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應白朮竟然拿自己的酒杯在溫泉裡面盛了一杯水,準備仰頭喝下。
沈易初趕緊拉住應白朮,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這個不能喝,這是洗澡水。”
沈易初扶額,有些頭疼,他到底為什麼要拿一瓶葡萄酒放在這啊。
“男人,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應白朮伸手輕輕拍了拍沈易初的臉,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霸總的王霸之氣。
沈易初:“……”
“小妞兒,給爺唱一曲,好處少不了你的。”
沈易初:……原諒我跟不上你的腦迴路。
他發現喝醉了的應白朮完全沒有邏輯可言。
應白朮伸手撫摸著沈易初的喉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咦,你這是什麼啊,我怎麼沒有?”
應白朮摸了摸沈易初的喉結,又摸了摸自己的,怎麼不一樣啊,賊老天居然還搞性別歧視是吧。
“住手。”
一股酥.麻.戰.慄傳遍全身,沈易初呼吸微微急促,口乾舌燥,臉上滿是隱忍之色,一把抓住應白朮作亂的小手,聲音低沉暗啞。
應白朮的手驟然被抓住,不明所以。
她知道她這是在做什麼嗎,他現在呼吸都有些不穩了。
這個女人,慣會撩撥人,偏偏撩了還不自覺。
應白朮手被沈易初抓住了,難受的厲害,另一只小手胡亂的反抗拍打著沈易初的胸口,企圖讓沈易初放開她。
可惜應白朮現在喝醉了,根本就沒有力氣,與其說是拍打,更像是撫摸。
“嗯~”
沈易初悶哼一聲,呼吸急促而紊亂。
沈易初把應白朮橫抱起來,從溫泉裡面走出來。
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適合泡溫泉,他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淹死在溫泉裡面。
這一路上應白朮手和腳一直都不安分的動來動去的,溫香軟玉在懷,對沈易初來說,是一個既甜蜜又痛苦的體驗。
沈易初抱著應白朮去了旁邊的休息室裡面,用靈力把應白朮身上的水都蒸乾,輕輕的為應白朮蓋上被子。
沈易初這才逃也似的離開了,再這麼和應白朮待下去,他真的怕自己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
畢竟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從來都沒有定力。
因為愛,所以才無法剋制。
但也是因為害怕傷害,所以才懂得剋制。
沈易初找了一個浴室,直到冰冷的水滴拍打在自己身體上,緩解了身上的燥熱之感,這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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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白朮這一覺睡了好久,等到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應白朮一醒來就看到坐在床邊的沈易初。
“唔,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我腦袋暈乎乎的?”應白朮雙手抱頭,頭疼的厲害。
“你先把這碗醒酒湯喝了。”沈易初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
“我不喝,一看就苦的稀巴爛。”應白朮把頭撇過去。
“你聽話,乖乖喝了好不好,不然會頭疼的厲害。”沈易初輕聲哄著應白朮。
“不要。”應白朮不喜歡這些很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