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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海妖舟 第四十五章 裝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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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魚頭離得越來越近,完全沒有看到我們,他現在滿腦子想的估計都是那口黑棺的事,竟然連旁邊柱子上趴著倆大活人都想不起來看。

不過這人一直鬼的很,我手裡的槍攥的也是滿手心的汗,要章魚頭這個人單挑或者打起來我倒是不怵,但是他屁股底下坐的那個我可不是第一次看見,這鬼東西竟然還能被章魚頭控制住了。讓我瞬間就陷入一個被動的局面。

思索間章魚頭就到了我們的位置,眼睛死死地盯著黑棺,嘴裡唸唸有詞,伸手就往柱子上就扒拉,我見他只要一上來,這事就肯定得爆炸,當下上前一步,在章魚頭充滿震驚的眼神中把槍口穩穩的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章魚頭臉一下子就白了三分,他顯然沒有意料到我會在上面拿著槍等著他,剛想使勁的胳膊一下子就卸了力,整個人差點沒有直接掉下去,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抬頭望著我,可能是因為槍口的壓力,他額頭都有些汗滲出來。

我搶先開口說道:“行啊,章老哥,挺有本事啊,還帶回來個寵物咋地。”

章魚頭一聽,神色有些緩和,說道:“老老...魏老弟,你這是幹啥,你們這去哪了。我還到處找你們呢。”

他擠出一個奇醜無比的笑容,但是感情真摯,那樣子就跟我們倆是他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要不是我們之前發現他在騙我們,還真就相信他是個義氣漢子。

林夕在一旁說道:“曹先生好手段啊。都能找到這了。”

章魚頭現在非常滑稽的站在那具粽子身上,上不去下不來,面色難看的看著我們倆,我手裡的槍從來沒有移開過他的腦袋。這讓他絲毫不敢動。

這樣僵持了一下,他就笑道:“你們別這樣,我也是被逼無奈。”

我一聽這孫子還真敢認啊,剛想發作,就被林夕攔了下來,她對章魚頭說道:“看來咱們真的該好好談談了。”

章魚頭苦著臉說道:“談可以,先讓我上去吧,我的腿都沒知覺了。”

之後林夕對我點了點頭,意思是讓他先上來。我往後撤了幾步,槍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章魚頭見我退了步,趕緊往上爬,完全是用上肢給撐上來的,上來之後,腿腳就一直哆嗦不斷,我心想這個下馬威給的還是不錯的。起碼讓他先明白過來我們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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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說:“老哥,你那個寵物就別讓上來了,我看它那個樣子應該也不怕被水泡泡吧。”

章魚頭笑著點點頭,倒是絲毫沒有被威脅的樣子,這讓我有點不安,他也倒是老實,沒有做任何事情。

只是揉了揉腿,看著我們倆,說道:“魏老弟,林小姐,我還真沒有騙你們,我確實是被逼無奈。”

林夕靜靜說道:“曹先生真會開玩笑,你這還不算騙我們,這個地方或者說是這個黑棺,才是你一直以來跟我們下來的目的吧。”

章魚頭聽林夕這麼問,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鬍子,說道:“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在那只蟠龍手裡逃走的?那個畜生可不好對付著呢。”

我說:“你這什麼意思,莫非那條長蟲還是你給放出來的?”說完我就把槍直接塞到他天靈骨上。

章魚頭趕緊搖頭 :“二位祖宗,我哪有那本事,實不相瞞,那條龍原來我見過,進這裡肯定會遇到的。我可沒有半點害你們的意思。你們可以說我奸猾,但是絕對不幹那種殺人的事。”

我擺擺手,趕緊停下他的話,說道:“行了,你別給我在這扯淡了。聽你那意思,你以前果然是來過這?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話給我當心點,我聽錯一句,就讓你腦袋開花。”我把白鶴他們的那套原封不動的用在了章魚頭的身上,他果然吃這一套。

當下他話就軟了半分,見我們真的有意跟他商量,直接就盤腿而坐。一副要全盤托出的意思,他張嘴開始說道:“這事還是得從我爹那時候的那些事說起。”

