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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MI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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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林寧被辛翁誤會了一臉, 她在心中納罕, 她就只是殼子是男的,但芯子卻是女的啊,這一次穿成這樣的身份, 也不是她的錯啊,都是系統的鍋!

(系統:“……”)

只是當這個念頭劃過林寧心田時, 她卻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原因無他,只是林寧想到了她的轉世之旅, 系統是不會讓她停留在這個世界不走的, 哪怕她這一次的身份能修仙,目前已經從蛇化為蛟,往後若是能化成龍, 且有她師父幫她, 那她就可以以拾光的身份永遠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但這並不現實,誰知道系統會安排她什麼時候離開呢?可問題就出在這兒, 當她轉世成為司徒靜後, 她離開時她最尊敬的水母陰姬已去世了;而她成為《生化危機》裡的艾米莉亞?伍德時,她親密接觸的唯有白皇后,而白皇后是可以跟著她轉世的;在《犯罪心理》世界中,經歷和她在神水宮時的差不多,畢竟作為她長輩和師長存在的吉迪恩, 同樣是個壽命有限的凡人。

但這裡不同。

林寧心情跟著沉了下來。

哪怕她接著就否定了辛翁的說法,還說了會幫著解決此事,但她的大部分注意力還在這個其實早隱藏在她心底的問題上。

先來看辛十四娘的事。

辛翁提到的那個張姓書生, 其實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名書生,性格略微輕佻,還嗜酒如命。他之所以來向辛十四娘提親,也不過是見色起意――他一日瞧見了秀麗絕倫的辛十四娘,就對她一見鍾情,還跟著辛十四娘來到了辛家居住的寺廟中。當時這個張書生已然喝得醉醺醺了,等見著了來接待客人的辛翁後,就很唐突問辛翁是否有女兒沒有婚配,他願意自薦毛遂。

辛翁哪怕修煉成狐仙的意志不如辛十四娘,可他如今眼界經過防洪抗災一事開闊了不少,對張書生這等輕狂放蕩的年輕相公並沒有什麼好感。便推說說要老妻做主,這本來便是委婉的送客令,哪想到張書生沒有聽懂,還在辛翁假意去後院時,乘著醉意闖到了後院,可把辛翁給氣得不輕,連忙把張書生給揪了出去,扔到了不遠處的亂草叢中。

原以為這就沒什麼後續了,哪想到這張書生竟有個“好”親戚。也就是他祖母的弟弟薛尚書,那薛尚書的老妻薛郡君墳墓就在不遠處,這張書生踉踉蹌蹌的胡亂闖了進去,竟讓這老夫人想了起來,聽了張書生的陳述後,認為辛家也不過是隨處可見的狐妖,竟還這般自大,那她就給張書生給保這個媒。

辛十四娘並不喜輕佻放蕩的張書生,可礙於薛郡君是薛尚書的夫人,只能跟著她派過來的丫鬟過去。在薛郡君那兒正在搪塞呢,眼見就要搪塞不過了,辛翁領著林寧拍馬趕到。

辛十四娘眼中一喜:“道君。”

薛郡君眼見他們竟這般闖進來,心中本是不悅,言語中便帶著三分不悅道:“老身老眼昏花,認不得貴客是打哪兒來的了,你可知道?”後一句話是對丫鬟說的。

丫鬟搖了搖頭。

林寧微微一笑:“小道拾光。”

薛郡君一怔:“這名字老身倒是恍惚間聽說過。”

張書生脫口而出:“阻了洪災的拾光道長?”

薛郡君臉色變幻後稍緩:“原是這個拾光,只不知道你過來是為何事呢?”

林寧綿裡藏針道:“小道是聽說郡君要強為十四娘和您的外甥孫保媒,便過來瞧上一瞧。”

薛郡君生前沒人敢忤逆她,等死後又因為丈夫的緣故,在這方圓幾百裡可以說是要風得風,如今被林寧一個“強”字說的臉上無光,沉下臉道:“他們男才女貌,你情我願,又何來老身強為他們牽線一說?”

