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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張口就是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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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司笙換了件睡裙,精神倦倦地趿拉著拖鞋來廚房。

“還沒好?”

手揉了揉胃,司笙倚在門口,輕擰著眉。

好好的夜宵,被他整成早餐了。

凌西澤正在切菜,抬眸看了司笙一眼,道:“馬上。”

歪了下頭,司笙靜靜地看著他片刻,然後又往裡邊走,挪到凌西澤身後,伸手環住他的腰。

凌西澤動作一頓。

靠在他肩上打了個哈欠,司笙用他的襯衫擦了擦臉,頭髮未乾,髮梢有水珠滴落,全蹭在他的衣服上了。

因溼一片。

凌西澤悠悠然輕嘆出聲,“我成抹布了,不乾淨了。”

司笙沒好氣,“你才用抹布擦臉呢。”

凌西澤低笑。

須臾後,他側首問:“沒吹頭髮?”

“懶。你待會兒給我吹。”

“好。”

凌西澤沒一點遲疑地答應了。

擦完臉,司笙又將下頜抵在他肩上,微闔著眼,強打著精神開口,“賞一口。”

“張嘴。”

微微側過頭,凌西澤看了眼困得眼睛打架的司笙,勾了勾唇,拿起一片切好的酸黃瓜遞到她嘴邊。

司笙張口。

凌西澤將其往她嘴裡一送。

嚼了兩口,司笙就就酸得皺眉,倏然睜開眼,伸手在他腰間一掐。

“紅蘿蔔、白菜、酸豆角、酸黃瓜”視線從他肩上越過,落到砧板上,司笙不爽地抱怨,“全是素,摳死你。”

凌西澤低笑,嗓音曖昧,“不是剛開葷嗎?”

司笙一噎:“”這男人還能不能要了,張口就是虎狼之詞。

無法,只能又掐他一把。

男人肩寬腰窄,腹部肌肉結實有力,看不大出來,摸著挺有安全感的。

她又摸了兩把。

又被投喂兩口胡蘿蔔,司笙精神了些,問:“晚上幾點回來的?”

“七八點,”凌西澤如實回答,“下雨,有點堵車。”

“怎麼不接電話?”

“專心寫檢討,靜音。”凌西澤想到手機訊息和電話,回味過來,低聲問,“擔心我出事?”

“嗯。”

司笙直白承認。

凌西澤笑了,“那不是該坐立難安嗎,怎麼擔心著還睡得那麼香?”

“艹,”司笙低罵,撞了下他的膝蓋窩,“我去你家看到你了。”

“是麼?”

凌西澤狐疑。

打雷下雨,司笙知道密碼,又非熘門撬鎖鬧大動靜,他確實沒聽到什麼響動。

司笙瞪他,“你警戒心能不能高點?”

“嗯?我進來不也”凌西澤本想辯駁,不過一想又沒必要,於是話音一頓,倏地感慨一句,“咱們倆真是天生一對。”

“”

他要反駁,司笙還能懟,這麼一感慨,司笙登時無話可說。

片刻後,凌西澤又慢吞吞開口,“為了我們倆的人身安全著想”

“什麼?”

司笙疑惑。

凌西澤立馬道:“我們同居吧。”

“少得寸進尺!”司笙一挑眉,反應過來,將環著他腰的手一鬆,臉上有些發熱,她沒好氣地命令,“趕緊做面!”

她轉身就走。

凌西澤看在眼裡,啞然失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總有一天會同居的。

*

外面天色漆黑,偶爾電閃雷鳴,大雨仍舊在下。

熱氣騰騰的面端上桌,除了一堆的配菜,還有切開的溏心蛋和幾塊肉。

許是太餓了,司笙吃了幾口,只覺得凌西澤手藝突飛勐進,誇一句“好吃”亦不為過。

嘗了半個溏心蛋,司笙扭頭去看凌西澤,發現他不在廚房,而是拿著吹風機從臥室裡走出來。

司笙問:“你的呢?”

“待會兒做,”凌西澤走過來,開啟餐桌地上的插座,將吹風機插頭一插,而後起身,“先給你吹乾頭髮。”

“哦。”

司笙夾起一快子麵條,吹了吹熱氣。

凌西澤盯著她半乾的髮絲,“頭髮長了。”

“一直沒去剪。”司笙咕噥一句,爾後倏然回頭,問,“我短髮好看,還是長髮好看?”

“長髮是天仙,短髮是妖精。”手指拿起她一縷髮絲,凌西澤認真思考了下,回答,“都好看。”

“”

懟人凌張口就是彩虹屁,司笙實在是無話可說。

微頓後,她說:“迴轉人生的老師是長髮,我打算先留著。”

“嗯。”

凌西澤將吹風機開啟,熱風穿過司笙的髮絲,掠過頭皮,他的動作輕緩溫柔,手指感知溫度,將熱風控制得恰當好處。

司笙低頭吃麵,腦袋一晃一晃的,凌西澤也不覺得擾人,唇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

末了,確認髮絲都被吹乾,凌西澤關了吹風機。

他用手指按摩著她的頭皮,給她放鬆,同時又提到先前的話題,“劇本我看了,有幾場戲很危險。”

“打戲我擅長。”

“沒說打戲。”凌西澤道,“你跟鍾裕的對手戲拍的時候我去探班。”

吃完最後一塊酸黃瓜,司笙輕輕擰眉,疑惑地回頭,“沒有親密戲啊。”

連個吻戲都沒有。

凌西澤眸色一沉,“你主動撩他,還不算親密戲?”