我一聽就火了,上去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順手從口袋裡把他那張身份證給掏了出來,拍在地上,惡狠狠地對他說道:“你還他媽給我裝蒜呢,你當我不識字還是當我們是傻子,你多大歲數了,你還大我一輩呢,還裝嫩,大叔!連子昂!我告訴你,我們找你是充分的相信你,我告訴你,你閨女還在上面躺著呢,我們要是想給她停藥是分分鐘的事,你現在給我裝這個孫子,你給我們玩這個花花腸子。你真當小爺我是二百五嗎。”

章魚頭被我這一下踹的不輕,不停的在咳嗽,也不知道是我說的話還是疼的,喘的氣開始粗重起來。爬著撿起那張發黃了的身份證,這時候我才看出來那張身份證還不是二代身份證,看起來還是個許久不用的一代身份證,他看了半天,看著那三個與自己相關的文字,笑著說道:“呵呵,還真虧你們能找到。早知道就該把它扔下海。”

林夕說道:“行了,感傷也沒有用,身份是出生爸媽就給的,可以說是老天給的,我很難相信跟了你半輩子的身份你可以說改就該,凡是想要隱瞞身份的人,背後的故事一定不同尋常。說說吧,連子昂先生,你的把戲差不多玩夠了。”

章魚頭頹廢的坐在地上,不斷地撥弄著自己的頭髮,自言自語道:“十五年了,有十五年沒有人叫過我那個名字了,女兒?呵呵,我都假著他的名字把她女兒養大了,他還有什麼可不甘心的,我早就不欠他什麼了。”

我越聽越亂,便問他:“你說清楚一點,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對這裡瞭解多少?”

章魚頭和我們面對面說著,絲毫沒有在意身後的黑棺,這讓我感到非常的不安,那具黑乎乎的乾屍也靜靜的飄在水裡,像是沒有人驅使它,它就會恢復成它該是的模樣。

章魚頭看我一直往他身後看,也是笑了笑,對我們說道:“看來你們對我意見很大啊。”

我都不願意答他這一茬,說道:“早知道你這老東西城府那麼深,我們才不會跟你淌這趟雷。”

“誒,這話怎麼說的。我也就才五十歲出個頭,老字可算不在我頭上。”他揉著我剛才踹向他的地方,不住地搖頭說道,那老奸巨猾的模樣真跟老牛叔是一模一樣。讓我忍不住想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林夕拿著手電在那口黑棺上照了照,問道:“連子昂,我想咱們萍水相逢的關係上,應該有一個雙贏的方案,為什麼你一直想致我們於死地呢?”

章魚頭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想把你們怎麼樣,這一切我也沒弄明白呢。”

他一說話煙癮就犯了,嘴裡一直動,絲毫沒把我那口槍當回事。看著我臉色越來越難看,便對我說道:“魏老弟,虧你也是行當裡的,我都這麼說話了你還拿槍指著我,是不是不講道理。還有你那槍法我也不是沒有見過。但凡腿腳利索的,你也打不中。我人都在這了,不跟你們玩虛的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們。”

這話我聽著刺耳,但是林夕聽著在理,讓我把槍先放下,之後她就開了口:“好,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之前一直瞞著我們這裡面的事情?”

章魚頭想了想這個問題並不複雜,直接就說道:“很多年前在這裡發生過一些事,我攤上的是人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沒告訴你們,但是具體的事我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們的必要。”

林夕點了點頭,問道:“第二個問題,那你為什麼現在又打算告訴我們了?依照你的情況看,你對這裡比我們熟悉多了,隨便給我們指條死路,照樣可以拜託我們。”

章魚頭顯然沒有想到這麼快林夕就問到了這個問題,表情有些詫異,隨後笑道:“果然是小魔女啊,都不按套路出牌,我以為你會先問我以前發生的事。”

林夕不可置否的墜墜肩:“我們知道那些對現在的情況也沒有什麼必然的好處,倒不如先弄清楚你的意圖,被你誆過一次就應該長教訓了。”

雖然活的年頭多,但是唇槍舌戰章魚頭還是差林夕一絲,也沒有什麼掩飾,說道:“因為求生慾望作祟,我在剛才從上面的洞穴壁畫中找到了一條指示出去的路,原本我打算利用那具雷屍逃出去,結果發現那條路如果沒有兩個活生生的人,是不可能出去的,那具屍體太笨了。根本不會操縱機關。”

林夕一聽他這麼說突然眼前一亮,又問道:“這個理由倒是可信,那麼你應該是知道山水琴在什麼位置吧?”