林寧微微挑眉:“小道這般說吧,若沒有您這個五都巡環使夫人介入,這樁親事絕無一絲可能。這您心知肚明,張相公也很清楚,咱們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呢。”

薛郡君:“你!”

張書生訕訕道:“什麼五都巡環史?”

林寧朝他微微一笑:“就是我們如今所在的地界,不過是一處墳墓而已。”

完了又補充一句:“在場的所有人中,唯獨張相公你是人而已。”

張書生環顧四周,竟沒有誰反駁這話。

張書生:“…………!!”

下一刻他竟是昏厥了過去。

林寧轉向薛郡君道:“他沒被嚇得丟了魂,也算是有幾分膽量了。”

薛郡君:“……不曾想十四娘倒是很會出花樣,弄媚態到叫道長都來為她出頭。”

林寧不怒反是很贊成薛郡君一般道:“十四娘確是有國色,又蕙質蘭心,待他日必可得道成仙,到那時小道還得仰仗十四娘呢,此時自是要對她極盡巴結之能事了。”

薛郡君一凜,倒沒有再硬碰硬,轉圜了臉色就了個臺階下來了,再不提給辛十四娘說媒一事。

等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這處墓園,回到辛家所住的寺院後,辛十四娘上來拜謝林寧,林寧並不以為意,揮了揮手後道:“我對那老夫人說的那番話並非虛晃她的,十四娘這樣的好姑娘又何必去屈就那個俗人?我亦是由衷祝願十四娘早日得道成仙,絕非是心悅十四娘才為十四娘你出頭的。”

辛十四娘掩唇一笑:“妾知的。”

林寧松了口氣:“你知道便好,我主要是不想再被誤會。”

這一天都被誤會兩回了,還讓林寧都不好把她從海市中買回來的明珠贈給狐女們了,於是林寧便想著先將這件事放一放,又和辛家狐約好了等回頭給予他們指點,便趕回了嶗山上清宮。

在小天地中等了兩日,回道人方才和牡丹仙子白牡丹相攜歸來。

林寧從前不是沒見過美人,狐女們個個各有千秋,便是白鰭豚成精的白秋練也是清麗絕倫,但她們在白牡丹面前註定要黯然失色:

“國色天香”不外如是。

林寧上前敬了茶,“仙子請。”

回道人冷不丁出了聲:“這次怎麼不叫師孃了?”

白牡丹一喜後又是一羞。

而林寧總得等她師父親口承認才敢當面叫不是,既然她師父都這麼說了,林寧立刻改口道:“師孃請。”

白牡丹微笑著接過茶,看回道人的目光柔情似水。

回道人清了清嗓子道:“反正這小子私下裡都叫慣了,再改口他怕是不習慣。”

林寧:“……師父說得太對了!”

白牡丹也跟著裝模作樣道:“確是這麼個理。”

回道人:“…………”

回道人不好對白牡丹怎麼樣,可對待起看他好戲的林寧卻絲毫不客氣,一甩寬袖便道:“你還留在這兒作甚?”

林寧本來就沒打算留下當電燈泡啊,回道人這麼一說,她就麻溜準備退下了,倒是沒忘把先前在海市中酉仙人送的兩壇酒給留下,到底是她師父點名要的。只是等林寧出了小天地,她回頭瞧了一眼,忍不住皺緊了眉頭,這時候她倒是想找系統商量商量,可系統除非非常有必要,卻是從來都不吱聲的,無法林寧只得自己想轍。

這一想就想到了一年後,這期間林寧開始著手接管了拾光河。辛家狐從廣平府搬了過來,下溪村附近的蜥蜴精一家也跟著遷徙過來,又前不久還來了一個女中英傑。這女中英傑名為商三官,她原本是山東諸葛城一個叫商士禹的秀才的小女兒,商士禹因為醉後戲言得罪了當地一豪紳,被豪紳指使著家奴毆打了一頓,剛抬回家就死了。

