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盡有無數種可能,然而能成大事的人,耐得住寂寞、抵得住誘惑。遇事不慌張、從容且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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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經歷了風雨後的覺悟,顛三倒四辦事一步錯,便是步步錯,當明白好事多磨,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還要一步一步的走。
“歲月本長,而忙者自促;風花雪月本閒,而擾攘者自冗。”
人生的路,慢慢走。雖然無法控制生命的長度,卻可以增加生命的寬度,適當放慢腳步,努力將其過得豐盈。
因為沒有人可以掌控你我的人生,能決定我們人生的,只有自己而已。
當包大人他們回來之後,眼見著只有展護衛一人立在那裡,當問道玉蘭為何沒來時,展護衛一時也是不知怎麼辦才好?
也就實話實說了,包大人一聽他的言論當即大怒,呵斥他說道,
“平時看你辦事挺精明的,怎麼就連一個女人都勸不住?”
這話說的他當即羞愧難當,可看著包大人如此情況,一時間也不敢頂撞於他,只是默默低著頭半天未發一言。
柯俊辰也知道玉蘭為何避他不見,於是就對包大人說道,
“大人,此事並非是展護衛的問題,說到底還是我那賢妻不肯見我罷了!我也知道她內心是何顧慮。
曾經我以為她還活在人世,幾乎找遍了所有她去過的地方,原以為她只是躲著我而已,哪曾想到她就再我身邊,而我卻不自知。
想來也是我愧對與她,一朵嬌花的年紀,還未來得及綻放,就已經枯萎了!是我害了她呀!”
這一通說辭,整得他們倆心情也都很複雜。
包大人內心深處也甚感同情之意,但他們還是決定要回去一趟,再說他到現在還不知白子虛父子情況如何呢?
於是就對柯俊辰說,
“柯狀元切莫過度自責,再說玉蘭也就在這附近,遲早回再度重相逢的。
起初我是和白子虛父子一同來到這裡,當初還是白辰亦帶我們來的呢?可如今卻不見了他們二人,還望柯狀元能幫我們找到他二人。
不覺如今已經出來多日了,這樣,我們先回去了。
這裡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彙報。”
柯俊辰拱手施禮道,
“是,大人,屬下記住了。”
說罷,包大人一行人便順著原路返回了開封府。
夕陽漸漸的西下,只待他們才進城還沒到府衙呢?
但見玉蓮跪在馬路邊攔下了轎子,
“包大人,您可算回來了,民女的婆母被人害死了,她一個老人家平日又未與人結仇結怨,怎會有人如此惡毒,竟然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包大人,您可定要為民女做主啊!”
包大人拖著疲憊的身軀掀開轎簾一看,問道,
“你是誰家的呀?這樣,咱們一同前往府衙在說好吧!”
那女子連連點頭,
“嗯嗯,好的,多謝包大人。”
說罷便跟隨他們一路往開封府而去。
一行人風塵僕僕的往回趕,才到了府衙前都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徑直升堂問案,驚堂木一拍,就說道,
“堂下民女,你可否再詳細的說一下案情經過。”
玉蓮“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說道,
“是,大人,就今日上午,民女正合兒子白辰亦說這幾日你們的事情呢?
正在此時,我夫白子虛回來了,民女便準備給夫君準備飯食去了,期間也不知外邊發生了什麼。
只待飯食做好民女這才出得院兒來,此刻院子裡也不見了我夫君和兒白辰亦的蹤影,只有那年邁的婆母倒在地上。
民女還以為是婆母年事已高,不小心摔倒了呢?
便趕緊上前攙扶,哪知此刻的婆母身體有幾分僵硬,一沒有了呼吸。
如果不是大門四敞大開,也沒想到婆母就是給人害死的。
包大人,您可定要為民女做主啊!”
但聽她話還未說完,旁邊的老師爺就已經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案子了!
於是俯身悄悄對包大人說道,
“大人,兩個時辰前,剛剛有人把殺死一個老婦人的兇手提到了府衙,不知是不是同一個案子。”
一聽此話,包大人嗖的一下就扭過頭看了那老師爺一眼,說道,
“將犯人提上堂來”
那個老師爺點點頭,一招手就吩咐下去了。
沒片刻功夫,但見白若虛被五花大綁的提上了大堂,玉蓮回頭一看當場驚呆了。
她著實沒想到提上來的竟是被她認成白子虛的人。驚訝的看著他,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這一刻,別說是玉蓮,就連包大人都給看成是白子虛了,不禁問了一句身旁的師爺,
“你們確實沒搞錯嗎?這個人可是被害的那老人家的兒子啊?
當兒子的怎麼可能會無端謀害自己的生母呢?”
這話問得那個師爺都有幾分懵了,一度以為是自己錯判了,還甚是自責不已。
包大人說道,
“來人吶!先給他鬆綁在說話。”
捕快得令便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了,若是擱在旁人身上,就這還不得道一聲謝?
但看白若虛好像也並沒有什麼表示,當然這些客套包大人並不需要。
只是他身旁的老師爺覺得這個後生不懂禮節而已。
“白子虛,你是何時回來的?”
包大人這一發問,白若虛不禁愣住了,暗想著,
“合著這滿屋的人都把自己當成表哥白子虛了?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堅持到底吧!”
於是便從容的說道,
“就今天中午啊!怎奈一回到家便被那逆子給送進了大獄,唉,甚是悲催吧!”
玉蓮不可置信的看著身旁的他,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什麼?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呢?
於是便對他說道,
“夫君,我相信不是你,平時你那麼孝順,怎會無端的害自己的娘呢?你快給包大人講清楚啊?”
說到這裡,白若虛內心深處不禁五味雜陳,一通酸楚湧上心頭,心想
“這要是原本就對我說的話,該多好啊!起初,年少的玉蓮原本就是奔著自己才去的酒泉郡。
都怪我當初腦子反應怎麼就這麼遲鈍呢?
竟然這就成就了你們的一世情緣。
都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可他白子虛為什麼就又能做君子、又能奪了我妻呢?
竟然生成是我的表哥,這也就算了,偏偏還生的和我一樣的面容,這才騙了玉蓮,著實氣死我了。
此刻,我要是奪回玉蓮也是應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