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手術室門口,你們不能少抽點菸嘛!”
醫生看了我一眼,嫌棄的揮了揮了手。
“這要是病人出來了,對病人的健康很不利知道嗎?”
“王醫生,這是我們少爺!”
焦世海沉聲說道。
“華世雄的刀傷怎麼樣?嚴不嚴重?”
“你是?”
“我是郭院長的朋友,焦世海。”
“哦!失敬失敬,焦先生,病人的情況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王醫生立馬換了一副臉色,滿面笑意地說道。
“你們也真是的,一點都不自愛,刀口再深六毫米,神仙也救不了!”
“不過,病人暫時可不能亂動,傷口剛剛縫合。”
“至少得靜養一個月。”
“好的,謝謝王醫生。”
焦世海說著,塞了一個紅包過去。
“焦先生,你這也太客氣了!”
王醫生半推半就地將紅包收了起來。
“哦!對了,麻煩焦先生去補繳一下醫藥費。”
“好的,謝謝王醫生。”
“不客氣,再見!”
見醫生離去,焦世海留下兩個人,與我一起離開手術室門口。
來到繳費視窗,繳了四萬塊錢後。
焦世海帶我來到郊區一個倉庫裡。
“海哥,這麼晚了你還過來?”
一個小弟獻媚地說道。
“這些小事,交給兄弟們辦就行了!”
“瘋子,見了少爺還不趕快行禮?成何體統?”
瘋子一聽,一個愣神之際,被焦世海踢了一腳。
“你他媽的耳朵聾了?快點!”
“少爺,晚上好!”
“罷了罷了,焦世海以後不用這麼循規蹈矩!”
我笑著說道。
“我不在道上混,以後別搞得這麼正式!”
“知道了!少爺!你請!”
焦世海對我恭敬的樣子,讓這些小弟對我不敢再輕視。
連忙搬了兩張椅子過來。
“人呢?”
“海哥,在柱子上幫著呢!”
“問出什麼話了沒有?”
“海哥,這兩個傢伙嘴巴硬得很,什麼也不說。”
“哦?有點意思,把人帶過來!”
“是!”
瘋子答應了一聲,帶著幾個小弟,轉身把兩個人押了過來。
往地上一摔,兩個傢伙吃痛,悶哼了一聲。
“說吧?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焦世海惡狠狠地說道。
“小子,要打要殺隨便,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死好漢!”
“哦?沒看出來啊?有點骨氣!”
焦世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過,在我海蛇手裡能熬過三分鐘,算你贏!”
“哼!你別猖狂!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是嘛?在彭城能這樣對我說話的,你是第三個!”
焦世海氣極而笑,隨即,面色一沉。
“來人,給我壓麻袋!”
隨著焦世海一聲吩咐。
瘋子領著人扛來幾個麻袋。
再將兩人在長板凳上放平後,並將其綁好。
隨即,兩個人抬著麻袋壓在了大漢胸口。
“感覺怎麼樣?這可是古代流傳下來的刑罰。”
焦世海雲淡風輕地說道。
“據說,把人能活活壓死!呵呵!”
“你?嗤!老子沒感覺,愜意得很!”
“哦?是嘛?再加一個!”
沒過一分鐘,兩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色也開始泛紅了起來。
“喲!這麼快就憋不住了?也太沒用了吧?”
焦世海陰險地說道。
“這樣不好吧?時間太短了!感受不到那種面對死亡,又無助的感覺!”
“來人!換一個小一點的,那樣才有意思!”
“呼哧!呼哧!”
兩人的身上剛剛少了一個麻袋,便大口呼吸了起來。
“喲!不怕死,還這麼貪婪呼吸空氣?再壓!”
隨著焦世海的吩咐,兩人身上又多了一個麻袋。
這次時間更短,三十秒沒到,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如此反覆三次,每次時間都是一分鐘。
“呵呵,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焦世海看著兩人緊張的神情,得意地笑道。
“現在,給你們最後的機會!說吧!”
“在我這硬抗,是扛不過去的!別考驗我的耐性!”
說完,給我泡了一杯茶,一起坐下來開始品茶。
瘋子一見,立馬拿來電子鐘。
“小崽子,看好了,給你們一分鐘考慮!”
“說與不說,自己可要考慮清楚了!”
說完,衝著兩人一笑,開啟了倒計時。
殺人誅心啊!
在人的本能反應中,求生的慾望越大,面臨這種狀況越害怕!
真不知道,焦世海這樣一個混地下世界的人,是怎麼熟悉這個刑罰的。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瘋子也開始報數。
“30、29、28……”
兩人身上本就壓著一個麻袋,時間越長感覺就越重。
也不知道是吃不消重,還是心裡害怕。
還沒到一分鐘就妥協了。
“我……我說,”
“停!考慮清楚了?”
兩個人已經累得不行,只得用點頭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思想。
瘋子一見,命人把麻袋抬了下來。
“說吧!”
兩人哪有時間說話,大口喘息著。
“好了,休息的時間夠多了,說吧?”
兩人便豎了起來。
“大哥!你說吧,我實在沒力氣了!”
大漢一聽,不再猶豫,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講了出來。
原來大漢和行刺於我的,都是魯南人。
因為兄弟倆心狠手辣,做事果斷,人送綽號黑麵雙煞。
大漢叫馬彥超,另一個叫馬彥柱,是堂兄弟。
都是混地下世界的人,在魯東南很有名氣。
“你是說,你們兄弟倆人都有功夫?”
焦世海疑惑地說道。
“那你們兄弟兩個,怎麼這麼不經打?”
“哼!還不是一時酒喝多了!”
馬彥柱不服氣地說道。
“要不是一時大意,就憑你們還不夠練手的!”
“呵呵!你是說,你們是在陰溝裡翻了船了?”
“我可沒這麼說!你為刀俎,我為魚肉!沒什麼好說的!”
“夠了!你他媽的廢話真多!”
馬彥超怒聲罵道。
“要不是你跟我打賭,我們現在會是這個樣子嗎?”
“你?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馬彥柱嘟囔道。
“不是你酒多了,吹牛皮,我能跟你打賭嘛?”
“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聽你們兄弟兩互相埋怨!”
焦世海喝聲說道。
“你說你是魯南人?來此幹什麼?”
“呼!呼!是的,不知道幹什麼?”
馬彥超喘了兩口粗氣說道。
“嗯?你耍我呢?不知道來幹什麼,哄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