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不管我能不能記起我們的過去,我都要找到你。
因為,除了你我好像再也無法愛其他的女孩。
他茫然的往前走著,墨鏡下的眼睛越來越溼潤。
當他終於明白誰是他的最愛時,那個人卻永遠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這麼的殘酷?
多麼的希望,在某簇綻放的嬌豔花朵的樹叢後會跳出調皮的她,衝著他露出明燦的笑容,就像手上的這張照片上一樣,用那甜美的笑容包圍他。
當他走到廣場北邊一條窄徑時,小徑邊種植的樹叢刷刷動了兩下。
他徒然停住了腳,心裡一陣驚喜,莫非上天真聽到了他的聲音,要將他從這個樹叢後送出來?
他不禁激動萬分,聲音禁不住地開始顫抖,“小兔?”
“我可不是歐小兔!”的確有人在回答他,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還挺熟悉,好似在哪聽過。
一個人從那樹叢後轉出,微笑,“夏董,我們又見面了!”
這人穿著一襲古怪的白色長衫,式樣有些像古代的戲服,頭髮不是幹淨利落的短髮,而是挽髻的長髮,髮髻上束著一根同色的飄逸絲帶,與他雪白的衣袂一同在風中飄風,倒有些臨風而去的仙氣。
他的面孔很英俊,在這身白衣的襯托下俊美如玉。
“你?鬱永璽?”夏懌看了兩眼,認出他就是鬱永璽。
他心下有些奇怪,這鬱老師為何做這種古怪的打扮,在兔兔島返回後,鬱永璽就辭去了學校老師的工作,說是要追隨心愛的女人去另一個城市工作,他又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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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董,好久不見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正是為你而來!”鬱永璽負手傲然而立。
“哦?”
鬱永璽只是淡淡說了句,“你想知道歐小兔的下落嗎?”
一抹驚喜躍上夏懌的臉龐,他立刻迫不及待的追問:“小兔她在哪裡?”
鬱永璽開門見山道:“她在地府。”
“地府?”這話像是兜頭一桶冰水從頸脖淋下,夏懌整個人從頭涼到了腳。
在地府裡?這莫非是說歐小兔已經死了。
夏懌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在地,他勉力穩住搖晃的身軀,顫聲道:“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死了!”
乍聞的噩耗令他悲慟莫名,一股痛徹心扉的劇痛流轉在心尖。
“誰說她死了!”鬱永璽見他會錯意,又扔了這句。
夏懌這下真的愣住了,“不是你剛才說她是在地府的。”
“難道活人就不能在地府嗎?”鬱永璽反問了一句。
“啊?”夏懌震驚萬分,活人還能去地府,這可是匪夷所思的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鬱永璽不再說話,長袖一拂,一幅奇異的畫面出現在夏懌的眼前。
畫面中,他正緊閉雙目躺在醫院的監護室裡,臉上罩著氧氣面罩,身上插滿各種引流管,床頭也擺放著心電監護儀。
病室裡很混亂,還有不少他的親朋好友在哭天喊地。
他的父親淚流滿面,母親嚎啕大哭,朋友們都是一臉悲慼之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