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就此離開,辰峰豈能甘心。
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就算有萬般兇險,也要看看那最後的殿。
“哼,聖人之下,皆是螻蟻!何況在一位聖君面前?”
“前輩,如今天地大變,已經不是以前了。”
“祖師爺,辰峰此話也有些道理啊!”
“哈哈……”
葬門先輩大笑了一聲。
“天地大變?不盡然吧,我依然能夠感受到大厄在眈視著我。”
“前輩,那只是葬門的宿命罷了!如今大道不顯,聖人被抹殺,時代早已經變了。”
“此話何來?”
“此乃天機!”
“祖師爺,弟子一心尋葬道,或能解開遭大厄的宿命。”
“你叫什麼名字?”
“牛德發!”
……
葬門先輩見三人執意要上山巔,破開陣眼,讓葬地顯現,沉默了片刻。
隨後又打探起了牛德發!
“你且上前來!”
牛德發聽後,自是不敢違背,走上前去。
“將定神冥針拔出來吧!”
“是!”
牛德發磕著丹藥,飛身上去。
一手將定神冥針握住,威勢爆發 ,想要將其拔處。
奈何牛德發使盡了渾身解術,那定神冥針卻是絲毫不動。
“讓我來吧!”
辰峰走了上去,躍身而上。
將那定神冥針抓住,卻亦是不動,讓他微微一愕。
而後渾身一震,氣血蒸騰,九陽聖體之威瀰漫,力量猛然爆發。
“起!”
辰峰一聲大吼!
“噌!”
一聲輕響,定神冥針被辰峰拔了出來。
這定神冥針不知是何材質,入手居然有十萬斤以上。
辰峰見那葬門先輩,沒有索要定神冥針,悄然將其放入了儲物空間。
“唉,大厄要來了!”
葬門先輩從斷崖上下來,嘆了一口氣。
“德發,我本想傳授你無上之法,將其封禁在你體內,可惜來不及了。”
“祖師爺……”
“不過,我已經將你體內的傀儡印抹消了。”
牛德發聽後,頓時大喜。
急忙查探,道胎上的金印果然不在了。
此刻,鍾清苓額頭滲出幾分冷汗。
那金印消失,她甚至都沒有察覺到。
他是何時出手的?
實在是有幾分恐怖!
若是牛德發告知那葬門先輩,她必死無疑。
那怕將體內封印的禁制全部解開,恐怕也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但是,牛德發卻並沒有告知。
“德發,你乃是葬門弟子,我自是相信你能夠完成宏願,葬門的每一位弟子,要履行自己的使命……”
“什麼使命?”
“我們的存在,便是為了葬下一個時代的至強者而存在,若是葬門弟子成為了至強者,那便葬下這片天地,我們終究葬不了自己。”
“弟子謹記!”
“他來了……”
葬門先輩輕語一聲,閉上了眼睛。
對於自己的宿命,他似乎接受了。
心裡雖然悲愴,但也無可奈何。
或許是牛德發的話觸動了他,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為了避開大厄,將自己釘在這斷崖。
何其不是一種對自己的殘忍,更是一種痛苦。
忽然間,狂風大作!
從虛空中突然伸出兩道神鏈,那神鏈前端,乃是兩個神鉤。
神鏈飛來,勾住了那葬門先輩的鎖骨,拖入了虛空之中。
“祖師爺……”
牛德發想哭,卻發現此刻卻是哭不出來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辰峰本來還有些問題,想一一詢問,卻根本來不及。
這就是葬門弟子的宿命?
那神鏈來自何處?
他又是指的誰?
一切的種種,在幾人心裡,都是謎團。
在辰峰心裡,還有一絲惋惜,那就是沒有薅到這位葬門先輩的羊毛。
如果被點名的話,其獎勵絕對不凡。
可惜!實在是可惜!
雖有惋惜,但是慶幸。
那獎勵是隨機的,萬一自己得到了葬術,那自己豈不會也要擔心晚年的大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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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發,你不是你們這一派晚年才會遭大厄麼?”
“鬼知道,我師父是這麼說的!”
“那你師父呢?”辰峰問道。
“鬼知道去哪兒了!”
……
“剛才的定神冥針呢?”牛德發詢問。
“不知道,剛才還在,或許是隨你那祖師爺一起去了吧。”
辰峰不承認,打起了馬虎眼。
“那可是祖師爺留給我的!”
“黃金羅盤給我!”
牛德發那能願意,比起那定神冥針,那黃金羅盤對其更有用。
……
“走吧,上山巔破壞陣眼,讓最後的葬地現身!”
一位聖君!?
辰峰深呼吸了一下,那是何等的存在。
如果按照那葬門先輩所說,葬門第子的存在,便是為了葬下一個時代的至強者,若是葬門弟子成為了至強者,那便葬下這片天地。
那這裡葬的,便是那個時代的至強者。
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卻是沒有葬下自己。
“剛才那位葬門先輩可是說了別讓那殿中的人出世?”鍾清苓突然問道。
“好像說過!”
辰峰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豈不是說那葬地殿總的至強者沒有死去?”
鍾清苓這話一出,辰峰和牛德發心裡一驚。
“德發,你們葬門只葬死人吧!?”辰峰問道。
“這個活人也可以吧!?”牛德發也是有幾分懵,繼而說道:“葬門的存在太遙遠了,很多東西都遺失了,鬼知道呢,我們現在叫古墓派。”
辰峰聽後陷入了沉思!
葬門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
他們的存在,皆為使命而活,葬天葬地,葬至強者。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使命?
辰峰大膽猜測,聖人之上,可謂不死不滅。
不會死去的人,會讓人葬下自己?
如果不是自願,那便是被迫!
那豈不是說葬門的人,有何至強者一搏的實力?
想到此處,辰峰倒吸可一口涼氣。
葬門的人,最後都遭了大厄,也就說還有凌駕於他們的之上的力量。
辰峰越想越亂,或許只有自己達到了至強者那般的層次,才會知道這些秘密吧。
“咱們還上山巔麼?”
牛德發抹了一把冷汗,看著辰峰與鍾清苓。
“既然來了,便上去吧!生死皆有命!”
辰峰再賭,他再賭天機。
天機若是真的,那他們便會無事,若是為假,死而無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