打官司足足打了一年卻沒有個結果來,商三官本來要出嫁的,因為這件事親事也不了了之了;又商三官的兩個兄長含冤負屈的回來,打算保留著父親的屍體,以便作為日後再上告的證據,但卻被商三官勸阻了,她認為她父親這樣死了,官府卻不受理,可見當地是個什麼世道?難道老天爺會專門為他們家生一個閻羅包公嗎?便讓兩個兄長將父親的屍骨埋葬了,可在那不久後,商三官就消失了,兄長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她。卻不知商三官是暗地中尋找著為父親報仇的良機,而蒼天不負有心人,在那豪紳過壽前一個月,商三官扮作男子入了一個戲班子門下,化名李玉,而那個戲班子正好被豪紳家請去祝壽的。

在席間,豪紳瞧上了容貌秀麗似女子的‘李玉’,在壽辰過後將‘他’留了下來,卻不知這是商三官女扮男裝的,接著商三官就將豪紳殺死,她自己也跟著上吊了。而商三官死後,她的屍體仍栩栩如生,用手一摸感覺還是溫暖的,這好似和庚娘有異曲同工之妙。

林寧遊歷到諸葛城時,恰好是商三官下葬之日。她聽聞了商三官的事蹟,不免想到了庚娘,同樣佩服商三官的為人,就前去用鹿銜草將她救了下來,而不同於庚娘最後和丈夫歸家,商三官在經歷了生死後,只覺得她已報了父母養育之恩,對男女之情也看開了,便自願跟著林寧修行,以期能救更多有她這樣遭遇卻苦於無門的可憐人。

這般的,拾光河就多了個“門徒”。

再有東海五太子敖孿在這期間還真的找上門來了,林寧原本還感嘆過這個五太子怎麼就那麼傻白甜,可她轉念卻想敖孿哪怕再傻白甜,但他卻是東海龍王家的傻白甜,等有朝一日她離開這個世界後,敖孿是最適合也最有能力接著庇護拾光河的那個。

當然了,最保險的還是拾光河附近的生物們都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對此,林寧並不吝嗇將自己的修煉心法傳授給他們。

可他們對林寧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還是回道人。

林寧最終做好了心理準備,回到了嶗山小天地內。

牡丹仙子不在,回道人正在銀杏樹下自己和自己對弈。

林寧`著臉上前,“師孃不在呀?”

回道人抬眼覷了她一眼,“這一年她多有來此地,竟沒讓你碰見過一次,你說巧不巧?”不等林寧說什麼,回道人就做恍然大悟狀,“哦,為師懂了,原來是我這好徒兒一年都不曾回來過一次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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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寧低眉順眼道:“徒兒不是怕打擾到您和師孃二人世界嗎?再說徒兒來來回回往您這兒送了多少回酒,那都讓您給無視了嗎?”

回道人冷哼了一聲。

林寧“得寸進尺”的坐到另一邊的石凳上,和回道人對起弈來,只是沒等她走了几子,回道人就將他手中的白子隨手摞到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你既無心下棋,就不必下了。”

林寧抿了抿嘴角,下定決心要和回道人攤牌,可話到嘴邊就成了:“師父,不如徒兒給您講個故事?”

回道人挑了挑眉。

林寧硬著頭皮說了長清僧的故事。

在山東長清地方有個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在八十歲時圓寂了,而他並不知道他已經死了,靈魂飄然而去,便來到了河南地界。那河南地界有個整日走馬鬥雞的紈絝子弟,那日正帶著僕從在叢林中狩獵,忽然馬受驚狂奔不止,那紈絝子弟從馬上掉下來摔死了,但在僕從驚慌失措的趕上來時,那紈絝子弟竟然活了過來,可等他睜開眼睛看清楚周圍僕從時,卻很驚訝自己竟來了這裡。不僅如此,他還說自己是個老和尚,並不是什麼紈絝子弟。

