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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東莞女工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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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仁覺得朱飛教自己的這番話,跟簡直流氓耍無賴威脅人一樣,在職場上哪裡有這麼說話的?職場是職場,是文明場所,不是小流氓混街頭,哪裡能什麼話都亂說?要是在職場上把小流氓那一套拿出來用,還不被人鄙視死?他覺得絕對不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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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黑社會談判?黑社會談判會那麼斯文的跟你談?這可是談薪資,該強硬的時候一定要強硬,你看李若冰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你覺得不威脅她,能把事情搞定嗎?”朱飛說道。

“可是這樣做不是撕破臉了?我以後在公司跟李若冰不是成仇人了?”張義仁依然顧慮重重。

“你想得還真多,那你現在跟李若冰的關係又好到哪裡去了?不撕破臉,她又能對你好多少?反正都是一樣關係差,你還不如撕破臉威脅她,回過頭,她也不敢怎麼樣欺負你,關係不好又怎麼樣?你又不是跟她談戀愛,怕個鳥!”朱飛說道。

張義仁皺著眉頭想了想,朱飛說的還真沒錯,就算自己不跟李若冰翻臉,自己跟李若冰的關係又能好到哪裡去?他們兩個平時也說不上話,對方沒事還總是給他下絆子,翻臉跟不翻臉又有什麼差別?

人說職場如戰場,職場就是狼生存的地方,綿羊心態在職場上絕對混不下去,張義仁這個小菜鳥才剛剛走上職場,還沒有把大學時代那種綿羊心態和好人心態給調整過來。就好比他跟李若冰的關係,對方是一直壓著他欺負,你跟她撕不撕破臉,又有什麼區別?

這就好比現實中,你家隔壁住了一個惡鄰一般,沒事就欺負你們家,偷你們家的東西,佔你們家的便宜,回過頭還罵你們家,很多人對這種惡鄰的處理辦法都是息事寧人:“算了,算了,都是鄰里鄰居的,撕破臉多不好看!”這種類似的話,想必很多人都從父母的嘴裡聽到過,但是換個思維想一想,這種惡霸鄰居,你跟他撕不撕破臉,有區別嗎?不撕破臉,他天天上門欺負,撕破了臉,對方反而會收斂一些,反倒是好事兒。

中國老一輩人很多都是膽小怕事,不懂得拒絕別人,才會造成縱容惡人橫行,其實很多時候,在一開始就把對方伸來的手打回去,對方反倒不敢怎麼樣亂來了。

張義仁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朱飛說的也挺有道理的,於是就點頭道:“飛哥,我聽你的,明天找李若冰說事兒去。”

“對嘛,就應該這樣,男人該強硬的時候就要強硬,被一個老娘們兒欺負算怎麼回事兒?我跟你說這法兒不是故意讓你跟她對著幹,東莞這地方,就是這個德行,你軟,別人就欺負你,你硬,別人就不敢亂來。李若冰是做人力的,做人力的最怕就是被人記恨,東莞以前出過類似的事兒。”

“什麼類似的事兒?飛哥你講講唄。”張義仁一聽有類似的故事,頓時來了精神,急忙開口問道。

“東莞這邊有些搞人力的傢伙,太他媽不像話了,因為有招聘和解僱員工的權力,就隨便亂來,這幾年好多了,你知道再往前十年,我剛來東莞打工的時候,有些電子廠負責管工人的工頭,能睡好幾百,甚至上千女人。”

“我靠!飛哥,你沒開玩笑吧,睡上千女人,這不跟古代的皇帝一樣了?”張義仁覺得朱飛肯定是在滿嘴跑火車,這怎麼可能?睡上千女人,鐵杵也該磨成針了!

“我騙你幹什麼?前些年那些工資高的電子廠的工頭和主管,過得就跟土皇帝一樣,說讓你上工你就上工,說讓你滾蛋你就滾蛋,反正門外排著隊的人想要進來做,你不陪睡覺?那就走人唄!”朱飛一臉激動的說道。

“可這也太誇張了吧?那些女的就願意?我不相信這些女的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張義仁還是不敢相信。

“廢話,這種強迫的事兒,誰願意?但是有什麼辦法?這種事兒其實不止東莞,廣州深圳也很多。前些年從老家出來到南方打工的,不都是窮得叮噹響,家裡連路費都是湊出來的,到了這邊,就沒什麼錢了,想要進廠,就要陪主管睡覺,你不陪睡,那就愛去哪兒去哪兒。你說你錢也沒有,住處也沒有,在東莞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能到哪裡去?不都是咬咬牙,就跟著睡了,而且很多都是處女呢,那幫王八蛋,真他媽便宜他們了。”朱飛的話語裡帶著男人憤憤不平的羨慕和妒忌。

“我靠!”張義仁在羨慕妒忌的同時,對這個社會的黑暗有了一種絕望的感覺,這他媽的是我所知道的那個世界嗎?難倒東莞是屬於地獄的?

