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響應,各自舉杯喝了一口。
便開始邊吃邊聊。
“吳經理,再次祝賀你凱旋!”
孟箬兮笑著說道。
“謝謝孟總!”
我端起杯子與之一碰,抿了一口。
“孟總,你別總是吳經理吳經理的叫,已經是過去式了。”
我輕聲對孟箬兮說道。
“嗯?這是什麼話呀?賴兄弟是不是嫌我的廟小,不肯為我分擔一二?”
孟箬兮嬌嗔道。
“還是心中另有其他想法?”
“誒?孟總你是說?”
“不然呢?你能在肥城做副總,就不能在彭城繼續做?”
孟箬兮黛眉微蹙。
“梁爺那邊給你的待遇,我一分也不會少!咋樣?”
“不是的孟總,我在那邊就做了十幾天的管理。”
我的話還沒說完。
“放心,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孟箬兮不由分說侃侃而談。
“另外給你配一輛車,至於你的住處?明天再說。”
“這?”
“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不是,孟總?”
“臭小子,孟總給你這麼好的待遇,還撿三挑四?”
四叔插言埋怨道。
“就按孟總說的辦!跟著孟總好好做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嘻嘻!這可不關我的事了!”
孟箬兮狡黠地聳了一下香肩。
我聽了滿頭黑線,真懷疑四叔究竟是為誰好。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
吃完晚飯。
四叔和強世俊以旅途勞頓為由,回房間休息了。
“無賴兄弟,累嗎?”
孟箬兮關心的問了一句。
“還好,我回來在車上睡了一路,嘿嘿!”
我笑著說道。
“精力充沛,現在熬個通宵都沒問題!”
“真噠?”
“嗯!”
“走了兩個多月了,有沒有興趣回流金歲月去看看?”
孟箬兮埋怨似的說道。
“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報個平安!”
看著孟箬兮的眼神。
有欣喜,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箬兮姐,我?”
“傻瓜!逗你呢!走吧!”
坐上孟箬兮的車,一路向流金歲月開去。
“賴兄弟,當時那種情況下,怕不怕?”
“怕!而且怕得很!”
“能說給我聽聽嗎?”
孟箬兮一聽,車速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唉!此事說來話長,當時……”
“真是苦了你了!不就是個歷練嘛!”
孟箬兮同情地說道。
“怎麼還對你實施暴力!搞得這麼正式幹嘛呀?”
“或許讓歷練變得更加真實吧!”
“唉!看來你六叔對你的期望值很高!”
孟箬兮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一開始,還以為你知道這事的呢!”
接著笑意滿滿地看了我一眼,
“不過,現在好了,你又回來了!好好幹!”
說完,緊握拳頭、給我一個鼓勵的手勢。
“謝謝孟總!”
“嗯?”
“謝謝箬兮姐!”
“嗤!這還差不多!”
孟箬兮笑著撅了撅嘴巴,
“誒?對了,箬兮姐,梁媚現在哪裡?”
“我還想問你呢?當時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孟箬兮
“聽你叔說,本來是準備將你們一起擄去的,後來怎麼又分開了?”
“當時,我們被梁爺的人堵在山下……”
我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這個死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孟箬兮聽了我的話後,一反常態,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箬兮姐,怎麼了?”
我疑惑地問了一句。
“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
孟箬兮蹙眉冷聲說道。
“我待她如同姐妹,她竟敢欺騙我?”
“什麼情況?”
“知道你們出事以後,第二天我帶著梅姨她們去南興找過你們。”
“你去南興了?”
“對啊!可是找到馮麻子時,他說你們已經帶著錢走人了。”
孟箬兮嘆息了一聲。
“無奈之下,我和梅姨她們在南興找了你們兩天,也毫無結果。”
“知道梁媚現在哪裡嗎?”
“她?現在在流金歲月繼續做荷官!”
“哦?有點意思!她是怎麼回來的?”
“她自己回來的,回來時渾身是傷!哭訴著講了你們的經歷。”
“她怎麼說的?”
“她說,當你發現情況不對,便將她藏了起來。”
“然後呢?”
“在發現你寡不敵眾時,她因為腳受傷,眼睜睜的看你被帶走,最後自己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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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南興怎麼回來的?”
“打車回來的。”
“呵呵!她的膽子倒是不小!”
我冷笑道。
“箬兮姐,今天我不過去了。”
“嗯?怎麼不去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孟箬兮面色一冷。
“你是說?”
“你說呢?你不覺得這裡有太多的疑問嗎?”
我哂然一笑。
“既然她如此處心積慮,我們何必不假戲真做,裝作不知道!”
“話雖如此!可是從哪找切入口?”
孟箬兮黛眉微蹙。
“就怕她知道你回來後,會及時溜之大吉。”
“嘿嘿!我就是切入口啊!”
我笑道。
“梁媚這個人心機很深,應該不會溜走,否則,當初就不會回來了!”
“你說得好像有點對哦!那你具體的想怎麼做?”
孟箬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需要我做些什麼?”
“嘿嘿!一切按照你的原先的計劃去做就行!”
“對我還保密?”
“不是,要想做得更真切,還是知道的少一點好!”
我搖頭沉思說道。
“否則,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很容易暴露馬腳的!”
“喲!沒看出來啊?歷練了兩個月,會用腦子對付人了?”
孟箬兮調侃了一句。
“箬兮姐,看你說的,我好像是個功於心計的人似的!”
我埋怨了一句。
“我可是為了你著想!”
“哦?是嘛?說來聽聽!”
孟箬兮秀眉一抬,賊兮兮地笑著看著我。
“呵呵!箬兮姐,你忘了張文江和大老闆了嗎?”
我冷笑著說了一句。
“嗯?你說她是張文江留下的楔子?還是為大老闆做事?”
孟箬兮神情一愣之後,立馬恢復原狀。
“還是說,她是馮麻子的人?”
“呵呵!不管是誰的人,其目的都是一樣!”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都是帶著目的來針對你的,我說得對吧?”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自從那件事之後。”
孟箬兮苦笑道。
“我以為他會有所讓步,竟然還是處心積慮的針對我!”
說著,悽然一笑。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