原來是長清僧在紈絝子弟身上借屍還了魂,是因為修持到了性定境界的緣故。

林寧想說的便是“借屍還魂”。

至於長清僧借屍還魂後如何了?紈絝子弟的家人一開始並不信,以為他只是受了驚,可為他請了大夫還有神婆來都不奏效,又等幾個月後,長清僧能活動後就自己來到了長清,回到了他從前的那家寺廟,對從前的弟子說他便是長清僧。一開始他從前的弟子們也不信,可等老和尚講述了他還魂的經過,又說了他從前的所作所為,弟子們方才信了,而老和尚就繼續在寺廟裡做他的和尚,堅持著從前的操守,並不因為換了個新身份就有所改變,也沒有被紈絝子弟家的榮華富貴所迷惑。

而林寧的經歷其實和這個長清僧很像,都能稱為“借屍還魂”,只不過是她的靈魂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而已,又林寧想藉此將她的大部分事向回道人和盤托出,這個故事姑且算是個引子吧。

不料等林寧講完這個故事,回道人卻勃然大怒:“這等故事,我不說知道一百個,也姑且有八十個,何時用得著你當新鮮故事講給我聽了?”

林寧怔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回道人將袖子一甩,卻是要起身離開。

林寧卻喑啞道:“師父,您是不是知道什麼?”

回道人頓了頓才道:“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寧垂著頭,幾乎要把頭垂到棋盤上,那句話也終於從她喉頭間被摳了出來:“我其實是借屍還魂的。”

回道人過了良久,用毫無波瀾的語氣說道:“拾光,你我師徒緣分已盡,你往後好自為之吧。”回道人不會忘記那日在閻王那兒看到生死簿時,看到他的好徒兒那一欄時的心情,可林寧不和他說,他也只當不知情,然而如今看來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林寧攥緊了手:“師父!”

回道人負手道:“我要回蓬萊仙島了,日後不會再來下界了。”他說著這處小天地也跟著崩塌了起來,從前他們師徒一起讀書的小學堂不見了,一起品茗的涼亭跟著消失了,後堂練劍池也不見了蹤影,就連林寧跟前的棋盤也跟著一個個消失,林寧極力想抓住,最終卻抓了個空。

她想去拽回道人的衣襬,也跟著拽了個空。

林寧蜷縮在地上,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慢慢爬起來,朝著虛空深深叩首:“恭送上仙。”

“艾米莉亞。”

“涼涼涼!”林寧連忙把冒著冷氣的冰袋放在桌子上,“這個其實是不能當冰棒吃的,你是知道的吧?”

“這是給你敷眼睛用的。”

林寧立刻否認道:“我沒哭,眼睛只是水腫了。”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而我並不會因此嘲笑你。”

林寧拿過冰袋往“水腫”了的眼睛上一放,往旁邊的沙發上一躺,沒有再狡辯了。和她師父分別的一幕,一直在她腦海中不斷的回放,而拜g病毒帶給她的“超憶力”所賜,她清清楚楚地記著任何一個細節,而她的情感也因為過去那麼多年的相處,又最後那樣的分別而一直無法壓制住,即使她已經很努力了,即使她已換了一個世界,即使她重新見到了長久陪伴著她的,是她另外一個家人的白皇后。又她的情緒一直難以平復,也讓她對待新世界的態度有那麼幾分消極,可那又怎麼樣?系統有種來咬她啊!

(系統:“……”)

平時沒什麼存在感而又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系統,是不會跳出來咬林寧,但有誰可以啊。因為是妖怪而本身弱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豬籠草,它一個猛子撲過來,直接躍到了林寧的肚子上,差點沒讓林寧把五臟給噴出來。這還不算完,豬籠草還上前啃住了林寧遮住眼睛的手腕,想眼對眼的表達著它的抗議。

“汪!”

