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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懼怕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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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陸創一大學,算是九州之中排的上名號的大學了,它以出色的文科教育出名。彥小天就讀於創一大學心理系,大學校園生活雖然豐富,但也有不得不為其苦惱的時候,就比如說現在。

“九種人格的性格特徵,第一種,愛勸勉教導,逃避表達忿怒,相信自己每天有幹不完的事。第二種,愛勸勉教導,逃避表達忿怒,相信自己每天有幹不完的事。”

“小天,我們出去玩吧,待在這裡太無聊了!”

“第三種,愛數說自己成就,逃避失敗,按著長遠目標過活”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彥小天無奈的合上了書,支了支眼鏡框,對旁邊一臉不耐煩的久久說道:“第八種愛命令,說話大聲、有威嚴,報復心理、愛辯論,靠意志來掌管生活。

“久久,你覺得你是哪種人格呢?”

“我嘛,哪種都不是。”久久看到彥小天不再死讀那些她聽不懂的書,高興地說道:“我是妖怪,用人類的知識是無法來衡量妖怪的。”

“不。”彥小天壓低了音量,“你是典型的愛命令,說話還大聲。這裡可是圖書館誒,你說話能不能小聲一點!”

是的,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創一大學的圖書館。附近的人都在埋頭學習,安靜的氛圍卻被久久打破了。正值期末考試周,彥小天本想來圖書館惡補一下逃課沒有學到的東西,但有久久陪著,根本學不到什麼東西啊。她不顧在哪裡,毫不控制聲量,引得旁邊的人都在冷眼看他。

“彥小天”本來挺高興的,但彥小天說完久久撇下了嘴,但眼睛還是笑眯眯的,她舉起了拳頭,對彥小天說道:“你不是學心理學的嘛,來猜猜我現在的心理狀況。”

“不用了吧,我其實學藝不精,有點猜不出來。”彥小天其實猜出了之後要發生的事情,但是他不想說出這麼血腥的事情。

“猜猜嘛。”久久笑著說道。

“被別人說出自己的缺點,心中一定是不滿的,加上你有暴力狂的潛質,之後發生的事情,一定和我有關。”彥小天摘掉眼鏡,他閉上眼睛,平靜的面對暴風雨來臨,“我只有一個要求,下手輕一點。”

“我是那麼暴力的人嘛。”久久的語氣帶著彥小天沒有聽過的嬌羞。

本以為自己的耳朵要遭殃了,閉上眼睛的他卻沒有感到耳朵處傳來的疼痛,他慢慢地張開眼睛,看到的景象卻變得異常嚇人。久久嘟著嘴,臉頰有些微紅,也許是冬天久違的陽光照的原因。

“久久,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彥小天受到驚嚇,小心翼翼地說道,“還是今天沒有吃藥。”

“彥小天!”

果然,現在的久久才是正常的。彥小天的身高和久久差了一個拳頭,但完全不影響久久牽著他的耳朵,把他整個人拎出圖書館。

“疼疼疼,不是說好下手輕一點嘛。”彥小天委屈地說道。

“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答應你。”久久說道。

冬天的大學缺少了往日的活力,大概是比較冷的原因吧,大多數的學生選擇在宿舍和圖書館之間徘徊,沒有誰願意在外面多呆一會的。創一中學有一處小湖畔,小湖上架了一座小木橋,不知是哪一個偽文藝青年稱其為鵲橋,小湖也成為了學校小情侶們的約會聖地。冬天的約會聖地,連個小情侶的影子都見不到!

“好久沒回局裡面看看了,最近怎麼樣?”彥小天伸伸懶腰,在小湖畔的鵲橋上停下,他穿著長款的灰色羽絨服,走在外面還感覺不到寒冷。

久久拉開了彥小天口袋的拉鍊,一隻手伸了進去,“還是老樣子,魄晨和顏娘平常都見不到個人,不過小小和黎忘兩個人倒鬧出了許多有意思的事情。”

“哦?”彥小天一下子提起了興趣,“黎忘那家夥平常都不說一句話,他能和小小發生什麼啊。”

“我和他說話,都沒有一句回我的,想想還真叫人傷心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久久說道,“小小和黎忘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變化可大了,有時候我都會感到黎忘冷冰冰的,怎麼說呢,現在好多了。”

“小小還因為傷心的事情傷心過呢。”久久笑著說道。

“契約,你指的是那個契約?”彥小天扶了扶眼鏡,“入局的時候,妖怪和人類的契約就應該形成了嗎?”

