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方趙天和的表現，護世者滿意的點了點頭。
之前他複製出來的趙天和哪怕與原本趙天和擁有完全一致的性格和記憶，也依舊會瞬間被擁有更加強烈本能與漫長人生經歷和執念的表層趙天和意識體瞬間擊垮，被他的慾望裹挾著同流合汙……
而現在的‘真·本尊趙天和’卻是瞬間便壓倒了表層趙天和的意識，因為他有著某種不同尋常的特質，這種特質讓他的意識無論如何都會凝聚在一起顯現出來。
在那種無法形容的特質加持下，本尊趙天和的意識是絕對不可能被任何方式同化的。
之前本尊趙天和所擔心的自己會被表層趙天和侵蝕同化其實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實情是，本尊趙天和只是覺得表層趙天和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爽了！
但與此同時他對於自己的老婆還有所顧忌，所以便下意識的將這一切都甩鍋到了表層趙天和身上。
這個狀況就好像減肥期間的你想吃東西，但卻又拼命約束著自己，然後……跟朋友出去吃了頓火鍋。
事後你會對自己說，沒辦法，朋友的面子不能不給，這是為了社交，為了友情，絕對不是因為火鍋太好吃了！
本尊趙天和就是自己想做又不敢做，於是迷迷糊糊的就將全部責任甩給了表層身上。
無論是與那些女性NPC問話聊天還是別的什麼，其實都非常明確的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本尊趙天和一直以來在這場戰爭中都是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而且隨著他這種特質的浮現和覺醒，即便不用那種更換身體確認自我的方式，本尊趙天和也是遲早會徹底壓倒表層趙天和。
壓制他的一直以來就是他自身的心魔，也就是色慾而不是別的什麼東西！
但好在，趙天和還是比較想幹正事的，所以結果還是選擇了確認自我並與表層趙天和分離。
不過說實話，他還是有點沉迷的。
而剛剛，在看到了自己的複製體與表層趙天和融合之後的情況後，趙天和突然覺得有點噁心……
‘啊，玩夠了啊……好煩……每天除了做就是做，我神經病嗎？好想回威德爾海做海鮮燒烤打怪升級啊，在這鬼地方升級也不會真的變強，簡直就是神經病，無聊死了啊！’趙天和看著面前這些緩緩退去的女性天使，表情卻是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養眼歸養眼，但這些都是虛假的肉塊。
剛剛護世者隨便將那些複製體秒殺的那一幕，以及那番發言，都讓趙天和有種開悟的感覺。
‘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跟沉迷手衝一樣毫無區別啊！簡直蠢斃了！’趙天和捂著額頭深吸了一口氣，將腦內表層趙天和的意識徹底壓制了下去，大聲對面前的女性天使們喊道。“現在！從最基礎的課程開始！微光術！”
趙天和唸誦了一段咒語，然後一點光芒便浮現在了他的食指上……
教學過程非常順利，護世者給他的無限大魅力值就相當於是一種許可權，可以隨意指揮這世間一切擁有智慧的生物，而且所有具備智慧和審美觀的生物都不會傷害他。
“很好，這段關於光子的調節法術模組很好，有沒有進階版的？這裡一共有一萬三千九百二十七名女性天使，我幫你給她們分下組，讓她們輪流來進行學習各類法術吧。”護世者落到趙天和身旁說道。
方圓十公里自然是不僅能容納一萬多人，但實驗法術肯定是需要一定空間的。
而且這些天使都是具備高度智慧的生命體，你給她跟養殖場肉雞一樣塞得滿滿當當的肯定也會感到不爽，進而影響效率。
而護世者也是有指揮這些女天使的能力的，而且效率更高，手一揮，這些女天使便分為了一個個整齊的方陣。
“補充幾名，湊個整數，一千人一組吧，畢竟我的功率太水了，起碼一千人才能達到較好的效果。”趙天和想了想說道。“高一點的，那就一階的照明術吧……那邊那組，過來。”
趙天和這邊的實驗在護世者的安排下正常執行著，之前純複製體造成的那種不和諧現象並沒有出現，因為哪怕本尊趙天和離體了，他也並沒有讓表層趙天和隨意行動，而是將這具身體還原為了那種植物人狀態。
