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走出山重水複,最終才能迎來柳暗花明。人生不是看到希望才去堅持,而是堅持了才會看到希望。
所以人一定要有信心,即使跌落谷底,也要相信乘風破浪的時機總會到來,到時定要揚起征帆,橫渡滄海。
話說這汴京城中其實早已無人能敵得過那群鬼魅奮了,不過他們每次進城都屢次遭到重挫,即便是無人能敵還是會謹慎小心的。
這次樹母更是派出了自己的左膀右臂老人參精出手,李參既然是人參精,那他能想到的就是以藥石來控制人心,用藥如用兵,這步若走好了,那將省去不少麻煩。
李參正因為瞭解了那個老漢內心深處慾望,這才對症下藥的讓他來做這件事兒。
不過他還真是挺能忽悠的,這才短短幾日,城中的百姓們竟然大半都買了他配製的藥湯。
初步完成了李參交給他的任務,可要想達到蠱惑人心的地步,讓百姓們都聽自己的話,單單這點劑量還遠遠不夠。
趁他睡覺之時入夢,以命令他來給此藥配方加些劑量。那老漢原以為只是個夢而已,不想那包藥竟然真的在床頭。
其實他也猶豫過要不要把這件事兒說出來讓所有人知曉,不過又一想,
“這要是說了,小寶還能有命活著嗎?唉,想當年他的爹孃,還有哥哥就都是被那群妖怪給咬死的,要不是把他藏在了地窖裡,只怕連他也保不住了。
也是,那個老人參不是都說了嗎?這藥石是讓大家都能陽氣大增,從而抵抗鬼魅侵襲。
人參本來就是大補之藥,服用後也能起到壯陽的作用。他應該沒騙人吧!”
想到這裡,他也就收起了那包藥石,摻進了之前的藥方之中。一併帶到早市上去販賣。
有了昨夜的事兒,大家都對此深信不疑。加之整個汴京城中又只有他一個賣此藥的,才到不久,便被搶購一空。
其實李參的計謀就在今日,不過竟然沒一個識破的。
眼見著東南方烏雲壓頂,好似有什麼情況發生,身在魔界的洛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她想跟瀾夜說要過去看看,可話還沒說出口,瀾夜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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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著臉對她說道,
“師妹,想當初在汴京之時,師兄不小心弄丟了你的身體,至今也沒辦法找回,對此我已經是後悔不已了。
現在你又隨時準備離我而去,你知道師兄每天有多難受嗎?”
洛弦回身一看,瀾夜的眼睛裡都噙滿了淚水,內心深處也著實是感到有幾分愧對於他了。於是安慰著他說道,
“師兄,你且放心,我這回說話算數,說不離開就不離開。不必如此擔心。”
雖說這話聽的他的確很激動,不過一想到之前,那也是說拋下就拋下的。
現在的他就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哪怕洛弦的頭朝別處歪一下,他甚至都會以為洛弦會就此離去。
洛弦也是無奈了,不管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心安。
笑著拉過他的手,把頭貼到他耳邊,親暱的說了一句足以讓他癲狂的話,
“師兄,洛弦決定了,餘生就賴在這兒不走了。你看可好?”
她原以為瀾夜聽了會開心點兒呢?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反常?
他聽後僵在那裡半天未動,長嘆一口氣,突然憤怒的叫道,
“這裡可是魔界,你不許留在這裡,還是趕快離開吧!”
洛弦一聽此言,便想逗弄他一番,假裝無所謂的說道,
“這可是出自你口的話啊?那好吧!本姑娘就此告辭,師兄保重。”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走了幾步也沒聽到追過來的腳步聲。
原想著探探師兄為何如此說,同時也想看看師兄對自己的離開到底會說些什麼?
於是就又繼續向前緩緩的走了幾步,她也正準備回頭看看之際,只聽“撲通”一聲,但見瀾夜口吐鮮血一頭栽倒在地。
“師兄、師兄,您怎麼了?”
洛弦疾步返回去,一把就把瀾夜攬在懷中,大聲呼喚著。
不過此刻的瀾夜卻笑了,吃力的撐著眼皮,對她說道,
“師妹,你不用管我,我沒事兒,離開了這裡你就去找師傅吧!你只有跟在師傅身邊,才會有出路。
這裡想要我的命之人大有人在,你若留在這裡,必然會受到牽連的。”
聽了這番話,洛弦明白了他確實是真心實意的希望自己過得好,可眼下他這樣,自己又怎能離開呢?
掏出自己的手帕,輕輕的為瀾夜擦拭著嘴角的血跡,愛憐的說著,
“師兄,我不走,只是想逗逗你,你真的不必擔心。
要說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比你更重要呢?”
說罷便叫人把他扶進了寢室的臥榻之上休息。
即便是這樣,洛弦也依舊守候在他身側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
他成了今天這般模樣,是兩個原因造成的,第一當然是弄丟了洛弦的肉身愧疚的終日情緒低迷。
還有原因一個便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那已經開了封的續魂蠱毒所致的。
瀾夜從沒想過自己突然終日纏綿病榻竟然是自己的出於一時的善心救了那魔鳶,才招致如此禍患。
洛弦這次特地讓這邊的郎中給他仔細檢查一下,只待郎中出來之時面色非常沉鬱。
洛弦焦急的問道,
“郎中先生,他怎麼樣了,嚴重嗎?”
一聽此問,那郎中也是連連搖頭,說道,
“法祖此番不是害病,他這是中了蠱毒了。而且現在情況非常不好,若採不來那種叫做追山虎的藥草,只怕性命難保。”
“追山虎?哪裡有啊?”
洛弦這般問,那個郎中又是一番搖頭。
可眼見著瀾夜、不斷的咯血、面色青黑形體日漸消瘦。她不禁問道,
“郎中先生,眼看著法祖這般痛苦,除此之外就在沒法可解了嗎?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被折磨的形如枯槁而死去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你的罪過可大了,不想死的就快點兒說。”
但見那個郎中,嚇的滿頭大汗,手抖如篩糠般看著洛弦,無奈的說了一句,
“如果,我是說如果能把那個蠱蟲引到另一個人身上,法祖便可恢復如初。
不過只要蠱蟲沒死,那個人也會如法祖如今這般痛苦的,若依舊沒能及時將蠱毒解除,那這個人就會有生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