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消失的黑袍人出現在遠離涉谷地區的無人街道上,依舊掛著黑袍,確定周圍沒人後,就張開了次元壁。
“就這樣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
在街道的轉角處,走出來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棕色的頭髮自然下垂,剛好過肩,發端輕微捲起,看起來有些天然呆,但模樣有點像聞音。
黑袍人愣住了,身前的次元壁也消失不見,輕聲喃道:“利惠!”
女人看著黑袍人的背影,說道:“剛才隕石即將墜落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不,應該是兩股才對,你果然沒有死....”
“你就不打算給我解釋,為什麼要把我孫子送去給那些原蟲嘛?”
“....”黑袍人繼續沉默著。
女人直接來到了黑袍人面前,冷著臉,說道:“回答我,成二,你當初為什麼會消失了,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
“利惠...我...”黑袍人別過腦袋,說道,“.....你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
“你騙我!你剛才已經喊出我的名字了。”女人湊了上去,對著黑袍人說道。
但是黑袍人矢口否定:“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成二,麻煩你讓開一下...”
說著,黑袍人推開了女人,直接向前走去,打算離遠點之後,再開啟次元壁離開。
“剛才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在他體內也感受到了跟你一樣的逢魔之力?你到底想做什麼?”女人繼續窮追不捨。
黑袍人還是沒有回頭,直接在女人的面前展開了次元壁,一隻腳邁進了次元壁中。
見黑袍人沒有半點回頭的意思,女人再上前一步,說道:“天道雪乃!這是我現在的名字,我會在這裡等你,永遠的等著你....”
黑袍人愣了一下之後,便直接走進了次元壁中,消失在了街道上。
看著黑袍人消失的方向,女人眼眶滑下一道淚痕,說道:“笨蛋....沒有人讓你那麼幹....你為什麼那麼傻....”
————
回到原時間的高巖從次元壁中彈了出來,直接解除變身,摔在地上,Kabuto Zecter也隨即離開了這裡。
扶著自己的腰,高巖踉蹌地站起身來,真搞不懂那個黑袍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之前在Kiva世界裡救了自己,又在龍騎的世界中給了自己奧丁的卡盒。
但是現在,卻阻止自己改變天道總司被帶走的命運,這是幹什麼啊?
還有,那家夥也有逢魔之力,難不成...他是老魔王?
腦殼痛,完全沒有頭緒。
“咔~”
“喲,你終於回來啦!”
突然,身後的房門突然開啟,聞音從房子裡走出來,託著門把對著門外坐在地上的高巖說道,“坐在這裡幹什麼?進不進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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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巖愣住了,怎麼穿越回來,到了聞音家門口了?
既然到了,那就先進去吃飽飯再說吧。
畢竟大戰前早餐都沒吃就去了,而且之後又穿越時空,又救人的,早就讓高巖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進去吃大餐咯!
但是,當高巖進去之後,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家裡除了聞音、樹花、高妍和日下部煦之外,多了一個捲髮的男人。
而老爺子、神代劍和輓歌他們倒是不見了。
然後高巖便得知,自從那次警視廳大戰之後,已經過去了三天了,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老爺子他們也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出現在聞音家裡的這個捲髮男人便是高巖和加賀美從地區K救出來的逼王,日下部總司,現在改回叫天道總司了。
在高巖他們打倒了乃木的第二天,便醒了過來,經過一定的調養,現在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得知當初是高巖救了姐姐他們,並且還將自己從暗無天日的實驗室救了出來,天道總司還是十分趕緊地對高巖鞠了一躬。
搞得高巖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在過去,自己就沒有改變得了天道總司的命運。
而從後面得知,總司原來不是被立川大吾帶回去的,反而阻止了原蟲們對自己進行試驗,並被原蟲們撤掉了Caucasus的身份。
高巖突然又覺得立川大吾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糕。
也算是當初沒有白救立川大吾那一次,雖然...唉。
不過現在也算是可喜可賀了,天道家也算是迎來了歡聲笑語,樹花也很高興哥哥能夠再度回來,畢竟那麼多年,樹花真的以為自己的哥哥死了呢。
喝了一口大醬湯,高巖看著眼前的咖喱飯,對著坐在客廳的眾人說道:“話說,最近異蟲的情況怎麼樣?”
“現在異蟲還是有不少,經常出來殺害人類,但沒有像之前那樣大舉進犯,反倒是零零碎碎的。”天道高妍說道。
高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照理來說,異蟲經過這次的大舉進犯,首領也被消滅了,此時群龍無首,不應該會零零碎碎的出現,應該蟄伏起來才對。
“那麼ZECT那邊,加賀美陸怎麼樣?有什麼動靜嘛?”
聞音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只是安排了很多的蟻兵去消滅這些異蟲而已。”
“這樣啊。”盛了一勺咖喱飯後,高巖一口塞住自己的嘴巴,他已經快餓得不行了,先吃飽了再說。
“嗷嗚嗷嗚,好吃!”
————
在醫院的ICU病房裡。
受重傷的神代劍還在昏迷不醒,周圍已經用透明的布簾隔離,呼吸機裡傳來重重地呼吸聲,岬看著病床上的神代劍,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腦海裡每每閃過神代劍飛身撲在自己身前,擋住攻擊的場景,岬就難免心裡堵堵的。
在病床上的神代劍動了動手指,岬立刻察覺到了,立刻喊道:“劍!”
在岬的呼喚聲中,昏迷許久的神代劍終於醒了過來,醒來的神代劍雖然有些迷茫,但是在聽到岬的那一聲“劍”之後,明白了什麼。
“是嗎...我終於保護到你了。”呼吸機裡傳來了神代劍喘息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的岬像是被電觸到了一般,愣在了那裡,脫口道:“那什麼...有什麼我可以做的話,就儘管說。”
“已經夠了,走吧,我沒事的,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的,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走吧,去完成你的事情。”
神代劍的話深深地刺到了岬的心,眼睛溼漉漉的,心頭也是十分的壓抑,走出病房的那一刻,岬想到了什麼,又走了回去。
輕輕推開門,岬對著病床上的神代劍說道:“說起來,你現在幾歲來著?”
“20歲,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事,問問。”
說著,岬便關上了病房門,來到走道上,回頭看著神代劍的病房,喃道:“果然比我小啊!啊呀,我到底在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