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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絕地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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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燃這時候的心情如何,自然是不會有人關心的。

觀眾們只會關心《繡春刀》後續的劇情發展,順帶吐槽一下這兩天看過的爛片。

於是乎,《似水流年》便開始反反覆覆被人提及。

周燃切身體驗了一把360°沉浸式差評,整個人像歷了雷劫一般,靈魂都因淬鍊而得到了昇華。

“哈哈,哈哈哈……”

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傻傻地笑著,只覺創作的靈感如井噴般迸發而來。

意,我想寫首歌!

痛徹心扉的那種!

會出現這個情況,其實不完全怪《似水流年》。

這部電影如果放在市場上,不能算很爛,大概也就是個乏善可陳的口水片罷了。

但這裡不是普通的電影院,而是荊棘獎入圍作品的展映會。

競爭對手的質量都比較過硬,觀眾的欣賞水平也普遍偏高。

說到底,《似水流年》之所以能入圍,也只是因為組委會看重了它的音樂而已,若論故事和演員的演技,那是想都別想。

而《繡春刀》則與之截然相反。

這部電影的亮點就是故事和演員。

“大哥”王錦鵬是一位國際影帝,實力早已得到了大眾的廣泛認可;“二哥”吳震雖沒有影帝頭銜,卻也是電影圈有口皆碑的實力派演員。

而飾演老三的許臻則給了現場觀眾一個大大的驚喜。

臺島這邊的觀眾沒怎麼看過他的作品,對他的印象多半都侷限於《琅琊榜》這一部劇。

許臻在劇中塑造的“梅長蘇”一角深入人心,但觀眾們卻並沒有覺得這人的演技有多麼值得驚歎,只是感覺,這個角色很適合他,可能他本人也是像梅長蘇這種溫潤如玉、沉穩睿智的人。

然而,《繡春刀》一開場,靳一川這個瘋癲殺手的形象就完全顛覆了眾人此前對於他的印象。

而他剛剛與醫館女孩的那段青澀的愛情,更是演出了這個角色的層次感。

殺手嚮往寧靜的生活。

脫去飛魚服、放下繡春刀,這只是一個有些笨拙的少年人。

現場有不少人在看了《繡春刀》的開頭之後,都默默將心中對許臻的評分又向上拔高了一大截。

此時,銀幕上,靳一川和沉煉拎著酒去了大哥家。

而大哥這時候在幹嘛呢?

——大哥在給一川補衣服。

兩兄弟一進門,就見大哥盤腿坐在臥榻上,身前小几上的一豆油燈照亮了他身周的方寸天地。

大哥低著頭,膝蓋上攤著那件讓人聞風喪膽的飛魚服。

“一川啊,”他低著頭,一邊針腳細密地縫著衣服,一邊婆婆媽媽地碎碎念著,“你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靳一川聽到這話,一臉窘迫地別過臉去,低聲道:“大哥,你不催二哥,倒來催我。”

大哥頭也不抬,道:“你二哥不是有周姑娘嗎。”

沉煉聽到這話,瞥了一眼身邊的三弟,揶揄地道:“一川,你這香囊挺好看的啊,哪兒來的?”

大哥一聽這話,耳朵動了動,立即抬起了頭來,問道:“什麼香囊?”

他平日裡滄桑渾濁的小眼睛此時看上去異常明亮,意味深長地看著靳一川,道:“哦,怪不得你最近總也找不到人!”

“跟大哥說說,哪家的姑娘?大哥去給你打聽打聽?”

大哥和二哥你一言我一語,把靳一川給說了個大紅臉。

與此同時,放映廳中則有不少觀眾下意識地露出了姨母笑,對錦衣衛大人的催婚日常和雞毛蒜皮感到異常親切。

然而,這樣安穩閒適的好日子卻沒能維持多久。

沉煉貪財放走了魏忠賢,這個秘密就像是一團巨大的陰影懸在他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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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公得了魏忠賢的命令,要殺掉三兄弟滅口。

接連幾次的暗殺沒能得手後,他設計出了一條毒計——借刀殺人。

趙公公羅織罪狀,汙衊一位鄉紳有閹黨之嫌,而這位鄉紳卻不是普通的讀書人,他的家中供養著數十位家臣,個個都是高手。

三兄弟被派去宣旨拿人,然而當他們進門之後,等在外面的上司卻忽然朝院中放了冷箭。

院中的鄉紳一時不備,中箭身亡,他的兒子霎時紅了眼睛,滿院子的家臣抄起大刀,砍向了三兄弟。

而這時候,上司竟下令將院門鎖死,叫囂著不要放跑一個閹黨。

三兄弟被逼入了絕境。

“唔!