林寧還沒說什麼呢,剛才一直在和她說話的白皇后就看了眼豬籠草,不緊不慢道:“艾米莉亞,儘管你現在身份特殊,可我仍強烈建議你去接種狂犬疫苗。”

林寧先和好心好意提醒她的白皇后說道:“其實它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是一條狗,對狂犬疫苗來講,它還是個新物種。”

接著將豬籠草給拎起來:“我不是讓白皇后給你訂了昆蟲味道的狗糧了麼?你之前還說很好吃的,現在你就厭煩了?你可不能這麼喜新厭舊。”

白皇后:“或許我可以參考其他捕蟲生物的食譜,來為它量身定做食譜。”

豬籠草:“汪汪!”

林寧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沒有喜新厭舊,豬籠草你才是‘新’的那個。”轉過臉來將冰袋放下,“親愛的,我覺得我們得儘快做個翻譯器出來,這樣你就可以聽懂這傢伙說得話了。”

白皇后:“這是個難題。”

豬籠草:“哼唧。”

林寧嘴角抽了抽:“你覺得‘親愛的’這個稱呼很油膩?我一點都不覺得。”她還是很明智的將“噁心”替換成了“油膩”的,不過想想好像也沒差,誰讓豬籠草還是個很傳統的小獵犬呢。

白皇后轉口道:“但這很有必要。”

林寧附和道:“我也該振作起來了麼,說實話,我還是很懷念我們從前一起研發新產品的日子的,不過我們得先瞭解下這個新的平行世界。”她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等豬籠草繼續“汪”,就拍了拍它的狗腦袋說,“等傍晚就帶你去公園,行了吧?”

豬籠草:“哼!”它哼完也不管林寧回應了,直接把屁股對準了林寧,耷拉著尾巴來到了它的小餐廳,悲憤的把肥嘟嘟的狗臉埋進狗盆中,還別說,昆蟲味道的狗糧其實還是很原汁原味的。

林寧“嘖”了一聲,就不再管這個嘴嫌體正直的吃貨了,而是搓了搓臉,讓她自己打起精神來,走進了浴室去洗漱了。水龍頭中冒出來的涼水也很好地讓她精神一震,林寧揉了兩下眼睛,再看時原本因“不明原因”而紅腫的眼睛已然消了腫。再看面前的鏡子裡,倒映出一張有那麼點陌生卻有那麼點面熟的面孔,黑色的短髮,藍色的眼眸,面目輪廓並沒有一般的歐美人那麼深邃,有幾分混血兒的意味,而林寧之所以說這有點面熟,是因為她現在長得很像是艾米莉亞?伍德和拾光的綜合體。

以及,她這次是個女孩子,儘管看胸部起伏是看不大出來的。

咳。

更有她如今的名字仍然叫艾米莉亞?伍德,不過把“伍德”改成“林”也沒什麼違和感。而這其實沒什麼好多稱述的,值得稱述的是她眼下是能化成蛟的,換句話說她如今是個生活在美利堅的天-朝大妖怪。

多新鮮啊。

好吧,這樣雜糅的身份也不是那麼的新鮮,就像林寧在《犯罪心理》世界中,她還帶有著g病毒一般。那感覺就像是系統把她在從前世界中遇見過的某些因素,在她再一次轉世時再給她重組了過來,以試圖讓她更好的適應新身份?林寧這麼猜測著。

只是吧,林寧根據以往的經驗,猜測她如今還能變成蛟,並不是為了所謂的適應,而是這個平行世界的高危程度超乎想象,想想看她被賜予g病毒的《犯罪心理》世界就知道,那個平行世界可真的很危險來著,儘管它看起來很和平,也不存在著什麼未知生物。

就像是如今這個她所在的平行世界。

當然了,這只是就目前為止而言的,林寧可不會被假象所迷惑。

這是經驗之談。

林寧洗漱完走出了衛生間,和白皇后一起瀏覽起這個世界的新聞來。首先並沒有多到不正常的連環殺人案,也沒有真實存在的超級英雄,科技水準和林寧在《犯罪心理》世界的科技水準差不多,也不存在什麼保-護-傘公司,地球一切都很正常,也很和平。

