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刃身體是去了平衡,從空中直接掉了下來,躺在地上瘋狂掙扎,摳著喉嚨想要把那小白蟲給摳出來。
“苗疆蠱術?”戰衣男人頓時就慌了神。
他縱橫沙場,打過不少硬仗,不懼刀劍,便是槍支他也能預判預判彈道,從而躲開槍擊。
可從軍隊以來,他就一直恐懼一樣東西。
那就是被保衛處老宗師所警告,絕對不可接觸的苗疆蠱術!
傳聞苗疆蠱術調控各種奇怪的蠱,能讓被下蠱的人生不如死,甚至是直接將腦子都給啃食掉,變成一個白痴。
聽到戰衣男人的話,咒刃也慌了,連那把帶著符咒的匕首都抓不穩。
苗疆蠱術,便是海外,就是在他所在的閻王殿,也無人不懼。
“凡俗界的蠱術,豈能和我相比。”王徒搖搖頭道。
這小白蟲在他的體內滋養了大半年,早就已經吸收天地靈氣,轉化為靈蟲,渾身都是寶,就像他之前被咒刃一道劃開心臟,便是這靈蟲驅使靈力為他修復的肉軀。
王徒手中捏動法決,操縱著靈蟲就在咒刃的體內蓬發起了靈氣,貫徹全身。
“你這是在幹什麼?”戰衣男人喝道,卻不敢上前半步,誰知道王徒身上還有沒有第二條這樣的蟲子。
王徒掃了他一眼,道:“我得知道是誰買他來殺我的。”
“如果你需要,我們可以把他帶回去嚴加審問。”戰衣男人看著嘴冒白沫,雙眼翻白,幾近死亡的咒刃,心中不禁發毛。
就是在戰場上,都鮮有這種情況出現。
“你期望閻王殿的殺手能給你供出點什麼?”王徒哼笑道。
戰衣男人啞然。
閻王殿是海外最出名的殺手聚集點,每一個記錄在案的殺手都是職業級,而作為一個職業殺手,是絕不可能供出自己的僱主的,到了非常時刻,甚至會直接自殺。
但現在咒刃的身體都被死亡圖所壓制,意識更是昏迷不醒,自殺就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就你這樣能逼問出什麼?”戰衣男人不懂,他對苗疆蠱術也是有所瞭解,從沒聽說過能把人弄昏迷之後再套出訊息。
“要你管。”王徒白了他一眼。
“我……”戰衣男人被嗆住了,他堂堂炎夏保衛處一等一的特種戰士,放眼天龍部隊也就蘇保宗大統領壓他一頭,現在居然被一個小子給嗆得沒話說。
這一招名為搜魂術,在宇宙萬族非常通用,不過必須是兩人體質各方面相差非常大,才能奏效,能夠讀取對方生下來到現在所有的記憶。
良久,靈蟲才從咒刃的體內跳出來,重新回到王徒手上。
“閻王殿……你們儘管來炎夏找我,我定會讓你們有來無回!”王徒心中已經瞭然。
“這個人你帶回去處理吧,我把他的內勁全廢了,而且大腦神經非常脆弱,很簡單就能逼問出訊息。”王徒揹負雙手,淡然道。
“安倩倩,你現在勢頭太旺,我能碰巧保護你一次,不可能一輩子都保護你。”王徒一步步走來,氣勢太強,就是戰衣男人都被逼得站到了一旁。
能讓沙場老將都如此敬畏,這股氣息簡直恐怖如斯!
王徒走到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安倩倩面前,恍然伸出手。
“要,要什麼?”安倩倩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王徒。
“簽名照。”
安倩倩又是呆了兩下,腦子裡才轉過來,連忙從口袋裡拿出四五張簽名照,這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照片中的安倩倩幾乎都是每一次舞臺演出前最完美的寫照,比外面流傳賣出去的不知道要貴重多少。
王徒結果照片,說了聲謝謝,便轉身離去。
“安小姐,你認識他?“戰衣男人問道,以他多年當兵的直覺,他總感覺這個人並不簡單。
“你不知道嗎?“這下安倩倩比戰衣男人更疑惑了。
在金陵六星級九點的就眼上,蘇保宗林老還有另一個軍服男人,可都是親至,這個來自炎夏保衛處的戰衣男人卻不知道王徒是誰?
