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黃凋家,我和他商量了一個晚上。
方方面面的細節,我都想到了。
黃凋聽完,連連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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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了。你怎麼能把事情考慮得那麼全面呢?你真是太厲害了。”
我沒把黃凋的奉承放在心上,只是想著最後的顧慮。
“黃哥,如果林偉帶人來,你確保能頂得住嗎?”
“你放心。真要是鬧到那種地步,我相信明哥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他那個人你可能不太瞭解,他是最重信義的。出獄那天,他跟我說過。以後若是遇到麻煩了,儘管給他打電話,有求必應。”
黃凋沒說錯。
我對王宗明確實不瞭解,我甚至都沒有見過他。
正因如此,我才不放心。
但黃凋卻信心滿滿,說道。
“九哥,你有沒有聽說過信字旗?”
“王宗明和信字旗有關係嗎?”
塔讀@ “他就是信字旗的人。”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驚呆了。 信字旗,我當然知道。 皇爺和我說過,雲貴川曾經有個江湖組織,叫哥老會,也叫袍哥會。 會內的人員,又叫袍哥。 當時因為局勢混亂,上至達官貴族,下到三教九流,很多人都入了會。 最盛時,能和青幫、洪門,並稱為江湖三大組織。 後來天下平定,袍哥被取消了,逐漸澹出人們的視野。 但是,袍哥並沒有完全銷聲匿跡,而是偃旗息鼓,低調隱藏了起來。 袍哥分五個堂口,也叫五個旗,仁、義、禮、智、信。 本書~.首發:塔讀*小@說-APP&——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智字旗和信字旗吸收的都是最底層的人士。 正因如此,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導致管理混亂,出了不少亂子。 大概二十年前,信字旗的舵把子何仲達,以鐵腕手段,將智字旗和信字旗整合,統一稱為信字旗。 何仲達極其看重規矩。 在他的管理下,信字旗規矩森嚴,律法嚴苛。 誰要是觸犯規矩,不論親疏,一律嚴懲。 而信字旗最大的特點,就是一諾千金,言出必行! 正因如此,信字旗的人從來不輕易許諾。 王宗明身為信字旗的人,他竟然對黃凋說過,有求必應,就肯定會說到做到。 這在當今重利益,輕信譽的環境當中,是極其難得的。 站點:塔^讀小說,歡迎下載-^ 見我沒說話,黃凋以為我不相信,就繼續說。 “九哥,我沒騙你。在明哥的左手小臂處,有一個燙傷印,是一個信字。據說,那就是入了信字旗的標誌。” 這下對上了。 以前加入袍哥,不會在身上留下這樣的燙傷印。 但後來因為一個叛徒,導致信字旗死傷慘重。 何仲達統一了信字旗後,就加了這條規矩。 要入信字旗,首先要留下燙傷印。 這是將一個五十斤的鐵壺燒紅,把自己的小臂貼上去。 肉在高溫灼燒下,嗤嗤作響。 痛苦可想而知。 這種方式雖然殘忍,卻可以初步考驗一個人加入信字旗的決心和膽魄,防止心懷不軌的人混進來。 如果哪一天想退出信字旗了,就必須用刀,將那個燙傷印給割掉,還給信字旗。 這同樣需要巨大的決心。 所以,入信字旗之前,負責引保帶的人,都會再三詢問,是否真得決定加入? “黃哥,你沒有加入嗎?” “我以前想過。但明哥說,信字旗管理嚴格,規矩重重。像我這種人,不適合待在那裡,讓我還是別去。不然一旦出了事,他都保不了我。” 接著,黃凋忽然問道。 “九哥,你好像知道袍哥是怎麼回事?” “聽我師傅說起過。但是,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見到過。” “上次我問了,明哥目前不在南濱市。等他回來了,我就帶你去見他。他是一個千術高手,肯定會對你非常感興趣。” “這個不強求。時間也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天晚上就開始行動。” 天亮後,我照常去醫院看望小姨。 她的情況是一天比一天好,這讓我很欣慰。 無菌倉的生活是極其難熬的。 但小姨還是很堅強地露出笑臉,讓我們放心。 她用裡邊的通訊電話問我,江菲兒怎麼沒有來? 我只能撒謊,說江菲兒有事情忙,沒有來。等她得空了,我再叫她來。 小姨高興地說好。 這個時候,她似乎更想看到江菲兒。 接著,她又叮囑了我很多,都是讓我一定要多體貼人家,多關心人家之類的話。 她已經認定,我和江菲兒就是在交往。 我為了讓她安心,只得預設下來。 小姨看著十分疲憊,多說一會兒話,就好像用光了全部力氣,只得躺下休息。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看到她蒼白的臉,連嘴唇都沒有顏色,我的心裡很難過。 但是,治療的過程就是這樣,我也無可奈何。 中午的時候,我給江菲兒打了電話,約她見面。 江菲兒沒想到我會主動聯絡她,非常高興,立馬就答應了。 她今天穿著一條白色長裙,粉色的絲帶在腰間輕輕一系,瞬間顯得十分高挑。 雖然長裙上沒有別的點綴了,卻給人一種清新脫俗,氣質高貴的感覺。 來了後,江菲兒主動伸過手來,面帶微笑。 “陳先生,讓你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我也是剛到。江總,請坐。” 她坐了下來。 “不知道陳先生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陳先生請說。” “我……” 來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可是,江菲兒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讓我立馬緊張了起來,說不出話來。 這種事情確實難開口,尤其是我這種毫無經驗的小白。 見我一直不說話,江菲兒便狐疑了起來。 “陳先生,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為難?” 我抓著褲子,拳頭捏緊,一咬牙,豁出去了。 “江總,你能不能假冒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