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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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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渡邊麻友只感覺到四周開始突然吹起了大風,強烈的大風瞬間讓渡邊麻友睜不開眼睛來,也就在這時,四周的景色也開始在生變化,周圍的房子,樹木,以及渡邊惠的身影都在慢慢的生變化。

“呼”一陣輕微的風響之後,大風終於停了下來。渡邊麻友緩緩的睜開眼睛,卻驚奇的現四周的景色全變了。原本還在自家屋頂上的渡邊麻友,現在卻隻身站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面,四周都燃著熊熊的烈火。“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如同惡魔一樣的笑聲傳進了渡邊麻友的耳朵裡。

渡邊麻友微微一愣,立刻朝著笑聲的源地跑去。還沒有跑幾步,渡邊麻友就現柏木由紀的母親柏木夏海半蹲在地上,嘴角正流著血液。另外,自己的父母渡邊元就和渡邊惠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當然,最讓渡邊麻友感到震驚的是,先前見過一面的白虎,此時也是傷痕累累的。不過,渡邊麻友吃驚的並不是白虎的傷,而是他所轄持的人質居然是小時候的自己和小時候的柏木由紀。

我捂著受傷的肩膀,冷聲對白虎說道:“白虎,放了她們,我們之間的事不應該把這兩個小孩子的事情牽扯進來。”白虎擒住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的手又緊了幾分,大笑著說道:“哈哈哈,邪神,你還這有意思,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在給我講道理。少說廢話,快把路給我讓開,不然的話,這兩個小鬼一個都活不了!!”

我望著正在白虎懷裡大聲哭泣的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渡邊惠也懊惱的捶了下地面,不甘心的說道:“該死,都怪我不好。忘記了孩子們的事情。”白虎大笑一陣子後,冷聲對我說道:“邪神,你如果想要救這兩個孩子的話,是不是該表示些什麼?”

“你想怎麼樣!!”我冷聲說道。白虎冷笑著指著地面,笑著說道:“跪下!”我聽到後面色一寒,沒有動作。白虎見我半天沒有動作,大聲叫道:“我叫你跪下!!”說完,白虎的右手猛然又一緊,小柏木由紀和小渡邊麻友齊齊的咳嗽了一聲,兩雙小手不停地在半空中搖晃著。

“由紀(麻友友)!!”柏木夏海和渡邊惠焦急的喊了出來。我聽到二人的聲音之後,眉頭一下子緊了起來。我的腦海中響起了那個晚上,我對渡邊惠所說的話來:“我想要守護著兩個女孩子的笑容,不想讓她們受到傷害和流淚。”現在,小柏木由紀和小渡邊麻友都命在旦夕。於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的我,終於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緩緩的跪了下來。

白虎見我跪了下來,不由得再一次狂笑起來:“哈哈哈哈,想不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巴西僱傭軍的邪神,這一次居然為了連個小丫頭居然向我下跪,我感到真的是太榮幸了。”我輕輕地跪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身後的渡邊元就夫婦和柏木夏海看著我,都不由得說道:“邪神”

白虎繼續笑著對我說道:“來,打你自己耳光,說你自己無能。”“女馬的,你這個變態不要太過分了!!”渡邊元就立刻抓起甩棍就要衝上來。

渡邊惠一把將渡邊元就拉住,冷聲說道:“老公你不要激動,目前對我們的形勢不利,你的任何舉動都有可能讓孩子們送命。現在都交給邪神吧,我總覺得她有什麼計劃?”渡邊元就聽了渡邊惠的話之後,只得靜了下來,拳頭捏的“嘎吱嘎吱”的響。

我聽到白虎的話之後,身上的殺氣又突然增強了幾分。白虎也感覺到了我的殺氣,身上一下子流出了冷汗。不過他仗著自己手裡有人質,還是冷聲對我說道:“怎麼,邪神,你難道沒有聽到嗎?你想讓她們送命嗎!!??”說完,他又緊緊自己的手臂。

我不想讓孩子們再受到傷害,只得緩緩地抬起右手,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臉上,同時冷聲說道:“我無能!!”白虎陰笑著,繼續說道:“那邊也來一下,好事成雙嘛。”我只得抬起左手,又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

“哈哈,很少有人能跟你這麼玩吧,這件事要是被哈迪倫那個老混蛋知道了的話,估計會槍斃你的。”白虎大笑著說道。我此時所作的一切,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都看在了眼裡,她們都知道都是因為自己成為了人質,才讓我陷入了如此的境地。

於是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同時說道:“壞蛋,不許你再欺負姐姐了!!”說完,小柏木由紀和小渡邊麻友兩人一下子就咬在了白虎的手臂上。本來以兩個小孩子的力量,是不可能咬疼銅皮鐵骨的白虎的。但是白虎的手臂先前被我的“威武軍刀”所傷,又被柏木夏海用手槍打中,小柏木由紀和小渡邊麻友這一口正好咬在白虎的傷口處。

劇烈的疼痛讓白虎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立刻快貼了上去,一把抱住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把她們扔到了渡邊元就夫婦的手裡。然後,我掏出隱藏在我大腿內側的短刀,狠狠的刺在了白虎的咽喉部位。隨後,我把刀用力一轉,橫著將刀拉了出來。

