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晴你牛什麼？你滿口胡言亂語說的什麼東西，你這素質配得上這身衣服嗎？”
司徒楠面色冰冷，她沒想到幾年不見方晴晴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她會向自己開炮。
“我素質是沒有你高。”
方晴晴抱著膀子樂了：“可我是個健康人，我沒有病啊，我沒得重症肌無力呀。”
“我家裡有車有房有存款，我爸媽都是退休幹部，我年薪百萬，你拿什麼和我比？”
周圍看熱鬧的幾個導購也是勢力眼，她們聽到方晴晴說的這番話，紛紛向秦浩和司徒楠投去了輕視的眼神，覺得這種身份的人怎麼會買得起。
“你這是羞辱顧客，我要去消費者協會告你。”
司徒楠喝出一聲：“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
自己被人罵幾句不要緊，她不能讓秦浩受牽連。
“顧客？”
方晴晴撇撇嘴輕蔑地說：“就你們這樣的也算顧客？
我活這麼大沒聽過這麼有趣的笑話，你們身上能掏出五百塊錢就不錯了。”
“你們看看這些衣服，哪件不是標價五位數，你們幹一年夠不夠買一件的？”
“一個靠吃軟飯活著的上門女婿，一個活不了幾天的廢人，也敢說自己是消費者，也敢跑這來看新鮮。”
“你們頂多是過來看熱鬧的，然後跟這些高檔衣服照個相，發微信說自己又購物來了，真是要死了還這麼虛榮。”
幾個年輕導購聽了更加好奇了，沒想到秦浩的身份這麼特殊，她們在底下議論紛紛，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輕視與不屑。
秦浩覺得跟這種人吵架沒意思，他位著司徒楠淡然地說：“楠楠，先拿你看好這套，我們走吧。”
方晴晴看了司徒楠的小西服一眼：“這件可不便宜呀，麻煩你下次買衣服時，先看看上面的價格籤，免得掏不出錢丟臉。”
司徒楠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這麼不起眼的衣服居然要十萬塊，這簡直趕上金子做的了。
秦浩根本沒理會方晴晴的眼神，他直接問司徒楠：“是看好這個了吧？”
司徒楠連連搖頭說：“不行啊，這衣服也太貴了。”
方晴晴嗤之以鼻地說：“你們就別在那裝了，一會店裡就要下班了，根本就沒錢還演個什麼勁呀。”
“快走出去吧，再不走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其他導購也跟著落井下石，她們也催促著秦浩趕緊走，語氣當中充滿了不耐煩。
周圍的顧客見狀也圍了上來，他們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楠俏臉一冷：“方晴晴，你知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
“花錢的顧客才是真神，沒事玩自拍的窮逼，恕不遠送。”
方晴晴還對下面的導購說：“小玉，待會拿這件衣服去消消毒，別沾上什麼細菌給別人傳染了。
那名導購聽後急忙點頭答應。
司徒楠十分惱火，她憤怒地說：“方晴晴，我有什麼事得罪過你嗎，你幹嘛這樣對待我們，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
方晴晴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司徒楠，你腦子能不能聰明一些？
“你說有什麼好處？
“我只是說幾句公道話而已？”
“我身體健康青春靚麗，工作又好有車有房，可你重病纏身，吃了上頓沒下頓，還跟這個窩囊廢在一起。”
她語言輕挑尖酸刻毒：“我跟你說話能有什麼好處？”
“你別以為自己喝兩天洋墨水就了不起，現在的你就是個渣渣。”
“另外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想買衣服，給你推薦個更適合的地方。”
方晴晴手指一點窗外的街道：“人民公園西大門快出晚市了，那裡的東西更適合你，不過最便宜的也要五十塊錢喲。”
“你如果實在要裝這個面子也好辦，咱倆好歹也是同學一場，我領你到庫房看看，如果有大前年的衣服也是可以打折的。”
這時，看熱鬧的人多了起來，方晴晴覺得自己表演的時候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把秦浩和司徒楠死死地踩在腳底下。
她頤指氣使地對一個小導購說：“小麗，去倉庫看看有沒有貨底子，一定要最老最老的貨底子。
“楠楠，把衣服放那！”
秦浩面色冰冷起來，他有些慍怒地讓司徒楠把衣服放回原處，隨後霸氣地說：“我們上下一家看看。”
司徒楠立刻就把衣服掛起來了。
方晴晴指揮著手下的導購說：“趕緊拿去噴點酒精。”
“你去哪家都買不了，這地方所有的衣服你們都買不起，地攤貨才是你們真正的選擇。”
店裡的導購和看熱鬧的顧客也都笑了起來，事情都發展到這步了，還有裝下去的必要嗎？
秦浩沒有理會她的屁話，領著司徒楠直接來到邊上一家門面更大的女裝店，這家的規模可比方晴晴那家大多了。