“你覺得黎忘那個樣子,可能會和小小籤訂契約嗎?”久久說道。

“也是啊,形成契約我才會奇怪呢。”彥小天笑著說道,“要是我的話,我也會傷心,畢竟是夥伴啊,契約是妖怪和人類相互信任的見證,小小這樣內心敏感的人,當然會在意了。”

“你是這樣認為契約的啊。”久久情緒低落了下來,“我和你之間有互相信任嗎?”

“誒,難道不是嗎?”彥小天吃驚地說道。

“是。”久久不想讓彥小天看到她眼中的失落,別過頭不想看彥小天。

“嘿嘿,雖然有時候你對我很暴力,但是我心中當你是我最信任的夥伴哦。”

“”

“等等!有話好好說,別扯耳朵!”

彥小天不知道那句話說得久久不高興了,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上來就是對他的耳朵一頓亂扯。

“我才沒有不高興。”久久笑的很勉強。彥小天不可能知道她的心思,有些事情,你不說,他就永遠不會知道。

叮鈴鈴,彥小天的口袋裡發出了震動聲,夾帶著老套的鈴聲,讓久久停住了手。

“等下一。”彥小天抱歉地對久久說道。

“喂,哦,我看完書了。好,我在門口等你。”

彥小天高興地掛了電話,對久久說道:“你就在這裡呆會再回去吧,記得把書放回我的寢室,我先走了。”

他把手中抱著的一堆書給了久久,蹦蹦跳跳地走了兩步後停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還愣在原地的久久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不要想我哦,我很快就能去妖怪管理局了!”

“才不會”久久說完這句話之後,彥小天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她還是沒有說出來接下來的話,“想你”

已經到了傍晚,天色黑了下來,大學的廣播也準時播放起來。播音專業的男播音員的嗓音,帶著獨有的磁性。“傍晚的時光,我們與你相伴,歡迎大家收聽見天的校園音樂時光,在寒冷的冬天,你有沒有感到一絲寂寞和孤單呢,下面這首歌,也是我非常喜愛的一首歌,《寂寞的季節》希望大家喜歡。”

風吹落最後一片樹葉,我的心也下飄著雪。

愛只能往回憶裡堆疊,給下個季節。

忽然間樹梢冒花蕊,我怎麼會沒有感覺。

整條街,都是戀愛的人,我獨自走在暖風的夜。

妖怪是聽音樂的,久久聽過這首歌,聽到的第一遍就喜歡上了。比起男性歌手的原唱,她更喜歡一個女孩翻唱的《寂寞的季節》。那帶著空靈和悲傷的歌聲,會讓久久鼻子酸那麼一下。在人類的理解裡,妖怪要比人類堅強的多,所以是不能哭的。

宿舍樓下有女孩站著,男孩跑出來牽住了女孩的手,有說有笑的走了。久久將書放到了宿管室,路旁的暖黃色燈光亮了,在冷色調的冬天裡,顯得有那麼一點溫暖。

久久散開頭髮,不再是馬尾辮的她,看著不在有活力,而是有那麼一點處處動人。

在寒冷的冬,一個人的夜,總是能想起那些美好的回憶取暖,如果和現在相比,久久寧願在回憶裡取暖。

彥小天有了女朋友,聽說是心理系唯一的系花,每當他提起那個女孩的時候,都會傻笑。久久不知道戀愛的感覺,所以不明白彥小天說的,但是她唯一知道的一點,這樣的傻笑,不會出現在彥小天對她的上。

心思被寒風割裂,破了個洞,隱隱作疼。

黎忘說過,妖怪與人類的牽絆,只會發生悲劇。久久一開始是不贊同他的說法的,妖怪和人類,就不能一起迎來快樂美好的結局嗎?悲劇不是在偶像劇,編劇的安排下為了吸引人眼球才會設定的嗎?

沒有人觀看這場真實的實況轉播,難道就不能幸福嗎?

久久開始明白了,妖怪與人類啊,都是一樣帶著感情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類自出生,就懂得了愛是什麼,而妖怪呢,是需要人教的。

黎忘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有些事情,他看得比誰都透徹。

“互相信任的夥伴嘛。”久久抬起頭,看著彥小天宿舍所在的樓層,心中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情緒,是嫉妒嗎?還是寂寞的感覺。

久久這才發現啊,除了和彥小天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是真的沒有事情幹。在妖怪管理局呆著的時候,聽慕小小說著黎忘,但她腦袋裡想的滿是彥小天。

