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門外就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哈哈哈,好一個白衣天師,果然如同華國傳說中這一般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
眾人放眼望去,就見一眾人魚貫而入,好似打造就已經守在外面了。
這些進來的顯而易見大多是暹羅國人,但其中還有一位華國人,正是之前被王徒斬殺的風清寒。
他現在呈現一種極為虛弱的樣子,微微躬下身,但一雙厲眼分明是盯著王徒。
眾人詫異地往之前被王徒斬殺的風清寒屍體看去,只見原本的屍體現在已經消失不見,連半點血都不剩。
“這是什麼?”林瀟瀟驚疑道。
“一種保命法器,沒想到竟然會有人這麼大方,將這種少見的法器給風清寒。”王徒不屑地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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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暹羅國的大師吧?我以前去暹羅國旅遊的時候,就在數個寺廟裡看見過他們。”有一個大老闆好似認出了這些進來的人,連忙叫道。
而一旁已經有人搜尋出了他們的訊息。
“天啊!這些全都是暹羅國最出名的佛法大師,名揚整個暹羅國,就算是到了東南域,也是極有權威的存在!”
眾人這麼說道,才發現風清寒原來一直以來最大的依仗並非是這些南方地區的大老闆,而是暹羅國的諸多大師!
這意義可就遠遠不同了啊,有了諸多暹羅國的佛法大師助陣,風清寒的靠山就可謂是無人可比。
如果說僅僅是這些南方地區的大佬們或許還不夠,但如果加上暹羅國的佛法大師,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放眼整個華國,能扳倒如此龐大實力的靠山的家族都不多,更不要說只有王徒一人了。
“我以誠信問佛,得知風居士對林小姐的心意絕對是真實的,而且他們兩人正是天下絕配,白衣天師,你不該橫插一刀。”一個佛法大師鄭重道。
“我還算過,你們今天都會死在這呢。”王徒不怒反笑,輕輕敲擊著桌子。
此話一出,眾人都為之一驚。
難不成這白衣天師還要殺人?
而這幅討打挑釁的面容即便是諸多佛法大師,都有些難以忍受,幾乎就要衝上來給王徒一巴掌。
“你這是什麼意思?”另一個大師微微動怒道。
“你們協助風清寒,勸說他再來追求林瀟瀟,不也就是為了引我出動,要拿走我手中這佛珠麼?”王徒輕輕搖了搖手,將手中的佛珠展現出來。
當初在戚師古墓,王徒滅殺那吸血佛像的時候,慢谷的瓦坎大師就已經感受到了,而王徒也從那吸血佛像上感應到有絲絲的血脈氣息,證明這鬼魂還有後人遺留在世間。
那時候王徒就已經知道,暹羅國的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這個空間法器,要親自來搶回去。
但很不巧合的是王徒之後去了天竺,甚至死了一年多,這些暹羅國的大師在華國搜尋無望後,又數次前往天竺的那片山區,欲圖找到王徒的屍體,但王徒處在千米之下,連專業的探測儀器都搜尋不到,更別說是他們了。
這些暹羅國大師一看到王徒手中搖擺的佛珠,頓時眼睛好似放光,那些佛法大師的威嚴根本不復存在。
正如王徒所說,他們從一年前就已經前往華國,想要奪去王徒手中的佛珠,畢竟這是極為久遠時期的法器,更是戚師親自佩戴,沾染了神境強者的氣息,無論威能如何,都絕然是無價之寶。
這樣的好東西,他們怎麼可能甘心落入王徒手中。
“白衣天師真是好算計,既然知道了,那就乖乖交出來吧,免得我們動手,傷了和氣。”領頭的一位佛法大師淡淡道。
他們這次來的幾乎都是暹羅國最頂尖的佛法大師,每個人都有匹敵抱丹天師的實力,而且足足有十幾人,聯合在一起的威能恐怕非常人可以想象。
“你鼓動別人來泡我的妞,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和氣的說法嗎?”王徒聲音漸冷,手中的紅晶長劍微微動鳴。
而他身後的螭吻也龍眼微怒,震懾著眾人。
“瓦坎,你認為這龍是佛珠上的依附嗎?”一個暹羅國大師小聲朝一旁問道。
“不清楚,這佛珠已經流失了幾百年,但是我老祖那個時代的東西,只怕極有可能!”那名叫瓦坎的大師點頭道。
聽到瓦坎的這麼一說,眾人的眼神就更發精光了。
駕馭真龍啊!若真是這佛珠的本領,只怕價值還要再往上翻無數倍。
他們怎能不動念想?
