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在電影院的時候突然就到了玄天大陸,然後還碰到了以前的一個老熟人,他還對我逼婚,幸好婚禮現場的時候我又回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應白朮一說起北堂璃就來氣,這個混蛋,居然還逼婚。
沈易初聽完之後,茶色的眸中不斷醞釀著風暴,面色越來越冷沉。
所以說,在這段時間裡,他心愛的姑娘差點就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如果不是婚禮出現了意外,她已成人妻。
怎麼可以,沈易初握著應白朮手臂的手逐漸收緊。
應白朮感受到周圍越來越低的氣壓,語氣弱弱的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沈易初還是不說話,無言的把應白朮頭上的鳳冠摘下來,一把扔在了地上。
然後把自己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把應白朮身上刺目的紅色緊緊包裹住。
鳳冠脆弱,一下子就被砸的四分五裂,珍珠和東珠四處滾落。
媽耶,這也太恐怖了吧,應白朮看著‘死無全屍’的鳳冠,心裡瑟瑟發抖。
但是又有些肉痛:“這個鳳冠可值錢了,賣了也好啊,何必非得砸了呢。”
沈易初看著應白朮只顧著肉痛鳳冠,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我會為你打造一頂更加華美的鳳冠的。”沈易初聲音冷沉。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生氣嗎?
沈易初低下頭直接俯身親住了應白朮飽滿的唇瓣。
應白朮雙眼瞪大,什麼情況這是。
應·一臉懵逼·白朮。
直到應白朮被親的暈暈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時候,沈易初才停止了親吻。
一把將應白朮打橫抱起進了黑色的邁巴赫裡面。
沈易初看著應白朮嬌嬌軟軟躺在自己懷裡的樣子,無聲嘆息。
其實他氣的從來不是她,而是自己,只恨自己不夠強,不能保護好她。
恨應白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自己卻毫無所覺。
恨應白朮被逼婚的時候,自己一無所知,如果不是這個意外的話,他可能就真的失去了他心愛的姑娘。
“去笛卡莊園。”沈易初聲音低沉。
袁原聽到之後立刻開車去笛卡莊園。
笛卡莊園是沈易初在Y國離這裡最近的一處產業。
幽閉的空間裡面,應白朮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沈易初。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沈易初,應白朮就有一種感覺自己出軌了的既視感。
心裡慌的一批。
“話說我奇奇怪怪的消失兩次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而且地球和玄天大陸的時間流速貌似也不一樣,我在那邊才過了十多天而已,你這裡居然已經過了三年了。”應白朮轉移話題。
沈易初知道應白朮是在轉移話題,也不戳破,只是順著應白朮的話往下說。
“假如你以後還是會這樣突然消失,那該怎麼辦?如你所說,這兩邊的時間流速根本就不一樣,可能也許對你來說只過了半個月甚至幾年,但是我在地球上可能過了百年、千年。甚至說你可能會再次一去不回了,我不知道我到時候該怎麼辦。”
沈易初把下巴抵在應白朮的肩膀上,看起來極其的脆弱。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應白朮也愁啊,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在兩個大陸之間來回穿梭呢,這也太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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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術,我們結婚吧,好不好?”沈易初豁然抬頭看著應白朮,眼中深處是不易察覺的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