突如其來的高潮再次揪起了觀眾們的心,放映廳中,甚至有不少人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前探了探,神情無比緊張。

許臻飾演的靳一川此前一直以雙刀作為武器,腳步輕靈、刀法迅疾,與人交手時舉重若輕。

然而此時此刻,面對數十個江湖好手的圍困,他被逼得前所未有地拼了命。

眼看有人一刀砍向了大哥的後背,靳一川神色一凜,迅捷無比地踏前一步,扔掉短刀、雙手持握住長刀的刀柄,勐地自上而下地斜噼而下,銀白色的長刀在鏡頭前幾乎拖出了一道殘影。

“唰!

一聲悶響,鮮血噴濺而出,這人已然被靳一川一刀梟首。

“嘶……”

銀幕前,觀眾們看著許臻飾演的靳一川目眥欲裂,蒼白的面容上青筋凸起,忍不住為之駭然。

“剛才這個才是他的本門武功吧?”

觀眾席上忍不住有人低聲道:“我感覺也是,之前他師兄來跟他訛錢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招,只不過師兄打他用的是刀背。”

旁邊立即有人點頭附和道:“原來之前一直用雙刀是在故意偽裝嗎?他其實是使單刀的?”

而接下來的畫面很快證實了眾人的猜測:靳一川的打鬥風格明顯變了。

不是被逼上絕路後的亂噼亂砍,而是在改換單刀之後,他的刀法忽然變得勢大力沉,剛勐無儔,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院中的那些所謂高手在靳一川的面前,幾乎沒有一合之力,噼、砍、突、刺,如蓬蒿般被收割著性命。

原本癱坐在場邊、為父親的死而悲慟的少爺瞧見這邊的情形,兩眼一紅,忽然抽刀衝上,爆喝著砍向了靳一川。

靳一川立即揮刀迎上,硬擋下了這一刀,旋即搶上兩步,奮起反擊。

然而,這人的功夫明顯比周圍的門客高上一籌,接連三刀都被他堪堪擋下。

“鐺!鐺!鐺……”

刺耳的金鐵交擊之聲陣陣傳來,靳一川咬著牙,腳步詭譎地躲避著周圍衝來的門客,同時拼盡全力連斬七刀,將對方逼得左支右絀、節節敗退。

然而,就在他即將抓住對方空隙、斬出致命一刀的時候,他的氣息卻忽然亂了,臉上湧現出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紅。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刻,靳一川無法抑制地咳嗽了起來,身子蜷縮,握著刀的手臂劇烈地顫抖著,竟無法斬出這最後一刀。

而對方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一聲爆喝,揮刀便向他砍了過去。

形勢頃刻逆轉。

靳一川踉蹌著向後連退三步,勉力想要穩住自己的氣息,然而咳嗽卻怎麼也止不住。

“咳咳咳,咳咳……”

眼看著慘白的刀刃近在遲尺,他咬牙舉刀格擋,但氣息紊亂之下,根本提不起力道,握刀的手臂劇烈地顫抖著。

“唰!”

就在這時,一聲令人牙酸的鈍響傳來。

二哥沉煉一刀噼下,直接斬斷了這人的手臂。

“啊啊啊——!

!”

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傳來,沉煉沒有取他的性命,而是將這人一腳踢開。

“一川,你怎麼樣?”

他擋在靳一川身前,焦急叫道。

“沒事,咳咳……二哥,沒事……”

靳一川用刀撐著身體,勉強站了起來。

這時候,聞聲趕來的大哥也殺到了兩人身邊,兄弟三人抵背而立。

“一川,二弟!”

大哥弓著身子,冷眼看著周圍的一柄柄尖刀。

“辦完了這事兒,”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臉上忽然露出了豪邁的笑容,朗聲道,“咱哥仨回去吃酒!”

“好!

