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峰站立在眾人眼前,氣急而笑。
“來人啊,給我拿下辰峰!”
執法堂長老段柏榮大吼一聲,就要將辰峰擒拿。
“慢走!爾等是非不分了麼?”辰峰問道。
“辰峰,你休要狡辯!魔教之人,死路一條。”
“柳承志才是魔宗奸細,爾等休要被他騙了。”
“辰峰,你胡說,要不是掌教以及這些師兄弟及時趕到,我已經被你殺了。”
柳承志爬在地上,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師父,請你相信我,我不是魔宗魔宗奸細,你大可查一下這柳承志的底細。”
“這柳承志身上的傷,與孫庭軒一樣,你作何解釋?”
馮成義問道。
“柳承志殺了孫師兄,今晚又想殺我,被我識破反噬。”
辰峰的話,在眾人看來,自是不信。
“你怎麼會如此歹毒的功法?”
“師父,別人不信我,就連你也不信我麼?”
馮成義被辰峰如此一問,居然愣了一下。
是啊,自己這個徒弟,可是擁有頓悟的能力。
若是這柳承志施展,辰峰頓悟,將這柳承志反噬倒也說得過去。
“來人啊,將辰峰帶走!”
執法堂長老段柏榮冷哼一聲。
“慢著!孫庭軒是不是被辰峰所殺,還需要調查!”
馮成義在此刻站出來阻止。
“馮成義,你可是龍淵峰掌教,想包庇魔教之人麼?”
“若辰峰是魔教之人,我當親手斬之,但這柳承志同樣也需要調查。”
柳承志聽後,心裡冷冷一笑。
自己能來這神劍門,根本無懼他們調查自己的身世。
“馮成義,若你再要阻止,我定稟告於大掌教。”
執法堂只屬於大掌教管理,與各峰掌教制衡。
這段柏榮自是無懼馮成義。
幾名執法堂的弟子上前,就要綁縛辰峰。
辰峰心裡一橫,若是這些人不信自己,大不了大殺特殺。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想要離開神劍門,這些人是根本攔不住的。
“還請執法長老做主!”
柳承志見馮成義有意站在辰峰一邊,便爬到了段柏榮跟前。
“帶走!”
此刻,辰峰怒了!
“我乃清白,爾等冤枉於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萬劍訣!”
道道劍芒凝現,每一道都帶著莫大的威勢。
“辰峰,不可犯錯!”
馮成義發出一聲道吼,直蕩心神。
道音入體,心中的殺意頓時消去了些。
“你若是清白,為師定還你清白,你要相信師父!”
辰峰咬了咬牙,隨即點了點頭,跟隨執法堂的弟子而去。
被關在了執法堂的密室中!
眾人散去,馮成義回到大殿,長出一口氣。
其神色很不好看,眼看七脈試劍的比賽將近,自己的兩位親傳弟子接連出事。
那柳承志自然也被關了起來。
兩日時間過去,辰峰是魔教奸細之事,傳得沸沸揚揚。
就連其他峰也是多有耳聞。
青霜峰!
林霜月站在白靜茹和白素心面前。
“霜月,你對辰峰有多少瞭解?”白靜茹問道。
“師父為何問我?”
“哎,這兩日,龍淵峰皆傳辰峰是魔教奸細,故而問你。”
“弟子對辰峰不甚了解!”
白素心聽後皺了一下眉頭,而後說道:“霜月,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不可再去龍淵峰。”
……
林霜月走出大殿,不由望向龍淵峰的方向,喃喃自語了一聲。
“你若為魔,天下無魔!”
……
此刻,辰峰盤坐在密室之中。
心想要是在七脈試劍前,不能還自己清白的話,大不了就直接殺出去。
然後衝上主峰,大鬧一番。
畢竟,薅羊毛才是自己的主業。
七峰不薅,何以薅天下?
薅完神劍門的羊毛,大不了走之,換個地方繼續薅。
少刻,馮成義走了進來。
“師父!”
辰峰起身,行了一禮。
“嗯,辰峰,你告訴為師,你真的不是魔宗奸細?”
“師父,弟子當然不是!據弟子所知的魔宗奸細,在整個神劍門有兩人。”
“兩人?”
“一人叫呂道成,一人叫柳承志。我本想為孫師兄報仇,但是卻被他反咬一口。”
“你是怎麼知道的?”
“弟子歷練,在地煞天通教分舵看到一毀壞的名冊,上面有這兩人的名字。”
辰峰隨口編了一句話,信不信這是他們的事情了。
“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弟子本想揭發他們,但是沒有證據。”
……
馮成義走出執法堂密室,而後望青霜峰而去。
這青霜峰二十多年沒來,樣貌變化甚大。
“爾等快去通傳,龍淵峰掌教馮成義前來拜見。”
……
弟子通傳之後,馮成義徑直朝著青霜峰而去。
“妹妹,你要去哪兒?”
白靜茹見白素心起身要走,於是問道。
“我有些要緊事要處理!”
“你與馮掌教的恩怨,也該放下了。”
“其實,我早已經放下了。”
“那霜月呢?”
“唉……”
白素心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青霜峰大殿。
過了一會兒,馮成義來到。
“馮掌教,你來青霜峰所為何事?”
“我來此,是有一事想問林霜月。”
白靜茹見馮成義提及林霜月,心裡一緊,暗暗想這馮成義莫非知道了?
“不知馮掌教想問霜月何事?”
“關於我的徒兒辰峰!”
“呼……好,你且稍坐,我讓人喚霜月來。”
少刻!
林霜月帶著一臉冷色,來到大殿。
“霜月,馮掌教有些話要問你,你且如實回答。”
“是,弟子遵命!”
“霜月,你與辰峰下山歷練,可一起進了地煞天通教的分舵?”
“是!”
“辰峰說他子啊地煞天通教的分舵中,看見有被毀壞的名冊,上面有魔宗奸細的名字,你可看見?”
林霜月聽後,眉毛輕佻。
那毀壞的名冊,她自然沒有瞧見。
“霜月,你可瞧見了?”
白靜茹見林霜月發愣,不由催問道。
“弟子瞧見了,只是那名冊上的名字,弟子隱約看見一人,那便是柳承志,其餘弟子不得見。”
“嗯!看來辰峰並沒有說謊。霜月,過幾日需要作證之時,還望不要推辭。”
“霜月隨叫隨到!”
……
林霜月走出大殿,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自己要幫辰峰,並且說出違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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