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鐵了心要和江雨嫣出走,兩人最近都在忙分出江家的事情,忙起來也沒顧得上聯絡。沒想到之前雲老爺子中毒,倒是讓他們出了名。
這不,雲海的一個世家——方家,方老病重,就請來了京城的廖大師,還請來雲海醫藥協會的陸教授,但方家的小兒子方卓卻偷偷請來了陳羽。
在這之前,方家和梁家是世敵,多年交惡,方老臥床不起,前段時間一直流傳說是梁家下藥害的。
梁家的女兒梁樂瑤一聽陳羽要去,便也跟著去勘察真相。
“廖大師,您請!”
大肚腩十分恭敬的吧身後的一個人讓了進來。
眾人的木剛注意到她的身上,一時間竊竊私語的聲音此起彼伏。
“天啊,居然是京都的廖大師!沒想到他能來我們這個地方!”
“恩,這有什麼的啊!方家的大哥方挺可是在京都任職,只為雖然不高,但認識的多是能人,能請到的到了大師也是正常的事!”
短短的幾句話,陳羽也聽明白了,這個大肚腩居然還是在京都認知的人。
這也能說明為啥他的職位不怎麼樣,卻能這麼有氣勢的吼一個將軍了!
陳羽沒有說什麼。
他想看看,這個廖大師究竟何許人也,要是他能治的好方老,自己到時也省得麻煩,最多也就是到時候提兩家人費些口舌。
而且更重要的事,他們都是軍中背景的人,不會那麼草菅人命,也談不上啥血債血償。
到時候最多也就是有驚無險。
廖大師走近床前,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方卓這個時候也退到了一邊,大肚腩方挺進走兩步。
“大師!你看我的父親還有沒有機會醫治過來!”
廖大師連眼皮都沒抬。
“這事呢!不太好辦啊!老爺子現在情況很危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駕鶴西去!不好辦!不好辦啊!”
方挺一聽這話,臉上立刻會意,忙伸手在口袋裡面套了一下,緊跟著一張支票便出現在手上。
“廖大師!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廖大師
聞言臉色一板。
“方挺!你這是何意啊!你認為我會缺少你這幾個臭錢?方老現在是分為幾,即便是我拼盡全力估計也難以迴天,最多只有不到三成的把握,而且我還會因此而損耗十年壽命!”
一聽這話,方挺和方卓都是一愣。
但那方挺明顯更懂得人情事故,當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支票夾。
“事情驚然這麼嚴重,不過還希望廖大師能救救家父,損失的是年壽命我們沒有辦法幫您補回來了,只能多給您買些補品,調理一下身體!”
說完便將支票本遞到了大師面前。
那大師不經意的嘴角動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就拼了這一次!”
這人說完話,伸手在口袋中取出一包銀針。
陳羽定睛看去,發現他用的是針灸專用銀針,而且還是較為便宜的一種。
看到這裡的時候,它不僅沒有微微皺了一下,按照常理來說,既然已經成就大師的威名,怎麼可能還是用這種廉價的銀針呢?
銀針雖然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實際上它裡面所包含的訊息相當多。
就是說銀針本身也是有著等級之分。
要是用的久了,定然會出現一些光澤,這樣的銀針也會想當熟練,醫病更有把握,可眼前的卻根本不是。
陳羽皺著眉頭。
在看那些事中咱在一邊的人,此時在大師拿出銀針的時候,包括之前的方卓,這個時候竟然全都一臉崇拜。
陳羽不僅有點嗤之以鼻,之前這傢伙不是說民間的手段不行麼?怎麼現在這所謂的廖大師拿出銀針,他就不再說話了?
陳羽未曾多言,而是靜靜地看著,
很快廖大師便輕車熟路的打算開始醫病,他首先選擇的方向竟然是膻中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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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一見此景,眉頭皺得更深了。
就在對方剛要下針的時候,他聲音響起。
“等等!”
眾人目光刷的一下全都望了過來。
“又是你?”
大肚腩一見說話的是陳
羽,不禁眉頭一週。
而方挺也是臉色有點嚴肅。
“老爺子之病需要安靜,現在人等速速離開!”
說完便有幾個保安過來清場。
不過他們卻並沒有打算陳羽離開。
陳羽之前救雲老的事還歷歷在目,現在方老的病情並不明朗,這時候自然不會有人想要放他們離開。
保安來到陳羽的面前,他卻一動未動。
“老爺子的病情十分緊急,你確定要使用這種已經快被淘汰的針灸方法麼?”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廖大師更是臉色微微有點難看。
“本大師經過的事情比你一個娃娃多得多,憑什麼你來指責我?念你乳臭味幹,馬上離開!”
方挺的臉色也相當難看。
“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質疑廖大師?”
陳羽不急不躁。
“針灸檀中穴雖然能讓方老短暫的回覆一點,但這個穴位一動,三日後他必死無疑,此等針灸手法不過是胡弄些常人的小把戲罷了!”
這話一出,現在還沒有離開的人一個個的全都愣住了,廖大是是什麼人,竟然還有人敢這麼之一塌。
這要是傳出去,廖大師以後的名聲可就毀了。
廖大師臉色不禁微微難看起來。
只有他知道陳羽所說的全都是真的。
他以前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只不過多年前撿到一本有關於針灸的古書,先來檢視的時候在裡面找到了這麼一種針灸的手段,從那以後,他便一靠這個手段騙吃騙喝。
誰承想這世間就是傻子多,他明顯的騙吃騙喝不僅沒有人揭穿,反而相信這原來越多,並且還有人給他介紹不少身份地位更高階的人。
如此在京都的時候,才成就了他這麼名頭。
現在沒想到只是一眼就被人看清楚了,他當即額頭都有些汗珠。
現在他也明白,要是不把陳羽這個家或擺平,自己以後的坦途可能就會到此為止。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形,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