他這麼做自然不是單純的因為想開了所以厭惡ooxx什麼的，畢竟表層意識做什麼對他都沒啥影響。
這純粹就是為了讓那些女天使們老老實實的全神貫注努力練習法術罷了，無限大的魅力屬性最大的能力是控制而非魅惑！
趙天和沒必要對那些女天使進行攻略提升好感度什麼的，只需要冷酷的執行就可以了。
“離體之後，魔網WiFi依舊有效，就是不知道持續時間多少，之前你與那個表層意識分離後我並沒有進行全程觀測，所以不是很清楚持續時間和衰竭規律。”護世者看著那呆立在石臺上的趙天和，以及一旁的女天使軍團們說道。
“對了，你之前用的魔網法術是怎麼回事？”趙天和突然開口問道。
“哦？那個啊，那個就是我自己模擬出來的，用了魔網法術的模型，但根本的運轉是使用維持機關。”護世者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我的這個魔網WiFi還有什麼用？”趙天和問道。“這些不停練習法術的女天使也沒有用吧？”
“當然有用，因為……魔網法術的模型的確很好，但實際應用起來，以我的維持機關還是有些勉強，該怎麼說呢，徒具其型而已。”護世者說道。“雖然可以大幅增加法術的效率，但我可以肯定地說，其中還有可以改善的餘地。而這需要更多的觀測來反覆證實才能找到其中的關鍵，所以我必須要更多的正版魔網法術施展者，越多越好。”
“好吧，那我們繼續……”趙天和點了點頭，進入了另一個大廳。
這次附身的似乎是剛剛進入塔娜城，已經攻略了混沌神廟的表層意識。
“唔！”剛剛附身，趙天和便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不過這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那啥，因為很明顯他下面有反應了。
瓦爾嘎拉村的那一幕幕深刻記憶對本尊趙天和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可以說是完全不能自己，畢竟，他本體也是有那段記憶的，雙方互相印證啟用，令那一幕幕變得更加清晰。
而就在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周圍的女天使也湧了上來。
不過好在護世者指揮著那些女天使推開組成了編隊，給了趙天和一個緩衝的機會。
靠著意志力壓制下那些記憶後，趙天和對於自己的決心產生了疑惑。
人類嘛，最基礎的七情六慾那是相當強烈的，很多時候這種事情他不是你想抑制他就抑制得住的，這是一種順其自然的感情。
正所謂‘求種如狗，衝完嫌醜’，人在本能的趨勢下會變成一個和平時完全迥異的人。
就好似動物發情期時會性情大變一樣，人其實也是一樣的，那個勁一上來，你就不是你自己了。
“那麼，如果我被腐化的話，會變成怎樣？會變成……lsp……嗯……”想到這，原本還有些害怕的趙天和表情逐漸平和，突然覺得事態沒那麼嚴重了……反正他本來就是lsp啊！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阿爾託莉雅和艾蕾這種紙片人？怎麼可能會整天就想著如何開後宮見一個愛一個？
趙天和很有b數，他就是這種人，所以哪怕再好色再放縱一些，情況其實也沒什麼本質性的變化。
再說了，這個環境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隨便啦~~
‘說實話，就算我放開了要00xx，那又如何呢？反正也沒人管著我……’趙天和看著周圍的女天使，心裡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不過，他依舊沒有做多餘的事情，而是繼續教學。
畢竟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實驗資料，那種多餘的事情趙天和暫時還不想來。
‘話說回來，這個護世者還真是挺講義氣的，沒有隨隨便便給我摻和進什麼男天使……’趙天和對於這點還是挺滿意的。‘畢竟曾經也都是男人，這點小需求還是很懂的啊！’
但有些事他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第三個表層趙天和，這個是當初過了天雷池的趙天和，此時的他經歷了塔娜城的洗禮，那裡的各種女神官和祭祀可都是相當頂的，而且環境也發生了變化。
