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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呼喚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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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是人類真實想法的化身,美夢或是噩夢,全部是思想所控制下所生出來的產物,無法個人改變。當美夢醒時,會有莫名的空虛感,曾得到的某種東西瞬間失去的感覺。當噩夢醒後,會慶幸還好是個夢啊,如果懼怕的事情變成了真實,將會是怎樣的夢魘呢。

創一市的人們從夢中醒來,無論是噩夢還美夢,眼睛所看到的現實,都將成為永恆的夢魘。

“久久!”彥小天突然起身,大叫起來。他的手臂胡亂揮舞著,眼眶泛紅,做了一個很悲傷的夢,與其說是夢,更不如說是之前發生過的真實的回憶。

“叫我幹嘛。”久久裹了裹衣服,在寒冷的冬天,這麼低的溫度下,她居然睡著了。

“久久,久久。”彥小天什麼都沒有想,直接抱住了一旁的久久,“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真的離開我了!”

“你”久久被彥小天這樣的突然一抱,突然漲紅了臉,“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睡醒了就抱我!”

“不要離開我了,久久,真的是嚇死我了。”彥小天根本不在乎久久怎樣說她,懷中的人兒根本不像是那個怪力少女,柔弱的身體彷彿一用力就會化掉,流去他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久久拍了拍彥小天的後背,在寒冷的冬夜,被這樣一個擁抱溫暖著,就像很久以前還是一直小貓的自己,被一個堅強而又孤獨的小孩子拯救。

久久知道,彥小天在夢中做了一個悲傷的夢吧,那個夢是關於自己的吧要是以前的話,彥小天突然抱過來,她一定是一頓亂打。但是,今天是個特例,久久做了一個和彥小天一樣讓人難過的夢,還好夢醒了,他還在。

“恭喜恭喜。”有人從他們的旁邊鼓起手來。

“副局長,你怎麼會在這裡?”彥小天意識到有別人在,放開了懷中的久久。

“要不是我的話,恐怕你們早就死在妖怪的口中了。”顏娘一個掃腿,向她撲過來的小妖怪就被踢到了一旁,化作雲煙消散了。

彥小天愣住了,什麼時候久久睡在自己的旁邊了,還是在這個廢舊工廠裡面。不對明明是自己被魄晨強迫著,和黎忘和慕小小一起來吸引故夢的啊,現在是什麼情況?

妖怪已經被顏娘清掃的差不多了,只有幾隻還算聰明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一下子逃跑了。

“小小和黎忘怎麼還沒有醒過來?”久久的臉蛋還是有些紅潤,她發現四個人當中,只有彥小天和她醒了過來,黎忘和慕小小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黎忘的臉色蒼白,猶如死人一樣。

“他們應該是太困了,還沒有睡好吧。”顏娘說道。

“啊,那不是故夢嘛!”彥小天看到一團黑色的光球漸漸的離著,指著差異的說道。

“休想逃。”顏娘的腳輕輕點地,一下子飛到了那團黑色光球面前,一股屬於她的妖力爆發出來,一下子鎖定住了想要逃走的故夢。

在比之更強大的妖怪面前,弱小的妖怪只能選擇臣服活著死亡。

黑色光球裡面的小生物感知到有比它強大的妖怪存在,光球的顏色明顯變弱了,變成了像雞蛋清一樣的乳白色。小巧的尾巴來回晃動,兩隻招風耳在它的身上顯得十分可愛,故夢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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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仰起頭,看著與它相比龐然大物的顏娘,先是嚇得躲到了煙囪的後面,不時伸出小腦袋看顏娘幾眼。這樣可愛的小生物,殊不知自己到底給他們惹出了多大的麻煩。

“故夢乖,我不會傷害你的,過來吧。”顏娘溫柔地對故夢說道。

小妖怪有些猶豫,它能聽懂顏娘說的話,伸出一隻腳的動作有些遲疑,但看到顏娘那張好看的臉的時候,閉著眼睛的臉上甚至有些雀躍。

“抓到了。”故夢一下子撲到了顏娘的懷裡,嘴裡發出啾啾啾的聲音。顏娘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身體落到了地面上。

“你說,我們是把這小家夥燉了,還是清蒸了呢?”顏娘把故夢提在手上,向彥小天和久久晃了一晃,笑著說道。

故夢聽到顏娘的話,打了個激靈,抱著它的這個美麗的妖怪居然這麼殘忍,這麼忍心把它這個可愛的小妖怪吃掉。

“那個,我沒有吃妖怪的喜好。”彥小天轉頭問久久,“你吃嗎?”