直到安倩倩口中冒出那四個字,戰衣男人才戰戰兢兢地靠在牆壁上,嘴裡打顫,如復讀機一般吶吶道。
“他就是,白,白衣宗師……“
……
“你不會是又上廁所掉坑裡了吧?“
四人看著過來的王徒,驚歎道。
這是腎虛啊!蹲廁所能蹲十幾分鍾。
王徒摸了摸口袋,假裝得像個小偷道:“我剛才去後臺堵安倩倩了!“
“什麼?你堵到了嗎?“潘天陽一下就跳了起來。
王徒將口袋裡的幾張簽名照拿出來,這幾個人雙眼頓時放光,如同十幾天沒有進食的餓狼一樣。
“兄弟,我願為以為你是吹牛逼的,結果你是真牛逼啊,這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從安倩倩手裡拿到簽名照了!“潘天陽驚叫道。
陳旭來回翻看了幾次,眼睛都快伸直了。
“這明顯是精品簽名照啊,在市場上都沒得賣的,你看我安女神這旗袍,嘿嘿嘿……“陳旭就差沒流口水了。
“沒得說的,兄弟,今晚KTV我的!今晚我帶你去個豪場子,絕對是你在其他地方去不著的。“
這群大學生背後的父母條件應該不差,否則也不會再打死這個年頭如此遊手好閒,估計未來的路早就已經被鋪好了。
潘天陽在他們金陵大學,有個美稱,就是夜店小王子,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泡吧玩,不醉不歸,比範市明要厲害多了。
“這家酒吧也是雷爺開的,是他手下最好的酒吧,一次消費就得一萬起。“潘天陽繼續自己的圈子大哥風範,介紹到。
“咱們先開個包廂,等會樊少也會來。“
“樊少也來?這下可就厲害了!“陳旭誇到,能把樊少也請來,足以說明潘天陽的面子不小。
樊少的大名他們是聽多了,但真正見過樊少那個等級的是少之又少,像雲璐璐和陳旭,就完全沒見過樊少的真面目。
他們先開好包廂,潘天陽就領著唐思暖去接樊少去了。
陳旭拿起麥克風就點了幾首搖滾歌唱了起來。
雲璐璐倒了兩杯白酒,對著王徒開始灌酒。
王徒微微一頓,不著邊際地笑了一下,將杯子裡的一飲而盡。
三兩杯下肚,忽然有一個穿著運動服,手上帶著一塊名錶的二十二三歲男生闖了進來。
他臉色微紅,有一點上頭的意思,眼睛橫掃,發現雲璐璐之後就徑直走過去。
“璐璐,你什麼時候過來玩的,也不通知你水哥一聲。“男生看了周圍的兩個男人。
一個死胖子,一個瘦竹竿。
嗤!男生不屑地發出一聲。
“璐璐,你這包廂冷清得很啊,不如去水哥我那包廂玩一玩?我那有十幾個人,比你這熱鬧多了!“
男生說著,就伸手去想要拉雲璐璐的手。
雲璐璐眼睛一閃,順勢往身旁一側,抱住王徒的手,莞爾一笑道:“我要陪我的男朋友,就不去水哥那玩了。“
男生臉色一沉,松了鬆手表,怒道:“連璐璐都敢泡,你的膽子不小啊,金陵大學裡那個不知道我水哥……“
“我不是金陵大學的。“王徒連正眼都懶得看。
“我可是認識樊少的!“
“滾。“王徒懶得和這種明擺著要耍流氓,還裝作很紳士的傢伙多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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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說著,門外就推門進來另一個人,他穿著正裝,衣冠楚楚,面容英俊,身上不著痕跡的裝飾物都是名牌標誌。
“樊少,你來得正好,這有個騷擾璐璐的傢伙,硬氣得很,我就讓璐璐去我那邊熱鬧點,他就讓我滾,這可是樊少你的主場,你說怎麼算?“男生立刻就跟樊少告狀。
看見男生稱後者為樊少,當即嚇得鬆開了手,遠遠離開王徒。
樊少哼笑了一聲,對著王徒,如同王者看敗者一般,道。
“聽說,你很硬氣……“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