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顏月溪手下有幾個人,王宗明一查就知道。除了我,誰還能迎戰老K?”
“原來如此。”
“不過,他能提前得知,秦百通要收顏月溪的賭場這件事,也很了不起。說明,他的消息來源,非常廣泛!”
江菲兒點頭。
“你不說,我都沒發現這個。照現在看,王宗明才是真正的大贏家。”
“他這個人不但千術高明,還非常會佈局。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頂級老千!”
我是由衷地佩服王宗明。
接著,我就把顏月溪給的賭場,全都給了江菲兒。
她既然能管理這一家賭場,自然能管理更多。
但我沒想到,她忽然拒絕了。
我很詫異。
“你不想要?”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有嗎?”
“當然有了。你知道當初月溪為了開這間地下賭場,花了多少錢嗎?整整五百萬!現在經營了這麼久,又有那麼多客源。要是轉手賣出去,起碼賣八百萬,一千萬都可能。三間賭場,那可是兩三千萬!很多人辛苦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我早就知道這三間賭場價值不菲。
兩三千萬,也在我的預料當中。
“我對錢沒什麼興趣。”
江菲兒怔怔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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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問道。
“你不信?”
“我信。”
她忽然笑了出來,接著說。
“只是,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這句話。”
“你要是不想管,嫌累,那我賣了。”
“別,我管,我管還不行嗎?”
她又氣又好笑地白了我一眼,嘴角揚起完美的弧線,非常漂亮。
就算我肯賣,她也捨不得。
零點夜總會的地下賭場,有著她的心血。
她才不會輕易地賣掉。
“以後,我每個月都把百分之五十的純利潤打到你的卡上。”
“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我哪兒是老闆啊?我只是給你打工的。”
我笑著問。
“那你想不想當老闆?”
“當老闆是沒可能。”
“當老闆確實沒可能了。那,要不要當老闆娘呢?”
江菲兒立馬看著我,臉一下就紅了。
很嬌羞。
她沒想到,我居然開竅了,說得出這樣的情話,弄得她很不好意思。
我這也是網上看的,現學現賣。
說出後,我也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感到很緊張。
這還是我頭一次對一個女孩兒說這樣的情話。
“我考慮考慮。”
說完,她忽然轉身往前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意識到她沒有拒絕,這是婉轉地答應了。
心裡一喜。
我趕忙追了上去,從後面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嚇得她驚聲尖叫,呵呵笑著,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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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區門口,江菲兒就停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眼神含情脈脈的。
美麗動人。
“我進去了。”
“好。”
“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簡單的關心。
沒有華麗的辭藻和浮誇的修飾。
有的,是深入人心的暖。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黃凋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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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男人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到底圖什麼?
圖的不就是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女人,過著幸福安逸的生活嗎?
只要她快樂了,咱那點辛苦勞累,就不值一提了。
秦百通想傷害江菲兒,他門兒都沒有!
心裡美滋滋的,我忍不住邊走邊跳,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很興奮。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九哥,你在哪兒?”
“我在江菲兒的小區門口。”
“快躲進去,有人要對付你!”
他這話剛說完,幾輛麵包車就突然發出尖銳的剎車聲。
車門開啟,稀里嘩啦地下來了十幾個人。
我調頭就跑。
那十幾個人一窩蜂地衝過來,堵住了去小區的路,把我包圍了起來。
背後是牆,面前是十幾個來歷不明的混子。
我無路可逃了。
掏出身上的回龍骰,我準備和他們拼了。
這時,面前的幾個人散開,走出來一個寸頭男。
他腦袋上有疤,嘴裡叼著一支煙,滿身戾氣。
吐出一口煙,寸頭男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滿臉肅殺。
“你們是什麼人?”
“來抓你的。”
“是誰派你們來的?”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寸頭男一揮手。
那十幾個人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勐地彈出一顆回龍骰,瞬間擊中了寸頭男的鼻子。
他立馬捂著鼻子慘叫。
鮮血頃刻間就從他的指縫間流下來。
那些人看到寸頭男流血了,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趁著這個空檔。
我勐地衝了過去。
順手奪下一人的棍子。
看著寸頭男要站起來了,我掄起棍子,照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寸頭男應聲倒地。
他捂著頭,身體蜷縮成團。
我拿腳踩著他,雙手握緊棍子,大喝道。
“都別過來!誰要是敢過來,我就打爆他的腦袋。”
寸頭男的手下們全都驚呆了,愣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
過了接近半分鐘。
寸頭男這才翻過身來,清醒了幾分。
他的額頭又紅又腫,跟塞了個雞蛋進去一樣,樣子很慘。
接著,他便惡狠狠地咆孝道。
“王八蛋,敢偷襲老子!”
“說,是誰叫你來抓我的?”
“有種你就殺了我。”
“那就成全你。”
我雙手握緊棍子,舉過頭頂,勐地往下砸。
“是秦百順!”
寸頭男突然大叫了出來,嚇得閉上了眼睛。
我急忙收手。
棍子停在他面前,沒落下去。
寸頭男見疼痛沒有來,這才有膽子睜開眼睛。
等他看到棍子就在眼前,嚇得倒吸一口氣,汗水都下來了。
“我已經說了,是秦百順!”
我把棍子拿了起來。
“他在哪兒?”
“在,在馨馨KTV。”
“帶我去見他。”
寸頭男頓時皺起了眉頭,不理解我為什麼要這樣。
他以為我會跑的。
踢了他一腳,我馬上喝道。
“別裝死,起來!”
寸頭男這才站了起來,捂著頭,鼻子還在流血,樣子極其狼狽。
剛要走。
一輛車子突然撞開了麵包車,如發怒的公牛似的,氣勢洶洶地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