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大,容貌精緻深遂,氣質優雅大氣,無論何種風格的西裝,都能輕易駕馭,如同一位白馬王子。
他一出場,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蘇雅美為了跟木皓南搭配,穿了一條白色的吊帶裙,從衣服到飾物,都是星靈集團的頂級品牌產品。
璀璨的珠寶把她的美麗襯托得更加雍容華貴。
她原本就是代言人,在這種重要場合,為了履行合約,自然是不能放過打廣告的機會。
在美妙的旋律之中,她跟木皓南翩翩起舞。
兩人就像童話故事裡的王子與公主。
看著女人羨慕的眼神,以及男人流連在自己身上那種貪婪的目光,蘇雅美沾沾自喜。
彷彿,所有的優越感都回來了。
果然,還是只有自己才最適合木皓南。
她永遠都是最高貴美麗的白天鵝,而蘇可可那個爛貨只是一團任人踩的泥巴,就算給她提鞋,她也嫌髒呢!
木皓南明顯有些心有在焉。
不知為何,跟蘇雅美共舞的時候,他的腦海中會閃過小女人那張倔強而美麗的臉。
該死的,自己居然會想念她。
想到這個時候,那個小女人正在跟叫做“晨哥”的男人共處一室,做那種男女之事,他就一陣心煩意燥。
他兩行俊眉都扭在一起,也無心跳舞,表情越來越僵冷。
原本蘇雅美還想跟他搭訕幾句,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凍三尺的負壓導致她無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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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跳了一支舞,木皓南就以洽談商務為由,讓蘇雅美下去休息。
蘇雅美覺得鬱悶極了!
好不容易才能跟木皓南見上一面,居然沒說上一句話。
蘇雅美回到酒店休息的豪華的包房。
蘭蔚清已經在那裡等她。
“蘇小姐,根據合約,總裁已經支付你十五萬。另外按照慣例,您可以從這些小禮物中挑選一件喜歡的帶走。”
十五萬,是新生代小花的出場費,這符合明星的市價。
蘭蔚清的聲音平靜如水,正如他筆直英氣的身姿,黑色燕尾服將他那種優雅而忠實的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蘇雅美面前擺滿了金光燦燦的名牌手包和珠寶首飾。
這裡任何一件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貴的上百萬,就算最便宜的包也要幾萬。
“蘭先生,我能不要這些小禮物嗎?請你幫我轉告皓南,我只想跟他吃一頓飯。”蘇雅美用楚楚動人的聲音懇求。
她的容貌清純得如一朵芙蓉,令男人不忍心拒絕。
蘭蔚清對她的美貌視而不見,面不改容地道:“蘇小姐,總裁沒空。您只能選擇,要還是不要禮物。”
蘇雅美的心頓時又氣又恨!
她在心裡罵:
蘭蔚清!你還是男人嗎?我都這樣求你了,你居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你只不過是木皓南身邊的一隻狗,你憑什麼如此囂張?
然而,她哪敢在蘭蔚清面前有半句怨言?
她知道蘭蔚清的手段。
如果木皓南不想見自己,蘭蔚清有一種方法讓自己永遠見不到他。
蘇雅美只好假裝可憐地紅著眼睛,從那堆禮物當中,挑了最便宜,外觀最樸素的小提包。
其實她很想拿那件價值百萬的首飾!
可是,她不敢……
如果她拿了,蘭蔚清如實向木皓南稟告,她在木皓南眼中,就會成為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這些年,她一直很注意自己在木皓南心中的形象。
每次,她都是拿最便宜的東西,目的就是搏得木皓南的好感。
不知是不是錯覺,蘇雅美覺得,蘭蔚清對待自己的態度,比起平時冷漠了很多。
直到蘭蔚清把她送回家,她都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轉瞬即逝的夢。
她越來越覺得不安!
這一切,難道是跟蘇可可那個齷齪貨有關嗎?
要不是蘇可可在公司跟自己吵了一架,木皓南也不會對自己如此冷漠。
說到底,蘇可可就是一個掃把星!
她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在酒架上倒了一杯紅酒,喝了兩口,覺得酒都變了味。
“砰!”的一聲,她惱火地將酒杯砸到地上。
此刻,蘇可可剛幫兩個萌寶洗完澡,她自己進了浴房,準備洗完澡就陪兩個萌寶睡覺。
小雪兒在臥鋪上從左邊滾到右邊,又從右邊滾到右邊,就像滾雪球般的,不時還撞在她的哥哥身上,就是怎麼都睡不著。
本來閉目養神的蘇宇晨忍不住吐槽:“小雪兒,你再折騰,這裡就會塌了!那我們睡哪裡?”
“哥,今天遇到兩個壞人,把小雪兒嚇壞了,要是以後壞人還有跑來欺負媽咪怎麼辦?小雪兒不想失去媽咪啊!不如我們給媽咪找一個爹地吧!要有我們有爹地撐腰,誰還敢欺負我們媽咪呢?”小雪兒終於把心事說了出來。
“小雪兒,我不是跟你說過,爹地是不可以隨便亂認的嗎?媽咪不喜歡的人,是不能做我們爹地的!”蘇宇晨斬釘截鐵地拒絕。
“那我們找一個媽咪喜歡的人做我們爹地,不就行了嗎?”小雪兒天真地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的哥哥。
哥哥比她聰明,是她的主心骨,所以小雪兒有心事,就會找哥哥商量。
“就算媽咪喜歡的人,也不一定喜歡媽咪。”蘇宇晨道。
“那我們讓他愛上我們的媽咪不就行了?”小雪兒不像蘇宇晨那般深沉,她天真燦爛地說:
“我們的爹地,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最有錢,最愛我們媽咪,又是我們媽咪最愛的人!”
那有這種人呢?
小雪兒的憧憬,讓蘇宇晨想起了在機場上那個冷酷的男人。
那個人,應該就是自己和小雪兒的爹地了吧?
實情永遠都是殘酷的。
除了帥和有錢,蘇宇晨看不到這個男人身上還有任何優點,再加上他對媽咪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完全沒有資格當他們的爹地!
蘇宇晨如星辰般的明眸又泛起了幽幽的恨意。
他早就當作爹地死了,他和小雪兒只有媽咪,沒有爹地。
蘇可可早就洗完澡,她站在門後, 聽到兩個小家夥的對白,心裡泛起了一陣心酸的漣漪。
就算這些年自己全心全意地呵護著他們,但始終無法彌補他們在單親家庭成長,從小失去父愛這個事實。
高大的男人身影在蘇可可的腦海中閃現,那邪魅狂傲的眼神,那羞人甘甜的嘴間流連,稍微一回想,又讓蘇可可臉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