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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chapter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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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坐在辦公室落地窗前的一壁陽光裡, 沉思出神。

有些事情對他很簡單, 有些則很難。

簡單比如倪珈失蹤。

他很清楚只有兩個人,孫理和寧錦年。

對付孫理很簡單,找和越澤一樣奉規則為圭臬的孫哲就行。孫哲既然能當著越澤的面, 以違反賭規為由切下親弟弟一截手指,就必然不會在倪珈的事情上撒謊。

只剩寧錦年。

越澤估計, 蔣娜下藥的計策讓寧錦年反彈了,再加上莫允兒, 他們綁架倪珈的可能性很大。

他想也沒想, 讓b市的人往寧家發了份傳真,貪汙受賄出租權力的證據幾乎上百頁,足夠判寧錦年父母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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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 就接到了蔣娜的電話。

越澤承諾, 只要倪珈完好無損,就保證永不洩露。

蔣娜平平的語調讓越澤發現, 這其實是她的套子, 或許連她一對兒女都沒有察覺的圈套。

很可能,蔣娜得知寧錦月的遭遇後,放棄了分別拉攏倪珈和越澤的計劃,而是站在寧錦年那邊想毀掉倪珈;可與此同時,又把倪珈作為一枚棋子, 探越澤的底。

她原本就懷疑越澤有打垮吞併寧家的心思,所以藉著寧錦年抓到倪珈的機會,探了探, 結果收穫頗豐。

雖然可惜女兒的戀情,但既然知道越澤不是盟友是對手,且毫不留情不可拉攏,她也不至於糊塗到讓寶貝女兒貼上去受罪,估計已經把寧錦月打包送走。

越澤原本打算從澳門回來,一舉抽掉寧家卡納的主心骨,凌厲吞併的,可……

不過,越澤並不可惜。

他想要打垮誰,只是時間的問題。機會是自己創造發現的,未來還會有很多。

困難的是,有件事情,縈繞不去。

從他知道倪珈的地點,到他趕過去,只有十五分鍾的時差。

水漬,繩索,手腳上的紅痕,從船艙到甲板,

十五分鍾究竟發生了什麼,能讓她見到他的時候,那麼熱情似火地貼上來,卻在最後一刻絕望地暈過去。

她在車後座上昏迷時說的那句話,刀一樣每刻在他心裡磨,他甚至找人把她的一生都調查了個遍。

結果比他想象的還要慘烈,他都不知道平日裡她是怎麼能夠笑得出來的。唯一合理的解釋是,她被囚的幾個小時引發了之前所有痛苦的記憶。

他才知她心裡的傷,是沒有調換身份之前的半輩子。

溫暖的陽光裡,越澤眸光陰沉,下頜緊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

頭一次,他覺得如此的無力。在颱風的橋上,好不容易親近了;再找到她時,又有一種陌生的隔閡橫亙其中。

究竟怎樣,才能挽救?

而與此同時,倪珈已完全康復,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半路,聽見有人輕敲病房的門,回頭看,是宋妍兒。

她換了便裝,提著小袋子,看樣子也是要出院的。

倪珈見她臉色很不好,道:“你不要多留院一段時間?”

宋妍兒搖搖頭,有氣無力地硬撐著:

“外婆說我媽的情況有了好轉,已經把她接去西洋樓裡養著。反正那裡也有醫生,我還是在家裡養傷吧,順便多陪陪我媽。或許和她多說說話,她就能快點醒過來。”

說這最後一句時,她語氣裡透著孤苦無依的哀傷。

倪珈一時無語,不知該說什麼。

想必這次較量,寧錦年把她的心理摧殘了不少。

宋妍兒見倪珈神色複雜,蒼白一笑:“我還太嫩了,低估了寧錦年。不過孫理手上的宋氏股份,我也算低價換了回來,這次澳門之行,還是賺了。上了一堂課,還見識了……”她頓了頓,“很多事,很多人。”

倪珈繼續收東西,淡淡的:“自己覺得沒事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宋妍兒要走,突然想到什麼,追問,“倪珈,記不記得那天我問你怎麼不找男朋友?”

倪珈早沒印象,漫不經心的:“什麼?”

宋妍兒看她毫不在意的樣子,又搖了搖頭,“沒事。”

她走後沒多久,又有人敲門,是徐賢。

倪珈放下手頭的事,問:“調查出來了?”

徐賢點頭,把資料夾遞給她:“大小姐猜的沒錯,無論是家裡還是華氏,都有行為可疑的人。”

倪珈開啟資料夾,翻開起來。

從宋妍兒那兒得知寧錦月給她下藥的事時,倪珈就起了疑心,雖然寧錦月可能是自家有事去找孫家,但也不至於把倪珈的行蹤打探得一清二楚。

倪珈懷疑身邊有寧家的眼線,甚至莫允兒的,所以讓徐賢把和倪家有往來的各行各業包括華氏的重要員工仔細查一遍,結果就得到這一摞紙。

倪珈臉色沉沉過了一遍,心中有數,把夾子還給他:“再次確認一下,有問題的和位置關鍵的,都想辦法開除掉。對了,我讓你找的那個心理醫生,找到沒?”