是從哪裡開始出問題了呢,久久不知道,也許在一開始相遇,不管是她還是彥小天,都改變了。

寒冷的冬天,是它最懼怕的季節,一到冬天,小小的身體就會感覺到寒冷,再長的毛髮也抵擋不住冷風的侵蝕。它無家可歸,流浪在外面,出生帶給它的只有一個名字,剩下什麼都沒有留給它。而名字既不可以保暖,又不可以填飽飢餓的肚子。

今年,又到了難熬的季節。

它走在大街上,總是引人注目,唯一因它驕傲的地方,是一身粉紅色的毛髮。是啊,一隻有著粉紅色毛髮的貓,當然會惹人注目了。但是只有它知道,它不是貓,而是一隻幼小的小妖怪而已。沒有妖力的妖怪,就是被人取樂的小東西。

“我好冷啊,你們能不能幫幫我。”

“有人聽得懂我說話嗎,求求你們,我會被凍死的。”

無論它怎麼呼救,在人類的耳朵裡,只是讓人聽的厭煩的貓的叫聲而已。沒有人知道它心中的想法,沒有人關注這只有著人類一般智慧的小貓。

嘶吼著,嘶吼到喉嚨沙啞,也沒有人理解它。整個世界變的寂寥,變得單調起來,彷彿是一個人置身於無人的荒野,那裡既沒有美麗的花朵,也沒有春風輕撫著它的毛髮。在它心裡,這所有的一切,變成了荒草遍地的草原,陰雨連綿再無藍天。

它累了,實在走不動了。它粉紅色的毛髮漸漸變淡,彷彿失去了生機。好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啊。它停住了腳步,在一個窄窄的小胡同口處。胡同口有一堆廢棄的紙箱子,雖然簡陋了點,但它有這樣休息的地方,已經滿足了。

它跳到紙箱子裡面,身子蜷曲著,緩緩的睡去。也許只有在夢裡,它不會受到飢餓和寒冷的威脅。

不知睡了多久,它彷彿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那是它天生獨有的天賦,遇到危機時,身體裡彷彿有某種力量提醒著它,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喂,你看啊,這只貓好奇怪啊。”淘氣的小孩踢了它身體一腳,弱小的它一下子就被那一腳踢到了一邊。

“是不是染上什麼病了,毛髮這麼不正常,還是不要碰為好。”另一個小孩害怕地說道。

它還沒有在睡夢中緩過來,還未睜開眼睛,身體就感覺到了異常的疼痛。疼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使不上來。它的呼吸急促,嘴裡發出一陣陣哀嚎。幾天的飢餓,加上受凍的緣故,讓它變得這樣脆弱。

“怕什麼,我可是百毒不侵的哦。”踢它的小男孩自豪的說到,“這麼奇怪的貓,作為正義的化身,我不能見它出去嚇唬人!”

小男孩的正義感爆棚,在它看來,只不是為欺負它找了更好的藉口而已,人類不都是這樣嗎,為自己的過錯和行為找到藉口的時候,一切都變得那麼順理成章。

砰!又是一腳。小男孩笑著,看著自己腳底下的小生物,在自己的威武之下,變得狼狽哀嚎,似乎十分有成就感。

要死了嗎?

它感到從未有過的寒冷,比以前度過的每一個冬天還要寒冷。之前的冬天的熬過去了,難道這個冬天,是自己最後的一個冬天了嗎?

它彷彿置身於一個黑洞之中,身體的唯一的那麼一點熱量在逐漸流失著,哀嚎吧,哀嚎吧,它連叫出聲音的勇氣都沒有。

“它是不是要死了。”另一個小男孩尖叫道。

“嘿嘿,小妖怪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小男孩大笑著喊道,“今天我是替天行道,只要你接得住我最後一招,那也算你命大了!”

最後一招嘛,它沒有逃走的力氣了,連這種想法都不曾出現過。

它來到世界上就是錯誤的吧,受過這麼多苦,它也不想今天這麼絕望過。如果不是錯誤的話,為什麼它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寒冷?

呼吸越來越困難,鼻子呼吸到的氧氣越來越少,肺想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炸掉。

“住手!”在小男孩即將要出腳的時候,胡同口出現另一個聲音。

它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不知道是誰來了。它抽搐著身體,內心卻不再有起伏。來幾個無所謂了,反正早晚都要死在他們手上。

“你是哪門哪派的,報上名號來,竟敢阻撓我!”小男孩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們不要殘忍的欺負那只小貓了,它太可憐了。”那個聲音不忍地說道,他的語氣是即將要哭出來的節奏。

可憐嗎,它很可憐嗎?確實很可憐的,作為妖怪,一點妖力都沒有,連最起碼妖怪的尊嚴都找不到了。在人類小孩的手下,竟然即將要是去寶貴的性命。不過,它再也沒有痛苦了,之後發生的事情,它也不清楚了。忍受不了劇烈的疼痛,剛才就要即將昏厥的它,終於失去了意識。

“要你多管閒事!”小男孩生氣地說道。

溫暖,真的好溫暖啊。

就像初升的太陽,第一縷陽光照在臉上,熬過冬天一夜所有的難受全部化為烏有,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它很奇怪,死掉的妖怪,還會有如此的感覺嗎?