司笙茫然,“我不是想殺他嗎?”

“愛到病態剁了他,我怕你入戲太深。”

“”

她要是能入戲,演技也不至於遭人詬病。

“另外,”凌西澤輕輕蹙眉,“聽說鍾裕是個戲瘋子,拍戲期間全程入戲,拍完之後都不見得能脫身出來。”

“他確實。”

這一點,司笙不置可否。

凌西澤幽幽提醒,“劇本裡他對你有隱忍的愛。”

“”司笙噎了一下,隨後饒有興致地問他,“凌西澤,我這才拍的懸疑劇,如果我要拍愛情劇呢?”

凌西澤臉色一變。

眯縫了下眼,司笙又補充了一句,“吻戲很多的那種。”

垂下眼簾,凌西澤溫柔地給她按摩著,不緊不慢出聲,“可以,你等著被封殺吧。”

“”

司笙反手就去掐他的大腿。

凌西澤強忍著疼痛,嘴上卻不停歇,“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以你這演技,就不要禍害影視市場了。接點適合你的戲,不要挑大樑,我們還能保住名聲。”

“”眯了眯眼,司笙陰惻惻開口,“忽然想起來,我先前談過兩部戲,現代的,有吻戲,結果每次剛要簽約,劇方就反悔了。”

“我攪黃的。”

凌西澤直白承認。

“”

“另外,那兩個角色不適合你,你演的話,只會被噴得更慘。”

“”

被氣得肺疼,司笙惱了,“滾去下你的麵條。”

“就事論事,”手指覆在她太陽穴上,幫她揉了揉,凌西澤俯下身,貼在她耳廓旁,“不記仇。”

司笙斜眼瞪他,“我像是心胸開闊的人嗎?”

“不是像。”凌西澤一本正經,“是本來就是。”

“趕緊滾。”

司笙無可奈何,無語得緊,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凌西澤沒聽,死皮賴臉的,將她伺候舒服了,又揉了揉她的頭,“吃完快去休息。”

往外瞅了一眼,司笙沒好氣,“要沒下雨,這個點天都亮了。”

“嗯。”凌西澤說,“今天不上班,在家陪你。”

“”

司笙幽幽地看他一眼。

片刻後,她將他趕去廚房,又扒拉完最後兩口麵條,回到臥室洗漱後,鑽進被窩睡覺。

太困了,她打著哈欠,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間,她聽到窗簾被拉上的聲音,不多時,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記不得是什麼,含湖地應了,之後男人給她塞上耳塞,外面的雷聲、雨聲登時消失,似是被隔絕在另一個世界。

司笙徹底睡了過去。

雨還在下。

街道行人稀少,馬路上積水很深,連車輛都少有幾輛。

一家烤肉店門口。

透明的傘下,立著一名綠衣長裙的少女,纖長的手指捏著傘柄,雨水噼啪砸落在傘面,水流順著傘骨流下,一串一串的,砸落在地面時,濺起的水珠偶爾砸在勻稱白皙的小腿處。

少女明眸皓齒,模樣靈氣清秀,只是柳眉輕蹙,神情頗為糾結。

在家病了兩天,剛好一點,結果家裡沒吃的了,她不得已出門,打算去超市囤積食材。

但是,見到烤肉店,聞到香味就有些拔不動腿。

生活費本來就緊張,吃上一頓烤肉,下次發工資之前,她怕是得頓頓吃泡麵了。

“就這兒了。網上說是排名第一的烤肉店,去試試——”

隨著一道熟悉的說話聲,有二人撐傘走來。

蘇秋兒一怔,下意識偏頭去看,果不其然,見到某個看一眼就能火冒三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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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長延。

挫骨揚灰都忘不了一混賬。

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個男人,年紀大他幾歲,跟他的浪蕩輕浮樣兒截然不同,衣著隨意,看著成熟穩重。

眼裡蹭得冒起一團火焰,蘇秋兒目光停留在二人身上,見他們一步步走來。

男人敏銳察覺到注視,看了她兩眼。段長延卻一心都在烤肉上,沒有注意到。

直至二人走到蘇秋兒跟前——

“段、長、延。”

蘇秋兒話裡咬著火氣,一字一頓。

原本興致勃勃的段長延,聞聲倏地一頓,回頭一看,見到立在門外的蘇秋兒,登時一陣激靈從背嵴竄到頭頂。

“我去——”

他下意識往鄭永豐身後躲了躲。

他忙道:“木頭,幫我擋擋。”

鄭永豐看了他一眼,下一刻,撐著傘往旁邊讓開幾步。

“姑娘,你隨意。”

叼起一根煙,鄭永豐衝蘇秋兒說著,然後掏出火機點火。

段長延:???