“貴夫人！”方晴晴她們不可思議地看著，連普通五位數的都買不起，這貴夫人對他們來說更是天文數字？
貴夫人的導購素質要高些，她們剛才也聽到方晴晴的話了，但出於對顧客的尊重還是面帶微笑地走上前去。
“先生，小姐，請問你有什麼需求嗎。”
司徒楠拉著秦浩想走掉，她覺得這家店的東西會更貴，自己怎麼能要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拿著尺給她量一下，然後按照標碼，給她從內到外包括襪子統統來一套。”
秦浩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到了桌上：“千萬別給我省錢，從內到外全來！”
“全都來一套，還從內到外？”
方晴晴聽到這話笑得肚子都疼：“一個吃軟飯活著的人，真拿自己當豪門大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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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銀行卡是不是只有開戶時存的十塊錢。”
幹這麼多年店長了，方晴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闊氣的人，這秦浩靠啥來付錢呢？
一大幫人都站在門口看熱鬧，他們就等秦浩出醜的那一刻出現。
貴夫人的導購聽到那些話也有些猶豫，但出職業的首先，她還是選擇了認真對待。
不多時，衣服就裝好了，前前後後各種款式包括內衣，一共裝了幾十個袋子，總標價兩千一百萬。
導購員拿著長長的票據給秦浩看，可他瞅都沒瞅就扔到了桌子上。
方晴晴陰陽怪氣地說：“還裝呢，呆會兒就該說卡里餘額不足，然後找個藉口開溜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他們怎麼看秦浩也不像有錢樣，這麼多衣服他肯定付不起帳。
秦浩沒有理會這些議論，他拿起卡往機器上一劃，只聽滴的一聲響，刷卡成功了，二千多萬一次性付齊。
“啊……我的天那”
貴夫人**店裡的員工發出一陣驚歎，那些導購看著秦浩眼中冒出了小星星，再看著司徒楠則是羨慕非常！
誰都沒看出來，這看似平平無奇的秦浩居然是個土豪，而且一出手就是兩千多萬。
“這人是什麼來歷呀，這人有什麼背景啊……”
方晴手下的那些導購全蒙圈了，早知如此她們就熱情接待了，根本不會和方晴晴站到一邊。
就在幾分鐘之前，秦浩還被人說得不值一文，可就在剛剛這傢伙就刷了兩千多萬，這還是那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嗎，還是那個窩囊廢嗎？
這幾個導購再看方晴晴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就是這個女人幹的好事，白白地損失這麼大的客戶，這十幾萬的提成就沒就沒了。
有一個跟方晴關係不太好的導購小聲說：“狗眼看人低，一個小店長牛什麼牛。”
“就是，總提自己年薪百萬的，跟人家比是個屁呀。”
輿論的矛頭瞬間指向了方晴晴，她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打臉了，這臉打得起是啪啪作響，一輩子也沒如此丟人過，不過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不，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要做夢。”
方晴晴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不甘心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皮肉處傳來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浩為什麼如此有錢，過去的他可以為幾萬塊下跪，可現在出手就是上千萬。
剛才她還在恣意地羞辱秦浩，說他根本買不起這些衣服，說他在來玩自拍的，可那兩千萬是怎麼回事，人家分明有裝逼的實力和能力呀。
年薪百萬的她，和秦浩比起來，又算什麼？
“完了，完了，這下沒臉見人了。”
方晴晴的臉面無人色，周圍的顧客對著她指指點點，好像在說這人是個真正的傻逼。
秦浩買完衣服就領著司徒楠出來了，他對周圍的群眾說：“大家看到了吧，剛才我拿著錢本來要在方店長這裡消費的。”
“可她這個人有識無珠，把這單大生意硬生生地錯過了。”
“此舉害公，害人，害已，也讓身邊的同事沒了錢賺，也讓公司的聲譽受了損失，這種人做領導真的不合格。”
“完了，這事肯定會讓總部知道的，自己這店長準備下課吧。”方晴晴身子一晃暈倒在地。
“叮……”
秦浩的手機來了一條微信，開啟後是周勝天發來的一段影片，畫面中有幾個穿制服的人在吵鬧，趙志廣好像和他們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