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儲存在身體的記憶之中，沒有見過比對方更加美麗的女人。
在那匱乏的記憶之中，是少有的一道美麗的身影，或許做不到永世不忘但也能夠留下些許痕跡。
雖然女人的美麗或許更多的是來自少年，因為到一定歲數而自然而然產生的，屬於那對異性的嚮往。
還有那因為家人而產生的某種期待的混合物，這樣個人的認知。
也正是因為這份衝動以及匱乏的認知，而產生對女人的美麗無可比擬的美化，將其作為不多的人生之中少有的痕跡。
但不可否認女人的姿色屬於上乘之選，少年的個人美化只是加強在自己心中的比重。
雖然女人的樣貌並沒有達到禍國殃民的地步，但也是能夠引起大多數人追求的。
不過這份已經對於少年沒有多大用處的記憶，在這一刻註定被破壞的一乾二淨，這或許是那一次分別之後便註定的結局。
再一次見到的女人身上的裝扮，早就已經不如曾經那般保守，幾乎不露出多餘部位的人包裹的嚴嚴實實。
而是露出較多的肌膚以及重要部位的如同風塵女子，儘可能的將自己女性的特徵展露出來，以此來吸引男人的目光的色情裝扮。
如果仍舊是少年看到這一幕，恐怕早就已經捂住眼睛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然而世界上通常出現如果這個詞彙，一般都是再也無法挽回的狀態。
比起那對於神而言毫無吸引力可言的肉體，反倒是女人此刻的狀態更加讓神在意一些，比起裝扮來自內心深處的改變要更加的多。
女人的臉上也已經失去常人應該有的笑容，曾經能夠少年在不知不覺之間帶來的溫暖之感，也煙消雲散的被淡漠的寒意所取代。
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在意的淡漠，也是證明女人並不是像是人的雕像，而是仍舊保持著溫度的活人。
但也僅限於此，在見到的第一眼，神便明白女人已經和少年記憶之中不一樣。
僅僅只是透過某些視角看到的一角，便是足以讓人感覺到崩潰的黑暗。
完整的經歷究竟如何，那光是看到一眼邊界，便足以讓任何人都拒絕深入。
如果那是還能夠被稱之為人的存在，而不是殘留著某些人類習性的個體，光是目睹那邊界便會覺得恐懼。
常人要是深陷那樣的黑暗，還能夠維持常人理性的話。
那麼維持其根本的不是讓人恐懼的復仇之火，便是絕對讓人不怎麼或者不需要憐憫的怪物。
只有以這些作為代價，這才能夠保持作為人的理性，而不是蛻變成玩具或是某些不可言喻的可悲之物。
而女人既沒有成為怪物，也沒有成為用仇恨維持生命的人，而是選擇自己弄出一條選擇出來。
一條由自己所主宰所使用所認可的，決定獨自一人走下去的道路。
深陷在泥潭之中的人們，在最初之時總是以為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
在這樣不知道來自何方的自信，或者說自欺欺人之中，不斷的在一次次困境之中選擇妥協。
並把這些稱之為時機不夠，或者是延遲的的名詞，以此來光明正大的逃避躲藏。
最終的結局都是在一次次的汙染之中，一次次的踏破屬於自己的底線。
低一點再低一點的直到再也低不下去，成為和淤泥沒有任何區別的汙濁之物。
永恆的與那汙濁不堪的液體融為一體，不斷的散發著與淤泥沒有任何區別的惡臭。
無論最終的結局如何的不堪入目與不可改變，在最初的時候總是會嘗試著去反抗去抵禦，自認自己凌駕在世間之上的成為獨特的存在。
然而女人直接省略掉這個過程，她直接墜落到其中的成為淤泥之中的一部分。
沒有抵抗沒有反抗更加沒有抬頭，成為淤泥之中的一部分的同生同死，攝取養分成長或是淪為他人的養分。
不會因此而感到悲傷不滿，甚至不會為此浪費太多的情感，已經完美的融入到這個環境之中。
明白自己武力反抗自己所不能夠反抗之物，便選擇與其融為一體的不做他物。
在這樣的選擇面前，女人已經回不到以前那樣的生活，以過去生活的標準她無疑已經成為扭曲之物。
現在放掉女人與不放掉沒有任何的區別，女人最終還是會迴歸到現在這樣的生活之中，因為這個便是她應該過下去的已經習以為常的生活。
從始至終都不報有任何的希望，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絕望可言。
這是常人不會選擇也不怎麼想涉足的堅強，既得利益者永遠不會輕易放棄過去握在手中的利益，這是他們曾經保住過去利益的基本要素。
引導勸解該變甚至是他人的認可與否認，對於一個選好以後的路該怎麼走的人，反倒是一件尤為可笑的事情。
當一個人需要引導以及認可時，死活都不肯出現，結果等到一個人用自己的方式走過來時。
再去談論這些不必要的事情，更加像是雞蛋裡挑骨頭的找茬。
錯過便是再也無法挽回的失去，世界上並不存在後悔藥這種東西。
雖然對於魔而言這並不重要，只需要自己心裡暢快便可以。
不過魔是魔人是人，以人的立場看待人，或是是以魔的立場看待人。
這無疑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窮人要是真的能夠將自己換到壓榨者的立場上，認為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那麼這個人無疑不是一個人，一看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
