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應律暖陽多,知是天子佈道和。群魔亂舞共歐曲,兩國**罷兵戈。忽遇使者稱近詔,遺千金且為贖身。
喜得生還逢聖君,嗟別稚子會無因。別家離鄉哀樂均,去住兩情難具陳。
話說瀾夜帶著樂菱的身體返回魔界後便再沒出過書房門一步。
然而次日這個竹葉青的到來,可是增添的不少歡樂。
那原本不怎麼說話的樂菱一下子就變的得甚是開朗樂觀起來。
這可著實讓瀾夜甚是欣慰,挽留她一連數日都在這魔界之內沒有離開。
就連那個小狐狸精都看出了問題。不禁勸阻道,
“法祖,這個樂菱公主來的太突然了,看著她好像根本就不是之前的洛弦。
不會是妖怪吧!”
自打從那裡回來後有的瀾夜也好似中了邪一般,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勸阻。
只說道,
“沒事兒的,你也這麼久沒回來了,趁著這段時間也好好休養休養身體。”
他看著瀾夜這般模樣,不禁憂上心頭,甚是覺得這一定是樹母老妖的陰謀。
其實也不全是,那條白蛇之所以能幻化成樂菱的模樣,更多的原因在於她是借了樂菱的命魂。
這條白蛇雖然是個異類,可她並沒有吸取那樹母老妖給她配的毒魂。
此刻的她內心還是有幾分善念的,也不會聽命於樹母老妖的指揮。
這個條竹葉青就不行了,她可是那樹母老妖費勁心血煉就的。
她的靈魂可是那浸了毒液的,整個意識也會聽命於那樹母老妖。
在被那樹母老妖捉來修煉之前他們倆便是在這烏坨山中修煉。
本意是打算修煉成仙的,沒想到這個樹母老妖將他們捉來竟然是修煉毒寵的。
他們早就知道這樹母老妖不懷好意,怎奈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靈魂被她取走。
修煉多日後,竹葉青的身心已經不再受自己支配了。一切事情全都聽從那樹母老妖的指揮。
這條白蛇道行要比那竹葉青的道行高深許多。
那樹母老妖原本是打算著重培養這條白蛇的,不曾想到她竟然用法力與自己對抗,直至最後也還是沒能成功。
這便使得她不得不暫時將白蛇放在一邊,準備最後在修煉她。
要是瀾夜沒有出現的話,再有個一半日的光景,也就成了。
正巧在她準備把白蛇的毒魂塞回到她的體內之時,那老人參精李參突然闖入的叫門聲,使得那盛有白蛇毒魂的罐子不小心掉地上摔碎了。
這下使得那白蛇缺了一魂,正當瀾夜打進來之時,一眾妖靈都趁機逃跑了。
白蛇也就是此時隨著他們一同逃出去的。
不過她早就知道這裡埋葬著一個仙人投胎的公主。
正當他們挖開墳墓之時,白蛇趁機吸取了樂菱的命魂。
就如今而言,她也算得上是樂菱了。
樂菱曾經的記憶,已然隨著命魂一起都進入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所以當瀾夜說及曾經之事的時候,白蛇還是都知道的。
這可就讓那瀾夜堅信此人就是他的師妹洛弦了。
這一切終逃不過那小狐狸精的眼睛,他知道這定然就是那樹母老妖搞的鬼。
怎奈就是捉不到她們把柄。
可是這世間的事,哪有不透風的牆啊?
老話說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就算做得再隱蔽也不可能神鬼不知的。
這段時間她們二人每天夜裡三更天時分都會悄悄潛回烏坨山中,他也無法跟過去,具體做些什麼,自然也就無法知曉了。
可即便是這樣,那小狐狸精依舊甚是激動。
這天夜裡只在她們二人離開後不久,便前來稟報給瀾夜此事。
可是一連叩了很多門,都無人應答。
這可著實急壞了那小狐狸精。
他還以為法祖是被那兩個妖怪給害了呢?
一想到這裡,當即就等不得了,徑直朝那書房大門撞了過去。
可誰料想正在此時,門竟然突然開了。
那小狐狸精已經來不及閃躲了,徑直和瀾夜撞了個滿懷。
這傢伙還瀾夜都嚇到了,還以為他是夢遊了呢?
不禁問道,
“我說你這小狐狸夜半三更不睡覺,鬧什麼妖?”
他都來不及給瀾夜陪個不是,便焦急的說道,
“法祖,我剛才看到有兩個身影從您的大殿上空盤旋,徑直奔了烏坨山而去。”
瀾夜有幾分疑惑的問道,
“你沒看錯?這深夜能有什麼東西敢在我魔界大殿前轉悠,不會是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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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兩個妖怪,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他們那倆蛇,一青一白的,法祖。不信你也可以去她們的房間檢查呀?”
看他如此堅定的回答,瀾夜也有幾分疑惑了,說道,
“走,過去看看。”
說罷二人便奔了她們倆的房間,才剛到門口,那小狐狸精疾步上前就是一通敲。
他原以為這次定能如願將那兩個妖怪的事給敲定,徹底摘了法祖身邊的麻煩。
敲了幾下過後,便準備將門撞開。
他使足了全身的力氣,飛一般的就衝了過去。
著實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才剛剛朝前撲過去,還沒等撞呢?
門自己開了,他瞬間撲了個蛤蟆趴。
正在他準備爬起來的時候,一抬眼,不禁看到了一襲白色裙襬。
順著裙襬往上看過去,卻卻實實看到了那個白衣白裙的樂菱的身影。
他不禁揉了好幾下,再看還是有?
這可真是急壞了他,只待回頭看了一眼瀾夜。
瀾夜也在門外看著他呢?
小狐狸精不顧疼痛的起身說道,
“法祖,我剛剛明明看到她們出去了的,這個定然是假的。
您可千萬別信她們啊!”
這時候但見樂菱說道,
“我說你這個小狐狸,怎麼能隨便汙衊別人呢?
我在烏坨山被那樹母羈押了三百餘年,才想辦法逃出那裡的。
如今過得好好的,我又為何要夜半三更回去烏坨山呢?
我要是細作的話,早就已經把你們的法祖給害了。
還有什麼必要悄悄回去報給樹母,然後再派大軍來襲呢?
這要是你,你會這麼做嗎?”
這一通發問,當即給他問得啞口無言。
真是不知說什麼是好了。
此刻他也知道單憑自己這般辯解,肯定是不行的。
於是就趕緊回身過來悄聲的對瀾夜說道,
“就算她沒有去,那另一個渾身綠色的女子呢?
為何卻不見了她的蹤影呢?”
瀾夜聽後不禁凝眸望著對面的樂菱,半天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