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去,你們出現的太及時了。”鮮肉著急話就說不利索。
其他人都來不及說話,直接大聲說道滅火,我們幾個手忙腳亂的開始撲火。鮮肉他們有兵工鏟,我們手裡只什麼也沒有,我索性就撅了一串大樹枝,結果撲了沒幾下就剩下了個棍。葉子全沒了。
一個木屋的火勢那是不可阻擋的,轉眼間半個屋子就剩下一堆黑糊糊的碳,我們無法保留住木屋,只能控制火不蔓延,鮮肉和桑老大拿著兵工鏟把木屋四周的樹全給隔開,土也挖沒了,四周的溫度瞬間就漲起來了。
我們的衣服不自覺的越脫越少,頭髮也燒掉了兩根,臉上火辣辣的,木屋已經無法靠近了,我們力竭坐在木屋前,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屋子越燒越少。
直到半個小時後,這屋子燒得就剩個黑架子了,我們幾個也喘過氣來,所有人灰頭土臉的,只有小暄還顯得白點,但也免不了被火烘的臉紅。
“我說弟兄們,什麼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桑老大咳嗽一聲,笑著說道。
“福個屁。”鮮肉大罵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窩,就讓你一個菸頭子給燒了。”
這時候我們才終於傳來喜悅的感覺,連忙打斷他們,說道:“你們這群沒良心的,我千里迢迢跑過來救你們,你們連個招呼都不給我打。”
“哪有哪有,這不是給燒糊塗了,老闆你還真敢往這跑,您不是學生嗎?”桑老大摸摸腦袋。
這時候我突然看見瑞東眼睛都亮了,偷偷摸摸朝著小暄看,我心裡大罵這小子還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爬起來看了看四周的一片狼藉。心中有很多疑問。
等我把這些疑問朝著桑老大給說出來,得到的答案更加讓我無法理解,我問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們說他們一直在林子裡遊蕩,三個人先後找到這座燒掉的木屋,期間間隔超不過一個小時,當三個人在小屋裡遇到的時候,三人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我**他娘啊,這林子有毒啊。”鮮肉插嘴說道。
我們幾個不知不覺圍成了一圈,本來我主張是人找到了趕緊走,卻沒想到先讓桑老大給我攔住了,他說我們幾個是走不出這個林子的,他也開始解釋起鮮肉那句話。
“我們三個也不是傻子,我們早就想出去了,也用遍了各種方法,我們試著走出這林子嘗試了十六次,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林子每隔,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就會發生一遍無法解釋的變化,我們跟著瑞東一樣叫他為亂碼,這種亂碼還是瑞東用了地段追蹤計算出來的。肉眼甚至都無法看出這個森林發生過變化。”桑老大說著說這話,嗓子就有點變得沙啞。
老牛叔拍了拍屁股底下的石頭,說道:“那你們怎麼沒像之前一樣走丟了,之前你們可是當著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的。”
桑老大的雞腦袋點了點,說道:“要不說這林子有毒呢,我們三個人不可能在這種變化下維持隊形,總是偶爾就消失一個,但是每次我們誰走丟,甚至是剩下一個人的時候,我們都會走著走著就會看到眼前這個木屋,就在這等著,我們仨就會匯合。原理就相當於遊戲裡的起點,總會莫名其妙的到這裡來。”
我聽的都愣了,忍不住說道:“有這麼邪,你們就這麼被困在這裡困了這麼久,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這至少有三天了吧。”
瑞東聽我問這句話,就有點忍不住想要乾嘔,要不是他不愛說話,估計得罵上兩句。鮮肉揉揉肚子,也是滿臉苦澀,說道:“這地方別的沒有,你往下刨一刨,一準能挖出一個蛇窩,吃頓蛇肉,喝個蛇蛋,日子倒是也能過。”
我下意識的就是一抬腳,頓時感覺站哪都不自在,桑老大揮了揮手,說道:“別怕,這個溫度蛇都睡了,只要不是你把他們刨開,他們不會醒的。”
我沒心思跟著他們研究這個了,反正心裡很沒有安全感,這個地方冬天都下不去零下十度,要是夏天,這裡豈不是蛇都飛了天了。
而且我們面臨著更加艱難的問題,要是照著桑老大他們的話說,這裡根本就是個邪氣沖天的地方,我們怎麼還走得出去。
我正想著,桑老大就接著說道:“我算是被著林子給逼死了,他娘的天天圍著這個木屋轉,這次也不知道是趕上了還是命中註定,我他娘的點了顆煙給把房子燒了,我早就看這屋子不順眼了,肯定就是它在作怪。”
鮮肉聽了,趕緊擺手罵道:“行行行,你的了你,你他娘就是抽菸不捨得踩,這感情好,唯一一個屋子讓你給燒沒了,之前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日子沒了,我看咱們走不出去還在哪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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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能怪我。”桑老大說道“火著起來的時候你倆不也沒看著嗎,我真踩了。”
老牛叔看他們吵起來沒完,咳嗽了一聲說道:“行了行了,好不容易找著你們還在這吵,就讓大亦看你們笑話吧,跟著我這麼久還是沒點穩當氣。”
他話一說完,鮮肉和桑老大同時安靜下來,四周靜悄悄的,甚至能聽到風吹的聲音,太陽越升越高,我們這時候被他們之前的經歷影響的也不敢隨便亂動,瑞東在我們面前話都不多說,見到小暄之後,話突然就多了起來,從我們來到經歷了什麼事,從小暄嘴裡問了個遍,我恨鐵不成鋼。
可能小暄也說煩了,看著我們幾個愁眉苦臉,她倒是沒有絲毫的鬱悶,開始轉著周圍看。
“小心,別走丟了。”瑞東對著小暄說道。我們幾個同時看向他,鮮肉說這小子從來沒有關心過別人。
“完了完了,看來世界快毀滅了。”鮮肉扶著額頭說道。“出路沒找到,倒是活久見了。”
“那可不一定,你們過來看。”小暄站在那個燒了的木屋前回頭對我們喊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