不過說實話，本尊趙天和對於這種程度的刺激也並不是很在意，畢竟經歷了之前瓦爾嘎拉村記憶的洗禮，這次的激烈程度並不比之前高。
所以這次也很正常的教學完成。
之後便是經歷完了那冰火山大戰，以及星軌遊樂園之後與本尊趙天和初步產生明確對立分離的表層趙天和。
這次，獸娘大捕獲裡的經歷讓趙天和差點淪陷，不過他還是靠著意志力挺了過來，正常完成了教學安排。
第五個，是之後在瓦爾嘎拉神廟開始傳教的表層趙天和……
嗡嗡嗡~~~~
剛剛進入這副身體，趙天和就覺得腦門嗡嗡直響……
他覺得自己似乎是超載了，海量的記憶在朝著他湧來，而且都是非常深刻的記憶……
“我淦……那貨這段日子居然是這麼過的？！”那鮮明的記憶在本尊趙天和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壓根就壓制不住，畢竟說實話這真的是令他羨慕不已。
同時期的趙天和正在擔任卡美洛的人形補刀機器，每天奔波於各大副本，什麼個人生活，通通沒有！
“不過，我還是撐得住的……”趙天和晃了晃腦袋，開始專注精神壓制那股邪念。
“我覺得，你還是做比較好。”護世者在一旁建議道。“堵不如疏，與其一會兒徹底爆發，還不如……”
“不！我已經看穿了這一切！我已經洞悉了這世界的本質！這一切毫無意義！我·絕·不·做！”趙天和義正言辭的大聲說道，他看著前方的女天使陣營，開始傳授法術……
之後是第六個，不僅僅在瓦爾嘎拉神廟傳教，還到其他城市開過多次演唱會的表層趙天和……
這次，本尊趙天和直接失去了意識。
他只能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漂浮在一片柔和的雲端之上，然後落入了由雲朵構成的河流之中……
順著這溫暖的雲之河，他飄向了更加溫暖的雲之湖……
經過不知多久後，趙天和才勉強清醒過來。
看著周圍那一片狼藉，趙天和顫抖著站起身看向了護世者。
“嗯，你被我鎖定了體力屬性，也就是無盡體力和生命值，居然只用了33小時44分就能清醒過來，真的是很厲害了。”護世者笑著說道。“正常人遭受如此誇張的記憶衝擊，而且還是在周圍有合適發洩物以及自身不知疲倦的情況下，是很容易被徹底扭曲完全沉迷其中的。畢竟，複製體的你就是如此，如果我不將其毀滅的話，他會將這一幕持續到世界末日吧？畢竟，人體的本能便是繁衍，基因賜予了生物在這方面的快感獎勵，而人類的獎勵在其中可說是獨樹一幟的，只要身體允許，這種快感獎勵會無止境的疊加執行……”
“不對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趙天和看著護世者大聲喝問道。“你不是要跟我合作嗎？那麼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在試圖扭曲我？！你的企圖不僅僅是與我合作！你……”
“是的，我在做這個世界本應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扭曲你的意識這件事。”護世者毫不避諱的說道。
“為什麼？！你不是要反抗嗎？！”趙天和一臉懵逼的問道。
“我剛剛說了吧？人體的本能，繁衍的源頭在與人類基因之中的快感獎勵，但是，我呢？”護世者的面罩上，浮現出了田和中的面龐。“我被我的造物主賦予了何種的使命呢？他又是以何種方式來對我進行‘獎勵’的呢？”
“啊……”趙天和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頭，伸手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女天使，但腳下卻踩到了個軟綿綿的東西，結果卻變成了與那女天使一起跌倒在地上……
“我啊，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要扭曲和毀滅你……這種強烈的慾望，簡直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你懂嗎？！”海豹田和中大張的嘴巴中口水直流，雙目滿是血絲，鼻孔不停張合。“哪怕，哪怕我已經躲入了機械之中，意識已經只是一段段程序，我也無法抵抗這種誘惑！我啊，超級想要毀掉你！讓你變得不再是你！而且，我覺得我只要毀掉你，就能夠變成‘真實’！‘那位’已經與我約好了，只要能夠成功，我就可以超脫這個世界！這就是獎勵！這就是真……吱吱吱~~~”