因為無論這個無聊的觀點換算多少次，窮人一直都是被壓榨的存在，而且是會被一直壓榨到死的地步。
在察覺到神與女人之間有點微妙的中年人與同伴，則是選擇在這個過程之中悄悄的消失。
買賣人口一直都屬於灰色貿易，即使現在大家很少再用聖君時期的標準。
但這不妨礙中年人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要是自己認識的女人被抓起來販賣，並且在這個過程之中不知道被睡過多少遍。
中年人覺得甭管之前的那些人，一定會先把現在買下的那個混蛋弄死，尤其是實力差距特別大的時候更是不會猶豫。
女的賣去妓院接客，男的賣去礦山裡挖礦，這兩句話可不是說說的。
在江湖上行走的俠客們，那一個不知道幾家妓院幾家礦洞的。
光是在這個國家的附近，中年人便知道幾個需要人口週轉的地方。
如果把範圍擴大到五州，更是又不知道多少的人口需求。
這其中從門派秘法到某些隱秘之地，多的是需要一輩子也不可能活著出去的人。
這些放到明面上招工是絕對不行的，沒有人那個國家會允許這種事擺在明面上，否則實在是太容易被當作群起而攻之的理由。
在這樣的換位思考下，中年人可不會覺得自己的下場回多少，即使是想要換位思考一下。
但中年人並不是什麼智者，更加對神一無所知，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以自己的標準更為妥當一些。
富貴險中求，只有足夠的財富，才能夠讓中年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將其作為代價來使用。
在失去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下，中年人覺得傻子才不會選擇逃跑。
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氣氛下，如果這都不能夠算是他最佳的逃跑時機，中年人都不知道該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才最適合逃跑。
指望外面突然衝出來一支軍隊，或是掉下來一場史無前例額的大亂鬥。
中年人要是有這樣好的運氣，很早以前就已經發家致富起來。
自認為走的很小心很隱蔽的中年人，至走出幾步的距離便不得不停下。
在道路的前方神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面前，無論抬腳往那裡跑都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在之前的切身的武力交流之中，對方不是靠他偷奸耍滑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便能夠應付解決的絕對存在。
當即決定咬舌自盡，以免之後遭遇一些不想遭遇的下場。
好死不如爛活著，還有諸如臥薪嚐膽之類的話，在中年人看來純粹是廢話。
這是只有那些還沒有真正見過江湖殘酷的人，才能夠說出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蠢話出來，並且還將之當做人生信條信以為真。
中年人從混江湖開始，就沒有發現過能夠比人類更加折騰人類的存在，因為那些能夠折騰人的事物一旦被發現。
人們通常都是歡天喜地的將其複製下來掌控在手上，然後將這份成果給予敵對者或者是仇人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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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能夠將人逼瘋生不如死，讓江湖豪傑變成殺人狂魔，讓忠義之輩變成無恥小人等等之類的辦法。
可謂是數不勝數，多到永無止境的地步。
自從聖君開創五州開端以來，知道現如今這般年歲。
這個世界上能夠不被人玩到生不如死的地步，還能夠保持自己理性的人，頂天三隻手都能夠數的過來。
而這三隻手能夠數的過來的人數，在現如今的江湖人眼中，並不是這些人有多麼的難搞定。
更為重要的因素還是因為新時代的降臨，這些人並沒有機會體驗新誕生的折磨人的辦法。
只要想到那些人的下場，中年人便沒有一絲猶豫的念頭，那是足以讓任何貪生怕死的人都能夠產生自殺念頭的列子。
比起曾經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知道，而開始涉足這天與地的人類先輩。
人即使是生活在現如今人類自己的團隊內，所能夠感受到的無力以及絕望，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中年人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便被神阻止，在絕對的差距面前，想要自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年人咬舌自盡的速度或許在常人之中，是屬於那種快的沒有辦法阻止的快捷。
可惜站在中年人面前的並不是常人，否則中年人做事也不會如此果斷。
對於只是附身在少年身上的神來講，中年人的速度實在是太過緩慢。
