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佳期節調促,氣填胸闊誰識曲?處穹廬中偶殊俗。願得歸來天從欲,再還故國歡心足。
心有懷憂愁轉深,日月無私曾不照臨。家道分離意難怪,同天隔越如商參,生死不相知何處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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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她總感覺自己命運悲慼,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她也不清楚。
不過生死之事,她一向都看得很開,若真的盡歸天意的話,也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
正當她以為這次自己必死無疑之時,卻感覺到身體一陣冰涼,還以為是那個要刺殺她的那個女子身體的溫度呢?
誰知一睜眼卻見到自己身上竟然躺著一條遍體通白的雪花大蟒。
當即嚇壞了她,不禁連連求饒的說道,
“這位蛇仙,我洛弦與你無冤無仇的,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啊?”
她還在那裡磨叨呢?但聽見那條白蛇說道,
“是無冤無仇,不過有恩。所以我不是來救你了嗎?”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不是一夥兒的嗎?”
洛弦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
但聽那條竹葉青怒道,
“有什麼恩?不過就是吸收了你一點兒靈氣而已,要是如此說來,那整個烏坨山的靈蛇豈不都得對她感恩戴德?
想的太多了,我要對你最大的恩情,便是一下結束了你的生命。
也免得日日受苦受累受委屈。這不比那恩情來的更實在?”
那竹葉青和白蛇鬥了半天嘴,也沒分出個勝負來。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們之間的戰鬥,雖說是那竹葉青更為狠毒,且根本就是步步殺招,沒留半分情面。
不過好在白蛇法力高深,如果就那白蛇的一半功力使出來的話,竹葉青就已經接不住招了。
然而白蛇的忍讓並沒有換來竹葉青的半分感謝之意。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
眼見著那竹葉青正在白蛇回身之際,不禁痛下狠手,拿白蛇當即中毒倒地。
這下擋在洛弦跟前的人再也沒有了。
此刻就連那白蛇都面臨著生命危險。
身處魔界的瀾夜原本只是想過去看看那白蛇。
其實那雖然是白蛇,不過此刻的面容卻和他的師妹洛弦沒有半分差別。
他也只是想望梅止渴,以此來緩解一下他的相思之苦。
不過敲了半天的門也是沒有人前來開門。
這一瞬間,他反倒有幾分相信那小狐狸精的話了。暗道,
“難不成她昨晚說的都是騙人的假話?
只在我離開之後,她就又去了那烏坨山報信?”
一想到這裡,他便當即怒火中燒,氣憤憤的說道,
“人都說蛇是最冷血無情的東西,我怎麼這麼傻,竟然相信那白蛇的鬼話。
豈不知她也是條毒蛇,怎能一改涼薄的本性,轉而從善呢?
如此,那樂菱的墓豈不危險?”
說罷,便匆匆趕去後院叫起了那小狐狸精,此刻正巧那個小豬妖出去不在。
他便叫那小狐狸精說道,
“小狐狸,昨晚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今日法祖我有事出去一趟,不過你得繼續監視著那兩條蛇的動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趕緊吹這個笛子。”
他說了這麼一堆話,也不見那小狐狸精有所反應,依舊矇頭大睡,鼾聲如雷。
不過此刻的瀾夜內心深處甚感煩亂,他猜想定然是樂菱的墓地有什麼事情。
所以放下笛子就匆匆離去了。
那個小狐狸精還在慪氣呢,以為瀾夜並沒有離開,只是在和他開玩笑而已。繼續矇頭假裝酣睡。
豈不知隔牆有耳,他們二人的對話早已落入了那小豬妖的耳朵裡了。
趁此時機,他便悄悄過來拿走了他枕邊的笛子,而後又出去了。
瀾夜此刻的內心深處甚是煩亂,他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不知到底怎麼回事?猜想定然是那白蛇定然是趁著昨夜再度返回烏坨山了。
所以急就想到烏坨山一討說法。
腦海裡一陣翻騰,全都是當年自己誤傷洛弦的場景,他也不知為何如此。
才剛到烏坨山,就得知了樹母老妖剛剛起身去了汴京。
瀾夜猜測她此去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於是就決定也到那汴京城一探究竟。
雖說他比那樹母老妖晚走挺長一段時間,不過依舊還是超過了她,先到了汴京城。
他也知道這樹母老妖在這裡的行營被端虛給佔了,他們二人為此還大打出手,然而這麼多次爭鬥,也沒分出個勝負。
她終也沒能奪回這個領地就他們二人的爭鬥,瀾夜根本就毫不關心。
這次他的本心指引著自己應該到這裡來。於是就想著到這邊來看看。
此刻白府之內的大戰周邊山裡的鬼魅都給震到了,嚇得個個都不敢說話,更是連門都不敢出,自打這都城裡沒了正主之後,,根本就鎮不住四方群妖的各種騷擾,著實是亂世當道、群魔亂舞。
正在此時,白辰亦帶著郎中一起回來了,才剛一進白府大門,就看看見了那條長達數丈的竹葉青翻卷著叉子般的信子,張開血盆大口正準備將洛弦給吞噬了。
一看見白辰亦,瞬間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住了。當然此刻她還不知道白辰亦早就已經心有所屬了。
不然估計也是夠嗆的看得上她這條毒蛇。
此刻那竹葉青只在眨眼功夫,嗖的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了一個身著綠裙的美麗姑娘。
一時間也不知如何遮掩自己是妖怪,突然想到屋裡還有一條白蛇呢?眼波一轉,便有了主意,徑直跑到他們跟前大聲叫道,
“公子,屋裡有妖怪,快去捉妖啊!”
一聽有妖怪,那老郎中不禁嚇得腿肚子一軟,徑直癱在了地上。連聲說道,
“我說白公子,老夫我只是個郎中,不會降妖捉怪啊?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罷,就閃身躲了。
“妖怪在哪呢?你是誰啊?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呢?”
白辰亦此刻也顧不得那老郎中了,不過那個女子並未回答,只說,
“屋內有一條雪花大蟒,正準備吃了臥榻上躺著的那位女子了。你再不去救人就來不及了。”
一聽這話,白辰亦哪裡還能顧得上追問這女子的姓名呢?
徑直奔向了屋裡。
果真見到了一條雪花大蟒橫臥在門口的地上,不過此刻,那蛇好像並未有任何的動作,只似死了一般。
“她是死了嗎?怎麼一動也不動呢?”
那姑娘上前踢了那白蛇一腳,發現她確實不動了。不禁撇嘴邪魅一笑,好似一抹勝利的喜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