管人或者物,見著就死,擦著就傷。
九重仙境山裡修仙的精靈眨眼間盡皆成為了他的刀下亡魂。
洛弦聽見聲音,不顧手中的活計,趕忙順著聲音找去,只見魔斷天正在與一隻修行了三千年的白狐相鬥,
“瀾夜師兄趕快助手”
還沒等洛弦話音置地,那只白狐便也瞬間消亡在她面前。
正在此時,魔斷天的冥血刀早已架在了洛弦的脖子上,只聽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迴盪,
“殺了她,殺了她……”
魔斷天雙手握著刀柄,似有抑制不住之勢,他緊緊的咬著牙,額頭瞬間湧現很多豆大的汗珠,說話間便順著他的臉頰滴落下來。
他死命的立在原地不動,按在原地許久。洛弦以為他已經控制住了心魔。剛準備讓他去洗浴,突然只聽嗖的一聲,冥血刀尖直插洛弦左肩。
但見洛弦應聲倒地。
魔斷天見狀發出狼嚎一般的怒吼,狠狠地持刀朝自己心臟插了下去。就在此時,只聽嗖的一下,一顆石子正擊中他握刀的手上。
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震的虎口發麻。冥血刀“叮”的一聲扎進了草地上。
這時他才恍然大悟,眼見著躺到地上的洛弦,內心如同刀絞一般疼痛,反手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他媽就是個畜生,你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呢?怎麼能傷了你呢?洛弦……”
瞬間一個箭步衝到她跟前,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洛弦。一個公主抱便抱起洛弦直奔九重仙境大殿而來。
輕輕的把洛弦放躺在臥榻之上,
邊給她止血,邊哽咽的抽泣著,不時還連連嘆著氣,對洛弦柔聲說道,
“洛弦,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回頭你也捅我幾刀,我瀾夜絕不閃躲半步。現在好些了嗎?”
此時洛弦露出了一個蒼白無力的笑容,說道
“沒事的,不怪你師兄,這羅剎靈珠本也是在我體內的,你還是為了救我脫離苦海,不得已才把這羅剎靈珠給吸進了自己體內。說來也還得該我感謝你才對呀!”
她伸出顫抖的手,給魔斷天拭去了眼角的淚痕。
魔斷天一把握住了洛弦的手,此時他的內心一陣翻江倒海,十分的不是滋味。心想著,
“洛弦,為什麼我每次都想好好保護你時,你卻總會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我真的好不中用。”
他不斷的捶著自己的頭,痛苦不已。
洛弦吃力的撫摸著魔斷天額角的亂髮,安慰的說道,
“師兄,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心善的人,可是你用錯了方法。其實在我心裡,你一直都很重要,可是每當我要敞開心扉和你談心的時候,你總是用一種很極端的方式在告訴別人你的關心和愛護。這樣反而會使別人感到很壓抑,侷促,只想逃離你的身邊。”
洛弦這番話其實想了很久,只怕傷了他的自尊心。遲遲沒有說,今天趁著這個機會一併都說了,感覺他應該不會多想吧!
魔斷天從小就在鄙視和嘲笑中長大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洛弦這樣保護他,所以他對洛弦產生了一種依賴,覺得沒有她,感覺整個世界都瞬間崩塌了。
而今他也摸不透洛弦說這些話的最終想法,便試探著問道,
“洛弦,那你有過永遠都跟我在一起的想法嗎?”
洛弦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師兄,我從沒想過要和誰一起生活。若非要說有,那便是想跟師傅,還有你們一起生活。”
“好,只要你用得著師兄,師兄就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魔斷天無奈的笑著,
洛弦內心一陣感動,可是話鋒一轉,便說道,
“師兄,我給你煮了洗浴的水,你趕緊過去吧!再等一會兒,只怕是要涼了。涼了就沒有作用了。哎呀,師兄你就快去吧!”
“好,都聽師妹的。那師兄這就去啦?你先等會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著他便微笑著摸了摸洛弦的頭。起身便離去了。
剛出的寢殿大門,他便再也忍不住了。轉身便吐了一口黑血。
說罷趕緊往璃月潭方向而去,此時他體內的法力早已支撐不住,無奈也只得堅持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