“你覺得我會吃我的同類嗎?”久久伸出拳頭,果然彥小天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彥小天趕緊起身,“既然故夢已經抓到了,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故夢已經在顏娘的控制下跑不掉了,也不見妖將狂亂的身影,這個任務也算是圓滿的完成了吧。

“不,恐怕事情已經到了嚴重的地步了。”顏娘抬起頭,天空中浮現出的妖怪的獠牙,在慢慢的向創一市逼近,這恐怕已經不是妖怪管理局能夠獨自解決的問題了。

“說什麼啊,不要嚇唬人。”彥小天朝著天空望去,沒有發現什麼,接著說道:“大不了我把黎忘和小小送回去,不用”

砰,砰,砰,彥小天的身體和靈魂好像在說話的那一刻,自身感覺到快要分離了,眼中的景物變得模糊起來。他的腦袋有些沉重,一股某明的壓力在壓著他。

“啊,怎麼回事”彥小天想抬起手來捂住頭,卻發現雙手是那樣的沉重,彷彿綁上了一對沙袋,“你們沒有感覺到什麼嗎?”

冷汗浸溼了後背,心臟像是被一雙巨大的手給捏住了,一緊一縮的十分難受。他再往顏娘的視線看去,一個巨大的妖怪頭顱慢慢的降臨。

“這是!”

“好強大的妖氣。”久久說道,作為妖怪之中最擅長觀察和感知的脂貓,同樣發現了創一市的上空,有一股異常恐怖的妖氣降臨,“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

“恐怕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顏娘看著彥小天不適的表情,“看來魄晨還是沒有阻止住狂亂,他終於要向人類動手了。”

前方式一望無際的白色,與之前相比的純白夢境,不滿白雪的世界更加地寒冷,既是慕小小穿著魄晨送給她的軍大衣,也依舊頂不住陣陣寒風。她的嘴巴上結了一層冰霜,就算是呼吸,也感到鼻子中有些刺痛。

慕小小還記得小時候,每當下雪天的時候,總是最冷的一天。她想要出去玩,可媽媽不答應,她就向媽媽撒嬌,知道答應為止。鞋子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她喜歡這種聲音。但是,小時候她的身子很弱,受不了小雪之後溫度的降低。那時候,媽媽牽著她的手,每當她感覺到寒冷走不下去的時候,媽媽都會把她抱在懷裡,用大衣裹住她的身體。

即使感覺到疲倦和寒冷,也會有個人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你溫暖的吧。

慕小小走在白雪皚皚的平原上,既沒有那個可以給以她足夠溫暖的人,也不存在到達的了的終點。

以前的慕小小會放棄的吧,會在找不到想要尋找的東西的時候,就放棄了吧。

慕小小的腦袋裡也出現會放棄的念頭,但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她。找到黎忘,一定要找到黎忘。

在望不到盡頭的雪地,有個人受著孤獨的折磨,等不到春暖花開的季節。慕小小需要扮演的,不是那個享受別人給予的溫暖的小女孩了。

冷冰冰的黎忘、面無表情的黎忘、在危險的時刻擋在自己面前的黎忘,就算是負面情緒化作的黑色黎忘,那也是黎忘的全部。

我們是夥伴啊,最值得信賴的搭檔,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不會和我說嗎,就算經歷過這樣悲傷的事情,也不要藏在心裡啊。

慕小小想要做溫暖別人的那個人,能夠溫暖黎忘的那個人,就算心中藏著悲傷,就算感受到作為妖怪的孤獨,慕小小也想告訴黎忘,“既是忘記了你,我也會陪在你的身邊。”

她一直把黎忘當做一個感情什麼的都不懂的小孩子,有時候更看待他是自己的弟弟,這種感情一直糾結著。

黎忘到底是什麼,在慕小小心中是什麼。是夥伴嗎?是需要關懷的孩子嗎?還是

“黎忘,你給我出來。”慕小小的聲音在空曠的雪地上迴響,好像讓黎忘聽到啊,好像讓黎忘知道啊。

他不是一個人,永遠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你經歷過無法阻止的難過,也知道你心裡有多難受。”慕小小累了啊,走了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終點在哪裡的這裡,難以提起任何的力氣。

“快點出來見我!不要一直逃避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不要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些!”慕小小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哽咽變得顫抖,熱淚劃過臉蛋,竟如此的暖和。

心中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這就是為一個人流淚的感覺嗎?

