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鎮妖塔下之時,她原以為晏秋疏是個多正義的大男主人設呢,哪裡想到這麼個人居然會故意給她下套。
若說他真是為了正義把她當成壞妖來除就算了,偏偏還要端著一副迫不得已還念及舊情的模樣。
只是現如今的天堰宗又能給誰通訊呢。
腦中突然蹦出個人來:“別找晏秋疏了,去找徐典。”
“就是那個愣裡愣氣的小弟子?”嶽吟語氣驚訝,“他修為這麼弱,又說不上幾句有用的話,能好使嗎。”
“但他確實比晏秋疏靠譜,不管怎麼樣,他終歸是能信我幾分的。”嶽沅兒解釋道,“當初我逃出鎮妖塔,還是他給我通的信兒。”
“行吧行吧,都依你。”嶽吟擺擺手,另一只手攬過霄未的肩膀,“那你一個人多加小心,千萬別死了,咱們可是說好了的,要回去光復狐狸洞,給咱們狐族發揚門楣的。”
嶽沅兒輕笑出聲:“放心吧。”
霄未也沒掙脫,算是預設了嶽沅兒的安排。
目送他們二人遠去,嶽沅兒心裡這算是能稍微安心一些。
以她對乘風的瞭解,未必會真的讓權給顧凌舟,這魔界十有八九還是被乘風掐在手裡。
如今顧凌舟在魔界也是單槍匹馬,更很有可能被利用。
心裡煩成一團,身上的舊傷也因為這一路趕來而裂開,血液粘膩地在身上流淌,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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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沅兒往前走著,尋了處河邊,待靠近才發現,這河水渾濁的很,上面漂浮著的死與皆白肚朝上漂浮著。
這也太過奇怪了!
魔族即便是魔,但也不至於把河裡的魚都毒死吧。
如今開來這清洗傷口的想法只能作罷,突然遠處傳來很澹的魔氣。
“咱們魔尊可真厲害,這還非曾恢復全部力量便可輕易殺遍那些所為的名門正派,真是過癮!”
嶽沅兒躲在遠去,只見兩個一身黑衣的魔界弟子走來,似乎討論的還是顧凌舟。
“只是那剩下力量都被封印在天堰宗,魔尊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非要找個帶紅腰帶的俊俏男子,真搞不明白。”
旁邊的魔將立馬捶了他一下:“瞎說什麼呢,魔尊的命令也是咱們能揣度的?”
方才說話的人閉了嘴,點點頭示意確實如此。
豈料他又加了一句話:“聽說那些臭修仙的好男風,咱們魔尊被天堰宗那幫賊人困住那麼就,這口味奇特些也正常。”
嶽沅兒:?????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那個紅腰帶的俊俏男子???不會是章生曇吧?
可顧凌舟抓他作甚?難不成是懷疑到他了?
可是顧凌舟是怎麼知道的啊?!
疑問太多像不明白,嶽沅兒剛生出了個將那兩個魔將抓起來問一問的想法,可卻又被壓了下來。
這兩人連好男風都能想出來,就是問了也問不出個什麼東西。
她轉身離開,憑藉著千年前的那些為數不多關於魔界的記憶找到了魔界的入口。
她偽裝幻化成那兩個魔將其中之一的模樣,垂著頭向裡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