兄弟,您還是人嗎?

原本真按捺不住想動手的蘇秋兒,見到鄭永豐這般反應,微微一頓,抿抿唇,倒是將心中怒火壓下去不少。

將傘往後挪了挪,蘇秋兒擰著眉瞧段長延,“你怎麼還沒走?”

“啊,我”

都做好拔腿就跑準備的段長延,聞聲一怔,張口隨便找理由,“難得來大城市,我們逛逛。嗯,逛逛。”

說完又嘴賤,“怎麼,今天不打啊?”

“哼。”

蘇秋兒輕哼一聲,冷冷盯著他,“用不著我動手,全封城的二世祖都想整死你。”

“你要是寄希望於他們的話,那有點困難。”

段長延撇嘴,語氣頗為不屑。

“你——”

蘇秋兒一時氣惱,往前一步。

段長延趕緊退後半步。

見狀,蘇秋兒兩道眉頭擰得緊緊的。

她有這麼可怕嗎?

輕咬了下唇角,蘇秋兒瞪了段長延一眼,心情煩躁,撐傘轉身就走。

悻悻一摸鼻子,段長延抬頭看了眼燒烤店的招牌,咂摸了一下,忽然猜到了什麼。

“哎——”

他出聲叫住蘇秋兒,微微抬高聲音,招呼,“你是不是又沒錢了,我請你啊。”

蘇秋兒身形一震。

隨後,裹著火氣的三個字透過雨幕砸來——

“不稀罕!”

她沒回頭,大步往前走。

透明的傘在她頭頂張開,像薄薄一層羽翼,忽然暴雨變得密集起來,噼裡啪啦往下砸,雨幕遮掩了視線。

少女的背影纖瘦又單薄,濺起的水花砸在她裙襬上,整個人在搖曳風雨裡似是隨時能被掀走。

段長延多看了幾眼,用手撓了撓後頸,眉頭輕不可聞地皺了一下。

“怎麼回事?”

煙抽完半根,鄭永豐斜眼盯著段長延。

看出來了,這看著柔弱秀氣的姑娘,就是上次追著段長延打的那位。

本以為是一模樣彪悍的母老虎,不曾想,是一秀秀氣氣的小姑娘,模樣挺招人疼的。

——越是這樣,越襯得段長延渣。

“我還沒問你呢,你剛那表現還是兄弟嗎?”段長延想到他那令人髮指的行為,控訴道,“我被揍殘了你不心疼?”

“不心疼。”鄭永豐冷漠地回答,隨後道,“我不跟女人動手。”

“扯!”段長延一擼袖子,“你打過的女人還少?”

皺皺眉,鄭永豐義正言辭,“那是敵人。”

“嘁。”

段長延不屑之。

“提醒你一下,”抽了口煙,鄭永豐又望了眼蘇秋兒遠去的方向,澹澹道,“那姑娘生病了。”

段長延狐疑地打量她,“你怎麼知道?”

“臉色不對勁,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話到一半,鄭永豐眼風如刀,上下一剜段長延,直接挑明,“另外,她要是精神狀況好,就你剛剛欠抽的表現,這一頓你肯定逃不掉。”

段長延錯愕,“你怎麼這麼懂?”

涼涼地瞧著他,鄭永豐冷漠道:“因為我都有點想揍你。”

“”

段長延被好兄弟無情無義的狠話徹底驚到了。

他往烤肉店大門一看,頓了頓,又收回視線,遲疑地問鄭永豐,“要不,待會兒再來吃?”

*

蘇秋兒走出超市。

出門時還覺得沒問題,許是淋了點雨、吹了點風,又有些受涼,提著購物袋出門時,腦袋有些昏沉,四肢使不上力氣來。

一出商場的門,外面的風就裹著豆大的雨迎面拍在身上,冷意透過肌膚直達骨頭縫,令她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她吸了口氣,趕緊將傘撐開,堪堪遮擋著雨水和狂風。

奈何雨下得更大了,沒走出幾步,撐開的傘就在狂風裡飄搖,緊攥著都控制不住。

她一手拎著購物袋,一手撐著傘,頭皮緊繃。涼風掀起她的裙襬,雨水無孔不入地拍打過來,落在皮膚上,冰涼冰涼的,披散的頭髮凌亂飄飛著,又冷又狼狽。

蘇秋兒氣惱急了。

早知就不該省點配送費,直接叫外賣員將貨物送上門了。

“誒。”

冷不丁的,一道聲音入耳。

隨後,被雨傘遮掩近半的視野裡,走進一抹身影。

眼角餘光裡,她見到被風捲起的外套衣襬,有些眼熟。

迎面刮來的風,被那道身影遮擋住,那般搖搖欲墜的脫離掌控感終於緩了緩。

蘇秋兒悄悄舒了口氣。

但——

傘稍稍往後一移,蘇秋兒看到走到跟前的男人,神情登時一僵。

他怎麼在這裡?

這時,段長延伸出手,捏著她的傘面邊緣,將其往上推了推,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手一鬆,就貼到她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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