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有女鴛鴦錦,將向凡塵不做仙。此女滿是煙火色,日照山河雲霧開。不知道歸無覓處,預示人間造化通。美人便持侯王印,山回路轉不見君。
上次,白辰亦誤以為洛弦是真的已經和那瀾夜和議取得了一紙休書呢?
一路不敢停歇的就趕往了汴京城自己的家中。
不料竟然被那竹葉青給嗅到了。
竹葉青趕來之時,白辰亦正在酣然大睡。
於是就入到了他的夢中得知他最中意的女子,原神竟是洛弦。
思來想去自己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洛弦的模樣,將他帶回了東山山洞。
怎地這就騙得了和她入了洞房。
這回阮小七也是費勁心力才得知柯俊辰此刻就在蘭考縣城郊村柯佳的家中。
此時他也是沒了半分法子,只能在這裡等著白辰亦和洛弦回來。
這一等就等了幾個月也不見蹤影,此時已近深秋了。
眼見著天氣逐漸轉涼,望著落葉繽紛窗外不禁也生出了幾分愁緒。
阮小七和方傑他們倆辭別了宋清便朝著東山方向出發了。
這一路上方傑都聞到了很重的妖氣繚繞在附近,這才走走歇歇,僅需兩日不到的腳程結果走了近三日半。
才躲開了妖氣侵擾到了蘭考縣城。
阮小七這幾日風餐露宿的都有點兒給凍病了,於是決定今日就在蘭考縣城歇息一晚,明早再繼續前行。
他們只在門口有一棵大柳樹的客棧落腳。
這才不一會兒功夫,他就連續了好幾個打噴嚏,直到吃過晚飯後,才決定出來抓幾副祛風寒的藥。
那方傑見白日出行不得光,無奈之下,頭上包了塊兒頭巾,一路躲著日光而行。
之前都是行的山路,也沒見著幾個行人,倒也無妨。
可是一到蘭考縣城,可著實嚇壞了街上行人。
道路兩旁的小商販還有來往於街市間的百姓都紛紛議論開來。
“那一個人,怎麼能撐起兩個頭巾呢?
到底是弄啥子呢?”
一個挺胖的婦女領著個孩子在那邊指著說。
這一說不要緊,瞬間引得大家一通圍觀。這下可瞬間炸開了鍋。
有個老太太伸出她那皸裂粗糙的手在大家看到空頭巾的下方來回劃拉了好幾下,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阮小七問道,
“大兄弟,你這要大變活人是咋滴?
耍雜技的啊?今天開場子不?”
這一句問話,可難壞了阮小七。無奈的說道,
“我們是耍雜技的,不過剛剛走了很遠的路,要耍也得明天了。
到時候記得過來捧場子啊!”
說罷,大家這才放了心。雖然還是有不信的,更多的人還是相信他們就是耍雜技的,也就沒多做理會。
都繼續著自己的事情,正當此時,方傑突然嗅到了一絲妖氣從自己身邊劃過。
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女子,正要一掌劈過去時,那女子也瞬間回掌準備反擊。
“洛弦?你怎麼在這兒啊?”
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都給方傑整懵了,不禁問道,
“哥哥,你怎麼會識得這個妖怪?”
阮小七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招呼,
“小七兄弟,你怎麼在這兒啊?”
聽聲音總覺得甚是耳熟,趕忙回頭撇了一眼,當即都呆住了。
“白辰亦,你為怎麼在這兒呢?”
白辰亦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熟人了,他感覺這個洛弦怎麼著都和之前不一樣。
可好歹也是自己的師妹,只能忍了。這回總算是見到了熟人,可是激動壞了。
“之前洛弦中了毒,無奈整個汴京城的郎中都無法可解。
後來還在遇到了她的姐姐,我們一同趕去西川求藥。
不想我那師兄經然趁機誆騙洛弦與他成了親,好在最後討回了一紙休書。
我們這才回到了汴京。”
聽著這般說著,方傑在身後不斷的扯著他的衣角。
阮小七也沒聽明白,不過也沒理會方傑。依舊對他笑著說道,
“你們如今在哪裡落腳,怎麼會在這裡呢?”
白辰亦瞬間漲紅了臉,羞怯的說道,
“上次回來之後,我們就成親了,不過行事匆忙,也沒來得及好好準備一下,這次就到這裡買些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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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怎麼就成了如今這副樣子呢?”
阮小七尷尬的笑著說道,
“上回咱們分開之後,在我回去身體的瞬間就夢到了一片荒蕪的地方,後來就在那裡碰到到了吳瓊。
原本計劃好只要採到藥草就回去的。
哪知竟然被困在了途中的一片桃花林裡。
在那裡還結交了方傑一眾豪傑。
如今想邀請你一起入夥如何?”
被困在這裡許久的白辰亦終日甚是無聊不已。
一聽他這麼說,當即激動不已,連聲說道,
“好、好,我還正想著哪日與你好好聚聚呢?
你就已經出現在我眼前了,還真是不禁唸叨啊!
不過小七兄弟,我看著你怎麼好像瘦了風寒呢?
要不先去我家歇息幾日,待養好了,咱們再一同去你們那裡如何?”
原本也是不想答應的,可是這身子就是這麼不爭氣,咳嗽的越發厲害了。
於是半推半就的也就答應了。
這時但看身旁的竹葉青的面色已經鐵青,雖然滿心氣憤可是當著阮小七的面兒也不好說什麼。
他們抓了幾副藥,就隨著白辰亦他們一道去了城外的山洞之中。
雖說是山洞,可肉眼卻是辨不出來的,阮小七也沒覺出哪裡不對。
當晚他們二人一起聊到深夜,氣得那竹葉青也是沒理他獨自睡了。
方傑一眼就已經看出來白辰亦的妻子不是人,都到聊了半夜三更,他還是沒機會插上一句話。
眼看著這會兒他們聊的差不多了,有幾分想要睡覺的睏意了。
方傑這回對阮小七說了,
“哥哥,那白辰亦的妻子她不是人吶?”
話還沒說完呢?就已經聽到了呼呼酣聲了。
一看他們倆關係這麼好,心想著告訴白辰亦也無妨,於是就對白辰亦說道,
“白兄,經我仔細觀察發現你的妻子他不是人吶?而是一條……”
話還沒說完,脖頸處瞬間一陣寒涼,就感覺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伸手一抓,一把撤出了一條遍身銅綠的蛇尾巴。
正準備予以反擊,她便說了一句,
“方傑是吧!我知道你也不是個人,咱們來做個腳印如何?”
此刻的方傑脖頸已經被勒的死死的,哪還有反悔的餘地,無奈之下只得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