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如白駒過隙,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一晃而過。
這三個月的時間內,應白朮一邊潛心修煉,一邊煉器,時不時和蔣苗苗一起切磋。
隔幾天去一次千尋塔修煉,偶爾跟著雷浩宇他們出去做任務。
很快就到了宗門大比的時間。
這段時間內,關於神器出世和白兆淵的身份自然是在一重天傳的沸沸揚揚的。
朱雀樓
項漠戰戰兢兢的敲響了朱雀樓頂層的大門。
隨後一道低沉華麗如同大提琴般的嗓音響起。
“進。”
項漠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大門,然後輕手輕腳的把門關上,走近前面那個身穿玄色長袍俊美不凡的男人。
“樓主……”
“有事就說。”
沈易初一手扶著衣袖,另一只手中的毛筆在畫紙上行雲流水般拂過,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冷白的膚色與黑色的毛筆和墨水形成鮮明的對比,動作矜貴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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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漠踮起腳尖,瞅了瞅沈易初面前的畫。
好傢伙,果然是在畫夫人。
項漠指了指旁邊堆積成山的畫卷:“樓主,這些事情可以交給畫師來做的。”
沈易初連頭都沒有抬,眉眼專注:“不必,旁人畫不出她半分眉眼與風華。”
項漠:“……”
很好,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波狗糧。
老實說,他真的很佩服自家樓主,明明自己夫人根本就不在身邊,失蹤已久,但是還是能把撒狗糧的本事修煉的爐火純青。
“你來這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
一道低沉的嗓音瞬間把項漠的意識拉回現實。
“哦哦……沒有沒有,我來這裡主要是有兩件事要稟報。”
“說。”
沈易初抬筆在價值不菲的硯臺中蘸了蘸墨水在潔白的畫紙上暈染開來。
“這第一件事嘛,就是小叮鐺已經三個月沒有回來了,那個任務的委託人已經來催了好幾次了,都被我打發回去了。”
沈易初語氣沒有絲毫波瀾:“第二件事呢?”
他和小叮鐺有契約,所以能感應到小叮鐺還活著,對他來說,只要還活著,其他一切都是小事。
項漠有些呆滯的看著沈易初:“額……”
為啥樓主大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啊,看起來這麼冷漠的嗎?
好吧,他早該想到的,樓主只對樓主夫人上心,其他任何雌性生物在樓主大人眼中都是浮雲啊,包括小叮鐺。
眼見沈易初眉宇微皺,快要不耐煩的時候,項漠連忙開口:“第二件事就是,一重天三個月前有神器現世。”
他記得樓主大人的劍好像是吟嘯劍,吟嘯劍也是一把神器,而且和戚河劍還是一對。
三個月之前,他沒問那把神器的名字,實在是草率了。
就在之前沒多久他偶然聽見別人討論的時候,說那把神器的名字就叫戚河劍,嚇的他當場就血液凝固了。
然後再一查,戚河劍原本是上清宗一個女弟子的神器,隨後被其師父白兆淵帶走,至此不見蹤跡。
再一查,這個女弟子的名字叫應白朮。
當時他忽然想到,樓主夫人的名字,好像就是應白朮。
而且,貌似之前那個委託人釋出的任務物件好像就是叫應白朮。
綜上所述,他感覺他很有可能要涼了,涼的透透的那種。
沈易初提筆在畫紙上準備落下最後一筆:“神器怎麼了?”
項漠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開口:“那把神器的名字叫戚河劍。”
一聽到戚河劍三個字,沈易初手中最後一筆陡然加重,濃黑的墨汁瞬間在畫紙上暈染開來。
沈易初豁然抬頭:“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