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離開書房後，顧淺羽才重新開啟了之前的頁面，然後在網上翻找了一下柏崇的小說。
出版小說很少能在網頁上找到內容，顧淺羽也只找到了一點點，她掃了兩眼後，然後用手機購買了一套，收貨地址寫的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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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顧淺羽又在貼吧跟論壇看了看有關柏崇的訊息，他的粉絲還是蠻多的，但詭異的是柏崇不僅銷量不好，他在聯署網的評分也很一般，而且評分人數非常少。
聯署網是這個位面很權威的一個評分網站，提供圖書，電影，音樂唱片，以及城市文化、旅遊的推薦，這個位面的公民看某部電影之前，都會在聯署網看看推薦指數跟評分，然後決定要不要去看這部電影。
柏崇在貼吧論壇都封神了，粉絲一大把一大把的，但他每部小說在聯署網的評分只在6到7分這個及格線上，而且評分的人非常少。
看見這些資料顧淺羽有些疑惑，難道論壇跟貼吧是柏崇或者是出版公司刷出來的？
顧淺羽混過好幾個娛樂圈的位面，她太瞭解水軍的常規操作了，哪怕不用6666去調查，顧淺羽也可以查id，柏崇那些粉絲不像是假的。
突然有一個帖子吸引了顧淺羽的注意力，這個帖子是控訴黑心的出版商。
“強烈要求柏大換一個出版廠家，我姐夫的工作跟出版相關，他說柏大合作的那家出版廠家簡直是業界毒瘤，經常隱瞞印數跟銷售，我懷疑柏大被坑錢了。”
“我擦，我說呢，看著柏大那點可憐巴巴的銷量，我每次都買好幾本送朋友，群裡好多人也說買好幾本，搞得我們還以為只有這個群買正版小說了。”
“我加的群也討論過這個問題，書粉都在強力購買，但銷量就是上不去，看著那個抄襲刀笑風銷量一路飄紅，我想罵街，更噁心的是他還捆綁我柏大，倆的書籍質量是一個等級的嗎？”
“柏大也太神秘了吧，我們這麼多帖子他一個也看不見？這種罵出版社的帖子早就有過，那個時候都蓋樓過萬了，但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給封樓了。”
“呵呵，何止是封樓，我能告訴你們，柏大古老的書粉群被舉報封了無數次嗎？很多人都因為這個離開了，是不是有人故意黑柏大。”
“新書粉報道，看到樓上各位的大神帖子我只想說，貴圈真亂。”
所有人都嚷嚷著柏崇的銷量有問題，這讓顧淺羽也有點納悶，看樣子粉絲購買力很強，怎麼銷量這麼點？
柏崇的稿費很少，一本小說的收入去掉稅的話也就七八萬，還不如一個網絡小說作者掙得多。
按照柏崇在貼吧跟論壇的名氣，不至於如此落魄，跟個沒名氣的草根作家收入差不多。
不過也不排除有些書粉在裝13，明明沒有購買柏崇的小說，但卻說自己一口氣買了好幾本，反正在網路上說話不需要負責，怎麼吹牛逼都沒事。
“6666，你幫我查一下柏崇小說的銷量，我覺得有點古怪。”顧淺羽開口。
“好，我知道了。”6666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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