“肖琳,找到了。很巧的是,她是奶奶的私人醫生潘醫生的妻子。”

倪珈微微斂瞳,果然夠巧的,莫墨的好閨蜜肖琳,居然和倪家有這麼一層聯絡。

無論如何,她計劃的第一步要從肖琳入手了。

倪珈剛要走,腳步一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給他,臉色異常平靜:“你幫我找找這種藥,但不許告訴任何人。”

徐賢看著紙條上陌生的藥名,不明白,但答應了。

倪珈很快透過潘醫生的介紹聯絡到了肖琳。

坐在肖琳的工作室裡,倪珈沉靜地掃了眼周圍的環境,佈置簡單又清潔,很讓人放鬆。

她依稀記得莫墨以前在b市時,和肖琳關係很好。那時候莫墨過得悽慘,每次去倪家見了不能相認的莫允兒和過著富太太生活的張蘭,回來之後都會脾氣暴躁。偶爾憋出內傷會大哭,哭訴的物件就是擅長傾聽的心理醫生肖琳。

後來倪珈搬去d市,對沒見過幾面的肖琳印象模糊了。

可現在需要這麼一個人的時候,倪珈第一時間想到了她,重回b市的莫墨,嫁了豪門,認了女兒,一定會在肖琳面前開心地分享吧。畢竟,當年總是以弱者的身份求安慰,現在翻了身,肯定想要炫耀吧?

不知道莫墨注意沒,但倪珈很清楚,心理醫生的職業病之一,為了分析病人收集案例,她們通常都習慣錄音,甚至習慣錄影。

上輩子,倪珈和肖琳並沒有什麼交集,直到後來染了毒癮,倪珈嘗試過心理治療,當時主治醫生就是她。

療程沒什麼效果,肖琳卻突然出具一份精神異常診斷書,說她有仇視人類的反社會傾向,要不是精神病院醫生抓人的那天,剛好撞上倪珞,她鐵定被綁去精神病院灌抑制劑了。

那天倪珞狂躁地打了人,照片被拍放到網上,媒體繼續踩扁倪家這對不孝孫。

現在想想,原因很簡單啊,定是受了莫墨的恩惠。

倪珈還想著,肖琳來了。

她並不記得倪珈,但從丈夫那裡得知了她的身份。想到可以把這個角色握在手中找莫墨邀錢,她心裡還是十分愉快的,和倪珈的談話也溫柔了很多。

倪珈很快進入狀態,詳細而誇張地講述了她被人綁架囚禁差點兒受辱的事,語盡悲傷:

“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他們醜陋的嘴臉,絕望又恐懼,天天都是噩夢。”

倪珈半真半假,中途幾度悲傷落淚。

肖琳一眼便斷定是輕度的創後緊張壓力綜合症,語調輕緩地寬慰:“不要害怕,噩夢都會醒來。現在糾纏的只是你心裡的幻影,但那些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不是嗎?”

倪珈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審度的目光,目光閃躲起來,慌亂又不安地埋頭進躺椅裡,嚶嚶地哀泣:“我今天不想說了,只想休息一會兒。”

說著,痛苦地闔上朦朧的淚眼。

肖琳輕嘆:“不要緊,我們下次再談。”

哪還有下次?

倪珈聽見她取錄音帶的聲響,微微睜開眼睛,見她把帶子放進書櫃最下面的抽屜裡鎖了起來。

她再度閉眼,找個技藝精湛的小偷,小菜一碟。

當天晚上,她就收到了近段時間莫墨的錄音帶和錄影帶,意外的是,竟有莫允兒和莫墨一起的。且不是心理治療而是普通聊天,卻被肖琳習慣性偷錄了。

倪珈平平靜靜,一個個看完後,心裡有了主意。

這夜之後的第二天,剛好是學校的影視見面會。投資方會來學校裡選新晉準導演,導演會來挑選有實力的編劇,而有的劇組會找新演員。

倪珈還在醫院時,秦景說看過她的戰爭戲劇本《龍圖》後,推薦給了盛夏經紀的知名製片人許墨。許墨很感興趣,有意投資讓秦景和倪珈再次合作。

倪珈很興奮,去學校的路上,嘰嘰喳喳跟給她當司機的越澤說了好多話。

越澤開著車,專心聽她的歡聲笑語,淡淡彎著唇角,時不時地回應幾句。

一面欣慰她似乎又變回了多年前那個化妝間裡耀眼的編劇系高材生,講到劇本就特有精氣神;一面又心疼她這樣的輕鬆究竟能支撐多久。

倪珈其實也感覺到了異樣。

這幾天不論是電話還是見面,他的話都多了很多,帶著幾不可察的刻意的輕鬆,人也更加溫柔體貼了。可她如此敏感的人怎會察覺不到他心裡無力到近乎自責的哀傷。

她知道他是心疼她了,或許還找了各種方法去調查,想幫她解決幫她出氣,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啊,上輩子的事,他就是天大的本領也挖不出來啊。