這份緩慢甚至讓神產生從容不迫，萬事萬物全在掌握之中的氣勢。
在阻止這在神看來沒有什麼意義得到舉動的同時，也順道把一個袋子放到中年人的手上。
在這個過程之中武者的耳力讓中年人，聽到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選擇的中年人，只能夠把希望放在這上面。
不過這份希望在中年人看來十分的飄渺，即使幻想出這份希望的是他本人，可這份希望也不過是求生慾望催生出來的。
在開啟袋子之後，裡面露出來的是黃燦燦的金子，雖然並不是白銀但也沒讓中年出乎意料。
無論是銀子還是黃金，在本質上都是屬於同一種東西。
那便是現如今五州內衡量人們價值物的單位，也是人類繁華之地的主要流通單位。
掂量一下份量之後，中年人反倒是覺得自己有些不明白神的所作所為，只能夠進一步的加深他本人的不安感。
這裡面的金子的價值說不多說少不少，但那是對於某些龐大家底的人。
在尋常人的眼中這是一筆天文數字，一筆他們一輩子也不可能掙到的數字。
而這樣的一筆錢此刻正握在中年人的手上，他不由得開始後悔自己貪圖美色，這從古至今不知道坑害多少英雄豪傑地痞流氓的陷阱。
江湖上不知道流傳多久，血淋淋的列子沒能夠讓中年人卻步，買下這只用過幾次的禍根。
如果當初要是能夠抵抗這美色的誘惑，也就不會體驗到現在這種糟糕的局面。
在心裡面不僅發誓要是能夠熬過這一關，以後絕對不貪圖美色的誓言，還同時記恨上那些什麼都敢賣的人。
雖然以前中年人是忠實的顧客，也是樂意將人拐到角落之中賣掉的生意人，以後也註定不會放過這個好生意。
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中年人記恨把禍端賣給他的人，連究竟能夠引起多大的麻煩這種事都沒譜，能夠做上這些生意的人肯定活不長久。
“這是我付的錢，她現在是我的。”
中年人覺得沒有什麼是比此刻更加能夠讓覺得心情愉快的聲音，連忙把自己買過來的那些字據拿出來準備撕掉。
買賣人口這種事情的確是犯法的，字據這種東西自然也是沒有所謂的公信力。
可是這是一個講名聲的世道，尤其是在中州內，一個被證明自己被買賣的字據。
可不會換來任何的同情，有的只有身敗名裂的絕望。
字據還沒有撕完便被神拿到手中，甭管其中的理由是什麼，中年人立刻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幾巴掌。
覺得這樣做還不夠的中年人連忙跪下的準備磕頭，想要求得自己準備擅自撕掉字據的原諒。
這份磕頭到最後還是沒磕下，僅僅只是被一隻手搭上，中年人便無論如何都無法磕下去。
心中嚇一跳的中年人連忙把是從那裡買來，其中會經過某些人這種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神。
這本來即使是心中安寧也會說出來的，畢竟此刻的中年人已經恨上賣他女人的那些人，能夠給他們找上絕對無法抗衡的強敵可是個不錯的主意。
在把最後一個知道的名字以及出沒場所說出來後，中年人原本還想把一些其他人也給加進去。
人在江湖上總是難免遇上一些無法解決的仇恨，借刀殺人這種手法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也是江湖上最為常見的套路。
在能夠用上的情況下意識的用上，這幾乎都已經成為中年人的本能，不過這份衝動在看到神之後迅速消散。
中年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作死的念頭，明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與神徹底撇開關係，迅速的從對方的眼前消失或是對方不再進入視野裡。
做出這種可能引火燒身的辦法可不明智，最後指不定自己坑自己一把，親自品嚐自己種下來的惡果。
到時候可不會有別的什麼人，來讓中年人推卸責任。
這種容易要人命的活，只要不是什麼至關重要的把柄握在別人手裡，中年人才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我們走吧！”
神沒有理會中年人的反應，而是選擇走上前的給女人披上一層外衣，將那些露在外面的全部遮擋住。
對此女人並沒有任何反應的聽之任之，也沒有對作為曾經主人的中年人有太多情感表達，這樣的事情女人也不知道已經經歷過多少次。
自從人數多到太多的地步之後，以至於連最初的主人名字叫什麼都忘記，女人更加爛的去記一些不必要的名字。
已經開始習慣聽從主人命令而開始行動的女人，沒有對此有任何的異議以及不滿的情緒，自然也不會擁有什麼高興以及感激之類的情緒。
只是單純的遵從神的命令，老實的跟在神的身邊離開這裡，也是在這個時候中年人才想起這裡是他的家和家當。
在女人與神走後不知道多久，中年人的同伴也摸到這裡來。
確定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之後，中年人總算是松一口氣。
在最後環視一遍不久才買下來的房子，盡到這曾經讓中年人覺得滿意的裝飾的感情之後。
中年人與自己的同伴一起離開這所住所，並在不久之後便將這處房屋給賣出去。
這樣留下明顯地址的痕跡他們可不敢長住，如果不是需要中年人才不會在這裡買房子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