林寧:“唔――”

這顯然並不是林寧所希望看到的,因為越是這樣,越表示等到真相揭開時,她將所受的衝擊越大。這麼想著,林寧竟然還有點小期待,而當這個念頭冒出來後,林寧就抽了抽嘴角,她這種思想似乎有點危險啊。

還是來瞭解這個世界吧。

然而一天下來,白皇后也只篩選出來的十幾件需要格外注意的事件,而這十幾件事件還需要進一步證實,但明面上對他們進一步瞭解這個平行世界的確切資訊卻是沒有的。林寧反而淡定了下來,她有種預感,她將很快就會知道的,更重要的是豬籠草已經在她面前擺出十幾分鍾的生無可戀臉了,她要是再不帶它去公園,誰知道它會不會因此得抑鬱症?

豬籠草:“汪。”

林寧把手機帶上,又穿上了外衣,推開在她腿邊繞來繞去的豬籠草,給她自己辯解道:“我只說是傍晚,沒說具體時間啊,所以我沒有說話不算話。好啦好啦,我們走吧。”

豬籠草一聽就精神了起來。

白皇后照舊“寄居”在林寧的手機中,但她還分了部分數據流在寫有關翻譯器的程式碼,她希望她能儘快聽懂豬籠草這個寵物的“語言”,這樣有助於他們和諧相處,畢竟她不能照著她資料庫中真正寵物的行為模式,來解讀豬籠草這個非典型寵物的行為模式,不是嗎?

而林寧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波濤暗湧,她牽著豬籠草來到了最近的公園中。公園中滿熱鬧的,有帶著孩子過來玩的大人,有附近學校的學生,還有來寫生的畫家,在即將落下的陽光籠罩下,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與美好。只除了林寧下意識將她作為一個側寫師的本能撿了回來,同時還下意識判斷人家究竟是不是凡人,過了片刻她才改掉了後面那個習慣,而豬籠草眼中根本就沒有這些“洋鬼子”,它就只有哪兒草叢茂盛就往哪兒扎。

林寧很快也收回了掃視人群的目光,他們在她眼中並沒有威脅,同時亦步亦趨的跟在它後面,還一心兩用的用耳機和白皇后閒聊著:“所以那位農場主在被記者採訪時,堅決聲稱他看到的異象是因為上升煤氣團被金星反射?這樣的宣告真的會有人相信嗎?他當時是不是磕嗨了?還是說這只是在譁眾取寵?”

白皇后很快就回道:“艾米莉亞,我搜尋不到任何他所說的異象新聞報告。”

林寧收起了原先的調侃之色,若有所思道:“看來我們有了眉目。”

然而就在這時,拂面的微風中忽然多了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與此同時,不遠處還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出事了!”

林寧熟門熟路的抄起草叢中的豬籠草,起初還想飛過去,可等她雙腳都離地幾釐米了,她才想起來這是個什麼個地界,於是若無其事的讓雙腳落地,但卻還是以十分敏捷的姿態跑向了聲源處。很快,擋住她視線的叢木消失了,接著林寧就看到了一隻異形!

沒錯,一隻異形。

就是那個《異形》系列裡的異形,而如今出現在現實中的這一隻,林寧在進行目測對比後,認為是在第一部《異形》中出現的那一隻。頭顱巨大,體型粗壯,有六根手指,以兩腿行走,而它的畫風則是“生體機械”畫風,是一種結合了骨骼、管線和機械零件的繪圖方法,還被設計者融入了生殖崇拜,到底異形那能從口中伸出來的長長的“口器”,就很有暗示意味。

但林寧很快就發現她的紕漏,在她所看的《異形》電影中,她能夠結合電影資料,還有她自己的觀察力發現在電影中的異形,它其實是人扮演的,而且模型中下巴上那一層矽膠其實取材於保險套……而如今出現在不遠處的那只異形,它怎麼看都不像是人為扮演的,而且線條很流暢,和保險套什麼的完全沒有半點關係,再者從它踩在地上留下來的印記來看,它的體重超乎想象,以及當它的口水滴落下來時,所產生的效果和強酸沒什麼兩樣,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這特麼是一隻真正的異形!

