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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暴走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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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少女的那一瞬間——

沒有任何緣由的……

沒有任何邏輯的……

沒有任何道理的……

殺心開始滋生……

殺氣開始瀰漫……

殺意開始沸騰……

殺了她。

好想殺了她。

好想,好想,好想殺了她。

是的。

這就是疾風的想法,也許不應該說是想法,而是一種衝動,一種抑制不住的傾向。

就好像,那些那些精靈反轉一般,又或者說更像是月世界中遠野家族,體內與生俱來的魔血出現反轉衝動的情況一樣。

與稱為小我的理性相反的殺人蠢動。

於稱為大我旳知性沉澱的隱性思考。

毫無道理的違逆本心本性,主導了所有反常的行動原理。

這就是——

反轉衝動。

而疾風的這種衝動,甚至不是來自於血脈、情感或者認知所引,而是他的靈魂,他靈魂與生俱來的起源特質——【汙穢】。

而令他生這種反轉衝動的,就是眼前這位精靈少女——星宮六喰。

擁有封印某一事物與概念的能力,繼而封閉了自己的身心,所以對一切不感興趣,所以一無所有,所以別無所求。

不僅孤寂、痛癢、哀傷、激憤等等,乃至興奮、歡喜、享樂、情愛、**等等,所有人之為人的一切,她都徹底將其割捨。

無人能夠窺見她的身姿。

無人得以聽到她的聲音。

無需可開啟她鎖住的心。

所以,她不會對任不好的抱有不滿,也不會對任何美好的懷有期許,甚至連一絲絲的空虛寂寞也不會感覺到,因為她封閉的內心裡,不會吸納一丁點的外物。

然而——

正是這種絕對的靜謐、純粹、恆定、不變的存在狀態,卻讓疾風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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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他,就彷彿飢渴的吸血鬼看到了最優質的處女之血,就彷彿資深癮君子毒癮作卻看到純度的食糧,彷彿喝了整瓶的墨西哥蒼蠅水然後看到了最妖嬈的*******早在之前在戰艦指揮室裡,透過自律監控器拍攝到的場景看到對方時,疾風就有過這種體驗,但當時他能夠壓制住這種衝動,但是現在——

當他直面對方時,自我意識瞬間就被暴走的起源所覆蓋,整個人也被這種原始本能的方向性所支配。

哪怕是無數次直面生死所鑄就的頑強意志,都無法抑制這種原始衝動,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而正當疾風開始進行直接抹殺目標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瞬間攝入了他的體內,開始介入這場自我意識與原始衝動之間的角力,開始不計代價幫助疾風抑制起源暴走造成的反轉衝動。

得益於這突如其來的天降助力,疾風總算是勉力鎮壓了體內暴動的反轉衝動。

“——噗!赫呼!”

吐了口因為咬破舌尖而溢位的血沫,滿頭虛汗的疾風不禁松了口氣,在心裡默默感謝戰艦裡的村雨令音。

他很清楚,那股外來的力量,正是來自於這位始源精靈。

若不是對方及時出手,現在的情況恐怕已經可以說是不堪設想了。

“——呼姆?”

疾風暴動的靈力,最終還是被了遠處的少女感應到,令她從沉睡中甦醒了過來。

在睜看雙眼的一瞬間,她就看到了疾風這個,入侵了她的領域的不之客。

“抱歉,擾亂了你的美夢。”

展開隨意領域後,疾風秉持著紳士風度,向小六打起了招呼。

但是,當他對視上那雙如死水一般毫無波動的靜寂目光時,剛被抑制住的原始衝動,就毫無徵兆的再次暴動起來,迫使疾風不得不抽出大量注意力,來壓制內心躁動的毀滅**。

看著小六的狀態,疾風的心裡忍不住火大,於是聲音喑啞的自嘲道:“嘛,看來得收回前一句話才是,這種狀態下的你,根本就不會做夢的吧!”

“……”

凝視著疾風,少女的反應,呈現出一種匪夷所思的平靜,就如同看待一顆宇宙塵埃或者隕石一樣。

少女在這黃道帶上飄浮時,遇見迎面而來的宇宙塵埃或者隕石時,應該如何對待?

小六當即就用實際行動,給出了她的答案。

舉起了手中的錫杖,少女直接向著疾風射出一道光線。

突然綻放的黃金色光芒,是由純粹的靈力所編織而成的光線,在一瞬間就穿透了疾風的身體,飛向了漆黑的宇宙之中。

“阿席八!”

疾風的聲音,從少女身後傳來。

而在他的身上,一對兒光之羽翼正在漸漸消散。

就在剛才那千鈞一之際,他的【心眼·真】及時作出了預警,讓他不僅臨危不亂,並且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直接啟用了摺紙的光之天使『絕滅天使』附帶的技能【天翼】,進行瞬間移動逃離了原地。

其他精靈,最多也是一言不合才動手。

而這小六倒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根本不給嘴炮的機會,就直接出手。

“不得不說,比起你的容貌與身材來,這種操蛋的處事風格,可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啊!”疾風接著瞬移製造的機會,瞬間侵入少女身側,一把抓住了她握有錫杖的手腕,非常不爽的說道:“別太任性了啊,小六,我現在的情況可是比你還要糟糕的,惹毛了我可真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呼嗯?”

少女轉過身,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側的疾風,面無表情的歪了歪頭。

緊接著,就在下一個瞬間,少女手中的魔杖再度亮起,在她的手邊便出現了一道傳送門,而握住她手腕的疾風,也當場就被扯進了傳送門,瞬間消失無蹤。

等他再度出現時,已經身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陡然轉變的惡劣環境,讓疾風也不經意間打了個寒顫,緊接著他就聽到了屁股下傳來了一陣,如同嬰兒扁桃體炎時的哭嚎聲——

“——哇哇哇哇!”

“——?!”

疾風菊花一緊,這才感覺到自己屁股下的坐墊極具肉感,於是便趕緊站起身來。

隨後,他就看到一隻雪白的海豹,驚慌失措的朝著冰層邊緣爬了過去,然後‘咻’的從冰縫間鑽入了海底。

“嘖~!居然是可愛的海豹們,話說我這是被丟到南極還是北極來了?”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疾風頓時愉悅的笑了起來,然後便開始聯絡還在外空的琴裡等人……

……

(萬分感謝‘蘺兮丶’的萬賞,又多了一個舵主,打滾賣萌以示慶祝……不過加更的話得晚點,今天有點感冒,身體不太舒服,不敢熬太晚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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