”背後的兩人齊齊應聲。

……

這時候,畫面一轉,視角來到了院外。

等在外面的錦衣衛們聽著裡面震天的喊殺聲,一個個面面相覷。

“大人……”

其中一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低聲道:“什麼時候開門?”

上司扭頭瞪了他一眼,道:“你這是吩咐我呢?”

那人連忙搖頭道:“不敢,不敢。”

上司冷哼一聲,道:“等著,等裡面消停點的。”

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趙公公則乘著軟轎,偷偷躲在旁邊瞧著這邊的情形。

又過來了一會兒,院中的打鬥聲漸漸停歇。

“去,把門開啟。”上司仰著臉道。

幾位錦衣衛走上前去,撤掉了方才封門用的馬車、鐵樁、鐵鏈等物。

“吱呀——”

一聲沉重的門響傳來,兩扇大門向外緩緩敞開。

然而,下一刻,當外面的這些人看清了門裡的場景時,卻不禁被嚇得連連倒退。

——只見,慘白的日光下,院中屍橫滿地、血流成河,如同人間地獄。

此時唯一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的,就只有剛剛被派進去送死的三個錦衣衛:盧劍星、沉煉、靳一川。

這孤零零的三個人,絞殺了滿院的門客。

兄弟三人瞧見門開了,冷眼望著外面的這群看客,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去。

沉煉的手中還拖拽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獨臂人,這人垂著頭,兩眼空洞,胳膊的斷端還在向外汩汩流血。

儘管他們此時已然精疲力竭、渾身浴血,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們。

瞧見眼前的情形,滿場的錦衣衛無不露出了駭然的神情,不自覺地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眼中滿是敬畏之色。

而在人群後方,剛剛下令封門的那個上司則被眼前的情形嚇得肝膽俱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一直偷偷在小巷中圍觀這邊情形的趙公公也露出了震驚的神情,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離開了現場。

“哇……!”

銀幕前,觀眾們瞧見了眼前的這一幕,不自覺地爆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嘆聲。

——帥!炸!了!

深陷死局,絕地反殺!

三兄弟渾身浴血地站在這裡,彷彿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詭!

這一幕震撼人心的場景,頓時點燃了滿場觀眾的熱情。

“一川是生病了嗎?”

有觀眾忍不住擔憂地問道:“剛才咳得那麼厲害,現在臉色白得像紙一樣。”

身邊有人搖頭道:“感覺不太妙,之前去醫館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好像不單純是為了見那個姑娘的。”

“是因為打得太勐,導致病發了嗎?”

一陣陣低聲議論的聲音響起,許多人擔心著靳一川的身體,下意識地將他當做了一個人,而不是影片中的角色。

尤其是那些看過《琅琊榜》的觀眾們,此時看著銀幕上的許臻,不自覺地回憶起了梅長蘇來,潛意識裡便對他的身體狀況無比擔憂。

經此一役,三兄弟在錦衣衛中樹立起了赫赫兇名。

無論走到哪裡,周圍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再不敢有半分不敬。

沉煉也就此挺直了腰桿,他帶著這一戰的餘威,威脅上司去把他們三兄弟調去南京,並花了三百兩為大哥買官;

向靳一川的師兄甩出了一百兩銀子,讓他以後別再糾纏自己兄弟;

同時,還威逼利誘地拿到了刑部的特赦文書,眼看著即將為教坊司的那位姑娘贖身。

似乎一切情況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三兄弟馬上就能過上他們想要的日子了。

然而現實卻當頭向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不知是什麼原因,皇上忽然決定對那具焦屍開棺驗屍,察驗那到底是不是魏忠賢。

面對這種情形,沉煉再也瞞不住了,只好將真相告訴自己的兩位兄弟:

魏忠賢,沒死。

三人經過一番爭論,終於決定不報僥幸心理,趁驗屍的結果出來之前,連夜逃走。

二哥沉煉急著去暖香閣為周姑娘贖身,要帶她一起走。

而靳一川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魂不守舍地朝著醫館的方向走了過去,途徑河邊的那株杏樹時,再次抬起了頭來。

然而,當時那株滿樹白花的杏樹此時只剩下了乾枯的枝丫,杏花凋零殆盡,再不復春暖花開時的美景。

時間依舊是黃昏,路邊依舊是潺潺的流水。

但此時的心境卻與那時完全不同。

——他是來向姑娘道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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