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趙成風淡淡道：“你進入破天幾年了？什麼時候開始擔任黑桃五職位的？又是因為什麼原因當上了小隊長？”
“五年前，我被吸收進入破天，成為了方塊五。”黑桃五奇怪的看了一眼趙成風，不過依然如實交代道：“進入破天半年之後，接受了很多任務，我的努力得到了上面的賞識，而櫻花五不知為何，突然死去，就這樣接替了櫻花五。”
“組織的信任讓我更加努力的去執行任務，而後，就這樣過了兩年，紅桃五再一次任務中出了意外，我又被提升了。”
趙成風就在一旁抽著煙，靜靜聽著，也沒打斷黑桃五。
“一年之後，因為組織上派了一個非常困難的任務，黑桃五便招集所有隊員，去執行任務。到後來，任務完成了，可那一屆的黑桃五也命喪黃泉。所以，我是在一年多以前當上小隊長，成了今天的黑桃五。”黑桃五說完，一臉真摯的看著趙成風，表示自己並沒有撒謊。
然而，趙成風卻是一臉的不相信，笑呵呵諷刺道：“嘖嘖嘖，你的運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每隔一段時間，你的上司不是因為這，便是因為那，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你則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我他媽就好奇了，為什麼你就沒有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死了呢？”
“這，這可能是因為我運氣好吧。”黑桃五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閃，根本不敢去看趙成風的眼睛，後背也冒起了一層冷汗，心說難道自己被發現了嗎？
“運氣好，呵呵。”
趙成風一臉的不置可否，心裡卻是對黑桃五警惕了幾分，這個傢伙看上去就陰沉無比，透過他的話，也可以得知，此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為了上位就沒他幹不出來的事兒。說到底，要在破天這個體系裡活下去，也得拳頭硬朗才行，沒有絕對的實力，在任何地方，都甭想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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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都是真的，你別……”黑桃五這會兒反倒有了一個擔心，萬一方塊九是上面派來調查自己的怎麼辦？
在破天之中，公平的競爭、挑戰是允許的，可黑桃五太清楚當年自己用了什麼手段了。
“少扯淡，你說的連你自己都不相信，你還來懵老子？”趙成風猛地一瞪眼，沒好氣道：“我不管你是如何升遷的，現在我問你，為什麼要吸收巴布魯加入破天？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上面的意思？”
“咳咳，是，是我的意思。”黑桃五訕訕道，有些尷尬的望著趙成風，顯然他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謊言。
“為什麼要拉巴布魯入夥？”
聞言，趙成風眉頭又是一擰，不對啊，當初黑桃八拉自己入夥的時候，可是說了，上面指名道姓要將自己拉入破天，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可為什麼拉巴布魯入夥就這麼隨便，黑桃五自己就決定了呢？
“因為他有錢啊。”黑桃五回答的理直氣壯，“巴布魯家財萬貫，能夠為組織做不少事情的，這不，我剛剛聽說巴布魯的地盤上又找到一個超大油田嗎？只要將其拉入夥，那咱們小組每年的績效獎就不愁了。”
“還有績效獎？為什麼我之前就沒聽說過呢？”趙成風又吃了一驚，著實有些鬱悶，這些當初黑桃八可沒告訴過自己。
“那可能是因為你剛剛加入破天不久的原因吧。”
黑桃五解釋道：“績效獎是根據每年小組完成任務的多少，任務的難度來評判的。”
“那一般績效獎有多少錢？一千萬還是五千萬？”趙成風確實有點兒好奇了，感覺破天很牛叉啊，完全把現代公司那一套獎懲制度拿了過來。
黑桃五搖搖頭，有些奇怪的看著趙成風，問道：“你，你是方塊九，算起來即便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難道你不知道天誅嗎？”
“你是說績效獎是天誅？一人一株？”聞言，趙成風瞪大了眼睛，心說這個破天還真是慷慨啊，居然捨得把天誅拿出來當作獎勵。
“咳咳。”
黑桃五直搖頭，嘆息道：“哪有那麼多啊，平均下來，每人能得到一片天誅葉子，就算很不錯了，還一整株天誅，想都別想。如果今年我能得到兩片天誅葉子就算不錯了。”
“沒出息，就這點兒追求嗎？”趙成風大翻白眼，給了黑桃五一個“爛泥巴扶不上牆”的表情。
黑桃五一臉訕訕，敢怒不敢言。
“唔，那我再問你，你們小組組長之間彼此認識嗎？”趙成風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破天小組隊長之間互相可以聯絡，那麼黑桃九長時間停駐在非洲大陸，極有可能是跟黑桃五有聯絡。
如果小組組長之間有聯絡的話，那趙成風想要動手幹點兒什麼，可就比較麻煩了。
“沒有聯絡。”黑桃五直搖頭，解釋道：“每個小組的任務都是上面派發的，需要根據每一個小組成員的實力評定，而布置任務。如果真完成不了，上面又會收回任務，交給別的小組來完成。”
“沒有聯絡，也不認識？”趙成風皺眉道：“破天每年都會召開一次年會，大家聚在一起，你們怎麼可能不認識彼此？”
黑桃五一聽這話，便笑了，“看起來你剛剛加入破天不久啊。”
“這話怎麼說？”趙成風沒承認，也沒否認。
“如果你參加過一次年會，便不會問這個問題了。”黑桃五道：“因為參加年會的時候，上面都會派發指定的面具，大家都是戴著面具來參加年會的。比如說，你是方塊九，那麼你戴的面具就是方塊九的面具。”
聞言，趙成風恍然大悟，心說破天還真是夠深沉的啊，居然想出這麼一個法子來，著實是夠聰明的。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破天小組組長都有什麼一些好處？你可不能騙我哦。”趙成風笑著問道，只是眼神卻更冷了幾分。
黑桃五自然也看出趙成風是一個有野心的傢伙，便道：“組長肯定領導權，每年得到的獎勵也愈發豐厚，甚至可以偷偷吃下屬下那一份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