是誰在呼喚我啊,叫著我的名字,叫的那麼裂肺。

她每叫一聲,眼睛都會酸酸的,像是喝了很多的醋,化作一直在強忍著的淚。心好疼啊,與被撕裂般的疼痛不同,這種疼痛像是心被刀子一點一點割下來的感覺,無法忍受。

“無所謂了。”黎忘蜷縮著身體,堵上耳朵,不再去聽女孩的呼喚聲。他在什麼都不存在的地方,一個人,這樣的活著就好了。

活在世界上,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啊。話說,如果真的有神的話,他們為什麼要創造人類和妖怪呢?經歷這些苦難,受傷心和難過這種心情的折磨,這樣的活下去真的好嗎?

人類和妖怪是不能夠產生羈絆的,一旦產生,無論怎麼掙扎,也無法改變最後是悲傷的結局。自經歷過那些事情之後,黎忘一直堅信著這一點,人類和妖怪是不可以接觸的,不同世界的生物,怎麼可能融洽的生活在一起,產生不一樣的感情呢?

“黎忘,你快點出來,我們好好談談好嗎?”女孩的聲音一直沒有間斷過,像是索命來的黑白雙煞,直到死亡那一刻,也不會從你的身邊離開。

“煩死了。”黎忘的眼睛不再是充滿生機的淡藍色,顏色只要摻上一點黑色,就會變得灰濛濛的。

黎忘不想去聽,不想去想,一個人躲在這裡,什麼都不存在的地方,這樣的活著,直到死亡的降臨,會更輕鬆一些吧。

那些曾經出現在他生活中的人,帶給他傷害的人,統統從腦海中消失掉吧,不要再出來了!

“黎忘,我知道你聽得到,不要逃避過去了好嗎?”慕小小累了,嗓子啞了,不想在走,不想再說了。

可是這樣的話,黎忘永遠不知道有一個人在找他,在尋找著他,並且如此的重視著他。

步伐有些沉重,腳後跟火辣辣的疼,雪滲到了鞋子裡,更是刺激著疼痛感。

“我是慕小小啊,你的搭檔,你的夥伴啊!”慕小小的聲音變得沙啞,但她還是不停的呼喊著,黎忘一定會聽到自己的聲音的,這可是黎忘的夢境啊,不管慕小小走到哪裡,這裡都是黎忘的夢境啊。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發生的事情不能再改變了,一直在回憶裡掙扎著,好有什麼用啊。”

“不是的,我沒有!”這次黎忘沒有忍住,不禁出聲否定著那個女孩。他知道的,就算自己怎麼樣的否定,那個女孩也是聽不到的吧。

什麼都不存在的地方,只有忘不掉的回憶,和受不盡的煎熬。

“回憶什麼的,我才不在乎,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不會受到傷害,不會在這些問題上糾結。”就算是自言自語也好,黎忘也像大聲的發洩。

“這算什麼啊,黎忘你也太脆弱了吧,難道這點事情你都搞不定嗎?”慕小小把想說的話都要說了,趁著聲道還沒有出不了聲音之前。

“妖怪黎忘,你可是妖怪啊,無所不能的妖怪啊!”

“是啊,我是妖怪,就因為我是妖怪,才不能和人類在一起!”黎忘哭了,哭的原因彷彿是被人受到了誤解,女孩的聲音十分的不滿,不管她是誰,都不體會到作為妖怪的孤獨。

是啊,我是妖怪,無所不能的妖怪,擁有殺掉脆弱人類強大力量的妖怪,但是啊,妖怪也是會有感情的,也會孤獨的。

“難道妖怪就要承受這份孤獨嗎,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人類和人類之間可以相互友愛,妖怪就不可以了,妖怪就要孤獨了,是誰設定的不公平的命運,太殘忍了吧!”

除了魄晨之外,沒有人知道黎忘來妖怪管理局之前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理解黎忘內心的苦楚,和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後,產生的酸楚。

是啊,沒有人理解過,從來都沒有人。

人類啊,真是討厭的生物,偏偏在走進妖怪的世界的時候,又在剛剛好的時候偷偷走掉。

“黎忘,你出來好不好,不要在這樣下去了,一個人活在夢裡,是一件悲傷的事情啊。”慕小小產生了幻覺,彷彿黎忘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比自己稍微矮一點的個頭,白暫的臉上卻充滿了悲傷。

“黎忘,你看到我了嗎?”慕小小知道眼前的黎忘是幻覺,她不敢眨眼睛,怕一眨眼之間,黎忘就不見,但是啊,眼淚卻不爭氣的模糊了視線。

“消失吧,統統消失吧,不要再打擾我了。”黎忘雙腿跪在地上,那個女孩的話字字誅心,動搖了黎忘那顆期盼孤單的內心,“讓我一個人活在這裡吧,這樣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是啊,我是慕小小,你的搭檔,而你,是我的妖怪搭檔。”慕小小不知道黎忘會不會出現了,也許再次在夢中經歷這一切,絕望已經吞噬了黎忘本身的存在了吧。

難道真的要讓黑色黎忘得逞嗎?真的要讓那完全負面的情緒取代了那個雖然冷冰冰卻依然溫暖的大男孩嗎?