“你靠也沒辦法,誰讓咱們沒那好命。你想想,前些年出來打工的,家裡都是窮的不像樣子,家裡人就指望你出來掙錢呢,不陪對方行不行?人啊,很多事兒都是不願意做,最後被逼的不得不去做。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份工也能鬆開大姑娘的褲腰帶啊!”朱飛說道。

說到這裡,兩個人都有些沉默了,朱飛可能是在感慨羨慕,張義仁卻是在心裡覺得不可接受,片刻之後,張義仁回過神來:”飛哥,咱倆跑題了,你剛才說東莞發生過類似的事兒,到底啥事兒?”

“我靠,只顧跟你講他們睡過多少女人,一下子講跑題了。前些年工人多,用工機會少,這些傢伙才有這麼牛逼的權力,因為大家都搶著做嘛。這些人囂張跋扈慣了,這幾年出來打工的人沒那麼多了,而且年輕人也多,現在的年輕人不跟以前我們那一代人一樣,我們那時候是窮怕了,出來為了掙錢,被主管罵主管打都不敢還手,現在的年輕人都很年輕氣盛,特別是九零後十六七的年輕小孩,一句話不對就要辭工不幹。這些老家夥還用老一套打打罵罵,就惹出事兒了。人家咽不下那口氣,直接拿刀子把人給捅死了。”

“直接捅死了?哪裡發生的?什麼時候的事兒?”張義仁問道。

“多了去了,不止一起。捅死的,還有拿刀砍沒砍死的,都有。像那種挨個黑磚之類的,就更正常了。所以我跟你說,你去威脅李若冰,她絕對不敢拿你怎麼樣。她是有錢人,你沒錢,懂不懂?”朱飛說道。

“這跟她有錢,我沒錢有啥關係?”張義仁有點想不明白。

“越是有錢人就越是膽小怕事兒,怕有錢沒命享受,沒錢的被逼急了都是爛命一條,你只要說了威脅的話,她肯定害怕你,你的轉正頂多兩天就給你辦成。”朱飛笑著解釋道。

“真的假的?”

“我騙你做什麼,不相信你回頭試試,看我說的對不對。我來優雅工作有一段時間了,之前有個車間工人辭工,因為工作上犯了點紀律,李若冰要扣人家的工資,那家夥當時就在辦公室裡跟李若冰吵起來了,說你要是不把工資全額給我,回頭我就揣把刀,天天站公司門口堵你,有本事你就不要出來。”

“那後來怎麼樣?”

“後來?李若冰當然是乖乖的把全額工資給人家了,而且那段時間她天天開車上下班,就怕真的被人捅。”

張義仁聽朱飛說過李若冰的情況,她家就在小享工業區附近買的有房子,離家不遠,上下班步行也是可以回家的,她開車上下班純屬是浪費,車子發動機還沒跑熱,就到公司了,開車時間還沒停車時間長。

“那我明天也試試。”張義仁真的心動了。他被工資的事情折騰的簡直快要瘋了,現在已經不是那幾千塊錢的問題,而是有關尊嚴和公平的問題了,他為優雅做了那麼多,不能這樣明擺著被欺負。

“你也不用說的那麼直白,說得太過分了以後臉上掛不住,你就跟她講,別欺人太甚,兔子急了還咬人,小心魚死網破。我估計這幾句話就把她嚇個夠嗆了,李若冰這女的其實很膽小的。”

“好!我晚上回去再想想,話該怎麼說。”

“你就明刀明槍的跟她對著幹,她保證嚇得屁都不敢放。”

吃過飯,兩個人從河南麵館出來,在街口分開,張義仁去坐0路公交車。在公交站牌等公交車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對兒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兩個人帶著著兩個巨大的揹包,還每人提了一個塑料桶,裡面放著牙杯飯盒晾衣架這樣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應該是坐車去總站,然後去常平火車站回老家的。他們都五十多歲了,看樣子是打工做不下去了,才回家的。東莞很多用人單位的要求是18歲以上,50歲以下,因為過了五十,人的體力跟不上,而且很容易生病,萬一死一個在自己的工廠裡,家屬來鬧,是很麻煩的。

張義仁看到他們兩個滿臉的皺紋,心裡不由得有一種悲涼的感覺,這是一座匆匆過往的城市,打工者在這裡都屬於過客,他們在這座城市灑下了自己的汗水,最後卻無法融入這個城市,只能選擇黯然離開。

張義仁講到這一段,特意跟我提起,在01年左右,南方週末曾經有一期關於深圳打工者的專題,回憶當年打工者南下掘金的辛勞。他說他當時不由得回憶起了朱飛跟他講的那一段關於工頭睡女工的故事。這種情況當年的確存在,在那個貧窮的歲月,人們為了一份工作,真的可以放下尊嚴,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可以說,深圳、東莞和廣州的崛起史,同樣是打工者的一部血淚史。

但是等到這些城市發展了,繁華了,又反過來嫌棄這些打工者的素質低,開始用暫住證,打擊廉價房等等形式驅趕這些打工者,這些城市的創造者,最終被他們所創造的城市驅逐,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其實即便是政府不用那些手段驅逐他們,這些城市的高房價和高物價,也是打工者所無法承受的,城市的締造者無法享受自己締造的城市,這一切聽起來如此的矛盾,卻真實存在。