“這佛珠是我這瓦坎大師的老祖信物,決不可丟失異域,如今白衣天師如果不肯換,那我們就只能與之一戰了!”
“據說白衣天師是華國第一人,有抱丹之能,今天我們就領教領教!”
這些佛法大師話音剛落,王徒竟然已經踏空前行,速度快如閃電,甚至連眾人都還沒看到,王徒就已經一劍落定。
這一劍威勢何等恐怖,幾乎逆天而行,宛如驚雷異動,倒劈而下。
首當其中的便是一位渾身散發著古銅色光芒的大師,他下盤極穩,身體已入銅鐘一般立在地面,沒有一絲動搖,但當他看到這一劍的時候,好似恆古不變的臉色也刷地沉了一分,猛地運起體內的氣息,將身上的銅色再度乍現。
只要是稍微懂得武道的人都看出來,這正是一位主修橫練的大師,而且修為深不可測,極有可能已經達到了抱丹境界。
而橫練也正是最難對付的幾種修煉方式之一,便是極強的術法天師,面對橫練天師也只能且戰且退,而且要隨時保持距離,否則一旦被貼近,就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份。
馬上,王徒的這一劍就落了下來,好似泰山倒傾,重重地壓在了這橫練大師的身上。
只見整個酒店都傳來了一聲宛如金屬撞擊的聲音,震得眾人頭腦發暈,幾度要昏迷過去。
最先回過神的是風老爺子和蕭老爺子,這兩位都是化境巔峰,足以抗住這一聲震動。
他們兩人放眼望去,只見王徒的一劍落在橫練大師古銅色的肩膀上,猶如斬在了金剛鐵壁,僅僅是皮膚陷進去了一點,甚至沒有斬出一道小傷口。
“哈哈哈,白衣天師,你這華國第一人也不過如此!”暹羅國的橫練大師一聲震吼道。
“你真當你接下我這一劍了?”王徒不屑地哼笑道。
“什麼?”橫練大師不由得一怔。
突然,這橫練大師猶如大鐘般的身體驟然往下一沉,連酒店的地板都被踩碎,差點掉出了地板,掉到下一層去。
這還沒完,緊接著,橫練大師承接了王徒一劍的肩膀上竟散發出陣陣青煙,好似被灼燒了一般,在一瞬間爆發出彌天大火,近乎籠罩了他,而且這火焰溫度極高,已經達到了鍊鐵的溫度,甚至媲美岩漿,便是金鐘罩鐵布衫,也難以在這幾乎上千度的火焰中殘存下來。
果然,橫練大師很快就扛不住了,狂吼著擺脫王徒這一劍,連連往後暴退。
其他佛法大師立即動手,手中凝結法印,道道冰寒落在橫練大師身上,放才將火焰勉強撲滅了一些,但還是有不少火苗在灼燒。
這才燒了不到五秒,橫練大師之前古銅色的肌膚蕩然無存,現在就如同一塊黑炭一般,全身超過百分之八十都是重度燒傷,若非是橫練大師的護體真勁保護了他幾下,這一把火就足夠將他燒死了。
“媽的,我苦修橫練佛法,問道五十年,還沒像今天這樣狼狽!”
橫練大師看著自己如今的樣子,簡直人不人鬼不鬼,哪能不憤怒。
“白衣天師,我要將你撕成碎……”
他話音未落,就見王徒竟再度橫空而來,手中一劍宛如斬天利器,輕輕往前斬過,瞬間就斬下了這位不可一世的橫練大師的人頭。
這位縱橫暹羅國數十年的橫練大師,竟然被人這麼輕易就給斬殺了?
“就你這樣的,也敢稱苦修佛法?”
王徒手中提劍,雙眼漠然,掃過諸多暹羅國的佛法大師,冷淡道:“輪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