白虎的頸部立刻開了一條巨大的傷口,鮮血就如同噴泉一樣,猛烈地噴了出來,瞬間就將周圍給染紅了。白虎捂著自己的脖子,然後帶著十分不甘的眼神倒了下來,再也沒有站起了來了。

見白虎倒在地上之後,我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看到之後,立刻含著眼淚衝了上來,一把將我抱住。小渡邊麻友流著眼淚對我說道:“姐姐,你沒有事吧?”小柏木由紀也緊張的替我擦拭身上的血液。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我沒有事,我只是太累了而已。”小柏木由紀哭著說道:“都是我們不好,要不是我和麻友友不小心成了人質,不然你絕對不會受這麼多的傷,還受了這麼大的侮辱。”

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受的傷有很多,不在乎再多這麼些。到時我讓你們受了這麼多的傷害,我還真是過意不去呀。好了,你們不要哭了。”這時,柏木夏海走了過來,冷聲說道:“各位,我已經通知了警方過來處理白虎的屍體了。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不然等一下會很麻煩的。”

渡邊元就點了點頭,然後扶起渡邊惠後,說道:“夏海說得對,我們還是快點走吧。”我點了點頭,然後一把夾起小渡邊麻友和小柏木由紀,隨後便和渡邊元就夫婦消失在原地。渡邊麻友剛剛想追上前去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身旁又颳起了一陣怪風,瞬間又再一次讓自己看不清任何東西了。

等渡邊麻友再一次睜開眼睛之後,卻驚奇地現自己現在有身處在日本的成田機場了。不遠處,渡邊元就夫婦和柏木夏海站在候機廳裡面,看著扛著一大包行李的我。渡邊麻油友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我這時要離開日本了,然後便馬上來到了我的身邊。

渡邊惠帶著微笑,對我說道:“你今天就要回巴西了,難道不告訴孩子們嗎?”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告訴她們,你們一旦告訴她們的話,你們認為我還走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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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元就皺著眉頭說道:“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留下來嗎?孩子們都喜歡你這一位大姐姐,這兩個月來,你們相處得也很融洽。我怕你不在之後,孩子們會天天哭鬧的。”我依然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我也很喜歡她們兩個,但是我必須要離開。因為我是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我一旦留了下來,那麼等待你們的就無憂無數的麻煩找上你們,會令你們時時刻刻的陷入危險之中。所以,為了她們兩人和你們的安全,我必須的離開。”

柏木夏海輕輕地點了點頭,上前說道:“你離開之後,我們還能見面嗎?”我轉過身,輕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沒有機會,當然也可能有,一切都是有天註定的。”說完,我便向登機門走去。

此時,渡邊元就,渡邊惠和柏木夏海同時站直了身體,對著我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我轉過身,然後也站直了身體,回了她們一個軍禮之後,然後轉身便走進了登機門。

渡邊麻友看見我消失在登機門之後,微微地一笑,心裡想道:“想不到,雛田能把這個秘密隱藏這麼久,那為什麼來到AkB的時候,雛田會裝作不認識我和由紀了?”還沒有讓渡邊麻友想明白,周圍的景色再一次生變化,這一次不再有什麼地點轉換出來了。渡邊麻友的腦袋一疼,便昏迷了過去。

現實裡,渡邊麻友緩緩的醒了過來,先引入眼簾的就是渡邊惠慌張的面容。渡邊麻友看著渡邊惠的臉,有些驚訝的說道:“媽媽,你怎麼來了?”渡邊惠見渡邊麻友醒過來了,開心的一把將她抱住,高興地說道:“太好了,mayuyu。我聽其她AkB的成員說你昏倒的時候,差點沒有把我嚇死,還好你沒有事。”

渡邊麻友輕輕的坐了起來,然後轉頭看向我的病床。見我還是昏迷不醒的樣子,不由得幽幽嘆了一口氣。渡邊惠有點奇怪的看著渡邊麻友,不解的問道:“怎麼了,mayuyu?沒事談什麼氣呀?”渡邊麻友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輕聲說道:“媽媽,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原來早在我十歲的時候,雛田就已經來過日本了,而且還和我與由紀相識。”

渡邊惠聽了渡邊麻友的話之後,並沒有很大的驚訝,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後,說道:“是嗎,你終於想起來了嗎?”渡邊麻友十分激動的抓著渡邊惠的肩膀,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了,還隱瞞了我這麼久?”

渡邊惠笑著說道:“沒有辦法,以你當時的性格,要是知道邪神不辭而別後,我們怕你知道後會又哭又鬧,所以才沒有告訴你真相。然後我和你父親又使用了一些催眠術,封印了你這一段的記憶,好讓你忘記邪神。不過,你現在想起來也好,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樁心事。”

渡邊麻友微微一愣,然後又問道:“那麼,由紀也跟我一樣,都不清楚這件事?”渡邊惠輕輕地點了點頭。渡邊麻友還想再問些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傳進了渡邊麻友的耳朵裡:“mayuyu,你怎麼在這裡?”

渡邊麻友聽到之後,立刻渾身一怔。而渡邊惠而帶著驚喜的神色看向渡邊麻友的身後,渡邊麻友緩緩地回過頭,看向聲音的源地,只見我睜著眼睛,十分奇怪的看著渡邊麻友和渡邊惠。我看到渡邊惠的時候,帶著淺笑說道:“沒有想到我們再次見面的地方居然是在醫院呀,渡邊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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