殺傷力驚人的異形!

可林寧和白皇后所查的資料中,無論是她們如今所處的時間線,還是這個平行世界上也不存在維蘭德公司啊(《異形》系列電影中,支撐外太空探索以及研發出生化人的大集團)。不過眼下並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那只異形已經在搖搖晃晃的向著人群走來了。

等等,搖搖晃晃?

再定睛一看,在這只神似喝醉了的異形身後,還有兩個身穿黑西裝,並不像是其他受驚人一樣,反而是主動靠過來的男人,他們其中一個面無表情地朝著那只異形喊著:“凱斯特,你如今已經違反了外星人行動手冊第773/i-1條款規定,第551-b條款規定,第2321-b2條款規定,請你束手就擒。”他看起來格外淡定,只是沒等他再說什麼,那只殺傷力驚人的異形動了動它的口器,這又有幾滴酸液滴了下來,灼傷了下面的一個垃圾桶。

面無表情的黑衣人繼續面無表情道:“現在還得加上第124/g-2條款規定。”

異形搖搖晃晃著說:“我才不管什麼規定,我現在就是個過氣演員。k,你能相信嗎?我竟然淪落到去給那什麼鐵血戰士做配角了!哈,他們還給他們起好藝名了!”

k微微挑了挑眉:“如果我這麼說能讓你覺得高興的話,那就是你從沒有大紅過。”

異形:“…………”

k繼續補刀:“我知道如果你有眼睛的話,你一定淚流成河了,可惜你沒有。夥計抱歉了。”他說著就朝著異形丟出了一個狗用飛盤模樣的東西,那“飛盤”黏在異形的身上,爾後發出噼裡啪啦帶閃電的電火花,接著便把那只異形“電”暈了過去,躺在地上還發出了呼嚕聲。

林寧:“………”

白皇后:“………”

豬籠草倒是最淡定的那一個:“汪汪。”

林寧下意識回道:“這個是什麼妖怪?抱歉,我也是第一次見。”她還沒忘和白皇后說:“親愛的,關於妖怪的事,我回頭可以和詳細說,不過我覺得那對你邏輯的衝擊,和眼前這個應該差不多。”這麼一理解的話,林寧倒以極快的速度冷靜了下來,她的三觀雖說有那麼點煥然一新,可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衝擊,她甚至還發散了下思維:“或許我們等會兒可以去下載下《異形》系列,來重新回顧一遍。”

以及她似乎知道這次來的平行世界,是以什麼影視劇為基礎的平行世界了。

而就在林寧這邊當吃瓜群眾時,過氣異形求關注的戲碼已經落幕了。特勤組開了進來,將被“電”暈的異形抬上了車,而被稱為k的黑衣人則是掃視了一圈,周圍人們又是倉惶又是愕然,他們的表情k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他很熟練的從西裝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棒棒。

咳。

那是一個金屬棒,比鋼筆要粗一圈,最上面有個紅色的閃光。

“大家都看過來,你們要的解釋都在這兒。”他說著還用另外一隻手戴上了魔鏡,他的搭檔也是,而知道那是記憶消除棒的林寧想了想,還是隨波逐流地跟了過去,於是公園內的一群吃瓜群眾就瞪大著茫茫然的眼睛,看向了那根小棒棒。

k:“你們剛才已經看過了好萊塢外景拍攝部第六處的拍攝現場,現在你們該回家吃飯了。”

說完“啪”的一下按下了按鈕,旋即一陣紅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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