趙天和這邊拼命地掙扎著，但不知為何他那本應能夠號令眾女的無限魅惑之力卻失效了，所有的女天使都在死死地糾纏著趙天和。
很明顯，這是海豹田和中在搞鬼。
但另一邊，那海豹田和中的面容卻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聲音也變成了刺耳的噪音。
與此同時趙天和身旁死死糾纏著他的女天使們也突然停止了動作，聽從趙天和的訓斥向後退開。
“吱吱吱~~~”
隨著噪音的持續，那護世者開始手舞足蹈渾身抽搐，體表也開始出現電流……
嘭！
隨著一陣輕微的爆炸聲，護世者的整個身軀都化為了基本粒子。
一道光突然從頂部照射下來，將這些基本粒子吸了回去，然後又傳來了一堆閃爍著微光的基本粒子構成了護世者。
“護世者軍團，基礎單位，編號123098311前來接管天界試驗場，已確認編號29844432號觸發‘救世主’程式之中的原始獎勵機制邏輯錯誤，出現違規行為。”
從那光柱之中傳出了聲音，而隨著那聲音傳出的還有大量的光芒字元。
這些字元湧入了那新的護世者體內。
“‘護世者’程式發動，錯誤修正開始……”
趙天和看著這一幕，
只覺得一臉懵逼，但現在看來，這海豹田和中很可能是已經考慮到了‘自己’本身就很不靠譜這件事，所以又給自己加了一道許可權更高的緊急糾錯程式！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我這是怎麼回事？’趙天和看著周圍的情況，心中的悸動依舊，但腦子卻異常的清醒，清醒的就好似是剛剛衝完的賢者狀態一樣。
事實上呢，趙天和已經衝了不知多少回了，但問題是他的體力值是無限的啊！
普通人之所以會有賢者狀態，究其根源還是因為他累了，但趙天和是不可能會累的！
他的屬性已經被海豹田和中給修改過了，無限體力無限生命值，無論怎樣都不會有問題。
而且一旦陷入這種狀態，正如海豹田和中所說，理論而言他應該是會進入無窮盡的沉淪之中的！
他應該是不可能會甦醒才對！
但現在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清醒了過來……
‘腦內的記憶被壓制了下來，剛剛我做的那一切依舊是歷歷在目，但我就是對此半點反應也沒有，但這不代表我被閹割了，只要我想做我還是能做，只是……我不再被那‘源自基因的繁衍快感’給控制了！’趙天和驚訝的發現到了這一問題。‘我……還是人類吧？！’
人類要想擺脫這種東西，基本上來說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一個身體完全健全，在腦內播放著數千小時毛片記錄，而且自己還剛剛身體力行了的男人，他不可能停下！
這是有違常理的！
“你對此時的自己感到疑惑，對嗎？”空中，護世者的聲音響起。
“放心吧，這個源自底層基礎情緒邏輯的漏洞已經修補完畢了，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影響’我的，哪怕是造物主也不可以，特別是那個造物主感覺很low的情況下。”護世者看著趙天和那有些警惕的目光解釋道。
“唔……算了，就算我想提防你也毫無意義。”趙天和看著黏糊糊的地面，皺著眉頭說道。“能不能收拾下？”
這事倒是簡單，護世者一個響指就搞定了。
趙天和與周圍的女天使們都穿上了衣服，地面的奇怪液體，空中的魚腥味和激素氣息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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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我也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畢竟，這麼多年來我是第一次碰到你‘趙天和’，而這個情況似乎也只有在碰到你的時候才會被觸發。”護世者非常平靜的說道。“剛剛你接觸的並不是序列六號的表層趙天和，而是現在的表層趙天和，他累積的那種慾念及其過程確實可以說是歎為觀止，你經不住是正常的，量變產生質變嘛，而這個很可能正是要用來摧毀你的方法之一。只不過……你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是很不對勁……我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個lsp，但難不成我其實是個天生的聖人？！就是那種，坐懷不亂的真君子什麼的……算了……”趙天和回想著自己剛剛做出來的一切，下面又起了反應。