“黎忘,不要捨棄一切,你還有我啊”慕小小絕望地趴在地上,她已經明白再走下去是找不到黎忘的,黎忘不想出來,她是永遠找不到的。

她的眼淚滴在了雪地上,眼淚的溫暖融化了冰雪,變成一個一個針眼大小的小坑。

不要捨棄一切,你還有我。

不要捨棄一切,你還有我。

黎忘仰著頭,嘴巴輕微的一張一合,重複念著女孩的這一句話。

為什麼會覺得似曾相識,總覺得這句話從哪裡聽到過。到底是哪裡呢?黎忘努力的回想著

在荊棘遍佈的教室,化成長矛形狀的荊棘浮在劉子義他們的周圍,只要再靠近一點一點,就可以輕鬆的奪取他們的性命。黑色的自己,那是自己的幻覺,還會內心真實的反應呢。他叫黎忘快點殺死眼前的人類,只要殺死了他們,就能獲得他夢寐以求的自由。

那時候,黎忘被蠱惑了心智,在要動手的那一剎那,有個聲音阻止了他。

“不要捨棄一切,你還有我。”那個聲音這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真是白痴啊。”黎忘的眼睛恢復了神采,那淡藍色的眼眸中存在著一片大海,洶湧而至,變成明悟的眼淚。

自己一直不是孤單的一個人啊,原來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人存在,能夠陪著自己走過那段難過的回憶啊。

要不是那個聲音,恐怕黎忘會犯下無法彌補的罪過,是啊,多虧了那個聲音,那個聲音的主人。

“我不是一個人啊。”

“是啊,你不是一個人。”

能夠有一個人在他存在疑惑的時候,回答了他的問題,真好。

眼淚雖然在大海的面前顯得渺小,但依舊可以融化整片雪地。慕小小所在的雪地開始融化,慢慢揭開了名為白雪的面具,露出真實的模樣。

“這裡是”慕小小發現了雪地的變化,當她抬起頭時,發現現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

荊棘做的柵欄,保護著盛開著的不知名的花朵,花朵傳播著香氣,連景色都變得溫暖起來。

我腦海中的神秘花園,慕小小是這樣稱呼眼前所見的景色的。為什麼自己夢中的東西會出現在黎忘的夢境當中呢?神秘花園的存在,是她一直不能理解的,它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存在。

慕小小在這裡和妖怪簽過妖怪簿,如果是夢的話,那麼妖怪簿上不可能有妖怪的真實記錄啊。

“算了,不想了。”慕小小搖了搖頭,想讓自己變得清醒起來,往前再走幾步,就是那個有著古樸氣息的莫忘亭。

和之前見過的一樣,莫忘亭挺立在花園的那一邊,但是由於之前見過的不同,莫忘亭中站了一個人,一個慕小小一直想要尋找的人。

每走一步,步伐越變越輕快,慕小小的耳朵彷彿聽到了歡快的曲子,連那小花也在風中搖擺,好似跳舞。

“黎忘!”慕小小叫出了站在莫忘亭下的,那個人的名字。

白皙的皮膚,稍微有些蒼白的嘴唇,但依舊是一個可愛的小正太。真的是他,真的是不黎忘,這既不是幻覺,也不是慕小小腦袋裡出現的幻想。黎忘真的站在這裡,站在慕小小的面前。

“你是個白痴。”

“是啊,我是個白痴。”

“我叫你為什麼不出來,為什麼不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哪裡知道是你啊。”

“你”慕小小終於知道了一種感覺,話說不出來,眼淚卻先留下來的感覺,“找你真的很辛苦啊,我快要累死了。”

“對不起。”黎忘的眼眶泛紅,原來這個人已經出現了啊,是自己一直沒有發覺到,幾年前的聲音和現在的竟是一個人發出來的。

也許也是這樣,他才對慕小小有特殊的情感,才會如此的親近一個人類。

“不要說對不起,白痴。”慕小小抱住了黎忘,那熟悉的香味,這次才是真正的黎忘啊,“我說過了,不要捨棄一切,你也沒有失去一切,你還有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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