張義仁的情緒一路上都有些低迷,他在擔心,自己某一天也會像剛才看到的那對兒老夫妻一樣,黯然離開,他決不允許自己走到那一步,他要做一個有錢人,就算離開東莞,也要帶著上百萬的家產,笑著離開。

回到住處沒多久,張義仁就接到了陳剛打來的電話,是找他商量盒飯生意接下來的怎麼做的。盒飯生意因為食物中毒的事情,被強行中斷了,不過有了這次教訓,張義仁也給陳剛制定了一些必須遵循的原則,比如食物的安全問題,飯菜都必須從有店面的商店進貨,這樣就大大降低了食物中毒出現的機率,除此之外,就是讓陳剛去辦理賣盒飯的經營資格,衛生證健康證這些。

這些證件跑起來也是挺麻煩的,不過現在屬於市場經濟時代,去辦這些證,只需要交錢就行了。就比如去搞健康證,醫院那邊連抽血化驗什麼的都沒有,交了錢直接就給你一個健康證。所以,在東莞那邊,你在食堂吃飯什麼的,最好自己買飯盒,不要心疼那幾塊錢,用食堂的公用碗筷,說不定哪天就給你染上個乙肝什麼的。

陳剛這兩天在按照張義仁的吩咐,去跑健康證這些東西,他現在打來電話,應該就是說這些事情的。

“是不是證件都辦齊了?”張義仁接通電話就直接開口問道。

“都辦齊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找一趟老闆,跟他說繼續合作的事兒?”賣盒飯可是陳剛唯一的事業,他現在不去做鴨子了,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不賣盒飯怎麼行?他對這件事兒比誰都上心。

“先不急,等週末我跟你一起過去找老闆談這件事兒。”

“能不能早一點啊?!多等一天,就等於少賺一天錢,我還欠著琳琳好幾萬呢!”陳剛可不願欠著自己女人的錢,永遠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

“你別著急,現在食物中毒的影響還沒過去,你就算現在過去賣盒飯,也賺不到錢,那批吃中毒的求職者肯定都還在呢,等到週末去談好之後,我們下週再開始賣飯,影響就沒那麼大了,回頭再做一些正面的宣傳,很快就應該好起來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懂嗎?”

“好,我聽你的。”陳剛現在對張義仁是無條件的信任,賣盒飯的主意是張義仁想出來的,怎麼做也是張義仁想的,他只是一個出力氣的執行者,當然要對軍師言聽計從了。

“你跟凌琳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張義仁打趣道。

“你想哪裡去了?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再說我現在事業一點起步都沒有,哪裡有心思想那些。”

“凌琳那麼有錢,要不你跟她說一說,咱們再找個合適的專案,讓她出錢,咱們兩個出力,做個專案起來,回頭不都有錢了?”張義仁建議道。

這傢伙跟姜麗在一起,從來不提用姜麗的錢拿來投資做生意,怕擔小白臉,吃軟飯的名聲,忽悠陳剛借凌琳的錢,倒是起勁得很。

陳剛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之後,開口道:“這事兒我考慮考了再說吧,老這樣用琳琳的錢,我覺得不太好。”

“放心吧,又不是白用,回頭賺錢了,也有她的一份,又不是白用她的錢。”

“再說吧!”陳剛還是覺得不大合適。

“行,那你仔細考慮考慮。”張義仁也知道不易催的太急。

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床,照例跟姜麗做了床上運動之後,兩人下樓吃早餐,張義仁去坐公交車上班,姜麗回去睡覺。不過,張義仁的心態有了一絲不同,以往他不大情願去優雅上班,因為擠公交很辛苦,而且前幾天賣盒飯很賺錢的時候,他覺得優雅這份工作太坑人了,沒有一點的興趣。每次姜麗送他去公交站,他都是摟著姜麗,時不時的親吻一下,不捨得上車去上班。

但是現在,因為有了米婷的存在,他竟然有些期待去公司上班了,他還沒等車子過來,就催著姜麗回去睡覺,當然,他的說法很委婉:“你累了一夜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男人都是這樣,在想見到其他女人的時候,哪怕自己的舊愛根本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見面,也會急著催對方回去,因為他們心裡藏著暗鬼,不敢讓自己的女人發現。所以,妹子們一定要注意了,要是某段時間,你的男人對你特別厭煩,或者有很多的理由支開你,那麼,他一定是有了什麼問題。

姜麗也的確太累了,沒有多想,跟張義仁親了一口之後,就迷迷糊糊的回去睡覺了。張義仁懷著一種期待的心情,坐上了0路公交車。

到了終點站,他從車子上下來,到路邊的小商店裡買了一包洽洽瓜子,提著塑料袋,朝公司的方向走去。他心裡有些期待,他很想看到米婷吃自己給她買的瓜子的情形。

男人,有些時候就是這麼的不靠譜,只有經歷了很多之後,才會懂得什麼樣的女人才是最適合自己,最值得珍惜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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