它睜開眼睛,身體雖然疼痛,但現在已經麻木了。明明是寒冷的季節,卻抱被一股溫暖包圍著。

“沒有死掉嗎?”它心裡想到,心中雖然有一絲慶幸,但還有一點遺憾。

沒有死掉嗎,為什麼沒有死掉嗎?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值得它為此留戀的了,受到多少不公平的待遇,心就會降低多少的溫度,到最後,鮮紅的心也會失去它本來的顏色吧。

“你醒啦。”不屬於欺負它任何一個男孩的聲音,那稚嫩的聲音,如同春天初臨的酥雨,洗掉了所有不乾淨的心情。

春天是它最喜歡的季節,不寒冷,也不會那麼炎熱。

男孩裹著一條灰色的大圍巾,圍住了他的半張臉,只剩下那黑黑的眼鏡框,眼鏡框後面,是它見過最美麗的眼睛。他的臉上有一片淤青,顯然是不久之前留下的。

“是你救了我嗎?”小男孩聽不懂它的話。眼眶裡似乎還轉著眼淚,他的臉紅撲撲的,薄薄的嘴唇緊咬著。

“你應該聽不懂我說話吧。”男孩自嘲著笑道,“他們實在是太殘忍了,對一個小動物下這麼狠的手,不過慶幸的是你沒事。”

男孩一直把它裹在懷裡,男孩淡淡的體溫溫暖著之前冰涼的身體。它往裡鑽了鑽,這份溫度讓她著迷。

“雖然你聽不懂,也不會回覆我,但有個傾訴的物件也好,就算它是一隻貓。”男孩笑著說道,換了個姿勢讓小貓更好地在他的懷裡呆著。

“我聽得懂!但是我說的話,你卻聽不懂。”它喵喵的叫著,在男孩的眼裡,這只粉紅色可愛的小貓好像在向他撒嬌。

“你知道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裡就感嘆著,怎麼會有粉紅色的小貓啊。在感嘆的同時,也在為你的美麗驚訝。”男孩摸了摸臉上的紅腫,痛苦的斯哈了一聲,“我是班裡出了名的膽小鬼,他們都稱我為異類。因為我只會看書,不善於和別人交流。”

就算看再多的書,也沒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

就算考試考了第一名,在同學眼裡,他還是那個異類。

“一看到你,我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男孩的身體顫抖著,它能明確地感受到。

“哪有小貓是粉紅色的呀,你也是個異類啊。”男孩是笑著的,但笑著笑著,大滴大滴的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下雨了嗎?它的毛髮被弄溼了,感覺很難受。雨滴也變得這麼溫暖了嗎?比男孩的懷抱還要溫暖。

它抬起頭,才發現,那不是雨滴,而是男孩的眼淚。

“奇怪啊,剛剛被打的時候,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下來哦,也許是被人欺負慣了。媽媽說過,我是男子漢,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堅強。”男孩用手捂住了眼睛,“我以為我做到了,做的足夠好了。媽媽的話我會聽,什麼我都會聽,但為什麼沒有人喜歡我啊。”

它能感受到,男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深深的孤獨,不,不僅僅是孤獨。而是和它一樣,對世界產生了質疑,質疑了世界的所有,質疑了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

“不要哭了。”它很想說,但男孩是聽不到的。

“你要好好活下去哦,我想帶你回家,但媽媽不讓我養動物。”男孩擦了擦眼淚,把它放到了一旁,揉著它的腦袋,“真想知道你的名字啊,有這麼美麗的毛髮,一定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吧。”

“小貓,再見了,我要回家了,回家晚了,媽媽會著急的。”男孩站起身,大步大步的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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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名字啊!”它想追趕男孩的步伐,但跑了幾步,卻又停在了原地。

男孩是聽不到它的聲音的,就算用盡了力氣,也是徒勞無功。

“我的名字,叫做脂貓。”

它忘不掉男孩的懷抱,忘不掉那個冬天溫暖了它的男孩,更忘不掉,那比懷抱還要溫暖的眼淚,那是人類的感情,化作的一滴滴的熱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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