以他的性格,一定是隱忍痛苦得要命,卻怕說出來傷到她,便只能努力輕鬆,不給兩人之間再加壓力。

可這樣下去,關係會出問題的吧。

所以停車時,倪珈解開安全帶,沒有下車,卻突然毫無預兆地撲進他懷裡。

他稍稍一愣,把她圈在懷裡:“怎麼了?”

倪珈柔聲道:“沒事,只是心裡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

越澤莫名緊張起來,又不安又期待。天知道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是等著她能敞開心扉把心裡的苦楚說給他聽;只是等著她能夠相信他,毫無保留地依靠他。

她聲音很輕,甚至有點兒抖:“從小到大,看到莫墨和很多男人不堪入目的畫面,覺得有些事情真的好恐怖。長大的途中,總是有壞人想對我……所以才學了空手道保護自己。可那晚被綁在船上,渾身沒有力氣,看到那麼多男人,醜惡的嘴臉,下流的話語,”

她吶吶自語,神色空茫,他沉默隱忍,手心緊握。

“我以為要被……”倪珈輕輕顫抖著,“他們走後,我還是後怕。直到見了你,才徹底放鬆了自己,有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慶幸,那時候只想和你在一起。可潛意識裡卻依舊牴觸而排斥,依舊有陰影,所以,不要怪我好不好?”

他手上青筋暴起,繃著下頜聽到後面幾句,怒到僵硬的身體才漸漸緩和下來。

“我怎麼會怪你?”他摟著她,面頰緊緊貼著她的長髮,心有對那些人的怒怨,但此刻最重要的還是她的坦然和敞開心扉。

他摟著她柔軟的身體,只覺心裡也軟軟的,輕嘆:“是我的錯。你當時生著病,又心緒不穩,我不該失控的。”

“過去啦,”她在他懷裡,微微一笑,“以後我們就像這樣,心裡有什麼事,想好了就說出來,好不好?”

他心神微顫,更深地低頭,貼住她柔軟的臉頰:“好!”

就這樣,心底平靜而安寧地相擁了一會兒,倪珈才從他的懷抱裡出來準備下車。

起身時不小心掉了小手包,包裡的東西灑在座位上。

越澤目光掃過,一愣,撿起一小盒鎮定劑,看她。

倪珈捋了捋耳邊的碎髮,有點兒尷尬,很誠實的樣子:

“那天過後,心裡一直不安。總想起過去不開心的事,就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說或許是這次經歷喚醒了以前的創傷,怕我有抑鬱症的傾向,才開了藥。”

越澤皺眉:“我看他是想吊銷執照了,這藥沒收。”說罷,語氣緩和下來,握住她的手,“如果你需要心理醫生,我可以幫你找更可靠的。”

她這些年和最近的經歷,確實應該找個專業人士幫忙。

倪珈原就不排斥,且她確實需要,就點頭應了。

去到學校大禮廳時,同學們正一簇簇地聚集,爭先恐後和各自感興趣的大導演大製片人交流著。

找尋盛夏經紀的展位,整好看見秦景朝她招手。

倪珈走過去,藉著秦景認識了知名製片人許墨。三人就《龍圖》的劇本聊了會兒,許墨很中意,表示希望哪天能聚在一起再深入討論細節。

倪珈知道這就是肯定了,還挺興奮的,可秦景也那麼興奮她就不明白了。她把她扯到一邊:“你激動個什麼勁兒?盛夏就你家的,你是他老闆,這麼驚喜是鬧哪樣?”

秦景嘿嘿笑,她會說她是笑越澤談個戀愛搞那麼多小細節還託秦景和許墨多鼓勵倪珈麼?當然,最重要還是倪珈的確很有才啦。

秦景岔開話題,把倪珈的手機拿過來:“連一下學校的無線網。”

“幹嘛?”

“學校弄了個即時通訊平臺,今天這裡的新訊息都可以隨時釋出,即時在所有人的手機上顯示。”秦景手指飛速在螢幕上打了串字,很快,周圍響起一片手機提示音。

所有人看了手機,又全看向了倪珈,羨慕嫉妒的都有。

“你弄了什麼?”倪珈拿回手機一看。

秦景在通訊平臺上打了條訊息“盛夏製片許墨看中倪珈劇本《龍圖》,即將籌備,敬請期待。”

這條訊息能在現場所有人手機上顯示?

