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盡天下大事,無非只有太平二字。如今烽煙四起,盜匪橫行,而白子虛卻出師未捷身先死,若不是玉蓮及時趕到真是要出大事了!
殊不知白子虛眼中看到的玉蓮正是那個老神仙幻化而來的,而那個幻化的玉蓮也早在投河之前就已經乘龍飛昇了。
這個投河的也只是個影子而已,且這就足以騙過肉眼凡胎的白子虛了。
那老神仙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看他是否能扛得起拯救黎民百姓的重任。
其實早在他小時候就已經走偏離了正道,以至於一直都認為讀書無用,只有武力才能掃除天下不平事。
雖有白若虛文采出眾,且二人對於如今局勢的看法也不盡相同。互相之間也沒有配合的默契。以至於他二人之間的隔閡也是不淺。
起初,白子虛並沒有什麼人生目標,他只是見不得貪官汙吏過分的圈錢圈地,害得百姓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這才決定做一個綠林好漢。
十數年的盜匪生涯,使得他早已疲倦不堪,盡生退隱之意,不想今年的官府好像更加嚴苛了,百姓們都稱官府的兵丁為官盜。
這也是逼得他不得不再度扯起反旗的原因,可是玉蓮的突然出現,使他心中燃起了一絲愛的火苗。再也不似以前那般粗魯行事,也有了幾分鐵血柔情。
小時候的爹爹離世的陰影,這麼多年都未能治癒。可就在他沉河殉情縱身一躍的這個瞬間,使他明白了古人所說的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的意境。
正在他即將逝去的瞬間,背後卻突然傳來了急切的呼喚聲,一聽便知是玉蓮。內心深處甚感不可思議。
可湍急的洪洶卻沒給他反悔的機會,只一瞬間便被滔滔的江河水給捲進了漩渦之中。若是旁人只怕真是得祭了河神,這一幕盡落在那手持拂塵的老神仙眼中。
見著這一幕,那老神仙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了一句,
‘‘痴兒啊!殊不知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則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需動心忍性、撥亂反正,行拂亂其所為。方才能成其大業,豈是這般怯懦行經?‘‘
說罷,便一揮拂塵,將他甩出漩渦。
眼見著白子虛這般危險,玉蓮也是慌了神,趕緊在岸邊找樹藤。正在此時,身後驚現一眾官府的捕快。
見狀如此,她趕緊把樹藤拋給了白子虛,只在他快要上岸之時,情急之下只好把攥在手中的樹藤給纏在樹上,自己卻竄上馬背一甩韁繩就把捕快引往了他處。
眼見著如此白子虛的內心早已翻江倒海,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怎麼能如此愚蠢呢?可當他看到捕快們那猙獰的面孔,瞬間怒火沖天。
奮力的拽著玉蓮遞給他的藤條,使盡全身力氣爬上了岸,可此時的那群捕快早已不見了蹤影。
都顧不得回去換衣服,忍著初冬的刺骨冰霜就緊追他們而去。
此刻已經一夜沒睡的玉蓮早已人困馬乏,才跑出不遠,就被那群捕快圍追堵截的給拿下了。
待他們正得意的捆著玉蓮準備回縣府向那縣太爺邀功之時,叢林中突然躥出一個渾身水氣,頭髮也溼漉漉的,迎著卷地的北風,只要一動身“嘎吱嘎吱”的冰晶抖落一地。
不過那凶神惡煞的眼神中,盡顯殺氣。
這幫子捕快定睛一看,登時嚇得膽戰心驚,雙手緊握著韁繩,準備奔逃的姿勢盡落在白子虛眼底。
他不禁撇嘴笑道,
‘‘你們不是整天嚷著要活捉了我八爪魚嗎?而今爺爺就在你們眼前,卻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連個屁都不敢放?呵呵,識相的就趕緊把她給我放了。爺爺我要是高興就暫且先饒了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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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大夥兒都嚇得面無人色、一時間進退兩難,領頭的捕快當即怒吼道,
‘‘看這賊匪凍得瑟瑟發抖,想必此刻早已不是我們的對手了,大家不要被他那副惡面孔給唬住了,只要咱們將他捉住,還怕太爺不給咱們封賞?聽我號令衝啊!‘‘
那領頭的捕快只顧自己叫的歡實,卻不知此刻身後的一眾手下早已準備齊心逃竄了。只待他一聲令下,身後齊刷兒的全部都四散而逃了。
都到了白子虛跟前兒了,才發現原來只剩自己一個光桿司令,此時若再想逃脫根本就來不及了。
只一刀就將他斬於馬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眨眼間就給白子虛祭了刀。真沒想到都凍了半天了,還能如此神速。給那領頭的捕快一瞬間就送上了西天,而且還給留了個全屍,沒有把他剁成肉醬,這也算是燒高香了。
那群捕快就是逃跑都沒有把玉蓮放了,命都快沒了,還想著升官發財呢?只怕白子虛有心放了他們,他那把大刀都不會同意的。
望著那群抱頭鼠竄的捕快,他不慌不忙的收起了大刀,一下子竄上了那捕快的馬。
此刻的叢林中只似猛虎出山一般,震懾的他們膽裂魂飛,不過只要白子虛一出馬,他們的命基本就算到頭了。
正咋此危機時刻,挾持著玉蓮的捕快想出了個能死裡逃生的辦法。邊向前奔逃邊回頭衝著白子虛大聲叫道,
‘‘大俠,只要你能讓我們安全離開這裡,我就放了她。你說怎麼樣?‘‘
白子虛一聽,瞬間逗笑了,回了一句,
‘‘剛才若放了玉蓮,我可能會放你們一條生路,現在才說,晚啦!‘‘
眼見著那個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捕快,眨眼間就成了一個無頭的蒼蠅,
脖頸處血噴不止,瞬間濺了玉蓮一臉,嚇得她驚恐萬狀,尖叫出聲。
白子虛知道自己這次著實魯莽了,一扯韁繩疾步奔過去,一下子就給她攬到了自己的馬上。
話音未落,只聽‘‘嗷‘‘的一聲嚎叫,那個捕快便已經人頭落地。
“
眼見著那個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捕快,眨眼間就成了一個無頭的蒼蠅,
脖頸處血噴不止,瞬間濺了玉蓮一臉,嚇得她驚恐萬狀,尖叫出聲。
白子虛知道自己這次著實魯莽了,一扯韁繩疾步奔過去,一下子就給她攬到了自己的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