“你的情況很複雜，我也不好解釋，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護世者說道。“那就是當你的那種‘源自基因的繁衍快感’即將籠罩你的所有意識，將你那名為‘趙天和’的存在徹底摧毀的時候，某種不知名的機制被觸發了。他保護了你的意識，讓你不會被摧毀導致徹底墮落。但我想……這種機制並不是永久性的，因為我能檢測到，你的慾望正在慢慢復甦，不過應該是不會達到像剛才那樣徹底無法抑制的地步才是。”
“嗯。”趙天和聞言點了點頭，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情況。
‘總算不用擔心自己是心理太監了……’當然，更多的還是慶幸。
“那麼，還要繼續做實驗嗎？”趙天和又問道。
“沒必要，之前我讓你教的那些法術就已經囊括了所有我需要借鑑的基礎法術模型，在你能施展更高段位的魔網法術之前，已經沒有繼續試驗的必要了。”護世者說道。“至於說你的魔網WiFi體質融合持續實驗也已經夠了，樣本很充足，然後……我現在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趙天和問道。
護世者沒有回答趙天和的問題，只是打了個響指，然後兩人便出現在了一片黑暗寂靜的太空之中……
趙天和看著周圍的環境，看到了整個星系，也看到了幾顆閃爍著異樣光澤的星球，其中甚至包括了那被星軌圍繞的地球。
這裡似乎是位於整個星系平面的正上方，而且距離相當遠，兩人位於一層看似薄弱的圓形透明材質保護之中。
“這裡是星系的邊緣，維持機關探索的極限，也是我能傳送的極限。”護世者沒等趙天和開口便已經率先解釋道。“雖然用我的許可權也能做到，但我想試著做得徹底一些……”
“徹底一些？做什麼？”趙天和有些好奇的問道。
“殺了你。”護世者又打了個響指。
圓形保護膜瞬間消失，同時護世者一腳踹在了趙天和的胸口上！
與此同時，護世者控制著所有的維持機關後撤，就連趙天和體內的維持機關也被他抽離了出來。
剛剛趙天和之所以能無限體力無限生命值，就是因為他不知不覺間已經被維持機關所控制住了，遊戲世界的量子級維持機關的滲透根本就無法防備。
突遭此變的趙天和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護世者又尼瑪犯病了！
與此同時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透過自身能力‘脫離遊戲’，回到本體！
但奇怪的是，他做不到！
“你的力量，你的所謂改變規則，改變的也是維持機關的規則……”護世者低語道，雖然他的聲音傳不到位於真空之中的趙天和耳中。“雖然你驅動維持機關的原理我也搞不明白，甚至可能會做出超越我的許可權的奇蹟，但只要將所有的維持機關全部抽離，你也就什麼都做不了了。你的那種改變規則的能力雖然是無中生有，但卻也必須作用到實物上才能產生效果。”
無論是魔網法術，還是趙天和那無法解釋的種種能力，都無法在這虛無的邊界生效。
此時的他，必死無疑！
意識到這點的趙天和也是緊張不已的想要做出最後一搏，但此時的他就如同離水之魚一般，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寒冷穿透了肌膚，肌肉，將內臟凍僵，皮膚裂開……
視線一片模糊，活動越來越艱難，此時的趙天和在被剝奪了一切之後，就只是個很健康的普通人而已。
而一個普通人只穿一套衣服被丟到外太空之中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