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群人對萬老屁怒目而視。
萬老屁的罪行基本上可以說是已經定罪了。
現在不過是走個流程，進行審判而已。
不管萬老屁認不認罪，這萬老屁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條。
只是還得把萬老屁的作案經過和流程搞清楚，簽字畫押之後，就關在牢房當中等著人頭落地就行了。
而一旁則是跪著報官的衛玉泉，作為原告。
八王爺則是坐在一旁旁聽，雖然八王爺沒有官職身份，但是以他的實際地位，在這朝廷之上旁聽，完全是有資格的。
文舟則是站在八王爺的身後。
萬老屁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女人的衣服，還有衛玉山妻子的血衣，以及衛玉山家中的金銀首飾、散碎銀子什麼的。
萬老屁哈哈的笑著。
“哈哈哈....”
萬老屁知道自己的事情徹底曝光，這些東西出現在這裡，基本上他想要透過抵賴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而且萬老屁也根本沒有想要繼續嘴硬的想法，事到如今，只能攤牌了。
萬老屁在這裡笑了半天，彷彿是聽到了什麼非常好笑的事情。
這讓李青山有些不耐煩了。
李青山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這些東西很好笑？還是你覺得本官的話很好笑？”
一旁的張龍頓時一臉兇狠的怒斥道。
“笑什麼笑，這裡是公堂，作為罪犯，你竟然還有臉笑？”
“老實交代問題，否則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四周的捕快們蠢蠢欲動，隨時準備上去將萬老屁揍一頓。
不光是因為這個傢伙藐視朝堂，以往大家也審問過不少犯人，不過一般犯人來到這裡，也只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
不敢造次，且不論這衙門是不是真的明鏡高懸，這要是得罪了官員，那不管是李青山或者是其他的官員，那都是死的相當的慘。
就算是有殺過人的犯人，也是老實了很多，有的情況下只不過是過失殺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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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捕快們的威脅，這萬老屁總算是稍微老實了一點。
萬老屁說道。
“沒錯，衛玉山夫妻二人是我殺的。”
萬老屁沒有半點犯罪後的懺悔，反而是一臉風輕雲淡的說著，就好像他只是不小心走在路上踩死了兩隻螞蟻一樣，甚至還傷害到貓貓狗狗的負罪感都沒有。
李青山說道。
“你的作案動機是什麼？衛玉山夫婦和你並沒有什麼仇恨吧，還是說衛玉山夫妻欠你的工錢沒有給還是其他什麼的？”
萬老屁說道。
“並沒有，他們夫妻也還算是可以，工錢倒是先給我了，分文不少。”
“只是那牛棚我還沒有來得及修好。”
李青山問道。
“那既然他們沒有欠你的工錢，也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殺害他們兩人？還進行如此惡劣的殺人烹屍，還將他們的屍體肢解掉，放到油鍋當中去炸？”
萬老屁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開始我在街上等活，那衛玉山過來找我做活，我就跟著他們去他們家中看了，活也不多，工錢也合適。”
“當時衛玉山的老婆還非常熱情的請我喝水，那時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們夫妻二人，我當時見那衛玉山的老婆長的很漂亮，所以就起了心思。”
“但是一開始我並沒有想著要殺他們。”
“我之前會配鑰匙，所以我當時只是趁著去他們家的機會，看了一下他們家的鎖孔，然後我接著等待材料的功夫，就回家偷偷的將他們家的鑰匙做了出來。”
“我當年晚上偷偷的摸了過去，我開始其實不過是想要偷衛玉山老婆的幾件衣服而已，這些衣服都是我偷偷潛入別人家裡半夜偷的。”
“我也知道要是殺了人，就危險了。”
“可是當日我去偷的時候，開啟了他們家院子的鎖，然後就用鉤子將房屋的門閂用鉤子勾開進去了，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時衛玉山的老婆竟然突然起來了。”
“正好撞到了我，若是他們沒有看清楚我的
容貌也就罷了，結果正好跟從臥室拿著燈臺的衛玉山老婆撞了一個照面，結果就被她認出了身份。”
“她以為我是小偷，還說知道了我的身份，其實當時我已經是準備跑了，可是我見到她知道我的身份，我還什麼都沒有偷呢，她說要報官抓我。”
“於是我當時邪念就冒出來了，我知道她一旦報官我就完蛋了，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當時衛玉山染上了風寒，在床上臥病休養，沒有什麼力氣。”
“我見有機可乘，於是便掐住衛玉山老婆的脖子，將她推回了房間內，衛玉山被動靜驚醒了，還大聲叫嚷，我擔心引來人。”
“於是順手就用錘子將他打死了，我看已經殺了一個人，也不在乎其他了。”
“那衛玉山的老婆自然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翻在地，我將她侵佔了。”
“而後又捆了起來，她哭哭啼啼的要我放了她。”
“可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份上了，我怎麼可能放了她呢。”
“我當年晚上就在衛玉山家中住了一晚。”
李青山說道。
“所以你折磨了衛玉山老婆一晚上，然後第二天一早將她給殺人滅口了。”
萬老屁點頭道。
“是這樣的沒錯。”
“那動機是你前去偷衣服，被主家撞破，於是將他們一家殘忍殺害，還對衛玉山的老婆實施了侵犯，那你為什麼要殺人烹屍呢？”
萬老屁說道。
“這還需要什麼理由啊，看著那白花花的肉在油鍋當中翻滾，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場視覺盛宴嗎？”
“我想著為了避免這件事情敗露，於是我便將他們的人皮剝了下來。”
“我想著反正他們也死了，不如玩個痛快，我之前也吃過人肉，於是便將衛玉山夫妻二人斬首、剝皮了之後，切成了塊，扔到油鍋裡面去炸。”
李青山說道。
“所以在你殺人烹屍的這段時間內，你多次往返於你家和衛玉山的家中，至少三次對吧？”
萬老屁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