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朮醒來的時候聽到了一張敲門聲。
“應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應白朮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一個黑衣男子手中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你是誰?”應白朮不認識這個人。
“我家BOSS讓我給您送早餐過來。”
“你家BOSS是誰?我認識嗎?”
“我家BOSS就是昨天帶你回來的沈先生。”
“哦,”應白朮恍然大悟,看著托盤裡的皮蛋瘦肉粥。
“這是BOSS吩咐的,您現在身上有傷,要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黑衣男子放下托盤之後就離開了。
這個黑衣男人一板一眼的,和他家老闆的作風倒是很像。
應白朮吃完早餐下樓的時候,沈易初正在大廳吃早餐,即便是喝粥都顯得優雅矜貴,看起來十分高冷。
能夠吃東西吃成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應白朮也是十分佩服了。
應白朮換了一身紅色的羅裙,自己昨天那套衣服破破爛爛的,早就不能穿了,裙子是自己空間戒指裡面的。
應白朮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我的劍呢,昨天還在自己手上呢,應白朮真的是一臉懵逼,劍呢?
此刻不知道被遺忘在哪個旮旯角的戚河劍:呵,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女人,我看透你了,友盡吧。
“發生什麼事了嗎?”沈易初看著應白朮一下來就朝著自己腦袋上拍了一下,不由得出聲詢問。
“額,沈先生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劍啊。”應白朮真心有些尷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劍在哪裡,還要問別人。
“是昨天那把紅色的劍嗎?”
“對對對,紅色的。”
“應該是在車裡面,昨天好像忘記拿下來了,需要我讓人幫你拿嗎?”沈易初昨天晚上也忘記那把劍了。
“不必麻煩了。”應白朮謝絕了沈易初的好意,隨後素手一揚,戚河劍便出現在手中,通體血紅,帶著血煞之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劍身刻著戚河二字。
沈易初看著應白朮一身紅色衣裙,手持紅劍,像極了古時候行俠仗義,鮮衣怒馬的女俠,自信,耀眼而奪目,眼神有些恍惚。
應白朮將戚河劍放在椅子上,坐在沈易初的對面。
“沈先生,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跟我合作啊?”應白朮眨了眨漂亮的丹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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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合作?你說。”
“你不是說地球上每個人都有身份證明嘛,我想讓你幫我掩飾身份,作為回報,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保護你。”應白朮想了很久,如今自己在這個地球上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有人能幫自己掩飾身份的話,會方便很多。
沈易初的心微微一動,這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要保護他,這種感覺很新奇,也很……溫暖,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體驗過這種久違的溫暖了。
“好。”沈易初同意了,他不想放過這種溫暖的感覺,人在溺水的時候,總是不顧一切地抓住救命稻草。他想要抓住這抹溫暖,哪怕應白朮的本義是合作。
“太好了沈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會讓你出事的。”應白朮拍拍胸脯,說得那是一個豪情萬丈。
沈易初看著應白朮的笑容,像是見到了久違的陽光,胸腔中充滿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