章魚頭搖了搖頭,說道:“別想了小魔女,山水琴自從上一批人來就已經帶走了,現在應該是在美國的某個博物館待著呢。那會聽你說你的目的是琴我就想告訴你,結果誰讓身份不允許呢。”

林夕聽到這個訊息簡直大失所望,隨後嘆了口氣,“還是天不隨人願。”

章魚頭安慰著說道:“小魔女別先急著嘆氣,這裡還有個東西,寶貝程度不比山水琴低,而且我保證,絕對沒被別人碰過。”

我本來聽到山水琴沒有了,也是感覺竹籃打水一場空,結果章魚頭說還有寶貝,我心裡的癢癢又給勾起來了,趕忙問道:“還有什麼東西?”

章魚頭看我猴急,賣了個關子:“誒,你看魏老弟就是有活力。我告訴你啊,那山水琴是寶貝,用的可是蛟龍鬚子做的弦,那當初那蛟龍就只長了鬚子?”

林夕讓章魚頭這個反問句問的一愣,說道:“難道。你是說?”

林夕眨了眨眼,章魚頭附和著點了點頭,林夕突然站起身來,說道:“衣服還是柺杖。”

章魚頭晃了晃腦袋,指著身上那件破潛水服說道:“要是壁畫上我翻譯的不錯,就是那衣服。”

她倆對暗號,我是理解著費勁,但是也差不多明白了過來,便問道:“你們所說的衣服是不是那蛟龍皮?”

章魚頭畢竟閱歷高超,自從讓我踹了那一腳,此刻已經絲毫沒有了之前那副弱雞一樣的氣質,倒是有些像真正的章魚,神情飄忽不定,眼睛滴溜溜圓,望著我就跟看白紙一樣,讓我有些不舒服,但是他見我居然問出話來,也是讚賞的說了句:‘之前以為你就是小魔女找來幹苦力的,看起來你還是有點小聰明哩。’

我被他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但是還是沒有亂說話,他接著說道:“沒錯,你這次說的是正確的,這次真就是那蛟龍皮做的那通神寶衣。傳說那山水琴能奏出黃泉之音,這通天衣絲毫不讓,說讓人穿上可以預見未來。”

“真的假的。”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預見未來,這麼變態的能力就靠一件衣服就能做到,基本是不可能的。

章魚頭也沒有反駁,說道:“古代的中國太過神秘,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算它不能做到預見未來,但是作為一件橫貫幾千年的寶貝來說,也值得你們這次出生入死了。”

林夕驚訝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又坐下來,說道:“你這麼好心告訴我們這個訊息,不可能沒有點私心吧。”

章魚頭神秘的笑了笑:“跟你們年輕人說話就是自在,有什麼說什麼,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在壁畫上看到的那個出口,寫著的是只能有兩人能逃生,秦始皇的手段厲害的很,這艘船當年可不是什麼遊船,是一座巨大的囚船,關押著六國的高階首腦和殘餘勢力,根本就不可能留下逃生的路。那兩個通道,還是當年秦始皇給蒙恬留的進出口。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個船上的所有人包括蒙恬的妻子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啊。”

他越說話越多,我聽著卻不是味道了,趕緊說道:“你這意思是,只有兩個人透過,可是我們有三個人啊。”

章魚頭點了點頭,:“別說我不仗義,我提前跟你們說在前面,我讓你們找到通天寶衣,換我一個逃生名額,至於另一個,你們倆其中一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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