倪珈忍不住彎唇,省了好多技術問題啊。

正想著,卻在人群裡看見了倪珞。

華氏旗下有家投資公司,投資面涉及娛樂,所以他的出現並不奇怪。

可倪珈剛要過去,就見莫允兒也出現在視線裡,打扮得十分嫵媚,在和倪珞搭訕。

倪珈沉了臉色,又提起笑顏,走過去就聽見莫允兒聲音嬌媚:“倪珞,張導演才說有意讓我出演他新電影的女主角,整好沒人分享喜悅,就看見你了。你真是我的幸運星啊。”

倪珞也笑著:“允兒我看過你的演技,挺好的,繼續加油哦。”

倪珈走上前,挽住倪珞的胳膊,衝莫允兒輕笑:“你媽媽就在你身後,哪會沒人分享你的喜悅呢?”

這次見面會邀請了家長會的成員,張蘭莫墨和蔣娜等人都來了。

張蘭以前是小演員,同期的有些熟人都改行做了製片或導演,所以她此刻正和故友相談甚歡。

莫墨則至始至終和蔣娜處在一起,談笑風生,親密得像親家。

倪珈猜想,估計是經歷了澳門的共同犯罪,又或者是宋明真有意把宋家的經營權和大半股份跟著莫允兒出嫁。

無論如何,怎麼都看得出來,蔣娜有接受莫允兒的意向了。

蔣娜倒是個精明的女人,知道拉攏倪珈和越澤的方法行不通,幾家關係雖然明面上維持著禮數,內地裡已經爛掉,索性就開始尋找新的盟友。

倪珈話音才落,倪珞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因為他看見了莫允兒身後的莫墨和蔣娜,兩個他討厭的老女人。

莫允兒見了倪珈,眼中一閃而過忌恨的光。

那天寧錦年走的堅決,她也無奈跟著離開,後來才知竟有越澤來救倪珈。而越澤竟為救她,不惜撕破兩家的關係,幾乎把寧家逼上絕路。

沒想到倪珈竟然比她還有本事,勾搭上了越澤那樣的男人。

莫允兒恨得要死,嫉妒得要瘋,早知道就應該蒙著倪珈的眼睛,讓那些人把她強x了再說。

更可氣的是,臨走之前,她分明給倪珈強灌過一劑藥。那是宋氏醫療研究室最近研究失敗的試驗藥。實驗小白鼠全出現了神經麻痺不可逆性痴傻的症狀。

寧錦年說倪珈高燒淋雨,又高空墜海,剛好可以藉機用那劑毒藥把她變傻。沒了她,倪珞就更容易收服了。

可沒想到,她難道拿錯弄成了退燒藥?

莫允兒雖氣,但有倪珞在,她偽裝得很好,笑得甜甜的:“倪珈,我剛才看到手機提示,看來你要和許製片合作了,恭喜你啊。”

前幾天高燒的倪珈還被她狠狠虐待了一回,今天就換成友人的樣子了?

倪珈想著即將揭發的真相,連在倪珞面前裝友善都懶得,直接不理她,望向倪珞,此刻帶了點兒撒嬌的炫耀:

“許制看上我的劇本了,厲害吧?你要送禮物祝賀我。”

倪珞剛才也看到了手機裡的提示內容,心裡替倪珈感到真心的驕傲和欣喜,這些情感還滿滿的沒散去,所以一時並沒有和她抬槓,反倒是突然變得像大哥哥,很寵她地說:

“好啊,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倪珈稍稍一愣,心裡暖暖的,抿抿嘴唇:“那我真要好好想想了。”

莫允兒第一次見到倪珞和倪珈這麼親,也第一次看到了倪珞這麼成熟有力的男人的一面。她記憶裡的倪珞永遠都是那個單純搗蛋的大男孩,很衝動,很簡單,很莽撞,很直接;

可這一刻,他依稀間像是長成了一棵大樹,一棵要保護姐姐寵愛姐姐的大樹。

而他的姐姐是倪珈,不是她莫允兒。

莫允兒心裡酸酸辣辣地刺痛了,又妒又怨,扯了扯嘴角,像是努力和倪珞套近乎一樣:“倪珞,那你準備要怎麼恭喜我呢?”

倪珞一愣,還沒回話,倪珈語氣硬邦邦道:“你就這麼喜歡找人家要東西嗎?”

莫允兒立刻委屈得眼中含淚。

倪珈現在不用考慮倪珞的情緒了,當即便冷冷哼笑一聲:

“哭給誰看呢?你找人綁架我,見我發燒故意往我身上破冰,還差點兒讓那些男人羞辱我的時候,我都沒哭。你現在倒因為一句無關痛癢的話,委屈得哭了?”

“莫允兒,你可以在全世界人的面前裝可憐博同情,唯獨沒臉,也沒資格在我面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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