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太監自打進到王府回報後便沒在來過這裡了,荀卿可能是在這個屋子裡被關了太久,整個人都有點兒抑鬱了。
正在他抱怨的時候,師傅玄真仙人突然造訪,說了一通沒頭沒尾的話後,又再度離去了。
他還正在琢磨這個事兒呢?突然木桶裡發出一聲怪叫,荀卿也過來了奇怪的事情也發生了。
原本他們討論的應該是那密件的事才對,怎奈那人衝動暴力的就給了荀卿一個不尋常的見面禮。
二人這一通你來我往打太極一般的鬥架,好像那罐子裡的蛐蛐兒一般,非要都和你死我活不可。
可與鬥蛐蛐兒不同的是,他們越鬥非但沒有走極端,反而關係還越來越近了。
那洛神之子原本高傲的姿態,沒想到被荀卿幾句話就給搞得都有點兒自卑了。
他不斷追問著荀卿關於自己爹爹的事,就荀卿這幾句話,他就已經確定荀卿知曉此事無疑了,從他的眼神裡能看出來,對父親的渴望。
可荀卿總感覺現在還不是時候,待到時機成熟了自然會告訴他的。
“你……知道我爹是誰?對不對?”
面對著如此的質問,其實他內心也很糾結,想著原本已經刮過去了的風,如今又給刮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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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良久,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怎麼這麼黑啊!你爹可不是這般模樣?又或許我猜的也不對……”
話還沒說完,他就那個小子就打斷了他的話,
“誰黑啊?我才不黑呢?雖說也不咋白吧!但也不是現在這幅德行,都是在那只鱉肚子裡搞黑的。對了,你這能洗澡嗎?我這身泥汙,洗洗就應該搓掉了。”
荀卿看著他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只是那小子只顧著脫掉這身髒衣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淚珠兒在眼睛裡來回打轉。
起身過去幫他接著脫下的衣服,說道,
“院子裡有一口井,一會我打點兒水,沒辦法燒熱了。將就搓搓就行了,以後有條件時候在說吧!”
他也只是自顧自的說著,都沒看到那小子滿臉悲鬱的表情。都沒說話便去打水洗冷水澡了。
荀卿趁著這會兒趕緊開啟了包袱,翻找出幾件合適的衣服,準備給那個小子穿。
可誰知院子裡又出事了,只在他打水的時候,過來一群巡邏兵,眼看著這人甚是眼生,於是就過來盤問道,
“你是打哪兒冒出來的?我們怎麼從沒見過你呢?是不是敵軍奸細,啊?還不趕緊從實招來?怎麼還等著大爺我疏皮子呢?”
這一通突如其來的問話,可給他整蒙了,一時都不知說什麼好,磨蹭了半天才說了一句,
“我是屋裡那人的朋友。”
說著他便準備把內衣穿好不洗了,正在此時那藏在衣服中的後半塊密件竟然順著衣角滑落了下來。
前排的巡邏兵一眼就看到了,準備伸手過去搶,眼見著密件有危險,一刻不敢耽擱,出手就是一拳。只見那人眼冒金星,頓感一片漆黑,便暈厥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眼見著如此,當即大怒,
“大膽賊人,竟敢公然挑釁我大金御前侍衛?不想活了?”
說罷他們便一把抽出了寶劍。準備將那人一舉拿下。
他們此刻心中滿是鄙夷不屑的眼神,暗想著,
“這個滿身汙泥,又脫的只剩一件內衣了。透過這單薄的衣服都能感覺到他那一身瘦弱的排骨架。就這?想打敗個你還不容易?那身上的密件保不齊就是通敵的證據呢?”
正尋思著呢?但見那人看了看他們。此時,無論麼解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看來只有武力才能解決這件事了。
那幾個巡邏兵個個滿臉怒氣,也顧不得隊形了,眨眼的一瞬,烏央烏央的都衝了上去。
那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頃刻間臉上的青筋暴起,血絲在眼角中漫步,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如同鬼魅般的衝了出去,化掌為拳,一拳便轟在前排巡邏兵的小肚子上,其實他也只是想給那群兵一個教訓,並沒有對他們下死手。
不然的話,那人要是直接用盡全力轟在他的腦袋上,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嗎?
那個巡邏兵的瞳孔裡看到的他身影愈加的放大不止,直至近到咫尺距離。
那人突然向左踏了一大步,這速度在常人眼裡根本就是正常的速度,但是那幾個巡邏兵也實實在在的躲開了那個小子,這如同鬼魅般的致命一擊。
那人見此情景,瞳孔驟然一縮,根本不屑置辯的望著那幾個巡邏兵。不禁想著,
“果然是大內高手,根本不像一群普通的巡邏兵。”
不過也也懷疑,那群兵是怎麼能躲開的攻擊呢?
要知道,以前就像這樣的巡邏兵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這群老弱病殘在他的的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而今天那幾個竟然躲開了?
於是那人也就不準備再客氣了,揮舞著拳頭瘋狂的輪向他們,先前的那一拳只給他們個教訓。
現在,那人只想奮力的拼搏一番,狠狠的將他們擊翻在地,他們根本不可能躲避開他的拳頭的。
眼見著他們擺出了虎翼陣法,那人好似也沒半分懼怕,反而大開臂掌,準備迎敵。正在他們進攻的一刻,那人瞅準機會,閃過了前排人的一體劍陣。
突襲了最後排的那個中心人物,只一拳,他便瞬間血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而他們和圍反攻之時,就像早已知道那人的攻擊一樣,他們打在那裡,那人就應聲躲了過去。
“不可能!”
那領頭的巡邏兵驚訝的叫道。感覺自己的尊嚴就像是被他狠狠的踏碎一般。
這時,荀卿聽見聲音也從裡屋來了,眼見著這般情形,不禁都有幾分佩服他了呢?暗想著,
“金軍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麼?怎麼今天連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都打不過了?”
不過表面的功夫還是得做一下,於是就假意上前阻止了幾句。
“大人,這個少年是我帶來的,正想準備去給王爺稟報此事兒呢?還望各位軍爺手下留情啊?荀卿這邊給您磕頭了。”
說罷便“撲通”一聲跪在了院子裡。
那群金國的巡邏兵本來還處於劣勢局面,而且還負傷了倒下了一個。眼見著她如此說,便不再逞能,也就借坡下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